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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睡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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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柳随风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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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刑司听凤清醉这样说,自是不敢怠慢,于是又提起那薄如蝉翼的小刀,唰唰唰唰唰,利落的将聂磊的一条胳膊给“凌迟”了,凤清醉看那刑司的手法跟片刀削面一样的,顿觉没有什么新意。

“原来这个凌迟就是这样的啊,太没意思了!”凤清醉边拨弄着琴弦边无聊的感叹了一句。

这时候聂远的笛音显然是比刚才大打折扣,凤清醉觉得原先那股子压迫感已经没有了,加上有楚文澈给自己输送着内力,她好受了许多,所有才有机会这样调侃几句。

噗!凤清醉的话刚刚落下,一旁的桑达也没有忍住,找地儿狂吐了起来。

这个女人简直是非人类啊非人类!

皇甫玉城肩膀上的伤口也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此刻他站在凤清醉身后默默的充当道具,凤清醉的狠他是知道的,但是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对,聂家是乱臣贼子,是通敌叛国的乱党,什么死法都不为过,况且他也知道,凤清醉如此做是为了给皇甫浅惜出一口气,更是为了打击聂远!她这么做是在救大家!

聂远显然是让凤清醉给气的不轻,见到大势已去的死士,他眼中有种毁灭性的光芒升起,桑达一看聂远的样子大叫糟糕,连忙喊道:“暗卫暗影速度退下,铁甲阵防护,快!”正在缠斗的暗卫暗影听到桑达的话,根本就不为所动,倒是铁甲护卫又摆开了阵势。

凤清醉听到桑达的话,知道形势不妙,连忙喊:“快退!”

只是凤清醉的话刚刚落下,爆炸声也响起来了,暗影速度比较快,全身而退了,而暗卫则有十几个人因为几个死士的自爆而沾染上了死士的血液,场面一片混乱!

他们没有料到这些死士会自爆式的攻击,将自己当成了人肉炸弹,看来聂远的确是被他们被逼到死胡同里去了。

凤清醉也彻底见识到了死士的生化力量,那些被沾染了死士血液的人,除了有一个沾染到手臂上的时候快速的斩断了手臂自保了以外,其他的都在一番挣扎后变成了聂远的新的死士!

暗卫一时间损失惨重!

“桑达你来指挥铁甲阵!”桑达是落流殇身边的人,应该对铁甲阵很熟悉。

桑达拿出手帕擦了下嘴巴,古怪的看了一眼凤清醉,拿起落流殇的令旗,有节奏的左右摆弄了两下,只见那铁甲护卫整齐快速的变换了阵型。

“铁甲阵,防御攻击!”桑达下达命令。

防御攻击?凤清醉不解的看着桑达,那眼神似是在问:你到底会不会啊?防御攻击,到底是防御呢,还是攻击呢?

桑达看到凤清醉那不解的样子,下巴上翘四十五度,给了凤清醉一个白眼球。

凤清醉嘴角荡开一抹笑意,这个桑达,还是丞相府后院的那个桑大美人啊!不过她还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名震江湖的留香客玉海棠啊!

所谓的防御攻击,还真的是有的,凤清醉看着铁甲护卫一边推进铁甲防御,一边有序的用长枪发动攻击,逐渐将包围圈缩小到了尺寸之地。

这些新进化的死士,血液是没有伤害性的,加上聂远对他们魔化的时间不够长,所以根本不堪一击,很快就死在了铁甲阵里。

看着这些死士都被消灭了,凤清醉对暗四吩咐道:“将死士的身体全部焚烧掉,烧不掉的骨头洒上化尸粉。至于那些战死的暗卫,厚葬,重金抚恤家属。”这些生化死士,必须好好处理,哪怕是尸体都不能掉以轻心,否则指不定会有什么麻烦。

暗四自是知道这些死士的麻烦,立刻领命去了。

而聂远眼看大势已去,自己的儿子又被凤清醉折磨成了那个鬼样子,此刻绑在柱子上不知死活。心中这一口恶气不吐不快,怎么会轻易的放手?死也要拉几个一同下地狱的!

