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耐心也有时间。
陪着小姑娘适应他的存在。
方果之前就没和异性怎么近距离接触。
妈妈管得严，上学的第一天就找老师私下申请给同桌一律安排成女生。
虽然有很多男生给她表白，但都被扼杀在襁褓之中。
现在被万凌抱在怀里，还有点抗拒。
但他轻拍在背上的大掌却有莫名的安全感。
面前的他，现在不仅是她男朋友，也是一位比她年长的男性。
她相信是可以依靠和相信的。
最近几周每晚纠结想了很久，还是勇敢迈出第一步，试着谈一次恋爱。
嗯，她决定了。
要是这次失败了。
那她就永远不结婚。
抱了好久。
万凌才轻轻托起她的下巴。
四目相对。
他看着她如水的眸子，润亮又灵动。
里面全是他。
小脸是淡淡的粉，是他老家藕塘夏季最早开的那朵小荷花。
“小姑娘，知道当人女朋友要做什么吗？”
她虽然没谈过恋爱。
但很认真看完了初高中生物书的所有插图。
对了，还有初二年级发的那本《青春》。
书上把男女之间要发生什么，讲的很透彻了。
方果点了点头。
“好！”
万凌脸上的疤也兴奋地跟着眉毛一起动了动。
“那接下来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哥不是在欺负你。
而是用心地疼你。”
方果还没回过神来。
就感觉贴上来了一个大大的嘴.唇。
带着冲击力。
她没站稳。
身体往后仰。
被男人托住了后脑勺和腰。
稳稳地固定。
呼吸里都是他凛冽的气息。
摆脱不掉，霸道极了。
她好慌。
不知所措，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方果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缺氧难受地想要推开他。
却被他抓住双手。
贴得更近。
……
万凌把自己的心肝儿抱在怀里吻了个尽兴。
放开她后。
发现小姑娘正喘着气。
像在水里憋气很久终于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
看这样子，他的小姑娘无疑是第一次这样接吻。
居然不会用鼻子呼吸。
好笑地帮她顺顺背。
陪着她慢慢缓过来。
鼻尖贴着鼻尖。
“乖乖，哥知道自己的吻有点销魂，一吻你就晕。
记得用鼻子呼吸好吗？
我们再来练习一次。”
她没有时间拒绝。
又从头来过。
.吻、.咬……
活到20岁她才真正明白这些汉字具象的感受。
方果被餍足的万凌抱着坐在了沙发上。
他的脸颊贴着她的。
“你知不知道，哥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从第一天在对面楼里见到她，就本能地想要靠近贴近。
抱着她闻着她的甜味儿。
十分爱恋地又吻了吻她的鼻尖。
小姑娘呜呜地躲开了。
他拿眼瞅她。
小脸酡红，嘴唇红润，媚眼如丝。
是他的女孩儿！
玩了一天，出了些汗，方果想要洗个澡早点睡觉。
刚想起身，就被脱鞋抱去了厕所。
万凌看着小姑娘懒懒地靠在洗漱台上。
“要不，我帮你洗？”
一听这话，小姑娘马上就来劲儿了，比吃了士力架还见效。
张牙舞爪地把他推出了厕所。
*
周一。
方果去上班，看到简流云的操作台空空如也。
不一会儿，车间主任就带着一个眼生的女人过来。
坐到了简流云原来的位置。
周围的人都在议论。
听说她是被辞退了。
“方果你是没看见，上周下班在工厂大门口那才叫一个热闹。”
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个大姐正唾沫横飞地给她讲简流云的风流韵事。
那感觉就像当时她们几个趴在了案发的床下。
“我瞧见了，那小伙子长得有点俊。还给简流云塞红花花的票子。
说她呀哈哈，上次表现好。”
方果一愣：“哪种表现好？”
“还有啥，”
被窝那档子事儿呗。
“不就宾馆1.2米床上的事。”
“老许，不，现在宾馆都是1.8米的床了。”
“标间1.5米的床还是多。”
“不对哦，我上次住的标间是1.3米，和我家死鬼挤一起的。半夜差点给他踹下去。”
……
她整明白了全过程。
许大姐用手挡住嘴，翘着小拇指，刻意压低了声音。
“听说陈大理当天连夜去医院做了检查，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遇到好几个我们园区的男的。
他们几个在同一家医院做的检查，其中还有两个门卫……”
另一个人捂着脸。
“想不到她挺会玩的。”
许大姐继续说：“听说喜提了同款菜.花……”
几个大姐越说越激动，脸红扑扑的，都忘记休息时间过了。
被车间主任罚了加班半小时。
下班后，万凌来接小姑娘。
“你今天没刷小视频吧？”
原本中午她会玩会儿手机，但今天听几个大姐讲了一中午的轶事。
“没看就先别看手机了。”
方果有些紧张。
“怎么了？”
“哎，就昨天在公园里救了那个老头，被人拍了视频发平台上了。
今天下午手机都被打爆了，说要邀请我上节目、直播带货……”
“咦你可以去直播嘛，说不定很好玩。”
方果看了他一眼。
“不行，你上直播太黑了，会影响销量的。”
万凌：……
正说笑的时候，果不其然他的手机又响了。
他接都没接，直接摁掉了。
回到家，万凌在厨房做饭。
方果打开本地热搜，发现他救人的视频目前观看和搜索排名是在第一位。
下面上万条的评论都是在夸他。
她每条评论都仔细看了。
看见极少数人质疑他骂他，她都点进去把他说话。
就这样美滋滋看完了上万条评论。
万凌做好了三菜一汤，看着小姑娘在沙发上揉眼睛。
“谁欺负你了？”
连忙坐过来，拉下她的手，看她是不是哭了。
她刚看完手机，眼睛有点累。
拉过万凌的手掌，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掌心。
被他一把包住。
“我刚看了你的视频，发现你开挖掘机真的好帅啊。”
万凌一听这话，就感觉屁股后长了根尾巴出来。
摇呀摇。
都快摇到外婆桥了。
“但就是视频里你的镜头一晃而过，黑的有点看不清五官。”
万凌眯了眯眼睛。
狗尾巴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