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洗完澡后，方一楠和赵心悦穿着一模一样的蕾丝花边吊带睡裙站在了大床的左右两侧，而龙飞则尴尬地站在床尾，不知所措地低头看着地毯。
三人都在沉默着。
终于，方一楠忍不住了，开口说道：“你都考虑了二十分钟了，还要考虑多久？”
龙飞红着脸抬起头看了看她，不敢说话。
赵心悦强忍着害羞，也跟着附和道：“快选，睡左边还是睡右边。”
此刻，龙飞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俩女的不是在争玻璃碎片，是在争他呢！
就算他再怎么没有男女经验，眼前的情况也很明显了，而且两个女孩的话也说得很直白——他今晚要是不选一个，那三个人就都别睡了。
这也是方一楠和赵心悦的“最终决战”。
龙飞弱弱地问道：“那个……一定要选吗？”
方一楠说：“一定要选！”
赵心悦说：“必须得选！”
龙飞还在试图挣扎：“那个……要不我把我那块玻璃给你们呗？”
两个女孩同时翻了个白眼，方一楠更是毫不留情地说道：“我要你那块破烂干嘛？”
这话要是被老教皇听到，估计得哭晕在厕所吧。
龙飞指了指大床旁边问：“我……睡地板可以不？”
“不行！”赵心悦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了，她的声音也在逐渐变小，“今晚我和方一楠，你必须选一个……”
“呃……”龙飞问道，“一定要选一个床上的位置对吗？”
两个女孩异口同声说道：“对！”
龙飞点点头，随后默默爬到床上，在两个女孩紧张地注视下，他躺在了正中间……
“你……”方一楠的脸本来就红红的，被龙飞这一下闹得更红了，她怒道，“你这小王八蛋把中庸之道玩的挺溜啊？你难道想脚踩两条船吗？”
龙飞躺得笔直，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说他认命摆烂也好，说他花心想通吃也罢，反正他是打定主意睡在中间了，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挪窝的。
两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不服气，显然这场对决还没有分出胜负。
“好！你耍无赖是吧？”方一楠气冲冲地说，“那就睡觉！哼！”
她俩一左一右躺上了床，睡在了龙飞的两侧。
感受到她们的体温和身上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龙飞立刻就羞红了脸，他索性用脚将床尾的被子勾了上来，接着便伸手抓住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两个女孩同样羞得不行，但为了分出个胜负，她俩今晚也打算豁出去了。
方一楠把灯关上后，两个女孩立刻钻进了被窝里，强行将龙飞放在胸前的双手给拉开了，然后一人一只手臂枕在了上面，身体还同时紧紧贴住了他。
这下龙飞是真慌了，他立刻想要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贴了一张定身符。
“楠姐，你阴我！”龙飞愤愤地看向方一楠说道。
“这是为了避免你兽性大发。”方一楠红着脸强行解释道，“你有意见啊？有意见睡我这边来啊。”
龙飞狠狠瞪了她一眼，不过很快他胸口的定身符就被另一侧的赵心悦揭了下来，她轻声说道：“我们不勉强你，但你今晚一定要选一个。”
“你们这是……”龙飞苦笑着说，“何必啊？”
他虽然能动弹了，但却不敢动弹。
他的手臂被她们枕住了，身体和腿也被她们用腿给压住了，这种香艳的待遇自然让他起了一些反应，他怕起来后会被两个女孩看见，那时候他就更尴尬了。
方一楠说道：“你不选咱们今晚就这样睡了，看到底是你难受还是我们难受。”
龙飞把心一横，索性闭上了眼睛，同时心里开始默念：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一只鸭，两只鸭，三只鸭……”
方一楠和赵心悦没了办法，只能气呼呼地收回了腿，然后将龙飞的手臂还给了他，各自侧向了一边。
龙飞松了口气，坐起身正准备开溜，身侧的方一楠突然说道：“你敢跑我就阉了你。”
他只好悻悻地又躺了回去。
这时，他的脑海里传来了啸天的嘲笑声：“此等良宵，还有佳人作伴，你怎么这么怂啊？”
“你胆子大你来。”龙飞没好气地说道，“我又没这方面的经验，哪搞得定这种场面啊？”
“哎，真是没用。”啸天说道，“你不会是因为我们在这里你不好意思吧？要不我和希斯出去散个步？”
“别闹了。”龙飞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没什么难的吧？”希斯的声音突然传来，“她们不是让你选吗？你选一个不就好了吗？”
“选什么？选谁啊？”龙飞哭笑不得地说，“我就算再傻也知道她俩的意思了，这让我怎么选？”
“好办啊。”希斯笑道，“都选不就好了吗？”
“疯了吧？！”龙飞吐槽道，“你以为这里是阿拉伯吗？一夫多妻是犯法的啊！”
“那我帮不了你了。”希斯的语气有些无奈，“啸天说的没错，你确实脑子不太好。哎。”
“我说吧。”啸天得意地笑道，“来来来，希斯，继续继续，再来一盘。”
“你俩干嘛呢？”龙飞好奇地问道。
“下棋。”
说完这句话后，脑内的啸天和希斯便再没了动静。
真要选？
龙飞扭头看了一眼方一楠，又扭头看了一眼赵心悦。