打定了主意,聂远飞身向高台掠去,目标直指凤清醉。

凤清醉停下弹奏,手中的银色赤炼就挥舞了出去,聂远起初还以为是条普通的鞭子,挥剑一斩,只听镗啷啷一声,自己的宝剑上就多了几排牙印,这让他顿时心中大惊,自己的这把剑名唤白玉青龙,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绝世好剑了,没想到在凤清醉的鞭子下会是这么不堪一击。

不过凤清醉此时还真的不是聂远的对手,刚刚因为弹琴受了内伤,就连手指都被琴弦给割破了多出,不过她倒是非常吃惊刚刚自己那一挥鞭子竟然将聂远的宝剑给差点毁了,要知道刚刚聂远那一剑肯定是用了不少内力的。

暗影他们可不敢如凤清醉这般犹豫,再聂远第二招到了的时候,他们就齐齐上阵,将凤清醉护在身后。

“桑达,流觞身上的蛊毒你可知道怎么解?”看暗影与聂远缠斗在一起,凤清醉着急的问起落流殇的伤势。

“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将聂远杀死!”桑达看着打斗着的聂远,眼中闪过狠戾。

“他可是你们的主上?”凤清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今晚这一场战役虽然历经生死,但是还是赢得让她心里有些不踏实。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你……”桑达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清醉,心里惊惧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桑达看一眼落流殇,心中揣测。

“不是他告诉我的!”凤清醉自是看清楚桑达眼中的意思,并不想落流殇背黑锅,解释道:“那晚我去相府送药,无意中听说的。”

“或许是吧,我也不太清楚。”桑达看一眼同样站在亭子中的楚文澈,含糊其辞。

凤清醉看出桑达并不想说此事,尤其是这高台上如今这么多人在,刚刚桑达看楚文澈那一眼,就是这个意思吧。

“是不是只要杀了聂远,流觞身上的蛊毒就除去了?”凤清醉又问了一遍。

“是,他身上有母蛊,母蛊死了,流觞身上的子蛊也就会死去。”桑达肯定的说。

“那好,玉城,我们两人上!”聂远手中的宝剑确实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兵器,暗影他们手中的兵器根本很难抵挡住他那把宝剑的锋利,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六个人,已经有三个人的兵器被毁。

“嗯!”皇甫玉城与凤清醉联袂而下,朝聂远而去,必须快点杀死聂远,否则,落流殇性命堪忧!

自己可不想欠他这么大个人情!哼!这个多事的家伙!

与此同时,铁甲护卫也开始清理战场,将一开始进来被已经被吓得傻掉的落刺史擒获,其余叛军一看大势已去,纷纷投降,很快这片战场上只剩下聂远一人负隅顽抗了!

凤清醉与皇甫玉城的加入让暗影如虎添翼,由于刚刚在凤清醉那里吃了亏,聂远很是防备凤清醉的鞭子,而皇甫玉城的北斗七星剑也是上好的兵刃,聂远被这么些个人围攻,又有所顾忌,所以渐渐捉襟见肘起来,不出半个时辰他后背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凤清醉一鞭子,伤可见骨。

银色赤炼是上古神器,嗜血的很,被雪藏了那么久,今日总算是可以得偿夙愿,沾染了血气的银色赤炼像是肆意的游龙,给凤清醉添力不少。

“聂远,看在你是落丞相的生父的份上,本宫卖你一个面子,给你留个全尸,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皇甫玉城边打边说。

“哼!老夫没有那样的儿子!咝——”聂远恨恨的说着,胳膊上又被刺了一剑。

“跟他废什么话,杀!”凤清醉知道落流殇的病情已经容不得她们再拖延下去,一招百花尽折缠住聂远的白玉青龙,聂远虚幻一招跳开,刚刚想逃,却被凤清醉的银色赤炼捆住右腿,皇甫玉城一剑刺出。

“不要杀他!”高墙上传来一声大喊,只是为时已晚,皇甫玉城的剑已经到了聂远的心口处,收势不住,刺了进去。

“随风!?”凤清醉惊喜的喊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凤清醉派出皇城办事的柳随风。

柳随风说话间已经到了凤清醉身边,看一眼凤清醉,又急忙去看聂远,发现他已经断气!

“没收住!”皇甫玉城虽然不解柳随风为何会那样喊,但是仍旧开口解释道。

柳随风转过身看一眼皇甫玉城,目光落到他缠着纱布的肩膀上,复杂了几分,又疾步上前去搂住凤清醉,开口道:“抱歉,我回来晚了,让你们受累了!”

