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欢:妖孽七皇子

朝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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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收归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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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祁凰与金猊谈判时,吓到花容失色的周淑柔,踉踉跄跄跑了出去。

因为跑得太急,不小心跌倒,重重摔在地上。

苏景骞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阁楼,看到从阁楼中跑出的周淑柔,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快步走了过去。

说不憎恨是假的,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都是周淑柔造成的,一向大度温润的男子,也不禁有了怨气。

可看到周淑柔那狼狈的模样,便于心不忍,叹息一声,上前将她扶起:“周小姐没事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淑柔抬起头来,看向苏景骞,紧紧拽着他的手臂:“苏太医,你终于来了!”

下意识想要将她的手甩开,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你没受伤吧?”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周淑柔道:“没有,我们快离开这里。”

“不行。”苏景骞断然拒绝:“我要等七殿下,看到她平安无事,我才能离开。”

周淑柔又气又急:“那个金猊杀人不眨眼,万一他临时变卦,不肯放过我们怎么办?”

苏景骞蹙眉:“即使这样,我也不能将七殿下一个人留在这里。”

周淑柔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害怕,竟不再顾及自己以往娴静形象,尖着嗓子喊道:“七殿下与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七殿下的安危,比你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如果周小姐怕了,你可以一个人先离开。”说着,便要甩开她的手。

周淑柔死死攥着不放:“苏景骞,谁说我怕了?我不过是在担心你。”

“周小姐,我用不着你担心。”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视线投向阁楼。

周淑柔有些恼:“苏景骞,你也太傻了,七皇子值得你这样做吗?”

苏景骞不说话,仍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阁楼的方向。

今天她受的惊吓已经够多了,原本她也并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但此时,也不禁生出了小姐脾气:“区区一个金猊,便让朝廷如此头疼,七殿下办事的效率也太低了。”

这话一字不漏的落在了苏景骞耳中,他愤然转头,语气带了些微的凌厉,如腊月寒天的冰凌:“周小姐,你可知你现在能平安无事地站在这里,全是因为七殿下,是她不顾自身的安危,将你从金猊手中换出,你不但不知感恩,反而指责于她,难道周太傅没有教导过你,什么是知恩图报吗?”

一番责问,语声虽然不大,却字字珠玑。

周淑柔脸庞一阵红一阵白,呆呆看着苏景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小姐,你身娇体贵,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劝你还是回家去吧。”说罢,猛的抽手,竟丝毫也不顾及会不会伤到周淑柔。

因为他用力过大,周淑柔脚下不稳,在他撤身而去的刹那,身子一歪,再次跌倒在地。

这一次,苏景骞没有再伸手搀扶。

被这般冷落,苛责,换了一般女子,还是要羞愧难当,痛哭不已了。

但周淑柔除了眸中涌上一层泪雾,再无其他反应,咬了咬唇,自己爬起身,走到苏景骞身旁,盈然屈膝,谦卑道:“是,苏太医教训的没错,小女甚是愧疚,若七殿下能平安离开,我定当亲自前去道谢。”

人家都这么说了,苏景骞总不能依旧板着一张脸,他看了周淑柔一眼,温声道:“小姐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七殿下好不容易将你救出,你千万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还请小姐现在便回府去吧。”

虽然不甘,但周淑柔却没有出声反对,柔顺道,“既如此,那小女就先走一步了,还请苏太医保重,也请苏太医代我向七殿下道声感谢。”

说完,在周府家丁的护送下,回了太傅府。

周淑柔前脚刚走,祁凰后脚就从阁楼里出来了。

刚走出大门,就有三个人迎了过来。

一个是容凤,一个是苏景骞,一个是那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

她肩头的血迹是那么刺眼,容凤和苏景骞不约而同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肩头的伤口上,还没出声询问,那个老妇人就一把抓住祁凰的手,焦急道:“老身的孙儿呢?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哭闹?”

祁凰反手拍了拍老妇人的手背:“阿婆放心吧,您的孙儿毫发无伤,正在二楼的卧房玩耍呢。”

老妇一听,喜极而泣:“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老妇人的声音不大,说的也是由衷的感谢之语,但祁凰却骤然色变,什么姑娘?明明是公子!