他和赵心悦的感情绝对是毋庸置疑的，二人早已经到了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了，要龙飞背叛赵心悦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可方一楠……
龙飞扪心自问，要说他对方一楠没有爱慕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方一楠虽然比他大几岁，但她长得漂亮身材好，虽然性格比赵心悦差了些，但好在率真又坦荡，就算腹黑也是明着黑，不会让人产生“她这个人真讨厌”这样的感觉。
更重要的是，实际上龙飞和方一楠相处的时间要远多于和赵心悦在一块的时间。
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再加上这次任务中二人多次的肢体接触和在他看来有些“越轨”的互动行为，龙飞必须得承认，他确实被方一楠深深吸引了。
要不怎么说男人都是贱骨头，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大萝卜呢。
面对两位红颜知己的争风吃醋，龙飞此刻除了慌张和无措外，其实内心还有些窃喜和激动。
从前没人爱，现在一来就是俩，他的想法似乎也能够理解了。
然而真正让他二选一他却做不到，理由也很简单。
他清楚地知道，无论自己选了谁，和另一个肯定就会老死不相往来了。
赵心悦的父母还在坐牢，最疼爱的亲弟弟也死了，她已经没有家了。
可以说龙飞现在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亲近的人了。
他忍心和她老死不相往来吗？
当然不忍心，更舍不得。
方一楠既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的搭档，更是整个超调局继陆寒后第二个对他好的人，而且二人还一同经历过多次任务，有没有结下深厚的友谊不知道，但肯定是过命的交情了。
在这次的欧洲任务中，龙飞更是因为敌人过于强大而处处护着方一楠，保护她似乎都已经变成龙飞的本能了。
人能抛弃本能吗？做不到吧……
当然，龙飞不否认自己真的有那么一丢丢想要脚踏两条船的卑鄙想法，不过他清楚这种事不管谁来都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刚刚方一楠问他的时候他索性就保持沉默了。
龙飞现在只希望今晚过去后，他们三个还能像之前那样就最好不过了。
然而方一楠和赵心悦却在昨晚都已经商量好了，在结束欧洲旅行前，必须要逼龙飞在她俩之间选一个出来。
现在的比分是一比一平，只剩最后一次较量了。
虽然今晚被龙飞耍无赖混了过去，但回国还早，机会还多得是。
只是她俩没意识到的是，已经知道了她们意图的龙飞也暗自做了决定，今后但凡是这俩人的二选一，自己必须坚决贯彻奉行中庸之道。
因为目前来看，好像只有居中选择这一个方法才能将三人的脆弱关系继续维护下去。
……
在接下来的旅途中，方一楠和赵心悦每天都会给龙飞带来少则几个，多则十几个的选择题，但都被龙飞想方设法地用中庸之道给蒙混过去了。
龙飞在某个晚上躺在她俩中间时忍不住感慨：“中庸之道，真是王道啊！”
两个姑娘被气得从一开始的娇羞，到后来甚至开始麻木了。
最后在挪威，方一楠和赵心悦“签订”了暂时休战的协议，准备等回国后再对龙飞发起“总攻”。
被她俩逼得必须时刻绷紧神经的龙飞总算是能安心地享受一下假期了。
在欧洲玩了一个多月后，方一楠和龙飞终于接到了陆寒的通知——曾局回来了，两天后在总部开任务总结会。
至于三人回国的机票，陆寒早就贴心地帮他们订好了。
一天后，三人顺利回到了北京帝豪苑的家里。
接下来，方一楠做了一件让龙飞和赵心悦都惊讶不已的事情——她竟然卖掉了自己住的22号别墅，堂而皇之地搬进了龙飞的家里。
面对龙飞和赵心悦的询问，方一楠厚脸皮地表示，这两栋别墅都是她的，她爱住哪住哪。
对她这样的行为，龙飞只能苦笑，而赵心悦则以白眼回之。
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一早，龙飞便和方一楠前往总部报到去了。
由于这次的任务涉及到了很多即便是超调局也无法掌控的事情，特别是地狱和孙悟空，这种事即便放在超调局也是非常炸裂的。
所以此次的任务总结会采用了关门会议的形式，参加会议的除了曾局和陆寒外，只有龙飞、方一楠、蒋齐和李潇潇，同时此次会议不做任何记录，此次任务也不留存档。
龙飞和方一楠在任务过程中穿的衣服上都装有微型的摄像头，他们在欧洲经历的一切其实都已经被完整记录下来了，只是没有备份存档罢了。
要只是任务过程被记录下来也就算了，那些任务过程中的尴尬场面，比如龙飞摸到了方一楠的大腿，他把方一楠压在身下等等这些画面也都被清晰地拍下来了。
更讨厌的是，陆寒居然还在一边看，一边打趣他俩，还时不时地问：“你俩怎么又抱一块儿去了啊？”
看到曾局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表情，龙飞尴尬的快把地板都抠烂了——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社死的感觉。
这不能怪曾局，虽然他早就猜到方一楠对龙飞动了心，但一想到自己辛苦种的“上好大白菜”被龙飞这头“猪”给拱了，他心里就仿佛有千万头羊驼奔腾而过一般。
除了在地狱中的视频被地狱规则影响而没有留下任何视频外，其它的视频保存得都相当好。
视频播放完后，曾局大手一挥便将所有视频文件都彻底删除了。