凤清醉感受着柳随风风尘仆仆却依然温暖踏实的怀抱,用力的回抱着他,觉得他清减不少,顿时心疼的说:“怎么都不好好照顾自己,都瘦了!”

“前些日子潜伏在军营,发现一个叫黑龙堂的组织,就顺着线索查了下去。”柳随风一脸疲惫的说。

天知道,当他查到黑龙堂意图篡位的时候,心中是多么的着急,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往回赶,谁知道还是回来的晚了,不过幸好,他们都没出什么大事。

“黑龙堂?难道聂远就是黑龙堂的主上?”凤清醉问。

“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是如此。”柳随风说。

“父皇!父皇!你醒醒啊父皇!”皇甫玉城没有去理会凤清醉与柳随风,而是匆匆的跑到西璃皇上的身边,抱着他早已经僵硬的身体,痛哭流涕!

“皇上他?”柳随风与凤清醉听到皇甫玉城的痛哭,也匆忙赶到皇甫玉城的身边,柳随风不知道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吃惊的看着皇甫玉城和凤清醉,不敢置信的问。

“太子殿下,皇上的龙体……?”御林军的侍卫统领这时也上来请示。

“嗯!”皇甫玉城一脸沉痛的点点头。又对着那御林军统领说:“将皇上的遗体送往祥龙宫,至于落皇后的,先送往落华宫,等落丞相醒来,就由落丞相安排吧。”

“是!”御林军统领领命去了。

柳随风看着这皇宫内横尸无数,处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道,心中感叹:自己离开不过短短数日,变化真大。不过一夜之间,西璃的皇上与皇后都已经离去,真不明白,这皇权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魅力,不过是把冰凉的椅子而已,为什么这么些人处心积虑的惦记着!

聂远一死,落流殇的蛊毒就解开了,桑达看着渐渐转醒的落流殇,神情非常激动:“你终于醒了?”

“怎么是你?”落流殇看一眼面前的桑达,吃力的环视一周,问:“她呢?”

桑达被落流殇这一问,心下不免黯然,但那种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快的身边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没有回答落流殇的问题,而是对着仍在角落里,惨白着脸色的御医说:“快点过来,丞相醒了!”

两个御医一听,不敢怠慢,脚步有些虚浮的跑了过来。

落流殇见桑达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生气的加重了声音问:“她呢?我问你她呢?”难道是……?不!落流殇一想到那个可能,就推开御医,挣扎着要起来。

“她很好,没事!有事的是你!先让御医把羽箭给你拔出来!”桑达见落流殇这幅不要命的样子,脸色很不好,口气也强硬起来!

落流殇一把推开眼前的御医,那老头本就吐的体虚,哪里经得起这一推,撞倒在桌子上,大呼:“哎呦!相爷,小心伤口!”

落流殇原本也是没有什么力气的,这一推自己也忍不住倒退好几步,吓得桑达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身体。

“滚开!她呢!我要见她!”落流殇发了狂,一双丹凤眼中全是危险的杀意,大力挣脱桑达的碰触。桑达不敢跟他较真,生怕他再扯动伤口,连忙松开。

“我说了她没事!”

“落流殇你个疯子!吆喝啥?”

凤清醉气呼呼的质问与桑达的声音同时响起,只是明显的后者的盖过了前者的。

这个混蛋,一醒来就大呼小叫的,不知道自己受了重伤吗?

落流殇被凤清醉这呵斥,神色有点呆,看着疾步走上高台的凤清醉,白色的衣袍上有不少的血迹,着急的问:“伤到哪里了?怎么这么多血?御医,快给她看看!”

凤清醉看着落流殇眼中那满满的关切,心中突然觉得很不好受,恶狠狠的说:“多事!我好好的,不好的那个人是你!”这个人头脑坏掉了吗?冒冒失失的上来挡箭,幸亏那一箭没有穿心而过,否则,现在跟下面的那些死尸有什么区别!

柳随风听到凤清醉与落流殇的话,神色危险的看一眼落流殇,然后又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皇甫玉城,皇甫玉城朝着他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表示一言难尽!

“真的没事?”落流殇不敢确定的仔细打量了一遍凤清醉,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一双被琴弦割得不轻的手上,快步走过去,担忧的拉起她的双手,说:“都这样了,也不上药,还说没事!”