“阿婆,你快去看看你的孙儿吧。”这老妇人眼睛不好使,瞧什么都灰蒙蒙一片,也不知是怎么瞧出她是个姑娘的。

不敢再和她继续交谈下去,连忙打发她上楼去看孙儿。

好在其他人离得远,并没有听见老妇人刚才说的那些话,祁凰拍拍心口,刚才真是吓死她了,直到现在,心跳还没有平稳下来。

“你受伤了。”终于找到机会,苏景骞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关心道:“怎么总是这样不小心?快,我帮你包扎一下。”

祁凰正要点头,另一只手腕也被握住:“区区小伤,不劳烦苏太医了。”

容凤力气很大,只略微一用力,就将他从苏景骞身边扯开。

区区小伤?他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自己试试!

“凤太子,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但不论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还请你不要牵连到七殿下。”苏景骞不甘示弱,跨前一步拦在容凤面前。

容凤也是寸步不让,“苏景骞,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很惹人讨厌。不过这是我和祁凰之间的事情,就不劳你插手了。”

有完没完了!

这俩人是想让她血流而亡,还是痛苦而死?

两手同时用力,将自己的双手解放,“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反正也不是要死的伤,就不劳烦您二位了。”说完,转身就走。

苏景骞怔在原地,一副想追又不敢追的样子。

容凤才不管那么多,亦步亦趋跟在祁凰身后,“你生气了?”

“才没有。”因为他生气?那不是自找没趣儿么。

“金猊同意你的要求了?”他冷不丁问了句。

祁凰停下脚步,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他好笑地看着她:“你如此大费周章,如果只是想要金猊的命,他早就死了。”

不得不说,这个容凤,还真是聪明得有些过分,他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不喜欢,一定要让金猊偿命,我不介意把他交给你。”

他伸出手,一根手指挑起她滑落肩头的发丝,指尖捻着发丝上的血迹:“你这人,真是天生好赌。”

祁凰眼皮一跳,“你……”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心里有些异样,却又不知这异样感从何而来。

他忽地凑近她:“你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我?”

祁凰回以白眼一枚:“凤太子,哪凉快您哪呆着去吧!”

容凤站在原地,揣着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意不止,眼神晦暗。

金猊已经离开,部署在周围的弓箭手自然也就派不上用场了,好在那个金猊虽性情残暴,脑子却不怎么好使,她随便哄哄他,他就信了。

什么九宫八卦阵,什么层层陷阱,全是她临时瞎编的。

若是换了容凤,那她今天真得交代在这儿了。

“殿下。”

身边落下一道黑影,不用看,也知道是龙牙:“你刚才去哪了?”

“解手。”

闻言,祁凰险些一跟头杵地下,解手?龙牙不是从来不上茅厕吗?他不是吃喝拉撒睡全都不需要吗?

“您为何要放了金猊?”龙牙不解道。

“谁说我要放了他?”祁凰反问。

龙牙瞠大眼睛,“我刚才明明看见的!”

“你看见什么了?”

“他从阁楼里离去。”顿了顿,又加上了一句形容词:“大摇大摆地离去。”

祁凰回身,想敲他一个爆栗,却忘了他不是玉符,手刚抬起,就被龙牙躲开,顿时有些郁闷:“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讲究策略,你懂什么叫做策略吗?”

龙牙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殿下想说什么直说好了。”

得,这家伙到死都是一个没有情绪的木鱼,祁凰也懒得绕弯子了,直接道:“这个金猊,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咱们在这里对付他,肯定要吃亏,所以我把他骗回京城,到时候,有京城守备军和御林军一起联手,还怕拿不下他?”她喜滋滋地搓了搓手:“更何况,还没有查出刺杀父皇以及杀害汐国使臣的幕后主谋,所以,我才更要放长线钓大鱼。”

想象中,龙牙会对着自己,露出无比崇拜的表情,可理想与现实永远都是有差距的,听了她的解释,龙牙只面无表情地发出一个字来:“哦。”

哦?

就这样?

祁凰越发郁闷了。

算了,看来她就不能把龙牙当成正常人来看待。

……

因为不知金猊什么时候会出手,所以祁凰每天都会派人,在京都的大街小巷上不间断地巡逻。

三天时间过去,金猊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正当祁凰耐心尽失时,寂静如死的夜空上,终于绽放出一道最绚烂的流星——是信号弹!

来了!

循着信号弹,祁凰一路寻到了驸马府。

怎么会是驸马府?

来不及思索,她立刻下令:“将整个驸马府包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

上次虽然是骗金猊的,但这一次,她可是打算动真格。

驸马府外,不但有弓箭手埋伏,还有她特意为金猊准备的九宫八卦阵。

这一次,定叫金猊插翅难飞!

