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一脸蒙圈。难道这个男人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喜欢的人另有其人？
这不该呀，不然他那么全情投入干吗？
？？？
万凌黝黑的脸盘子上也写满了问号。
看着小姑娘在等他回答。
这咋解释，越描越黑。
万凌立刻当着方果的面拨通了自家那不着调老妈的电话。
“哎，要不明天再问，叔叔阿姨肯定都睡觉了。”
现在已经11点了。
他爸妈肯定已经睡下了。
但这种事情不能过夜，万一小姑娘晚上东想西想。
电话响了好久。
终于被人接起来。
“谁啊？”
是他爸粗粝的大嗓门。
“你让我妈接一下电话，有重要的事。”
“是老二啊，你能耐啊白天不打晚上打。
知道的了解你是天天瞎忙 忙到快30岁也讨不上老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莓国当联合国代表天天发言和国内还隔着时差…
你妈正睡得香。”
抱怨归抱怨。
还是把电话给了老伴儿，万一儿子真有什么事。
万妈把手机接了过去。
有些迷迷糊糊。
“喂儿子，有什么事吗？”
万凌点开了公放，想让小姑娘也一起听着。
“妈，你这寄的是啥？”
万妈刚从被窝里坐起来，和他爸嘀咕了一句。
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啥，你得病了吗？”
？？？
万凌和方果两人面面相觑。
这尼玛，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了。
至于是不是得病，重要吗？
搞不好媳妇儿都要吹了。
“妈，你一天天在干什么啊？你给我寄这个干什么？谁告诉你你儿子得病了？”
万妈起床换了个房间。
担心老古板的老伴儿知道了，要和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男的和男的吧，用脚趾头想，那是一条野狗遇到了另一条野狗。难免遇到个玩得太嗨得病了的。
我给你寄这个就是让你没事儿的时候测一测。”
“妈你没事儿吧？谁说我和男的在一起，我有女朋友好吗？还说过年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什么，你现在有女朋友了？那你之前的男朋友呢？”
方果差点笑出了声。
这个阿姨太好玩了。
万凌都想翻白眼了。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劳什子男朋友好吗？
你儿媳妇儿现在一直在旁边听着的，你觉得她会怎么想，说不定你明天就没这个儿媳妇了。”
挂了电话。
方果拉了拉他的大掌，“不要吓阿姨。”
万凌心里有火在烧。
这个老妈是孙猴子搬来的逗比吗？这拆台拆的。
他还按了公放。
打了个电话比没打电话，还要火上浇油。
万凌一言不发，抱着裹着被子的小姑娘回到房间。
捧着她的小脸。
“老子没病，也干净的很。”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万凌没理会。
只是给他妈回了条微信：老妈，你可要害死你儿子了。我女朋友要是吹了。我就真的去和男人玩了。
万妈看着儿子发来的消息。
遭了。
好像儿子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自己说过喜欢男人。
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关心则乱。
还给他寄了这多么试剂盒。
要是媳妇儿看到了……这可咋整啊。
这边方果则抱着万凌。
脸贴在他的胸膛。
小手环着他的腰。
“我相信你呀，如果你真的有前男友的话，也不会把和妈妈的语音电话开公放让我听见的。”
万凌今晚还想吃第三次兔子。
结果被他妈这一打岔。
……
听着小姑娘逐渐平稳的呼吸。
万凌心里憋了一口气，半天睡不着。
早晨6点就起床，给小姑娘做了点早餐温在锅里。
自己则去了医院。
做了当天就能出结果的酶联检测法，筛查自己有没有得艾滋。
然后又去做了几项常规的身体检查。这个要过两天才能拿到结果。
方果醒来的时候，万凌已经不在家了。
她看了看他给她发的消息，说自己正在医院检查身体。
中午两人随便吃了点。
到了下午，终于出了结果。
当然是阴性。
随后万凌把检验结果给小姑娘看了看。
“哥没骗你吧，老子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这不明摆着的吗？
男人一个比一个臭。
哪像小姑娘出的汗都是香水味儿。
“老子现在没毛病了。”
随后把她往房间里抱。
今天结果出来之前，都没亲亲小姑娘。
现在觉得嘴痒得很。
长得又白又乖的小兔子，要被一只非洲来的大黑狼叼回了窝。
方果娇滴滴地说：“可我们还没吃晚饭。”
对啊。
万凌喘着粗气忍住了。
今天一天都在想着什么时候出结果，给小姑娘证明一下自己的清清白白的。
都忘记给她做晚饭了。
于是又把扣子一颗颗扣上。
抱着小姑娘出了家门。
今天就在外面吃吧。
吃饭的时候，方果说明天准备去看看自己的妈妈。
万凌说好，陪她一起去。
“我丈母娘也肯定非常想看见我了。毕竟我现在这么老实靠谱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谁知道呢，阿姨都提到了你的前男友。”
万凌眯了眯眼睛。
神他妈的前男友。
“老子大直男一个，怎么可能喜欢男的。你要是再给我提‘前男友’三个字。我就带你见识见识，男人们会玩什么小游戏。”
方果很快就不说话了，保住小命要紧。
低头吃他夹的菜。
吃完饭，男人一刻都等不了，牵着她的手就回家了。
刚一进家门，玄关的灯都还没打开。
方果就被连根拔起。
抱着她的男人像是在发45°的高烧。
要是浇一盆水在他身上，下一秒就会冒出浓密的白烟。
黑暗中，万凌精准地找到了小姑娘的小嘴。
吻了下去。
一个转身，把她抱在了玄关的矮柜上。
矮柜上的东西被他一把扫到了地下。
她的鞋子他也帮她拽掉了。
……
黑夜漫长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