“落流殇!”凤清醉火大的喊,这个家伙可真能矫情,自己这点上比起他胸口的箭伤能在一个档次上吗?本末倒置!

“是不是很疼?先涂药!”落流殇自以为是的说着。

一旁的柳随风与皇甫玉城看到凤清醉的双手,连忙上前来将凤清醉的双手从落流殇的手中给解放出来,两人很有默契的说:“醉儿,我给你上药!”异口同声!

落流殇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很是失落。

“好了,你们两个赶紧将他扶到屋子里,他的箭伤不能再拖下去了!”凤清醉没好气的抽回自己的手,吩咐着皇甫玉城与柳随风。

凤清醉说完,自己先转身走下高台,楚文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今天可是多亏了人家,这个天大的人情,她可是欠下了!

皇甫玉城与柳随风看着凤清醉的背影,然后相视一眼,默不吭声。落流殇看到两人的表情,心中欢喜,说:“喂,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将我扶到屋里去!”

落流殇的话刚一说完,就换来皇甫玉城与柳随风冷冷的刀眼,那气势像是要将他给活剥了一样,害得他不不禁的打了个冷战,改口道:“不扶就不扶,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腿!”

柳随风与皇甫玉城又齐齐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率先下去了。这场宫变就这样结束了,但是宫变后的遗留问题也很多,他们接下来会很忙很忙,哪有功夫跟这个混蛋瞎搅合。

皇甫玉城与柳随风走了,他们身边的暗卫暗影看完热闹也都撤了,高台上一时间就剩下落流殇、桑达与两个老御医还有被绑在柱子上生死不明的聂磊。

久不做声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的桑达上前来扶着落流殇,却被落流殇一把挥开,然后落流殇没有说话,一步步艰难的走下高台!

桑达看着动作迟缓的落流殇,每走一步就像是有针扎在心上那般疼,脸色异常难看,双拳死死握紧。

突然,桑达如一道疾风般的点住了落流殇的周身大穴,上去一把抱起落流殇的身子,压抑着胸腔中澎湃的愤怒,强迫自己不去看落流殇此时嘴角的血迹将他抱进了最近的寝宫——太子寝宫。

凤清醉正在往手指上涂抹药膏,看到桑达抱着落流殇进来,连忙帮着桑达将落流殇安置在床上,因为没有看到皇甫玉城与柳随风,凤清醉不解的问:“他们两人呢?”

不是让他们两个将人给弄进来的么?

桑达狠狠的白了凤清醉一眼,凤清醉表示莫名其妙,但是,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将落流殇的箭给拔出来,她无暇理会桑达的不对劲。

桑达将落流殇的穴道给解开,落流殇看到凤清醉刚想起来,却被凤清醉一个冷厉的眼神给制止住了,悻悻的躺了回去。

桑达看到凤清醉与落流殇之间的互动,心中涩然。不发一语,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寝殿中的两人。

不待落流殇开口,两名御医已经进来了,凤清醉连忙吩咐御医拔箭。

落流殇不等御医上前,吃力的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凤清醉一看,正是自己那晚去丞相府送的天山凝露丸,连忙打开一看,里面两粒药丸一粒也不少。

原来落流殇那夜开始以为是桑达去而复返,但是自己骂完以后,却没有听到桑达出声,他觉得很是奇怪,于是就睁开眼睛,看到桌子上有个小瓷瓶,将瓶子打开后,一阵熟悉的清冷幽香,让他原本沮丧的心情立刻雀跃了起来,这药珍稀异常,自己认识的人中,只有她有,原来她也并不是对自己冷心冷肺,漠不关心,原来她也是在意着自己的!这个想法让他兴奋了一整晚!也是那一晚,他将有些事情前前后后的想了个透彻,才有了后来的那些事。

落流殇建议放难民入城,只不过是迷惑尊上的假象,包括后来他在朝中屡屡与皇上太子作对,都是为了自己今天的计划,还有那晚上引皇甫玉城去冷宫看春情大戏的事,也都是他做的。

只是,这药他是舍不得吃的,凤清醉送药这一举动,已经让他的心病彻底好了,身上的那点小痛小灾的,算的了什么?