“你守在外面,我进去看看。”一边走,一边对龙牙吩咐。

“殿下,您一个人进去太危险。”龙牙不是故意跟她抬杠,只与金猊交手半招,他已能察觉出对方的强大。

知道他是由衷担心自己,祁凰也好言道,“我没那么脆弱,如今金猊已是被拔了爪牙的困兽,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是……”

“龙牙,我是你的长官,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祁凰已经没有耐心了。

龙牙一番挣扎,最终道:“是,属下遵命。”

死板的人也有死板的好处,她知道龙牙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正是因为那死板的个性,逼得他不得不听命。

驸马府的格局,在那日三公主的寿宴上,她就已经摸清,沿着蜿蜒的曲径,赶到了正厅,还未接近,就听到厅内传来尖利的哭叫声,瓷器落地的碎裂声,桌椅翻动的哐当声,各种声音交织,好不热闹。

“为什么?公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薛宁的声音,伴随着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祁凰拧紧了眉头,同时加快步伐。

“呵……薛宁,我还以为,你永远都是那副懦弱无能的模样……”这是三公主的声音,听上去不复以前的清亮,带着粗粝的暗哑。

“祁妍玉,我杀了你!”薛宁一声大吼,朝着对面的三公主扑去。

成亲五载,这是薛宁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三公主被愤怒中的男人狠狠掐住脖子,一张清雅如玉的脸孔上,却看不出任何惧怕与痛苦。

一双黑眸直勾勾,看着薛宁,殷红的唇角,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无异于一种挑衅,让原本就处于愤怒中的男人,越发疯狂。

“祁妍玉,你这毒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整个薛家,和你一起陪葬!”

三公主不说话,只冷冷看着薛宁,一双美目中,除了讥讽以外,便只有平静的解脱。

“薛驸马,你要杀的人可是当朝公主,谋害皇室的罪名,你担待不起,还不快放手?”祁凰走进正厅,在一堆狼藉中站定脚步。

薛宁突然狂笑起来:“还有什么罪名是我担待不起的?薛家要完了,彻底完了,这个贱人,害得薛家走投无路,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亲自杀了她!”

三公主的脸庞,已经完全褪去了血色,白得骇人,眼瞳里的光泽,也在渐渐涣散。

祁凰叹息一声,抄起书架上唯一完整的一只花瓶,用力抡在了薛宁的脑袋上。

“砰”地一声,伴随着花瓶的碎裂,薛宁松开了一直钳制在三公主脖颈上的手,抽搐着倒下了。

三公主也随之倒在地上,长发散落一地,像一堆枯枝败叶。

祁凰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手:“三皇姐。”

三公主却不看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祁凰神色黯然,虽然三公主没有理会她,但她却没收回自己的手:“如果三皇姐没有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疯狂之举,我便什么都不知道。”

三公主低低的笑,喉中发出如同老妪般的嘶哑,听在耳中,竟拉扯的生疼:“七皇弟,你是在教训我吗?”

“三皇姐误会了,臣弟不敢。”

三公主抹了把唇角的血迹,不顾满地锋利瓷片,柔嫩的掌心撑在地面上,艰难站起身,“什么是疯狂?什么又是大逆不道?祁凰,你别告诉我,你不恨父皇。”

她没有说话,只看着三公主流血不止的掌心。

“我的幸福,我的未来,我的希望,原本该属于我的一切,都被父皇残忍的夺走了。”女子冷若冰霜的脸上,第一次展露出崩溃的绝望,像荒原上被狂风吹折的草木:“我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不是父皇用来拉拢臣子的工具!就因为他的自私,将我推到了这无边无际的地狱,这些年来,我过得生不如死,每天一合上眼睛,就能看到他死不瞑目的样子……”

他?他是谁?

三公主突然颤抖起来,双手捂住双眼,似乎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脆弱:“父皇知道我喜欢他,就故意用他试探我,可我怎么忍心让他受伤?我以为……以为只要我妥协,父皇就会放过他的,到头来,我才知道,还是我太天真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答应父皇了,他却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三公主突然激动起来,原本盛满忧伤的双目,如同淬了血般骇人:“那个男人,他下了这世上最残忍的命令,新婚的前一晚,我看到的,是已经不成人样的他……七皇弟,你见过被剥皮抽筋的人吗?你知道在遭受如此酷刑的时候,会有多么痛苦吗?”

