碎镜难圆:将军的追妻火葬场

锣鼓喧天的超级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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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雨夜的伞(微小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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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小年夜。

江南的冬雨来得又急又冷,不像北方的雪那样干脆,而是黏糊糊的,带着刺骨的湿气,能渗进骨头缝里。雨是从傍晚开始下的,起初只是淅淅沥沥的雨丝,到了亥时,已经成了瓢泼大雨。

雨水像瀑布一样从天上倒下来,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半尺高的水花。街面的积水很快漫过了脚踝,浑浊的雨水裹着落叶和垃圾,哗啦啦地往低处涌。屋檐垂下的雨帘密不透风,远处房屋的轮廓都模糊在雨幕里,只剩下朦胧的、摇晃的光晕。

“美人坊”里还亮着灯。

后堂书房,炭火烧得正旺。云无心和温子墨面对面坐着,中间摊开着一摞账本和信函。桌上两盏油灯跳动着昏黄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得很长。

“苏州那边,这个月又亏了四百两。”温子墨指着账本上的数字,声音有些疲惫,“五家分铺,现在只有两家还勉强开着,另外三家……掌柜的昨天递了辞呈。”

云无心垂着眼,看着账本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红字——全是亏损。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纸面,指腹能感受到墨迹微微凸起的质感。

“供货商呢?”她问。

“全断了。”温子墨摇头,“苏州城内的药材行、胭脂原料商,没一个敢接我们的单子。我从其他州府调货,成本高了四成,路上还常被‘意外’耽搁——货船进水,车马抛锚,都是‘巧合’。”

他说得很平静,但眼底的疲惫藏不住。

这半个月,他往苏州跑了三趟,见了不下二十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银子撒出去不少,笑脸陪了无数,但效果微乎其微。那些原本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的中间人,一听到“织造府”三个字,立刻变脸,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地头蛇抱团,是真的难啃。

“谣言呢?”云无心抬起眼。

温子墨沉默了一下。

“越传越离谱了。”他叹了口气,“现在不光说咱们的胭脂用料低劣,还说……咱们铺子里卖的养颜膏,掺了漠北的巫药,用了会让人神志不清,任人摆布。”

这话太恶毒了。

恶毒到连温子墨这样好脾气的人,说起时声音都在发颤。

云无心的手指,在账本边缘微微收紧。

但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冷的、锐利的光。

像冬夜里的寒星。

“官府那边呢?”她又问。

“周知府倒是派人来问过。”温子墨说,“但只是例行公事,问了问情况,做了个笔录,就没下文了。织造府那边……连门都没让进。”

他顿了顿,看着云无心平静的脸,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无心,苏州这块……可能真的保不住了。”

这句话他说得很艰难。

像是承认自己的无能,又像是……在劝她放弃。

云无心没有说话。

她只是看着窗外的雨,看了很久。

雨越下越大,哗啦啦的,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窗玻璃上全是水痕,外面的灯火都模糊成一片晃动的光斑。

然后,她站起身。

“不早了,先回去吧。”她说。

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温子墨愣了一下,也跟着站起来。

他知道她的性子——越是遇到大事,越是冷静。冷静到让人心疼。

两人收拾好东西,温子墨从柜子里取出两把油纸伞——是早就备好的,江南冬雨无常,出门总要带伞。

推开门,冷风夹着雨丝灌进来,吹得油灯的光猛地一晃。

雨真的很大。

站在屋檐下往外看,街面已经成了河。浑浊的雨水哗啦啦地流淌,偶尔有枯枝败叶被冲过去,打着旋,很快消失不见。

温子墨撑开一把伞,递给云无心。

“路上滑,小心些。”他说。

云无心接过伞,点了点头。

然后,她的目光,很自然地扫过街道。

扫过那棵在暴雨中疯狂摇摆的老柳树,扫过树下那片被雨水淹没的空地,扫过……街对面的屋檐。

然后,她的目光,顿住了。

---

街对面的屋檐下,站着一个人。

很高,很瘦,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布衣,衣服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过于消瘦的骨架。头发也湿了,散乱地贴在额角和脸颊上,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

他就那样站着,背靠着墙,双手抱臂,像是在避雨。

但那个位置……离“美人坊”的大门,只有二十步远。

而且,那个屋檐很窄,根本挡不住这样大的雨。斜飞的雨丝打在他身上,打在他脸上,他像是没感觉,一动不动。

只是……目光看着这边。

看着“美人坊”的大门,看着屋檐下正要离开的他们。

眼神很深,很沉,像两口被雨水灌满的深井。

是萧绝。

他又来了。

但不是站在老地方。

而是站在街对面的屋檐下,像个……偶然路过、临时避雨的路人。

可哪有路人会在这深更半夜、暴雨如注的时候,“偶然”路过这里?

哪有路人会淋得浑身湿透,却还一动不动地站着,目光沉沉地看着这边?