“美人儿,快点用它涂在伤口上。”落流殇吃力的说。

凤清醉将那天山凝露丸倒出来,二话不说的塞进落流殇嘴中一粒,强势的不容落流殇有任何的反抗。

“落流殇你确定你这伤的是胸口,不是脑子?简直跟白痴一样!”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些些感动,但是凤清醉此刻心中更多的是气愤!

老御医一闻到这天山凝露丸的药香,立刻精神大振,开心的说:“没想到落丞相有如此圣药,看来落丞相吉人天相,性命无忧了。”原本他还想让人去太医院拿千年人参的,没想到落丞相却有如此圣药,倒是也省了好多的麻烦。

落流殇本来还想跟凤清醉争辩下自己的智力问题的,被御医这么一打断,只得不甘心的闭紧嘴巴,这个女人!为什么自己在她这里总是讨不到丁点好处!

御医给落流殇拔了羽箭出来,凤清醉给落流殇点了止血的穴道后,又将最后一颗天山凝露丸给落流殇仔细的涂抹在伤口上,那丝丝缕缕的清凉感觉带着凤清醉指尖的温度,在落流殇的胸口上轻轻的涂抹,让落流殇有种难以言喻的舒服的感觉,完全感觉不到一丝丝伤口的灼痛感。

只是落流殇比较难过的是,凤清醉这个女人真是浪费,两颗天山凝露丸就这样浪费掉了!肉疼!

两名御医敏锐的察觉到太子妃与落丞相之间的关系不单纯,单看太子妃丝毫没有男女之妨的给落丞相涂药,就很容易将两人的感情给想歪。看来前阵子整个皇宫里都疯传的落华宫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只是御医也是聪明人,尤其是今夜见识到凤清醉那狠辣的手段之后,聪明的对两人之间的暗涌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若不是还要写药方,他们恨不得躲着两位煞星远远的,无奈此刻只能拉上眼帘,关上耳朵。

凤清醉拿了御医的药方后给暗五看了下,暗五常年跟在二长老左右,医术说不上精通,但是对于落流殇这样的外伤来说,足够用了。

暗五看了下御医开的药方,对着凤清醉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此时两个老御医看到暗五如此,并没有像先前以往那样倚老卖老耍大牌,觉得自己这是被一个后生侮辱了,反而看到暗五点头,凤清醉默许后,觉得长松了一口气,没办法,什么都比不得命重要啊,再说,如此非常时期,太子妃步步小心是非常必要滴!

暗五跟随两个御医去抓药熬药了,房间里就剩下坚持不上麻药的故而一直清醒着的落流殇和凤清醉,大眼瞪小眼。

落流殇的一双丹凤眼里全是满足的笑意,这些日子以来,他食不安稳,睡不安寝,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失误,导致万劫不复,如今,还能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凤清醉,落流殇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心血没有白费,自己这些年来的不好的过往,都统统埋葬了,从此刻起,自己可以再也没有负担,没有顾忌的放心去追逐自己想要的人了!

凤清醉看着一动不动的落流殇,心情蛮复杂的,自己和这个男人还真的是纠缠不清了,现在这个情况,真的说不清上辈子他们到底是谁欠了谁的。

“太子妃,太子殿下让奴才来请示,乱臣贼子聂磊该如何处置?”太监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室静好,凤清醉回过神来,看着颤巍巍的跪在自己面前的太监,这才记起聂磊那个败类还被绑在高台上的柱子上呢?凤目划过一抹快意的流光,凤清醉淡淡的开口问道:“暗四,你带人守好太子寝宫,暗六你带人将聂磊放下来,随我去公主寝宫!”

“是!”

“是!”

暗影领了命,落流殇却是不让凤清醉离开,神情无限的委屈。

“美人儿,别走。”这才呆了多大一会啊,就要离开,真是的!这么多天都没有见到她了,看这么一会,怎么能够?

