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秘密任务
面对曾局黑洞洞的枪口，龙飞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悠闲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曾局面色平静地看着他问道：“你不怕我开枪？”
“怕啊。”龙飞笑着说，“但是我知道您不会。”
“为什么？”
龙飞笑道：“首先呢，我是您的下属，还是刚刚被你们领导认证过的超调局最强者，我觉得您应该舍不得杀我。”
“其次呢，以我和方一楠以及陆局的关系，您要是在办公室杀了我，对他们您也没法交代不是？”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呢。”龙飞笑着指了指曾局手里的手枪说，“您这把枪忘记装弹匣了。”
曾局翻过手枪看了一眼，枪柄下方果然是空空的。
他终于忍不住笑了，随后把枪轻轻地放在了桌上，看着龙飞说道：“好小子，观察的挺仔细的，我都没注意到枪没弹匣这件事。”
“您掏枪出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龙飞说。
“行了，不诈你了。”曾局喝了一口茶，接着缓缓说道，“叫你来是有几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您吩咐就是。”
曾局站起身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一小摞文件摆在了茶几上，说道：“第一件事就是刚刚在会上跟你说的培训新人的事情。正好上次你不是帮我们招了三个小姑娘进来吗？这次就由你带她们出任务好了。”
“您是说区公安分局的那三个女特警？”龙飞惊讶地问，“她们还活着呐？”
曾局看着他笑道：“人家好歹也是特警，又和你一起经历过灵异事件，多多少少也有些经验的，只要不碰上难缠的对手，她们哪有那么容易殉职？”
“说的也是。”龙飞努力回想着说，“我记得她们的名字好像是……什么来着……白玲……陆雪……还有个被鬼上身的女孩叫什么……什么琪？”
“陈琪琪。”曾局提醒道。
“哦对对对，陈琪琪。”龙飞笑道，“您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脸和名字也对得上了。”
“她们三个现在还是初级人员，这次派的活是个b级任务。”曾局看着龙飞问，“b级任务对现在的你来说应该不存在任何问题吧？”
“这可不好说。”龙飞摊开手说道，“曾局，超自然现象这种事您比我清楚，情况复杂，变数大，虽说任务等级是b级，但实际情况谁也不知道。”
“所以才需要你登场。”曾局坐下后又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她们三个吃了午饭后，下午会去你家找你。然后这个是这次任务的资料，你回去研究一下，尽快带她们完成任务。”
龙飞接过曾局递过来的文件袋，问道：“其它事呢？”
曾局说道：“第二件事是关于一楠的。”
“楠姐？”龙飞疑惑地问，“楠姐怎么了？”
曾局笑着看着龙飞说：“你别和我装傻，你们三个这些日子在欧洲干了些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随后，曾局竟然一改往日的和蔼模样，脸上带着点坏笑问道：“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的日子，不好过吧？”
龙飞一愣，他看着曾局那副“欠揍”的嘴脸，忍不住苦笑道：“曾局，您可别挖苦我了，我现在每天都过得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选错了答案了。”
“可以理解。”曾局笑道，“以前陆寒也经历过，当年的他可是超调局中少有的俊杰，当然现在也是，只不过名草有主了。”
“陆局还经历过这种事呢？”龙飞好奇地说道，“您给我讲讲呗？他最后怎么就选择了静姐啊？”
“他的答案比你想象的要简单多了。”曾局说，“既然挑不出最喜欢自己的，那就挑自己最喜欢的。”
“呃……”龙飞有些无语。
曾局看着他脸，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无论是一楠还是心悦那丫头，你都喜欢？”
龙飞略带羞愧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花心不是好事，但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爱美之心。
曾局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仅供你参考，采纳不采纳就完全取决于你自己了，千万不要觉得我为老不尊什么的。”
“不会。”龙飞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曾局说，“您赶紧给我支个招吧，我真的快被她俩给逼疯了。”
曾局问道：“我问你，我们国家的婚姻法是不是规定了一夫一妻制？”
龙飞点点头，他有些疑惑，曾局说这个干什么？
曾局接着说道：“我再问你，那些大明星，大老板，他们表面上遵循着一夫一妻制，实际上是这样吗？”
“不是。”龙飞说，“就算我不认识什么大明星和大老板，我也知道一句话，贵圈很乱。”
曾局点点头，继续说道：“这种行为虽然很不齿，但却是这个社会的现实，在任何国家和地区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要你有钱有势有地位，无论男女，你想找多少个伴侣都行……”