祁凰心跳加快,原来,当年人人艳羡的婚事后,还有这样一桩秘闻,“三皇姐,你说的他……他是……”

“他是我此生最爱的人。”三公主忽然之间平静下来,不再悲伤,不再愤恨,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高贵矜持的模样,她看着祁凰,微微笑了:“他是一个侍卫,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侍卫。”

侍卫……

祁凰忽然明白了,为何近几年来,昱帝对宫女与侍卫私通一事,尤为看重,甚至下达了株连九族这样毫无道理的旨意。

“三皇姐,我能明白你的心情。”

三公主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在上首的太师椅上坐下:“我们这个父皇,有多残忍,有多自私,有多无情,我想,你比我更加明白。”

“即便如此,三皇姐你依旧是个罪人。”

“我明白。”三公主神色轻快:“你知道吗?我的错,不在于雇佣杀手对付父皇,也不在于我下手不够狠绝,而是在于,我错估了你的实力。”

祁凰谦逊一笑:“三皇姐谬赞了。”

三公主目不转睛看着她,眸光轻闪,似乎想透过她脸上的伪装,看到她的内心:“这么多年的沉寂,你终于也忍不住了。”

祁凰想反驳,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祁凰你记住,如果没有绝对的毅力,就趁现在抽身,要想爬到最高的那个位置,你就要毫无保留地丢弃一切。”

“臣弟谨记皇姐的教诲。”

三公主起身,从正厅墙壁上,取下一支玉柄长剑。

那是一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剑,没有任何稀奇之处,但三公主,却珍而重之地,将其悬挂在墙壁上,每天细心擦拭。

“这是他的剑。”她走到祁凰身前,将剑递给她:“我一介女流,做不来自刎之事,但我也不想死在那人手中,七皇弟,拜托了。”

从三公主手中接过长剑,锋利的剑气,几乎能割伤人手:“三皇姐难道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也会牵连到无辜之人。”

三公主闭上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也有自己的坚持,如果说无辜,这世上有哪个人,是绝对无辜的?是我负了薛宁,负了薛家,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不介意做牛做马,来补偿我的罪恶,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但求一死。”

祁凰深吸口气,将锋利的剑锋,缓缓搁上三公主的颈项:“我会告诉父皇,三皇姐是畏罪自杀。”

“这样很好。”感觉到死亡的逼近,三公主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带着少女天真纯澈的憧憬。

“还有一事,三皇姐为何要找上金猊?”

“很简单。”她静声道:“我想让七皇弟你焦头烂额。”

这是什么回答?

祁凰几乎有些哭笑不得。

“三皇姐,一路走好。”手腕轻转,长剑沿着三公主的脖颈,划出一道锐利的寒光,稍纵即逝,眨眼的功夫,便有浓郁的鲜血,自三公主雪白的颈项间喷涌而出,似一朵开到荼蘼的血色莲花,美得屏息。

“谢谢你,七皇弟。”三公主噙着安详的微笑,缓缓倒了下去。

一滴清泪,沿着她白玉般的脸庞,滴落。

看着已经失去呼吸的三公主,祁凰有些恍惚。

到底什么才是错,什么才是对?

死亡,真的就是终点吗?

如果三公主能放下仇恨,与薛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或许今日的结局,就不会如此。

长长吐出口气,将手里的长剑,放在三公主的怀中。

也许,此时此刻,三公主才真正享受到了快乐与幸福。

希望真有那么一个地方,让她能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幸福地相依相守。

说实话,直到现在,她都依然不敢相信,刺杀昱帝以及谋害汐国使臣的人三公主。

她难道就没想过,一旦昱国与汐国交恶,她身为公主,也自身难保吗?

所以说,爱情这东西,有时候看着挺美好的,但有时候,也令人觉得恐怖,它能让一个理智的人,做出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疯狂之事。

解决了三公主的事,剩下的,便是金猊了。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金猊看着微笑而来的祁凰,气得脱口大骂:“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戏弄于我!”

祁凰走到金猊面前,对站在一旁,手握灰色扁盒的士兵道:“你先下去吧。”

士兵这才回神,将扁盒重新合起来:“殿下,这个东西……”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这玩意威力极大,连金猊这样残暴的杀手都能瞬间制服。

祁凰随意摆手:“你拿去玩吧。”无影神针虽然厉害,但也只能使用一次,触发过的无影神针,就是一堆废铁。

士兵挠挠头,想了想,将扁盒小心收进怀里,对祁凰行了一礼后,便退下了。

金猊死死盯着那个小兵,要不是因为他疏忽,认为区区一个士兵,根本不是自己对手的话,也不会中招。

说来说去,还是眼前这个少年太过狡猾。

祁凰负手而立,对面金猊吃人般的眼神,笑得风流雅致:“怎么样?又一次输在我手里的感觉如何?”