云无心的手指,轻轻握紧了伞柄。

她的目光,在萧绝身上停留了大概两三个呼吸的时间。

看得很仔细。

看清了他苍白的脸,看清了他湿透的头发和衣服,看清了他站在窄檐下、却依旧被雨淋得狼狈的样子。

也看清了……他看向这边时,那种沉沉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目光。

然后,她的目光,移开了。

移到了自己手里的伞上。

油纸伞,竹骨,桐油浸过,很结实。伞面是素青色的,没什么花纹,干净利落。

她有两把伞。

温子墨带了两把。

而她只需要一把。

---

温子墨也看到了萧绝。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只是撑开自己的伞,站到了云无心身边。

“走吧。”他说,“马车在巷口等着。”

云无心点了点头。

但她没有立刻迈步。

她又看了一眼手里的伞,看了一眼街对面那个湿透的身影,看了一眼这瓢泼的大雨。

然后,她侧过头,对身边跟着的丫鬟低声吩咐了一句。

声音很轻,轻到连温子墨都没听清。

但丫鬟听清了。

丫鬟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云无心,又看了一眼街对面的萧绝,然后点了点头。

“是。”丫鬟小声应道。

然后,她撑着伞,小跑着穿过街道。

雨很大,路面全是积水。丫鬟的绣花鞋很快湿透了,裙摆也溅满了泥水。但她跑得很快,几步就冲到了街对面,冲到了那个屋檐下。

萧绝还站在那里。

他看着丫鬟跑过来,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恢复了那种沉沉的死寂。

丫鬟在他面前停下,喘着气,雨水顺着伞沿往下淌,打湿了她的肩膀。

然后,她伸出手,将手里那把多余的伞——素青色的油纸伞,塞到了萧绝手里。

动作很快,很干脆。

像在完成一个任务。

萧绝的手下意识地接住了伞。

伞柄还是温的,带着人的体温。

他愣住了。

低头看着手里的伞,又抬头看着丫鬟,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但丫鬟没给他机会。

她快速地说了一句话,声音不大,但在哗啦啦的雨声里,清晰地传进了萧绝的耳朵:

“我家娘子说,雨大,借您一把。”

说完,她立刻转身,又小跑着穿过了街道,回到了云无心身边。

整个过程,不到半盏茶的时间。

快得像一阵风。

---

街对面,屋檐下。

萧绝还站在那里。

手里攥着那把素青色的油纸伞,攥得很紧,指节泛白。

伞柄上的温度,透过湿冷的掌心,一点点渗进来,暖得他心脏发颤。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对面。

云无心已经撑开了伞,正和温子墨一起走下台阶,朝着巷口的方向走去。丫鬟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避开积水。

她没有回头。

甚至没有往这边再看一眼。

就像刚才那个借伞的举动,只是随手为之,不值一提。

但萧绝知道,不是。

不是随手为之。

不是不值一提。

因为她说的是“借”。

不是“送”。

是“我家娘子说”。

不是“我给您的”。

界限分明,泾渭分明。

但行为本身……

已经是从“彻底无视”,到“看见”的质变。

---

雨还在下,哗啦啦的,像是永无止境。

萧绝撑着那把素青色的伞,站在屋檐下,看着那三个身影消失在巷口的雨幕里。

马车的声音隐约传来,车轮碾过积水,哗啦啦的,渐行渐远。

然后,一切都安静下来。

只剩下雨声。

和他手里这把伞。

萧绝缓缓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伞。

伞面是素青色的,很干净,没什么花纹。伞骨是竹子的,很结实。伞柄上还残留着一点温度——是刚才那个丫鬟的手温,还是……她的?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是她给的。

虽然是以“借”的名义。

虽然是通过丫鬟的手。

虽然……可能只是为了不让他病倒在她店门口,晦气,影响生意。

但这是她给的。

第一次。

不是无视,不是驱赶,不是冰冷的“高抬贵手”。

是一把伞。

一把在暴雨夜里,能挡一挡风雨的伞。

---

萧绝撑着伞,走出了屋檐。

雨真的很大,斜飞的雨丝打在身上,还是冷。但头顶有了遮挡,至少不再被直接浇透。

他就这样撑着伞,一步一步,走回了客栈。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哗啦啦的雨声,和他踩过积水时,发出的沉闷的脚步声。

客栈的门还开着,掌柜的坐在柜台后打盹,听见动静抬起头,看见萧绝撑着把新伞进来,愣了一下。

“爷,您这伞……”

“借的。”萧绝说。

声音有些沙哑,但很平静。

掌柜的“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萧绝上了楼,回到房间。

他没有立刻换掉湿衣服,而是就那样站着,站在房间中央,看着手里这把伞。

看了很久。

然后,他缓缓地、极其小心地,将伞收起来。

伞面湿漉漉的,往下滴水。他找来一块干净的布,一点一点,将伞面上的水珠擦干。又检查了伞骨,确认没有损坏。

然后,他将伞靠在墙角,伞尖朝下,让剩余的水分流干。

做完这一切,他才开始换衣服。

湿透的布衣脱下来,扔在一边。他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裳——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靛青色布衣,但至少是干的。

换好衣服,他坐在桌前。

桌上还摊着那些地图和笔记,那些关于苏州官场的分析,那些破局的推演。

但此刻,他的目光,却落在墙角那把素青色的伞上。

油灯昏黄的光晕,照在伞面上,映出温润的光泽。

像她。

干净,清冷,但……有温度。

萧绝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想笑,却笑不出来。

想哭,眼泪却早就流干了。

他只能看着那把伞,看着这半个月来,她给他的、唯一的、带着温度的东西。

然后,他缓缓握紧了拳。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看见他了。

不是视而不见,不是彻底无视。

是看见了。

虽然还是划清界限,虽然还是保持距离。

但至少……看见了。

这就够了。

足够他继续做下去。

做那些他该做的事。

用他唯一擅长的方式,去帮她。

哪怕她永远不知道。

哪怕她永远不领情。

哪怕……这把伞,也只是为了不让他“晦气”。

但至少,这是一把伞。

一把在暴雨夜里,能让他撑着的伞。

萧绝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睁开眼,重新看向桌上的地图和笔记。

目光重新变得锐利,冷静。

像将军。

像……要去打仗的人。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

从瓢泼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雨丝。

天快亮了。

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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