“你老实点!”凤清醉啪的打了一下落流殇乱动的左手,将他的左手放进被子里,嘱咐道:“我和公主还有点事情没处理,你在这里好好呆着,一会暗五将药熬好了,你乖乖地喝完了就睡一觉,我忙完了就来陪你。”

“喝药很苦的!”落流殇撇撇嘴,竟然像小孩子一样撒起娇来。

凤清醉给了落流殇一个脑残的眼神,又想起自己夜探丞相府的时候他也是不喝药将药给摔了的事情,从怀里掏出龙战给的冰肌丸来,倒出了两颗给落流殇,这冰肌丸有去腐生肌的功效,味甘甜,既可以当糖果那样吃下去,又可以帮助落流殇清理胸腔内的积血,再好不过。

落流殇还是比较好红的,在凤清醉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政策下,乖乖地从了。

暗四和暗六看着头疼,他们知道女主子对这位落丞相是真的上了心了,看来他们回去这一顿板子是挨定了,只希望阁主不要一怒之下将他们送去死亡山谷面壁去就阿弥陀佛了。

皇宫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身为公主的皇甫浅惜自然是不会不知道,只是凤清醉早有安排,命令暗一带着她藏好了,别让她出来添乱。

凤清醉几人到了皇甫浅惜的寝宫,没有发现皇甫浅惜与暗一的身影,一问才知道,皇甫浅惜去了皇上的祥龙宫,现在又停在了落皇后的落华宫。

自己的父皇与幕后突然殡天,对皇甫浅惜的打击是最大的,拒去找寻公主的宫女来报,公主在皇上的祥龙宫哭昏过去两次,驸马怎么劝都没有用,这会子又在落皇后的落华宫坐了两柱香的时候了。

虽然落皇后对皇甫浅惜的态度一直不好,但是落皇后终归是皇甫浅惜的母亲。其实看到了今夜的残酷,凤清醉已经多少能够理解落皇后的心里,一个子嗣,莫说是对于这深墙中的女人,就是对于普通人家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古代人的思想就是这样,重男轻女!不光古代,就是自己生活过的二十一世纪,还是有很多人不乏这样的思想的。

只是,皇甫浅惜此刻在落皇后宫中静坐,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该用何种态度来面对自己的母后吧?身为一国之母,与朝中大臣通奸,并且还想要谋权篡位,这实在是让皇甫浅惜不知道情何以堪!想到此处,凤清醉心中不免暗暗叹息。

自己的前一世,至少还有一个母亲是真心爱着自己的,虽然她生性软弱,但是对自己的真心却是没有丝毫掺假,父亲虽然严厉,但终归是给了自己一身本事,这一点比起皇甫浅惜,自己算是幸运的了。

正胡思乱想着,皇甫浅惜与暗一匆匆而来。

“凤姐姐……”皇甫浅惜看到凤清醉,一张口就哽咽了,眼泪就忍不住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浅惜,别难过,都过去了!”凤清醉看着扑到自己怀中的皇甫浅惜,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着。

暗一看着又开始掉泪的皇甫浅惜,眼神中闪过懊恼的情绪,一时间手足无措,他这辈子就是败给这个女人的眼泪了,真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眼泪,真是快将自己淹死了。

“浅惜,我今天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的。”凤清醉将皇甫浅惜拉倒桌子边坐下,轻柔的开口。

“凤姐姐,你说吧。”皇甫浅惜抽噎着说。

凤清醉看着此刻眼睛已经肿的跟桃子似的皇甫浅惜,话到嘴边突然就觉得说不出口了,看着东方那一抹白亮,心想,要不再过一阵?今天确实不是个好日子,她不敢保证皇甫浅惜会不会因此而在受到一次更大的,毁灭性的打击。

皇甫浅惜看着凤清醉沉思的小脸,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抬眼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暗一,心中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让凤清醉此刻难以启齿的事情肯定是与自己喜欢着的这个男人有关。

想到这里,皇甫浅惜只觉得心中压抑的很难受,一方帕子在自己的手中绞来绞去的。沉思了良久,皇甫浅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坚定的看着凤清醉的眼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凤姐姐,你说吧,不管是什么,我都承受的住。”

“浅惜……我……”皇甫浅惜越是这样,凤清醉就越发的觉得说不出口。

“还是我来说吧。”暗一看着凤清醉的为难与皇甫浅惜故作坚强,走上前来。自己好歹是一大老爷们,怎么能让两个女人为难,再说了这件事情,最主要的责任在自己身上。

“你……你说吧!”原本还心存那么一丝丝的侥幸的皇甫浅惜,在看到暗一走上前来的时候,只觉得心底的那一丝丝的幻想,彻底的破灭。不属于自己的,终究不能强求,不管是东西还是人心。

