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俩！”楚天点头起身，“行，我就去问问他们！”
着天，白长山、白长水恰好没什么活儿，在家休息，并叫了几个人来打扑克。
楚天来到白长山家，敲了敲大铁门：“屋里有人么？”
白长山脑门上贴着一拍纸条，输了那么多，很是没好气：“谁啊？丧门星，嚎嚎啥呢？门没锁，进来！”
楚天大步流星走进去，笑吟吟看着客厅里的几个人：“哟，忙着呢几位。”
虽说白长山、白长水都不把楚天看在眼里，但是其他人不行啊。白老窍早就和他们打过招呼，对楚天，那必须得毕恭毕敬。
几个人看到楚天虽然挂着笑，却来势不善，便赶紧讪笑着起身告辞。这老白家，就剩下兄弟俩和楚天。
白长山点了根儿烟，也没让楚天。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看墙上挂的松鹤图，后来干脆哼起小曲来。
他弟弟白长水则笑嘻嘻道：“哟，楚大老板，你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干嘛来啦？对了，那句话咋说来着？蓬荜生辉啊！”
酸溜溜的话语，并没有激怒楚天。他大剌剌坐下，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点了一根抽上。
深吸一口，从鼻子里冒出两道白龙，楚天道：“我来找你俩，解决问题。”
“解决什么问题？”白长水明知故问，笑里藏刀。
“我知道，你俩看我不爽。”楚天说。
“知道你还来，不是找不自在么？”白长水笑容退去，觉得楚天要甩什么难听的话了。他在肚子里攒词儿，随时准备见招拆招。
楚天道：“别啊，我又没踩你俩尾巴。那两位大叔，是你们给吓唬的吧？不去我山上干活……”
自从那天，他俩在山上被小白狼吓一道之后，现在听不得‘山’这个词儿。
俩人都哆嗦一下，心里越发对楚天不爽了。他们甚至猜测，那是不是楚天养的狼啊？如果是，听说犯法咧。最近俩人正琢磨，要不要去林业局告他一状。
“是又咋样，不是又咋样？老子就喜欢看你不爽的样子，有能耐，你说动他俩去！”白长山发话了，一出口就充满火药味。
楚天笑嘻嘻地说：“我是没那本事让他俩干嘛，毕竟他们怕的是你们。不过，我有本事让你俩干嘛，信不？”
“哈哈哈！”两兄弟听了这话，吃惊地瞪大眼，接着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楚天，齐声大笑。
“楚老板，你挺聪明个人，咋说胡话呢？”白长水笑得眼泪都冒出来了，“你有本事让我们干嘛？那试试看啊！”
楚天道：“嘿嘿，我这不是来了么？听说白大哥你能喝酒啊，海量。白二哥你早年间，还去过嵩山少林寺习武？那可是好地方！”
他冲二人竖大拇指。
这可是两兄弟的光辉历史，他们二十啷当岁时，见人就拿出来吹。尤其是白长水在嵩山少林寺呆的那三年，后来还让他捡着个媳妇儿。
“你连这都知道，那还敢来？”白长水嗤笑，“就不怕我一个罗汉拳，把你打去外婆家？”
“哈哈，你有这本事，我还巴想不得呢！”楚天笑，“所以我想来和两位摊牌，顺便谈谈咱们往后相处的事。所谓一山难容二虎，您二位是坐地虎，我是外来的，我想和你俩比。”
“比？！”兄弟俩再次瞪大眼，接着哈哈大笑，“楚老板，你小说看多了吧？”
“真的，古有擂台比武，咱俩也来个文挑武战。”楚天认认真真道，“我一个挑你们俩，如果你们俩随便谁能赢了我，就算我输。我退出大小灵山，从此见你俩躲着走。但是如果你们输了，以后就不得明着暗着干涉我的事，否则就别怪我翻脸啦！”
这是楚天的底线，过了这条底线，他就会把这件事交给风哥、华哥他们去处理了。
那两位老油条，对付白家两兄弟这样的人，那可是经验老道。
白长山、白长水对视一眼，哥哥问：“行啊！你愿意挑战我俩，怎么文挑武战？”
“文的，我挑战白大哥你的酒量。武的，咱找个僻静没人的地方，我和白二哥打一架。”楚天道，“你俩敢应战么？”
两兄弟合计了一下，欣然同意。
双方于是约定时间地点，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来这场比试。
在那之前，两边都有着充足的准备。白长山慢慢饮酒，进入巅峰状态。白长水则白天黑夜，开始习武练功。
话说这一天，楚天按照约定时间，开车来到白山子村。在大灵山靠近白山子的山脚下，他们开始武战。
其实这也是两兄弟的策略。
他们决定先让弟弟上，消耗楚天的体力。再文挑喝酒的时候，楚天一定拿不出巅峰酒量。
“哥，咱俩可真是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白长水笑嘻嘻，自信满满地对哥哥说。
白长山穿了一身舒适的旧衣裳，敞着怀，倒是比弟弟显得谨慎多了。
“你别小瞧他，我可听有人说，这小子路子挺野，挺能打的！”他道。
白长水不屑地说：“听那些人的废话做什么？有些人啊，眼珠子浅，一看别人有钱了，恨不得拿脸蛋子贴人家屁股。”
“别说了，来了。”远处车灯一闪一闪的，白长山向前走了两步。
白长水朝地上吐口痰，嘟哝道：“这小子的车好看啊！赶明儿赚了钱，我也买一辆。”
楚天靠近两人，叭叭按了两下喇叭。
使近了停下，楚天从这里钻出来，和两人打个招呼。
“二位挺早啊！”楚天笑嘻嘻地说，“我车里带了酒，五十六度的纯粮食酒。”
“哼，算你有种。”白长山道，“咋，还要不要活动活动手脚？”
那边，白长水噼里啪啦甩了两记鞭腿，又摆了哥漂亮的造型：“正宗嵩山少林寺！”
别说，这家伙还真是有模有样，打拳带风。
楚天一边笑一边脱掉外套，将袖子卷起来：“好啊，我准备好了，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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