“呃，曾局，我打断一下。”龙飞的额头直冒冷汗，他看着曾局缓缓问道，“您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娶一个，然后和另一个保持情人关系吧？”
曾局笑了笑，问道：“你愿意吗？”
“就算我愿意，她们也不会愿意的啊。”龙飞带着哭腔说，“哪有女人会愿意做一个有妇之夫的情人的嘛？”
“所以啊。”曾局笑道，“你把她俩都娶了不就好了？”
“啊？”龙飞惊异地问，“可您刚刚说一夫一妻制……”
“那是针对普通人的。”曾局看着他问道，“你是普通人吗？”
龙飞刚想说“是”，可转念一想，哪有普通人又会飞又会用法术和魔法的？
不过他还是说道：“好吧曾局。可就算我不是普通人，她俩是普通人啊。”
“我听说，德古拉伯爵送了一楠一瓶他的血？”曾局笑着说，“老威利就是靠德古拉的血才活了这么多年吧？如果你们三个喝了的话，那你们还是普通人吗？”
龙飞感觉自己要吐血了，他万万没想到平常正经又严肃的曾局竟然会给他出个这样的主意，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但其实曾局自己的内心也很纠结。
作为方一楠的养父和干爹，他真的是以一种老父亲的心态希望女儿能找个如意郎君，可以幸福健康平安地过完这一辈子。
可眼下的情况是，方一楠喜欢上了龙飞，偏偏这个龙飞还有女朋友，更麻烦的是这家伙已经超脱了普通人类的范畴，这世间的法律道德根本无法对他形成约束。
这个世界上会有父亲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有妇之夫吗？
或许有，但曾局肯定不是这样的父亲。
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和龙飞说这样的话，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
方一楠是属于那种认死理的性格，一旦她认定了一个人或一件事，不达目的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从出发前他和方一楠的那次交谈中，曾局就已经感觉到她整颗心都在龙飞身上了。
他不是没想过让龙飞放弃赵心悦选择方一楠，但龙飞和赵心悦有非常深的感情基础，赵心悦的命都是龙飞救的，这俩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分开的。
常规办法行不通，曾局能想到的就只有这种“歪门邪道”了，说到底，他还是希望方一楠能够幸福。
只是便宜了龙飞这个大猪蹄子，骗走了他最疼爱的宝贝女儿的心，现在还得要“老丈人”出马帮他出谋划策开“后宫”。
有一说一，曾局没有一枪毙了他真的算脾气好的了。
当然，对现在的龙飞来说，常规的轻武器对他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
龙飞沉默了好久，最后叹了口气，看着他说：“曾局，您说的我明白了。可问题是……她俩会不会同意？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啊。”
“那就需要你自己去发挥口才了。”曾局抿了口茶，笑道，“只要你能说服她们两个，婚礼，房子，彩礼，嫁妆，包括以后你们需要隐居的地方，我都可以给你们准备。”
“我有钱。”龙飞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垮着脸说，“但是您让我去说服她俩……这……”
“行了，你自己去琢磨吧。”曾局说，“还有最后一件事。”
“您说。”龙飞还在思考着怎么说才能让赵心悦和方一楠接受“三人世界”。
曾局拿出了一叠资料递给龙飞，面色严肃地说：“我需要你和一楠去调查一些事情。”
龙飞接过资料，只看了几眼，立刻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曾局说：“曾局，这……连环失踪案啊？”
“对。”曾局说，“而且失踪的全是局科研部的骨干研究员。”
“这怎么可能呢？！”龙飞惊讶不已。
科研部的研究室在地底基地的最深处，里面的科研人员平常吃住都是在地下的，很多人好几年都不会上来一回。
即便是到地面来了，他们最多也就待个几天就回研究室了，而且这些研究员无论去哪都有保密处的人跟着，怎么可能会失踪？
而且还失踪了好几个！
曾局看着龙飞惊讶的脸庞，缓缓说道：“既然你现在是领导班子的成员了，有些事我现在也能告诉你了。”
龙飞看向曾局，没有说话。
曾局说道：“超调局的地下基地有100层，这你知道吧？”
龙飞点了点头。
曾局面色冷峻地说：“但其实，这里有101层。”
龙飞再次瞪大了眼睛——101层？！电梯里都没有101层这个按钮啊！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失踪的科研骨干很可能和这个神秘的101层有关。
果不其然，曾局接着问道：“你之前在地下监狱见过那些异界的怪物吗？”
龙飞点点头，他不光见过，还拿怪物的尸体试验过自己的武器，尤其是那个叫“恶魔蛛”的怪物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曾局缓缓说道：“十多年前，曾经有一个国外的科学家在研究粒子对撞的时候无意中打开了异界的通道，也就是所谓的异次元之门，但是这扇门却开在了我们国家的一座小镇上。”
这话立刻让龙飞回忆起了以前听陆寒说过的方一楠的身世，他记得，方一楠的家乡就是被这些异界怪物给摧毁的，而曾局也是在那个时候捡到了变成孤儿的方一楠。
“那次的事情其实是个意外。”曾局说，“后来事情被超调局和军方联合解决后，打开的异次元之门就被当时超调局的科学家用特殊的方法转移到了这座地下基地中，也就是101层的由来。”
