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那么远干什么？”孟敷挑着眉，看向下唇已经被咬得泛白的琵琶女，“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不.....不是。”她见面前公子并没有作怒，心下微松，又恢复成之前媚态流转的样子，抱着琵琶迎向前来。
“只是奴家以为公子——”
话还未说完，她就意识到脸上一轻，空气的凉意蔓延至皮肤，琵琶女愣愣抬头，就见到孟敷手上已经握着她面上的薄薄面纱。
孟敷将手上的面纱拿起在鼻前，轻轻的嗅了嗅，复抬眼，朝她一笑，眼里仿佛揉碎着熠熠的光。
“很香。”
弦身无意识的颤动，泠泠声响激荡出不成串的音，琵琶女才惊觉是自己无意识的划动拨了弦。
她连忙回神，低眉柔顺的道：“如果公子喜欢这个味道，奴家可以将身上的香囊解给您。”
“可以吗？”
孟敷已经绕至了她的身后。
抱着琵琶的女子顿时又怔了一下。
竟然会有人询问她的意愿。
她低低的道出了一个“是”来。
“嗤”的一声，清脆的在房中响起，平添几分旖旎的味道。
琵琶陡然从手中脱落，女子惊慌的弯腰拾起，将琵琶揽入怀中，半蹲着回头看着身后的公子，瞬间感觉自己被猎人盯上了一样，如此的让头皮发麻。
“公子.......”
孟敷抖抖手，将手中攥着的纱衣面料给扔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嗯？”
尾音上挑，是上位者男人惯有的高傲与骄矜。
琵琶女哆嗦着手，摸向自己的后腰，触手都是光裸的皮肤，竟然是被面前的公子直接将衣裳撕下一整片。
前面的衣裳也因此显得摇摇欲坠，贴在胸前，隐隐有滑落之势，系着的红肚兜更是显眼，鸳鸯戏水图就藏在衣料下，已经露出了一角。
刚才还温润着的贵公子转眼就翻脸，露出残暴的一面。
果然是最压抑的人有着最不为人知的癖好。
这么急不可耐的就上手了吗？
“行了。”孟敷转过头，走了几步，拉过圆凳施施然坐下，支着脑袋看着她，“既然你会弹奏琵琶，那不如现在就献上一曲，尽尽雅兴？”
“可是奴家有点冷，可不可以披一件衣服？”
孟敷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书册，封面花花绿绿，似是与平常的经书十分不同。
她听到琵琶女的问话，从书中抬头，垂眸看着半坐在地的女子，视线毫不避讳的黏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不近人情的道：“不可以。”
末了，她又加上一句，“这样半露不露，才有情趣。”
琵琶女顿时感觉自己仿佛深入了虎穴。
虽然她还没服侍过人，但之前在秦楼这么多年，她自然是知道有些客人表面光鲜亮丽，实则心理变态。
没想到她今天竟然真的碰上了！！！！
似乎是许久没有听到琵琶声，孟敷有些不耐的抬眼，直视着她，不悦开口道：“怎么？不愿意吗？”
她顿时一惊，低头将琵琶揽过，素手哆嗦着伸出，在弦上拨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