“你很得意?”

“当然。”

“凭借这种下三滥手段赢了老子,有什么可骄傲的?”

“下三滥手段又怎样?我之前就对你说过,凡事看重的是结果,不是过程。”

被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气到胸闷,金猊捂着心口,从齿缝中一字一句挤着话语:“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下回,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哎呀,对方好像真的被自己激怒了。

她摸摸鼻子,道:“别急着下结论嘛,说不定你听了我的提议,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很高兴。”

对上她这种人,连金猊都自认毫无办法:“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谎言?”

祁凰突然想起一个叫做狼来了的故事,难道自己就是那个连喊三次狼来了的放牛娃?

“这一次我是认真的。”她举起手来,做立誓状:“如果我欺骗你,就叫我不得好死,如何?”

没想到她会发毒誓,这下连金猊也愣住了:“你胆子倒是大。”

她呵呵一笑,“我胆子小,非常小,因为害怕会不得好死,所以这一次,我说的都是实话。”

是不是实话,还要等后期验证,不过金猊却对她生出了些好奇来,想着听听她的建议也不错:“有什么话赶紧说!”

看来,自己的计谋是成功了。

祁凰眉梢眼角,皆是藏不住的得意:“我给你一个新的身份,让你摆脱朝廷的通缉。”

这个提议很有诱惑,但金猊似乎不稀罕:“老子就是喜欢这种心惊胆颤的生活。”

这人变态吧?没关系,她还有后手,“你若不答应我,别说心惊胆颤的生活,你现在就要交代在这。”

“你既然要拉拢我?总该给出一些能让我心动的条件?”

“什么是令你心动的条件?”

“殿下明知故问。”

祁凰听了,淡然一笑,弹了弹袖口:“好说好说,这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都是银子了。”

“你好大的口气。”

祁凰无奈抚额,“都说过了,我很爱干净,没有口气。”

懒得跟她贫嘴,金猊道,“总之,没有银子一切免谈!”

祁凰慢条斯理从怀中取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给金猊:“五日后,有个商队,会从蜀州的一个小镇经过,商队是普通的商队,但其中一辆马车上,却压着押着十万两白银,这些银子,都是贪官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据我所知,这个商队所押送的银子,全部是用来贿赂朝中某个一品大员的,现在,这些银子归你了。当然,这么大的一笔钱,总要请个厉害的镖局来护镖,不过我相信,这对你来说不是问题。”

金猊从她手里接过纸张,随意瞥了眼:“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她再次举起手:“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再发一次誓。”

金猊将纸张叠起,塞进袖口:“不用,我自会去查证。”

“看来,你我之间的交易,就算是达成了?”祁凰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

“你最好祈祷,你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老子也绝不放过你。”

祁凰连连摇头:“做什么总是打打杀杀的。”她凌空打了个响指,“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答应过你,给你一个新的身份,自然要说话算话。”

金猊以为她又要耍什么花样,已经做好了搏命的准备,谁知,竟从角落里走出一个女子,女子的手里抱着一颗人头,大晚上的,看起来有些慎得慌。

祁凰指指女子手里的人头:“从现在开始,令天下闻之丧胆的四大杀手之一的金猊,便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点头示意,女子随即扬手一抛,将人头丢在了金猊的脚下。

饶是见多识广,在看到那颗人头的刹那,也惊了一瞬。

那人头,竟然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金猊蹲下身,颤着手,抚上人头的脸庞。

细腻的触感,清晰无比,连脸颊上的纹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连自己都险些以为,那个名为金猊的杀手,真的已经死了。

“怎么样?我的诚意还够吧?”祁凰看向半蹲在地的金猊。

金猊抬头看他一眼,眼中难掩惊愕:“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败在你的手里。”

祁凰摊开手,掌心托着一颗碧绿色的药丸:“你伤的很重,这颗固元养精丹,能助你恢复功力。”

金猊一脸复杂,就算是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自己的确输得很惨。

平生第一次,真心臣服于一个人。

“给我十天时间。”

“好。”二话不说,祁凰直接答应了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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