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地问了她一句：“你这是，吃多了撑的吧？”
方果：……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抬头翻了个白眼。
“你才吃多了。我只是想蹲一会儿。”
万凌好笑地也背对着蹲在她的前面。
“上来吧。没有吃撑的小仙女。”
背着小姑娘就站起了身。
轻松地感觉方果就是贴在他身上的一片纸。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比牛还大。
方果瞬间就被抬了起来，看到地面都有些遥远。
这就是他平时的视角吗？
果然长得高就是有优势。
夜晚商场外面火树银花，很多喜庆的春节装置元素。
方果把手举得高高的，想要去碰串在树上的小彩灯。
万凌觉得这个比较危险。
万一漏电了咋办。
“乖，不要去碰。”
她不听。
第一次有机会摸到这么高的树上的彩灯。
她还是想试一试。
最后被掐了几下。
瞬间蔫吧了，趴在他的背上了。
小脸红红还委屈巴巴：
“你掐我，而且还是……”
“我现在不顺手，不然我还想掐其他比小羊羔还小羊羔的地方。”
一听这话，她的耳朵又红了起来。
就这样，一步一步，他背着她回了家。
回家后。
方果赶快把袋子里的衬衫拿衣架挂了起来。
看着方果小心翼翼地对待那两件衬衫，剩下袋子里的毛衣都没管。
万凌像是被点穴了一下。
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想法。
瞬间上网搜了搜，拍结婚证上的证件照有什么服装要求。
网上的一堆回复，以及一堆图片佐证了他的想法。
万凌眯了眯眼睛。
她这是在暗示老子？
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给老子买衬衫。
这么冷的天不考虑买羽绒服。
一上来就买衬衫。
亏得他盖世聪明，才能从蛛丝马迹中猜中女人那如发丝细的心思。
把小姑娘转了个身，面对他。
趁她没反应过来。
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转起了圈圈。
“哎呀放我下来。”
耳旁都是风声。
这动作看起来浪漫，真正被抱起来转还有点要命。
“我们明天就去！”
方果惊呼了一声，转圈的幅度慢慢小了下来。
她有点头晕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明天去哪？”
“你说呢？你给我买衬衫不就是为了那事儿吗？直接告诉老子不就得了。”
方果还很晕乎乎的。
鼻腔里都是他浓烈的男人气息。
“我昨天看了一下你的衣柜款式都很雷同，所以给你买了几件你之前没怎么穿过的衬衫。”
“小骗子，你是不是想把老子拐去结婚？”
方果：？？？
虽然她确实很喜欢他，但是结婚她真的没有考虑过。
看着小姑娘脸色变了又变。
“怎么，你不想跟老子结婚？”
他的脸凑得越来越近。
她挣扎了一下。
“你先放我下来。”
“你不想跟老子结婚，老子就不放你下来。”
方果肚子还有点撑。
这个抱姿有点不舒服。
“没说不啊，你先放我下来。”
说是放下来。
结果就给人放床上去了。
直到她小脸酡红，眼神含情才放开她。
“嗯老子答应你，就这么定了。”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好像说了什么又什么都没说。
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又什么都没做。
晚上把小姑娘叼回窝里。
啃着啃着。
老男人就松开了口。
思来想去，这地儿没空调没暖气，又是出租屋。
怎么着第一次也要有点郑重地对待。
必须在自己的房子里。
方果被他搂在怀里。
感受他身体的变化，却克制住了自己。
就像在温泉酒店的那晚。
虽然他老是说一些流氓的话，但实际上他才是比较传统重规矩。
安心地抱着他入眠。
第二天就到了除夕了。
两个人起了个大早。
合力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说是两个人一起打扫，实际上基本是万凌在动。
小姑娘坐在旁边看着。
直到她从角落里把之前他放在枕头旁的开衫拿了出来。
“之前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拿着这件儿睹物思人的？”
看着小姑娘脸上那有些得意的小样子。
万凌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
“你确定想要知道老子拿这件衣服做什么？”
方果心有成竹，又不是没见过。
“当然是拿来使劲闻了。”
万凌坏笑。
“一边闻，一边手上得做点啥吧？
才能配得上你留下的迷人体香。”
看方果还没懂。
他拿着个塑料瓶，上上下下演示了一遍。
小姑娘瞬间就出了房间，去了客厅。
身后传来发自肺腑的哈哈大笑。
自己承受不住，又偏偏要问。
傻瓜。
他把这件衣服小心地折叠起来放进了衣柜里。
这是分开几个月，他所有的精神寄托。
中午吃了饭，下午万凌就带着小姑娘去了一趟工地取车。
然后带着她出了城到了周边的一个小镇上。
买了许多的烟花爆竹。
“在我们老家没有烟花爆竹，这那叫过年啊。偏偏鹃市主城区内是不能燃放烟花爆竹的，所以我们今天就在城外放开心放尽兴。”
她最喜欢的一种是点燃发射后，又有降落伞一样的东西飞下来。
万凌一个个地放，她就一个个地捡。
周围其他人也在放，还有好多小孩子也在捡。
真的好多年都没玩爆竹了。妈妈不怎么让她玩这些东西了。
初高中忙着上学，过年就和妈妈看一下联欢晚会，困了就去睡，一点年味儿都没有。
看着小姑娘玩啥都很新奇。
“你之前不怎么玩这些吗？”
她点了点头，“没人陪我玩，本来就只有妈妈在身边。城里也不让放烟花，妈妈也不喜欢玩这些。就没怎么玩了。”
万凌一听，又给她点燃了许多萤火棒。
教她怎么玩一甩就响的炮。
还有一种手持的烟花，她一个人拿着有点拿不住，一只大手就握住了她的手。
烟花结束后。
地上黏在一起的影子还没分开。
回到家吃了年夜饭看完联欢晚会，方果已经困得迷迷糊糊的。
被万凌洗干净脸和脚，放在了床上。
睡前，男人把脸贴在她的脸蛋上。
“明年跟老子回老家过年。以后老子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
你不孤单，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