皇甫浅惜原本红肿的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只是这次她强忍住不让那泪水掉下来,透过那两滴晶莹,她觉得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面貌是前所未有的俊朗,她近乎贪恋的看着这个这些日子以来与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像是要将他永远的镌刻在心中一样。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和糟糕,但是皇甫浅惜还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看着此刻皇甫浅惜明明想哭却又强颜欢笑的小脸,暗一只觉得有一把锤子在生生的凿着自己的心,疼的不能自抑。

“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皇甫浅惜的眼角,暗一轻柔的又贪恋的擦掉皇甫浅惜眼中的泪水,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这样碰触这张娇美的容颜了。

皇甫浅惜的笑容一下子无比的僵硬,心中的苦涩再也无处遁形,皇甫浅惜像是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半天后才问:“你想说什么,就……说罢。”

凤清醉看着两人如此,刚刚的那些个不确定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想起那一日自己问皇甫浅惜的那些话来,嘴角轻轻的荡开一抹笑意。

“我……不是轩辕璃,我是天机阁的暗影,名叫暗一,我喜欢你。”暗一犹犹豫豫的说完,一把扯掉自己脸上的人品面具,直直的看着皇甫浅惜的眼睛,等待着对方的宣判!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憋在自己心中的话全都说出来了,心中一下子轻松了。

暗一的最后一句话让凤清醉嘴角的笑意更深。

“……”皇甫浅惜一时间大脑一片混沌,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和自己心中所想的一点也不一样,这一张陌生的,但是俊秀的脸与先前的那张一点也不相同,比之前的那张更加有男人味,也更加好看。

他说他不是轩辕璃,他说他叫暗一,他说他——喜欢她!虽然脸换了,但是这声音没有错,皇甫浅惜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才是自己这些日子贪恋着的人,是那一夜在自己身上温柔诱哄着自己“别哭,别哭”却又狠狠的掠夺着自己的人,他不是轩辕璃!他是暗一!他喜欢自己!

失而复得的眼泪再也隐忍不住,如同江河泛滥般溃堤而出,皇甫浅惜看着眼前的男人,泪如泉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暗一的心,沉到了深海!一张终日带着人品面具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看不出一丝血色,他缓缓的后退了两步,只觉得自己的腿有千钧之重,他不想离开,舍不得离开,可是又不得不离开。

原本还对暗一非常有信心的凤清醉,在看到皇甫浅惜那奔涌而出的眼泪时,怔住了。

“那一晚,对不起!”暗一缓缓的开口,艰难的吐出六个字后,转身欲走!

谁知道,刚刚迈出一步,腰间就多出一双手臂,后背上有些温热的湿意,灼伤了他的心。

“你想去哪里!”皇甫浅惜紧紧的抱着暗一的腰,问道。

“我…。”暗一看着自己腰间的那一双手臂,她今日穿的是件雪白的锦绣袍子,只是那袍子再白,也白不过她那一双纤纤柔夷,此刻她的两只手就这样的环在自己的腰上,用了很大的力气,手背上都有些发红。这样的她,让暗一此刻觉得自己是被她珍视的,是被她需要的。

“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你难道忘记了你自己说的,你会负责的,那么现在为什么又这样不负责的想要丢下我?”皇甫浅惜的小脸依旧紧紧的贴着暗一的后背,这让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有点可怜,像是被主人丢弃的小猫。

“可是我不是……”暗一一想起刚刚自己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的那些个眼泪,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很是没底。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一想起父母的离世,皇甫浅惜眼中的泪水就再次肆意起来。

“不是!我只是……”感觉到后背上的泪水此刻正泛滥成灾,暗一转过身将皇甫浅惜紧紧搂在怀里,嘴上说不出,心中却是想着,我愿意疼你,也愿意爱你,只要你愿意让我疼爱。

“那你为什么要走?”皇甫浅惜依旧是闷闷的语气,只是这会儿心情听起来是好了很多。

“我担心。”暗一现在痛恨死了自己的这张笨嘴。

“该担心的不应该是我才对吗?你都不知道,刚刚你说自己不是轩辕璃的时候,我有多震惊,又有多开心!”皇甫浅惜在暗一的怀里使劲的蹭了蹭,将眼泪鼻涕什么的都不客气的招呼道暗一的身上。

“可是,你哭的那么厉害。”暗一一想起她刚刚的那些眼泪,就觉得心疼,这个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那是因为太开心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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