“那个……曾局。”龙飞忍不住问道，“这失踪的几个人不会就是当年的……”
“没错。”曾局严肃地说，“经过这些年的研究，我们已经掌握了异次元之门的秘密，而最关键的门的生成方法、开关门的方法和转移的方法，就是这几个失踪的科学家当年研究出来的。”
“那……”龙飞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异次元之门，还在101层吗？”
“暂时还在。”曾局说，“但如果不尽快找到他们，保不齐哪天这个门就会跑到别的地方去。虽然异次元之门现在是关闭的状态，但是不代表它不能再打开。”
龙飞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不过同时他也很疑惑：“曾局，这么大的事情就交给我和楠姐两个人去调查吗？多派点人出去找会不会效率更高一些？”
曾局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半晌后突然问道：“你进单位多久了？”
龙飞一愣，随后回想了一下便说道：“快5年了。”
曾局说：“5年的时间从一个初级外勤人员升到了副局长，进了局领导班子，你这升迁速度比火箭还快，但仍然避免不了一个现实就是，你其实在超调局还是算个新人。”
“这我承认。”龙飞说，“很多事情我都还不了解呢。”
“要的就是你不了解。”曾局面色严峻地说道，“科研部的每一个科学家都是单位乃至国家的至宝，他们的健康和安全是超调局最重要的日常事务之一。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龙飞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资料，随后满脸惊愕地抬起头问道：“您是怀疑……局里有……内鬼？”
曾局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每一个科学家出门都会配备多名保密处的人员跟随，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寻常的犯罪分子甚至就连恐怖分子都无法靠近这些科学家。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下，人还是失踪了，这让我很难不怀疑是我们内部出现了问题。”
“呃……”龙飞问道，“那您怎么就相信我呢？”
曾局勉强笑了笑，说道：“因为你是新人，很多事情都不了解。”
原来是这样啊。
曾局解释道：“我隐隐有种感觉，有一个非常庞大且隐藏得很深的势力正在试图颠覆这个世界。超调局存在的时间虽然没有教廷那么久，但这里面的道道丝毫不比他们少。”
“正因如此，我怀疑局内部很可能已经被这股势力给渗透了，而且各个部门肯定都有这个势力的间谍，目的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背后捅刀，一举消灭我们。”
“异次元之门无疑是一个颠覆世界的好选择，绑架了这几个科学家，他们就能随时随地打开异次元之门，放那些怪物进来入侵世界。”
“这不对吧？”龙飞疑惑地问道，“真要这样做的话，那人类岂不是要被灭亡了？人类都灭亡了，地球就属于那些异界怪物了，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曾局说道，“但换个方式想，如果这些人的力量足以将我们觉得棘手的异界怪物像扫灰尘一样轻松扫掉呢？”
龙飞立刻瞪圆了眼睛——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那些异界怪物里最弱的杂兵战斗力都有b级，像恶魔蛛、残暴蟹这种体型比较大的，战斗力往往都是A级，S级和SS级的怪物更是多如牛毛。
更可怕的是，异界还拥有贝尔希摩斯、利维坦、幻元兽这些足以灭世的SSS级怪物，尤其是幻元兽这种喜欢生活在空间夹缝中的生物，连核弹都奈何不了它。
什么样的势力有什么样的实力可以让他们如此自信，在人类灭亡后能够再把这些恐怖的怪物赶回异界去？
曾局看着龙飞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轻声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的，甚至都不能排除我们的对手不是人类这样的可能性。”
龙飞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没有说话。
曾局喝完了自己茶杯里剩下的最后一点茶水，随后说道：“总之，你是新人，还是陆寒亲自领进来的，我相信你暂时还是‘干净’的。”
“一楠是我从小带大的，她一身的本事都是我教的，以她的性格是不会被人威胁和收买的，所以我也很放心她。”
“领导班子成员里除了陆寒靠得住外，还能信任的就只有退了休的李局了。所以调查失踪科学家的这件事，我只能交给你们两个去办了。”
龙飞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说道：“知道了曾局，我保证完成任务。”
曾局抬起头看着他说：“记住，这个任务要秘密进行，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们的行动，包括陆寒和x组的其他队员。”
龙飞说：“明白了。”
“那几个科学家的长相和失踪前的基本情报你都记住了吗？”
龙飞点点头说：“记住了。”
曾局从他手里将资料拿了过来，随后从茶几下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将这些资料都点燃了。
