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重生:绝不和甄嬛做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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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甄嬛篇 喜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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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漆黑。

我走出养心殿,忍痛看向这连星光都不见的夜,忽然流下两行泪。

里头陵容忙着叫太医,太监和宫女如潮水般朝里头涌去。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我的未来在前方。

失魂落魄地走到顺贞门的偏门,我看着这“顺”、“贞”二字,才知道自己进了怎样一个魔窟。

原来今日结局,早在当日已经种下。

一顶喜轿,停在门口。

虽说是喜轿,却连一丝喜气都看不见。就像当日接我从甄府来紫禁城的那一顶,装饰华贵、雕琢精致,可偏偏绸缎不是红色的,也没有绣着民间嫁娶的“蝶恋花”、“并蒂莲”、“龙凤配”......

我这一生所求,终究还是没有得到。

轿子前的宫女面容生涩,手捧着一件红色嫁衣,上置一只黄金发冠。

我拔下发髻上的花钗,随手丢在地上。一旁的太监宫女一愣,眼神一个个不住往地上瞥去,但他们一个都不敢动,像是木桩子,像是没有灵魂的傀儡,没有命令他们仿若死物。

珠穗、宝石簪子、绢花、金钗,满头珠翠撒了一地,我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喘息之感,好像这紫禁城里的一切都与我再无瓜葛。

“王妃,请穿嫁衣。”

身份又变了。

从前是小姐,后来是小主,如今又变成了王妃。又有什么不同呢?

我松开自己的领巾,解开衣服的盘扣,周遭的奴才全都低下头去,一个都不敢看,他们似乎没想到我如此疯魔,竟然大庭广众、宽衣解带。

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让一个女子用自个儿的身子去平定边疆之祸,岂非天下之辱?比之这万民之辱,我一人之辱算得了什么?

就着单衣穿上喜袍,戴上发冠,额头黄金的穗子晃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我低头看向身上的喜袍,上面绣着大雁齐飞,水草缠枝......

我想到死在雁鸣关的允礼,心头涌起一阵痛楚,最终还是默默走进喜轿。

黎明,天翻出一丝鱼肚白。

轿子摇摇晃晃地离开,我闭上眼睛。眼泪早已干涸,我的意识恍然回到了入宫的那一日,同样是忐忑地坐在轿子上,一些被埋藏已久的记忆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陵容。

我猛地睁开眼,有些意外。怎么会想到她?

微微掀开帘帐,我看向外头暗中带着光亮的天色,深深叹了一口气,一切冤孽仿佛都是从为她与夏冬春争辩开始的。

*

殿选日。

“姐姐恕罪,我并非有意冒犯姐姐!”

远处的女孩穿着一身素色苏绣,看上去像一朵不染尘埃的小花。她急得快哭了,蹲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礼赔罪。

我打量着歪头看了一眼,心想:是她。

刚刚她一进门就看向我,看到我们穿着相似的一袭素袍,她还欣然地笑了一下。她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不可遏制的钦羡与惊喜的神色,仿佛下一刻就要过来搭话了。

我有些小小得意,女孩子之间的欣赏是最坦诚的,不似男子的打量,满是真心的喜欢。

她端着茶杯往里走时,又忍不住回头瞥了我一眼,那机灵又畏缩的模样可爱极了。

“啪啦哐刹——”

呀!那女孩撞到人了,大约是只顾着看我的缘故。

“问你呢!哪家的!”

被差点儿撞上的那姑娘不依不饶,盛气凌人,一步一步朝着那行礼告罪的女孩。

“我叫安陵容。家父是松阳县丞安比槐。”

县丞之女?我暗暗想:她怕是第一次进京,又是头一遭见到这么多贵眷名媛,一时露怯也是有的。

“果然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小门小户,何苦将脸丢到宫里来?”

这咄咄逼人的奚落十分刺耳,我不禁蹙眉。头次进京,她即便被撂了牌子,回乡也会告知家人京中所见所闻,若叫人人都以为紫禁城内尽是跋扈小人当道,岂非让万民失望,皇上清誉受损?

父亲常常对我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越是大家业越是从里头微末小事败起来。父亲以天下为己任,我又怎可不挺身而出,当仁不让?

