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之证

春风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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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声 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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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5

如果说在‘干掉’两个字后, 对方就掏出一把枪朝他开枪,聂毅这会儿已经只是具尸首了。

不过说出这两个字的人没有打算用这么简便的方法, 当然原因可能是他们并没有段寒江所说的枪,或者舍不得子弹。

总之男人开口之后就退到聂毅旁边, 把聂毅拽起来, 然后拿出一把多功能的匕首,扼着聂毅的下巴『露』出他的脖子, 准备现场表现一场一刀割喉。

聂毅曾经有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到了死亡的边缘, 第一次是他8岁那年, 发了一场高烧, 那时他对于死的概念还只是再也见不到『奶』『奶』和再也吃不到冰棍。他还记得那是半夜,下着很大的雨,他『奶』『奶』背着他撑了一把雨伞,从仁义街走到了青松路,那是平时他们去捡矿泉水瓶要走半天的路程, 可是最后仍然没有找到一家开着门的诊所。

最后一次是聂云青死的那天, 他差点被聂云青打死, 为了逃跑他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虽然是2楼, 但也少说四五米, 他却奇迹地没有受伤, 虽然那时他已经浑身是伤了。

每一次, 当聂毅感觉到死亡『逼』近的时候, 他都忍不住想, 他死了是不是更好。

他死了,『奶』『奶』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他死了,就再也不会挨打了。

可是,人就跟蝼蚁一样,不管活得再难,在真正死亡的关头想到的总是苟且偷生。

死就什么都没了,苦没了,痛没了,可是希望也没了,幸福也没了。

“小毅,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有希望就有盼头,就像我盼到了你。”

聂毅脑子里回响着他『奶』『奶』临死前不断对他说的话,脑子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呐喊。

——我不能死。

——我不想死。

——我还没有证明我无罪。

“我不——”聂毅脱口说一句听不清的话,瞬间感觉身体里的『药』效全都消失了般,他的每一根感官神经都无比清晰,连握着匕首朝他的脖子划下来的手动作仿佛都变慢了。

突然抓起男人扼住他下巴的手,张嘴咬上去,一口咬出了血。

男人大概没有想到聂毅还有力气反抗,手上吃痛,连忙挣出去,却被聂毅紧紧地抱住胳膊,而他另一只准备割喉的手,只割到了聂毅的手臂。

这时上面已经响起警察攻进来的声音,男人衡量了一下,终于松开了聂毅。

聂毅也没在抱着男人不放,只是在男人推开他时,他腕上的手表擦过了男人被他咬出血的手臂。

接着,男人狠狠地踹了聂毅,往室内的另一个出口冲出去,而房间里的另外两人早就已经不见了。

聂毅连忙爬起来准备追上去,但才跑两步他就腿软,刚刚那只是一瞬间的求生本能激发的肾上腺素,这会儿『药』效恢复,他的状况比刚刚更严重了。

他只得瘫坐在地上,等待救援。

段寒江在听到聂毅那边的声音突然断掉,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等到武警突破之后,他第一个冲进去,好在没有发生最坏的情况,发生一声枪战,对方的保安看到警察除了逃跑,基本就没有别的动作。

段寒江冲在最前,从楼上找到楼下,终于在负一楼的一个房间找到了聂毅。

怎么看聂毅的样子都不是没事,外套被脱下来绑在手臂上,白衬衣被沾上了几大块血迹,精神恍惚地靠在墙边。

我去!段寒江暗骂了一声,冲上去问:“聂毅,你怎么样?”

聂毅眯了眯眼,没看清段寒江的样子,只听出是段寒江的声音,他指着另一边的出口说:“我没事,从那边跑了,刚刚已经有人去追了。”

段寒江冷静地检查了一遍聂毅身上,确定他除了手臂上没有受其他的受伤,但是聂毅的样子不像只是手臂被划了一条口。

他没立即去追人,蹲在聂毅旁边把人扶起来,“你是不是被下『药』了?还是中毒?”

“不知道。”聂毅有气无力地任段寒江把他扶到旁边的沙发上,头晕眼花硬装得没事的说,“应该只是『迷』『药』,时间过了就恢复了,不要让他跑了!寒哥!”

段寒江听出了聂毅话里乞求的意思,刚刚聂毅和那人的对话他都听见,知道聂毅在意的是什么。

但是他在聂毅进来时说的话不是推拒张赫的,他确实有保护聂毅安全的责任,不能在没确认聂毅生命安全前扔下他。

“寒哥——”

“别说话,我马上联系救护车。”

段寒江说话间,张赫从楼上冲下来,后面还跟了周愚和杨怡君。

“小杨。”段寒江抬眼一扫,立即指向刚才聂毅指的出口,“那边。”

杨怡君立即会意地追出去,张赫怔了一下跟着一起。

段寒江稍微松了口气,联系了救护车,交待周愚照顾聂毅,再才追上去。

聂毅在医院醒来,已经是半天后,他的手臂总共缝了22针,医生说他没有中毒,休息一天就能恢复了。

不过聂毅并没有休息一天,医生前脚刚走,他就把了输『液』针偷偷跑出了医院。

回到局里,聂毅刚进大门,段寒江的车就刚好开进院里。

他顿住脚步等段寒江下车,然后问道:“寒哥,抓到了吗?”

