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小姑娘。
万凌心里来气了。
抱起来就啃了一口。
直到她嘴唇嫣红。
才放开。
方果眼泪汪汪地指责他：
“你是狗吗？”
“切，老子才不是狗。
不过，老子非要是狗的话，也是你的豪华野狗。”
豪华野狗是什么鬼？
方果不解：“为什么是野狗？”
万凌露出不屑的表情。
“因为家养的狗子都被带去拆.蛋.了。
小老.二都特么卸了，还怎么快.活？”
方果：救命！这不是我想听的。
万凌看小姑娘捂住自己的耳朵。
低下头扣住她,又是一口。
天。
这滋味太鲜美了。
晚餐都可以不吃了。
*
临睡前，万凌敲了敲她的门。
手搭在门楣上。
有些不自在。
“有没有面膜，给老子整一张。”
方果给他拿了几片。
有美白、祛斑、收缩毛孔、补水的。
“老子想要亮成大灯泡的那种。”
这种面膜哪去找。
要真的有，那不得供不应求。
方果清了清嗓音。
“那这边建议您找一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侣，在他们身边待一天。保准大灯泡亮得印堂都在闪光。”
这小丫头。
看着万凌眼睛里露出凶光。
方果立马乖了。
高高举起一张面膜给他。
“这个是美白的。”
万凌接过来，前后翻了翻。
“这个怎么用？老子之前没用过。”
方果推着万凌往客厅的方向去，“走，我给你敷一张。”
万凌轻扣住门框。
“在你房间里也可以敷。”
想起他上次跟个老b态一样抱着她的枕头猛吸。
她就觉得一定不能让这个狗男人在自己房间里久待。
万凌乖乖地躺在沙发上。
白偏灰调的沙发因为他一躺下，衬得像天山雪莲一样的白。
方果把面膜的外包装撕开。
“好的，我放上来的时候，你先憋一口气，贴好就可以呼吸了。”
完全贴好后。
发现脸周围还有一大圈都没有盖住。
白色面膜像是直接放在了一堆黑炭上面。
方果把面膜包装袋里的精华倒在手里帮他涂抹在未盖住的地方。
“咦，这个面膜这么小的吗？我用的时候感觉还大的很。”
“哼，不就是嫌弃老子脸大嘛。
老子脸要是不大，能在你身边天天看你对我笑？”
方果看着他不仅脸、手臂这些经常露在外面的地方是黝黑的。
连手掌心都不怎么白。
“你是怎么把自己晒得这么匀称的黑？”
“谁说老子是晒黑的，我天生就不白。我妈怀我的时候，吃牛肉吃多了，生下来就黑。”
方果也撕了一张面膜给自己敷上。躺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小时候。
万凌抬眼就看见她在自己的另一侧。
手一伸就牵住她的手。
捏捏揉揉。
就是不放。
*
次日万凌送小姑娘上班后，在车上给童强回了个电话。
“老子今天回来。”
“哎哟亲哥哥，你再不回来，办公室的电话都要打爆了。我们都看见展示您光辉和英勇的小视频，特别是您说的那句，咱挖掘机人……”
“好好说话，不然老子宰了你小老弟。”
童强很快就乖了，汇报了这两天工地的情况。
万凌打算过上双城记的生活。
每周回来把事情集中处理一下，要是没问题就回到小姑娘身边。
但工地这边其实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在现场。
投标、监管、催款、找合作。
而且这东西吧，要是把人教会了教全了，人脉资源再一配齐，那不得另起炉灶。
还是要亲力亲为。
真有点难。
一边想多陪陪小姑娘，一边这边的弟兄们也指着他过日子。
一回到鹃市，一连好几天圈子里的各个饭局都在邀请他。
说他是大英雄，真为他们干工地干工程的人长脸。
全部不去不太好，去一个不去另一个也不太好。
只得所有都去，顺便谈谈接下来的工作。
因为视频，有人挖出了他的公司。一时之间，鹃市要用挖掘机的人都来找他，导致他的挖掘机供不应求。
每天都要协调各方使用。
还有挖掘机学校请他去开个讲座，还想让他开个班儿的，但是他拒绝了。
他让童强开了个社交账号，每天直播在工地开挖掘机。
原本想以这样的视频冲淡大家对他的关注，发现开挖掘机是如此无聊的事情。
没想到看他们直播人还不少。
居然还有傍一大哥打赏不少。
*
陈大理观察了几天，方果都是坐公交车上下班的。
看来简流云给他说的是真的。
方果确实被人甩了。
这几天他都过得很焦心。
这个简流云还真不是什么善茬。
被打了后不报警，第一时间去医院做了个验伤证明。
医院说是轻伤。
她直接把医院出具的证明拿到他面前。
“公了还是私了？”
他暴脾气上来又想揍她。
发现她身后的小姐妹儿，一个开了直播，另一个正在录视频。
“老娘他妈的跟了你简直是瞎了狗眼，我根本就不认识那男的。
自己以为自己被绿了，就给老娘我打成了这样。
好啊，不想进局子就给老娘赔钱。”
陈大理看着眼前头缠得像个猪头一样简流云。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爱过这个女人。
最后被挤干了2万块钱，还把他的电脑和ipad全部拿走，转手就卖掉了。
这女人太狠了。
陈大理郁闷了两天。
又观察了方果两天。
是个温温柔柔又乖巧可爱的姑娘。
上下班坐公交车又不打车；中午吃食堂不点外卖不喝奶茶；穿衣服不露肚脐不露大腿根儿。
看起来是个能一起过苦日子的女孩儿。
要是跟她在一起，说不定她还会乖乖听话把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她。
真是一个好姑娘啊。
陈大理平时喜欢捯饬自己，头发梳得光溜溜，带着金丝边框架眼镜。
颇有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再染上一点忧伤。
厂里多少女孩子上赶着来找他。
于是某天下班前。
陈大理特意拦住了方果说和她有话要说。
约她下班后在厂房后面的鱼塘边见一面。
方果因为上次轻信简流云说有事找她，才被打了一巴掌。
要是再和他单独见一面，万一被推进了鱼塘怎么办。
“啊不了，我下了班还要去挤公交。”
“哎可惜，我的电马儿被简流云卖了，不然我都可以骑车载你回去。
那我们今天下午一起挤公交吧。”
方果摆了摆手，“我们不顺路。”
陈大理不以为意：
“没事儿，你先送我回家，你再回家。”
方果：？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一下班，她就从侧门溜了，还多走了一站路去坐公交车。
第二天陈大理居然走进她车间，直接到了她的工作台。
“说吧，为什么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