今日之事,虽是安陵容之过失,但她若非看向我,未必走神忘形。

这个忙,于公于私,我都该帮。

“夏姐姐宽宏大量,不值得生气。”

我挡在安陵容身前,直面穿得一身喜气洋洋的夏冬春,比起穿戴素雅的安陵容,我更不喜这般娇艳轻狂的贵眷。

果然,夏冬春是个草包,言语上根本辩驳不过我。拿下一城胜利,我骄傲地转身看向一脸感动的安陵容。

“多谢姐姐出言相助!今日之恩,没齿难忘。”

安陵容卑微行礼感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引人同情。

我赶忙扶起她,笑道:“举手之劳,莫要挂怀。”

安陵容似乎余惊未定,打量着看向夏冬春,忧心地对我说道:“那位夏姐姐不是友善之辈,姐姐为我惹了她,恐怕要招来烦恼。”

我看出她脸上的担忧神色,见她这样为我着想的心意,不免生出些许感动。

“是她烦恼。我没有。”

我笃定地告知安陵容,一则是不想让她担心,二则我的确从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夏冬春跋扈无礼,原就是丢了汉军旗的脸面,我出言辩驳,并不为安陵容一人之面,也是为了整个汉军旗闺秀的脸面。

我见安陵容仍旧低着头,便笑着走到一旁,摘下一朵海棠花别在她的鬓边。

“先敬罗衣后敬人。世风如此,到哪儿都一样。”

安陵容听罢,苦涩一笑,用手抚了抚海棠花,眼中涌出复杂的感激,泪光再次闪动。

“姐姐衣饰略素雅了些,那些人难免会轻视姐姐,这对耳环就当今日见面之礼。”

我又摘下耳环送到安陵容手中,她蹙眉推辞道:“不,不......”

最终她看着那一对玉珠耳环,低眉垂眸,双手捧着。好像那耳环是什么了不得的金贵东西,沉得她不得不端着。

“希望姐姐心想事成,一朝扬眉。”

我一句话像是激起了她为自己搏一搏的斗志,她抬头看向我,眼神里燃出坚定与志气。

真好。女孩子就该这样,不要妄自菲薄,定要竭力争取。

她被公公点到名字要上殿去了,手中还捧着我给的耳环。她忍不住再次转过头看向我,这一次,她眼神中的成熟与坚决,一瞬变得有些陌生冷漠。

是错觉吗?是吧。

*

甄府。

陵容住进我家已经有些日子了,她对我总是若即若离的,好似想要亲近,却每每又在笑容里藏着些许苦涩。

想到她的家世,我也略略明白了她的小心翼翼,于是更大方地将妆台上的首饰和绢花都让出来,和她一起分享。

她戴上我的首饰时,总是忍不住垂眸浅笑,我想,她该是很喜欢妆镜中如今嫣然俏丽的模样吧?

今日宣旨公公与教引姑姑一道上门,家中布置整洁,张灯结彩,十分喜庆。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松阳县丞安比槐女安陵容,着封为正七品答应,赐号萱。于九月十五日进内,钦此。”

我看向陵容,实在为她高兴。此次进宫的小主里唯有我们二人有封号,想来皇上是喜欢素雅清淡的女子的,那一日,不就只有我二人穿得天然去雕饰吗?

宣旨公公为我们介绍道:“这位是宫中教养礼仪的芳若姑姑。”

“姑姑安好。”

陵容与我异口同声,一同蹲下行礼。我忽然发现,陵容虽然家世寒微,但向来礼节周到、说话做事也游刃有余,想来家中也是好好教养过的。

“奴婢芳若参见莞常在、萱答应。两位小主吉祥。”

芳若姑姑对着我们径直跪下,我和陵容一同上去搀扶,动作默契,仿若一起长大的姐妹。

果然,人不可貌相,陵容的气度举止,又岂是衣衫首饰可以埋没的?皇上太后也算是慧眼识珠了。

有眉姐姐和陵容一同在宫中,我忽然觉得将来的日子也并非母亲所说的那般晦暗无光了。

*

入宫第三日,冤家路窄,阖宫觐见完便碰上了夏冬春。

“只是沈贵人这小恩小惠,还真是会邀买人心啊!”

夏冬春轻狂倨傲,出言不逊,明明只是一个连封号都没有的常在,却敢蹬鼻子上脸,欺辱到我与眉姐姐头上来。

我一时气急想要与她辩驳,却被眉姐姐拉住,她暗暗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在宫中公然与夏冬春冲突起来。

“给华妃娘娘请安!”

陵容和淳儿的声音快速将我从和夏冬春争执的恼怒中拉出来,我一转身看见后面华妃娘娘声势显赫的仪仗,登时明白过来:陵容和淳儿在救我们。

我和眉姐姐赶紧蹲下对着华妃娘娘请安,一旁的夏冬春也跟着蹲下来,一脸的后怕。

陵容突然对华妃娘娘提起了龙井茶团的事情,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为她捏把汗。她这样做未免太惹眼了,只怕引火烧身。

她这么做,显然是为了我和眉姐姐不被华妃追究。总不会是为了救夏冬春吧?