他瞪着眼睛看着龙飞问：“说说，在地狱里都发生什么了？”
迎着曾局能喷出火来的眼神，龙飞拘谨地将地狱里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同时还像曾局和陆寒展示了一下他的新力量——古龙希斯的力量。
和啸天的野兽力量不同，希斯的力量不但强大而且充满了神秘感，特别是龙飞可以用刀射出带有希斯龙息的斩击这一招把气头上的曾局都给看愣了。
更神奇的是，有了希斯的寄宿，龙飞竟然能用魔法了！
而且还是非常可怕的古龙魔法。
和西方传统的自然属性魔法不同，古龙魔法都是基于灵魂力量的产物，换句话来说就是龙飞的魂魄力量越强大，能够使出的古龙魔法威力也越大。
巧的是，龙飞有三个魂魄，一个自己的，一个啸天的，还有一个就是希斯的。
这也就意味着，他释放的古龙魔法的威力是寻常的三倍。
在训练场上，龙飞的古龙魔法“灵魂奔流”硬是生生打穿了三百多层半米厚的特种防弹钢板。
灵魂奔流是将使用者的灵魂力量汇聚成一道蓝白色的激光，射出的瞬间便能产生堪比收束热线炮的能量，威力非常夸张。
若不是龙飞收了一部分力，这一招恐怕就会打穿整个地下基地了。
没看过瘾的陆寒调来了两台挖掘机，将早前放置于机场外的那扇号称可以挡住氢弹攻击的“华而不实”的大门给运到了地下基地来，然后要求龙飞使出全力对着这扇门再来一发。
以防万一，门后这次摆了八百多层特种钢板。
结果龙飞一个激光打过去，不但打穿了那扇花费了海量钞票打造门，还将后面的八百多层特种钢板击穿了一大半。
曾局、陆寒和方一楠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们都没有想到，龙飞现在的破坏力居然会这么恐怖。
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人形核弹啊！
曾局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隐隐的担忧，但陆寒却笑得合不拢嘴，他站在龙飞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好小子！厉害啊！这下咱们后勤处再也不怕碰到厉害的家伙了！哈哈哈哈哈！”
他也是高兴得昏了头了，竟然把外勤处说成了后勤处。
不过龙飞和方一楠没有指出他这个错误，他们都知道，陆寒其实在当外勤处处长的时候一直都挺委屈的。
外勤人员的死亡率长期居高不下，当时陆寒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解决这个问题。
方一楠记得很清楚，她曾有一回路过当时还是常务副局长的曾局办公室时，看到了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偷偷抹眼泪的陆寒。
他真的太难了。
但龙飞的成长无疑让他从阴霾里走了出来，即便曾局的担心多多少少影响到了他，但他还是会为捡到了龙飞这么个“宝贝”而感到快乐和兴奋。
对他来说，外勤处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回到小会议室里后，曾局暂时放下了对龙飞的担忧，宣布了这次任务结束，接下来便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
方一楠这次虽然一直在扮演一个被保护的角色，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由于有她的存在，教廷的内乱才能被识破，龙飞也才能意志坚定地在如此艰难的任务中坚持下来，这一点龙飞也是承认的。
“要是没有楠姐，看到那头大鬼龙的时候我就已经跑了。”
这是龙飞的原话，还把方一楠给说脸红了。
最后曾局决定，将方一楠的职级提到副局，但仍担任外勤处处长一职，待遇按副局级发放，同时发放三百万Rmb的奖金。
这个决定立刻引来了方一楠的吐槽：“我说干爹，我们在欧洲给局里捞了这么多好处，就奖励我三百万？你是不是太小气了点啊？”
曾局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自从认识了龙飞后好像变得更爱吐槽了，以前她可不会这样。
他说道：“你先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鉴于方一楠带徒得当，额外再奖励三百万m刀，也就是两千多万Rmb，当然这笔钱是从教廷那里搜刮来的。
方一楠这才笑道：“多谢领导。”
望着龙飞闪着金钱光芒的眼睛，曾局轻咳了一声，宣布了对龙飞的奖励。
这次任务功劳最大的就是龙飞，出力最多的也是他，所以对他的奖励肯定也是最重的。
最后曾局决定，奖励龙飞一千万m刀，当然这笔钱也是从教廷那里搜刮来的。
由于龙飞的功劳太大了，仅仅是金钱奖励显然有些不太厚道。
看着方一楠不满的表情，曾局赶紧补充道：“另外，鉴于龙飞同志在此次任务中的卓越表现，根据超调局人事任用制度，特破格将龙飞同志的职级从高级外勤人员提拔为主管人员培训的副局长，薪资待遇按副局级发放。”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连跳三级？！这破格破的有点太离谱了吧？！
龙飞颤颤巍巍地举起手说：“那个……曾局啊，这……我当不来领导的啊……”
曾局看着他说：“不需要你管理局里的事务，你这个岗位就负责培训招进来的新人就好了。”