伴随着火光和略微有些呛人的烟雾，这几张资料纸很快就变成了一团灰烬。
“一楠那边就由你去口述这次的秘密任务吧。”曾局说，“从保密性来看，这样是最好的。”
“我知道了。”
“还有。”曾局说，“为了不引人注意，你培训新人的工作也不能落下。”
“放心吧曾局。”龙飞笑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曾局点点头，随后挥了挥手说：“去吧。记得解决好你的‘后宫’问题。”
本来还“沉浸”在严肃氛围里的龙飞听到了曾局的话后，脸色再次垮了下来，但是没办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离开了曾局的办公室后，龙飞并没有立刻去停车场找方一楠汇合，而是先去了一趟人事处，找处长唐静要了白玲、陆雪和陈琪琪三个女孩的人事档案资料的复印件。
也是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苗条又漂亮的静姐，她的小腹竟然有些微微隆起了。
看见龙飞惊讶的眼神，唐静笑道：“干嘛？没见过女人怀孕啊？”
自陆寒和唐静的婚礼后，龙飞的确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了，没想到这俩人居然悄无声息的就干了一件大事！
龙飞惊讶地看着唐静问道：“静姐，几个月了啊？”
“五个多月了。”唐静温柔地自下而上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面带微笑道，“是个女孩子哦。”
这可把龙飞羡慕坏了，他做梦都想和赵心悦结婚然后生个“贴心小棉袄”。
离开人事处后，龙飞抬起头45度角仰望着蔚蓝的天空——随着近些年的治理，北京的污染已经好多了，这里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一入冬就变成“雾都”的城市了。
城市焕发了新生，陆寒和唐静这个小家庭也即将迎来新生。
新生代表了希望，也代表了未来。
原本对这次秘密任务还没什么具体概念的龙飞，在见到了怀孕的唐静和她满脸幸福的表情后，突然明白了这次任务最重要的意义——守护。
而关于他和赵心悦以及方一楠这段三角关系的处理方法，似乎也有了头绪。
来到停车场时，方一楠正站在她那辆火红色的埃文塔多旁边，低着头无聊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玩。
远远地看着她的龙飞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步伐坚定地走到了她身边。
方一楠抬起头看见他便问道：“你怎么和我干爹聊了这么久？什么事啊？”
龙飞笑着说：“楠姐，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方一楠狐疑地看着他说：“你问吧。”
龙飞面带微笑，眼神坚定地问道：“我能保护你吗？”
方一楠伸出手摸了摸龙飞的额头，笑着问：“我干爹给你灌酒了啊？问这种问题干嘛？你在欧洲的时候保护我的次数未必还少了吗？”
“那是情况所需嘛。”龙飞说着，突然闪电般伸出手抓住了方一楠放在他额头上的手，说道，“我说的是，我能一直保护你吗？”
被龙飞抓住了手，方一楠却不像从前那样暴跳如雷了，反而是脸颊微红地看着他，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这是……选择了我的意思吗？”
没想到龙飞却摇了摇头。
方一楠刚准备发脾气，他却说道：“和曾局聊了这么久，又看到了静姐之后，我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
方一楠气呼呼地用力把自己的手从龙飞的手心中抽了出来，没好气地问道：“什么问题？”
她原以为龙飞说的“保护”有点类似于求婚的意思，心里正高兴呢，哪知道这小子竟然摇头，方一楠便以为他选择的是赵心悦，而自己只不过被他当成了一个单纯的保护对象。
龙飞走到车的副驾侧打开车门，笑着说：“车上说吧。”
方一楠翻了个白眼，怒气冲冲地坐进了车里，也不等龙飞给她关门，自己就把门关上了。
龙飞笑了笑，从主驾侧上了车。
上车后，龙飞开始不紧不慢地调整起了座椅和方向盘的位置，嘴里还吐槽道：“这车坐着是真难受啊，真的是除了帅和快，一无是处。”
“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方一楠抱着膀子气呼呼地说，“有什么话快说，说完回去了。”
调整好后，龙飞看着她笑道：“我觉得我们三个都陷入了一个误区，感情这种事从来都不是一道选择题，对我来说，它其实更像一道主观判断题。”
“你要考研啊，还研究题型。”方一楠吐槽道，“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龙飞笑了笑，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而这次不管方一楠怎么用力，她感觉自己的手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样，死活就是动不了了。
龙飞笑道：“我想明白了，既然是判断题，那我就不必做出选择了。那根据我的判断，不管是你还是心悦，都是值得我用生命去守护的人。”
“对我来说，有你们在的这个世界才是我的世界，保护世界能是一道选择题吗？”
“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方一楠看着龙飞问，眼神里隐隐闪过一丝期待和激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