华妃居高临下地环视了一眼跪了一地的新小主,得意地抚了抚发髻,“各位妹妹若是喜欢本宫宫中的糕点,就一起跟着去尝尝吧。”

我暗暗松下脑中绷紧的弦,看向远处的陵容,发现她也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战战兢兢。忍不住看向眉姐姐微微一笑,我忽然觉得在宫中有与自己相互扶持的姐妹真好。

“夏家这样的到了咱们年府跟前,连提鞋都不配。”

颂芝经过我们面前时,毫不客气地撂下一句狠话,吓得我和眉姐姐愕然无声,一时间脸上的庆幸神色全部褪去。

这里是后宫,可不是家里,从今往后,便是步步惊心。

*

新人侍寝第二日。

眉姐姐和陵容请安一散就着急往我这儿来了。昨日,在海棠树下机缘巧合启出了那麝香,我便知这后宫并不似看上去那般平和,暗潮汹涌令人生畏。

父亲告知过我,若无完全把握获得皇上宠爱,应当韬光养晦、避露锋芒。

还好实初哥哥愿意帮我,否则我在这深宫之中便是如履薄冰,日日踩在刀尖上了。

陵容一来就伏在我床前,望着我潸然泪下,“不过一日,姐姐怎么就成这样了?”

眉姐姐比之陵容的软弱心疼,反而有些恼怒,“这宫里的奴才怎的如此不当心!小主在宫里也能摔着!”

纵使她们二人性子如此截然不同,我却知她们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在心上。

我心里实是非常欣喜的。

“不知是哪位太医为莞姐姐诊治的,医术可还好?”

陵容一关心,眉姐姐也跟着打听,“别是那起子糊涂太医,给你小病当大病治,反而延误了。”

我笑着看向着急的她们,拉起眉姐姐的手拍了拍,安慰道:“是温太医。和我娘家素有交情的,姐姐放心。”

陵容眼中神色微动,仿佛比之刚刚更加放心了,只是她心思如此细腻,比之直来直去的眉姐姐反让我觉得有些在意。

她敏感多思,在府中同住时我便瞧出些许端倪,大概,是她孤身一人在外,不得不多重考虑吧?

*

碎玉轩。

避宠多时,原本热闹的地界连猫儿狗儿都没有上门的了。

我正坐在榻上看书,陡然听见一句“莞姐姐,我来看你了”。

是陵容!她来了。

我撂下书,探着脑袋朝着玄关外头看去,只见陵容还穿着选秀那日的宫装,神色却有些伤感。

“姐姐这些日子好点了吗?”

她走到榻前,关切地看向我,眼眶湿润像是来之前刚哭过一般。

“好些了,如今可以下地走一走了,不过片刻就会觉得疼,所以依旧养着。”

浣碧给她搬了一张凳子,陵容却略显迟疑后才坐上去,我与她执手相看,无言之中尽是感怀命运的惺惺相惜。

陵容张了张嘴,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莞姐姐,有一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可是妹妹被人欺负了?”

我看出了她的纠结,握住她的手重了几分,示意她“有我在,不必怕”,她这才支支吾吾地开口。

陵容低着头摇了摇脑袋,眼泪顿时落下,看得我也跟着揪心起来,“今日眉姐姐给皇后娘娘请安迟了,差点儿被华妃娘娘罚了三十杖责……”

“什么!”

我愕然抓紧她的手,心仿佛猛然提了起来,哽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后来皇后娘娘求情,只罚了一个月月俸。”

陵容及时的安慰让我松了一口气,只是那“怦怦”狂跳的心脏,仍旧提醒我这劫后余生的恐怖。皇后与华妃分庭抗礼,这时候谁插进去,都捞不到好处。

这个信号很明确,必须站队,不能中立。我避宠也就罢了,陵容若是夹在中间,就会像眉姐姐一样腹背受敌。

比之跋扈张狂的华妃,慈眉善目的皇后,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靠山。

我安慰了显然被吓狠的陵容几句,最终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妹妹,你切切不要搅和到华妃的事儿里去,凡事多忍让多低头。若是被人欺负狠了,就找皇后娘娘做主,皇后娘娘宽容大度,想来是可以庇佑你的。”

陵容起身与我抱了一下,她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妹妹,在这险恶之中已然自乱阵脚。

“陵容,你要照顾好自己,若是有机会,还是要早日侍寝。”

想来她如此害怕,还是因为身无依仗,若是有皇上的宠爱傍身,或许会好些?可是眉姐姐有宠爱傍身,仍旧免不了被算计责罚。

这后宫,无论怎么选好像都是错,可我一个避宠之人,实在无法帮衬陵容了。

“嗯,姐姐,陵容记住了。”

她看上去比我想象中要坚强许多,听了我的话,神色反而坚韧了一些,我不禁暗暗欣慰。

*

纵使开了春,天却还冷着,眉姐姐怕我寂寞,陪着我在碎玉轩做刺绣。

听到小允子来报,陵容来了。

她来就来,还带着十斤炭火,四匹锦缎,属实显得有些生分。自她得了宠,回回来碎玉轩都会带上些东西,浣碧说是“显摆”,我却觉得不是,大抵是陵容想要还报当日扶持的恩情吧?