“干爹。”方一楠站起来问道，“以前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个负责培训的副局长，这不是你自己临时搞出来的岗位吧？”
曾局解释道：“怎么可能呢？超调局的每个领导岗位都是需要报批中央的，只有中央同意了才能设置领导岗位。这主管培训的副局岗位原来因为我们的招聘制度一直是空着的。”
他看了一眼依然满脸疑惑的龙飞，接着说道：“现在龙飞的战斗力大家都看到了，我相信以后外勤处的人员死亡率不会再那么高了。而龙飞的这一身本事，如果不用来教学就太浪费了。”
原来是这样啊。
龙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曾局继续说道：“龙飞，你就负责两件事。一，给外勤处招人；二，训练他们。你现在是超调局最厉害的底牌，如果遇到普通队员处理不了的事情，陆寒会通知你去处理的。”
“我明白了。”龙飞站起身习惯性地对曾局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曾局笑着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龙飞坐下后，方一楠扭头看着他笑道：“恭喜你啊，龙局。”
“别这么叫我，楠姐。”龙飞尴尬地说，“听着跟芝士焗龙虾似的。”
“哈哈哈哈。”一旁的陆寒笑道，“你别说，确实挺像一道菜名的，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曾局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散会吧。记住，这次的任务就当没有发生过，遵守保密条令。”
“知道了，曾局。”
“龙飞。”曾局叫住了起身准备和方一楠一起离开的龙飞，“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龙飞看了一眼方一楠，她说道：“我在停车场等你。”
龙飞点点头，随后便和曾局一起离开了。
来到曾局办公室后，他坐在了沙发上，曾局则给他泡了一杯茶。
龙飞接过茶杯后立刻说了句“谢谢领导”，随后他放下茶杯，小心地问道：“曾局，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曾局坐在他对面说道，“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龙飞疑惑地问道：“什么想法？”
曾局盯着他说：“对你自己，对我们，对人类这个种族以及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啊？”龙飞愣愣地问，“要聊这么庞大的话题吗？”
“当然了。”曾局微笑着说，“你这次去欧洲，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见到了那么多传奇的东西，难道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满肚子都是想法。”龙飞也笑道，“但我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曾局沉默了一小会儿后，突然说道：“那不如就从你和一楠的关系先说起吧。”
龙飞立刻就是一愣，他不明白曾局是什么意思。
曾局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门边关上了办公室的门，随后走回到龙飞对面坐下，盯着他的眼睛说：“小龙，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我，不放心你。”
龙飞疑惑地问：“曾局，您不放心我什么啊？”
“各方面。”曾局面色严肃地说，“我见过太多因为得到力量和渴望力量而失去初心的人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的人，更不确定你会不会变成这样的人。”
“我不会。”龙飞立刻摇头道，“我可以保证我不会。”
“为什么？”曾局问。
龙飞苦笑道：“曾局，您忘了吗？虽然当初是我来找你要求见将臣的，但归根结底，我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您变相给我的。您要非说我的初心的话，那就是好好在超调局干，争取活着干到退休，仅此而已了。”
“真的？”曾局问道，“你真的就只是这样想的？”
龙飞点点头。
但曾局却不依不饶地问：“你不会为权力而心动？不会为金钱而迷失自我？你也看到了，教皇的权力和财富有多庞大。你难道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吗？”
龙飞吐槽道：“多累啊？！我看到教皇都觉得他累。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有地方住，有东西吃，身边还有俩小钱，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是吗？”曾局看着他说，“那……如果我说，我还是不放心你呢？”
说罢，曾局竟突然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指向了龙飞的脑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