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歇完全不为她的鬼话所动。
苏妖妖另一只手在柜台上点了点，声响引来沈歇的眼神询问。
她勾着唇角，“看在我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泪把这间店经营得井井有条的份儿上，小歇就告诉我，雪姐在哪儿吧？”
【……玩忽职守数日去谈恋爱你咋不说？？！】
【苏妖妖：那会有损我高大伟岸的形象。】
【……】你怕是个哈儿。
“她死了。”沈歇凉薄的说，“你不是见到尸体了么？你的钟队没给你确定的消息？”
苏妖妖怒极反笑。
“沈歇，你是聪明，从小聪明到大我苏妖妖谁都不服就服你！”她深呼吸了几口气，“雪姐如果真的死了，那么这一次死的一定是凶手。可惜了，又是一个无辜的围观群众，甚至还不知道这次凶手为什么杀她。”
沈歇不是那种被规矩困住脚的人，雪姐出了事儿他绝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凶手。
沉默着跟警方一起寻找？
不，他会自己动手。
因为这人什么也不信，只相信自己。
“你怀疑我？”沈歇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低低的重复了一遍，换成了肯定的语气，“你怀疑我。”
对啊小宝贝我不仅怀疑你我还怀疑我自己。
苏妖妖疲惫的状况又出现了，就在死者出事儿前后。
她确定自己的心理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还是一如既往的乐观向上积极活泼灵动可爱，但是不排除……第二人格的存在。
系统小宝贝儿不肯跟她透露一点消息，但从他躲闪的态度来看，十有八九。
“我也不想的。”苏妖妖并不畏惧的对上他的视线，“我也不想的，我也想每天吃到雪姐做的饭，每天看到雪姐开开心心的样子。而不是有人用一具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尸体来欺骗我，就那么随随便便挂上雪姐的名字。”
“就这么否认一个人的存在，就这么轻易的你就干了。”苏妖妖难过的说，“沈歇，你太无情了吧。”
【……你怎么猜到的？】
看见自家宿主这样难得外泄的情绪，系统小宝贝儿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在出口干巴巴的电子音里藏的很深的关心。
【苏妖妖：诈他的。】
【？？！！】
女人的直觉是很可怕的。
呸，女孩的也很可怕。
苏妖妖就认定雪姐没有出事。
假设她就真的没出事，离开的事情也只有苏妖妖知道。但是雪姐离开前的借口是什么？出国。
出国？惹了什么大麻烦？
为什么这个大麻烦没有一点先兆？
说明出国是要找人办事儿的。
那么，就只有沈父了。
讲真的现在苏妖妖知道的所有东西里边儿，也只能联想到沈父了。
沈父在国内呀，还跟沈歇联系上了啊。
雪姐出国没有意义了啊。
那她就不会走了。
这里发生的事儿那么多，就算千万分之一的概率雪姐真的摊上事儿啦，沈歇也会用他父亲的资源保护雪姐。
不要问苏妖妖怎么知道沈歇可以做到。
这死小孩就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