不过她总是这样,倒是让我觉得怪怪的,像一副随时要和我分道扬镳的架势。

陵容一进门就哭着对我和眉姐姐行了大礼,看上去是出事了。

眉姐姐赶紧扶她起来,我也忙跟着问道:“陵容,出什么事了?怎么行这样大的礼?”

陵容在我的安慰下才缓缓站起来,向我们解释了缘由。原来是富察贵人有孕,为了暗中保胎,富察想要借碎玉轩的手取药,以保万全。

我有些犹豫,原本我避世就是为了躲开宫里的喧嚣争斗,如此一来,便不得不牵扯其中了。

我看到陵容眼泪朦胧,不由地心软。她在延禧宫过活,上有显赫的富察贵人,下有跋扈的夏常在,日子恐怕过得鸡犬不宁。

如今求人求到碎玉轩来,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我是她唯一愿意相信之人了。

“后宫之中明刀暗箭,但孩子是无辜的。若只是此事,我愿帮富察贵人一次,送药路上人多口杂,此事多一人知晓都不安全。流朱是我的贴身侍女,我让她每日给你送这半份药去延禧宫给你,想来也不会有人怀疑。”

我握住陵容的手,看着她感恩地抬起头,心中忍不住感慨:陵容这般为旁人前后奔忙,只怕惹人注目,若是算计随之而至,倒是不值了。

果然没几天,我就听闻了陵容的饮食中被齐妃下了川芎牛膝等下红之物。是齐妃调查不明害错了人?还是有人见不得陵容如此周全富察,故意借齐妃之手谋害她,急于剪去富察的羽翼?

我虽叹息感慨但也只能装作不知。无论是眉姐姐还是陵容,一旦承宠无一幸免。

这后宫暗流涌动,远没有表面上那般风平浪静。我若轻易下水,被漩涡卷得粉身碎骨也未可知啊。

*

春日里。

自我御花园和皇上相遇,得宠升为贵人,陵容除了恭贺我晋封那一日送了礼来,一个多月了,她再没来过。

她吃醋了?还是生出了旁的心思?

皇上连着召我侍寝七夜,今日终究去了欣常在那里,我闲来无事只能抚一曲《湘妃怨》聊解相思,没想到皇上竟来了碎玉轩。

一曲还未弹罢,眉姐姐落入千鲤池,陵容冒死救她的消息便传来。我和皇上赶紧去存菊堂一探究竟。

皇上正想追究眉姐姐身边的奴才之时,陵容披着敬嫔的衣服来了。

她头发湿透了,鼻头也冻得红红的,看着比往日更加苍白动人。皇上忍不住多瞧了她两眼,我心里竟然有些刺痛,但理智告诉我,陵容和眉姐姐一样,是我扶持与共的姐妹。

“延禧宫中的富察贵人有孕,想要些酸黄瓜,臣妾才往翊坤宫去取。”

我陡然一愣,看向解释完低着头的陵容,不禁暗暗思忖:富察有孕之事一向瞒得一丝不漏,为何今日陵容和盘托出?她去翊坤宫取东西?碰上了从翊坤宫出来落水的眉姐姐?这些事情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眉姐姐并非冒失之人,为何会无故跌进千鲤池?这千头万绪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我竟一时理不清头绪。

皇上得知了富察贵人身孕一事很高兴,转过头看向我,“莞贵人,天色不早了,你跟朕回养心殿吧!”

我想陪着眉姐姐,也想问一问陵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迟疑地不肯起身。

可眉姐姐和陵容都生怕我这样一意孤行惹得皇上不快,帮腔着要我跟着皇上走,我不得不起来。

本来还想多嘱咐眉姐姐一句,却被皇上一把拉起手。

“走吧!”

我遥遥看向坐在眉姐姐床榻边的陵容,心中刺痛的感觉更强烈了。

我总觉得这些事碰在一块儿发生并非巧合,好像有人操纵着这一切,让我与她们二人渐行渐远。

隔日我还是去了存菊堂详细问了问眉姐姐落水之事,她的说辞与昨日告知皇上的一模一样,严丝合缝、毫无破绽。

我疑心陵容靠拢华妃,眉姐姐却说我胡思乱想。也不知她们昨晚说了什么,明明前几日眉姐姐还和我说“陵容与我们并非一起长大的情分”,一夜过去,她却对陵容笃信不疑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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