段寒江像是刚从冰水里被捞起来,全身都浸着一股阴翳的寒气,轻轻地扫了他一眼,沉重地低下头去,说道:“对不起,害你白受伤。”

实际上看到段寒江的瞬间聂毅已经明白了结果,只是这个结果不是段寒江的错,他更没有理由接受段寒江的道歉,如果不是他太大意,现在一定已经抓到人了。

于是,两人在大楼门前相互瞪眼,都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对不起对方。

“寒哥。”聂毅突然想起来,“他跑不了的,我拿到他的血和指纹了,交给了周愚。”

段寒江怔了一瞬,蓦地笑出声,“不愧是我们平阳支队的镇队之宝。”

接着两人终于进门,上楼。

段寒江余光打量着聂毅的手臂,眉头不自觉地蹙起来。

聂毅感觉到他的视线,立即把手取下来,活动给段寒江看,“其实不严重,只是医生说这样避免伤口裂开,冬天愈合得比较慢。”

“医生让你挂,你就挂着!”段寒江带着老父亲一般『操』心的眼神瞪过去。

聂毅终于又乖乖地把手挂回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冷不防语重心长地说:“对了,聂毅,那件衣服是不是不能穿了。”

聂毅突然想起来,他人生中的第一套西装是借段寒江的,而刚穿上没多久就弄坏了,他缓缓地把脸转向段寒江,问道:“贵吗?”

“不贵,七八万吧!我爸本来准备留着给我结婚的时候穿的。”段寒江一本正经地回答,然后走上前。

瞬间,聂毅仿佛被雷劈了,再看向段寒江时,那个散发着让他崇敬的光芒的段寒江已经消失了,只有一个浑身散发黑气的债主。

段寒江回过头来,要笑不笑地说:“骗你的,也就几百块,就当这次你受伤的慰问费了。”

“哦,好。”聂毅松了口气。

然而,上楼之后聂毅突然回过味来,那衣服是组织需要的道具,他受的是公伤,怎么也不应该让他来赔段寒江衣服。

他再看向段寒江时,立即顿悟,段寒江完全就是为了省他这几百块的慰问费,给他挖的陷阱。

两人上楼后直接去了技侦室,段寒江终于给聂毅说了之后抓捕的情况。

别墅是被抄了,他们替打黑大队端了一个赌博窝点,哈皮哥也抓到了,赃款上亿。如果不是怡怡他们要抓的人跑了,这次行动可以算是大获成功。

段寒江其实在人跑掉时就反省了一番,他们的布署并没有问题,最后哈皮哥和手逃走也被他们抓获了。

但是,在他们以为抓捕对象所在的车上,最后把车拦下来时,里面并没有人。

他可以确定,这次的抓捕对象对警方的追捕套路可以说非常熟悉,就像他伪造证据的手法一样。

宇文枢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要抓的人没抓到,以为见到段寒江会是一场暴风雨,结果段寒江风轻云淡地朝他『露』了个微笑,以为段寒江吃错『药』了。

“语文书,检验结果出来了吗?”段寒江直接问道。

宇文枢没有急着回答,他打量着段寒江,像在确认段寒江是不是真的心情不错。

最终他没有确认出结果,还是将检验结果拿出来,但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透给段寒江。

他说道:“根据聂毅带回来的手表,上面只提取到你和聂毅的完整指纹。不过从表带上面提取到了抓捕对象的血『液』,最后检测的结果在dna库里找到了匹配。”

能匹配就表示有过犯罪记录,段寒江伸手去拿宇文枢手里的报告,感觉到宇文枢的异常。

宇文枢没有松手,而是认真地对段寒江说:“不是罪犯备案记录,而是系统的登记记录。”

段寒江怔了片刻,这个结果他其实并不惊讶,是警察系统里的人,正好地说明了为什么对警察的各方面都这么熟悉。

在正义路上最后跑偏的人,并不是不存在。

于是他用力把宇文枢握在手里的报告抽出来,翻开,只看了一眼立即惊住。

“蒋信义?”段寒江念了一遍报告上的名字,“他不是八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宇文枢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回道:“对,系统上记录的是,被陆谨闻枪杀。”

段寒江握着报告的手,突地骨节狠狠突出来,视线紧紧地盯着纸上的照片,只不过两寸的登记照,却仿佛占满了他的视线。

蒋信义曾就职平都市刑事科学技术所,八年前被陆谨闻枪杀在物证保存室,最后一把火连尸体一起烧毁。

虽然蒋信义的尸体被发现时已经认不出模样,但是在dna技术面前根本不可能做假。

可是如果蒋信义八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么现在这个人又是谁?还是说当年在验尸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

是不是说陆谨闻,其实没有杀人!

这个想法让段寒江心里那座沉寂了八年的火山怱地沸腾起来,不受控制地喷发而出。

“段队。”宇文枢盯着像是走火入魔的段寒江,硬是将他拽紧在手里的几张打印纸抽出来,严肃地说道:“无论这个结论代表什么,请你先冷静。”

段寒江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很冷静。”

宇文枢不想跟段寒江争论他冷不冷静地问题,准备让他在边上先晾一会儿。

“宇文主任,给我看下。”聂毅走过去,突然『插』话。

宇文枢把报告递给聂毅,用眼神指了指段寒江,意示他注意一下段队的情绪。

聂毅点着头,先瞟了眼愣成人形柱子的段寒江,然后视线低到报告上,上面的照片让他倏地眼睛一亮,他终于想明白为什么那人认识聂云青了。

他八年前就见过这个叫蒋信义的人,是聂云青的赌友,只是那时蒋信义脸上还没有疤,是个平头,不像现在这种一看就有反派的样子,所以他一时没有想起来。

“寒哥,我以前见过这个人。”聂毅拿着报告,两眼放光地对段寒江说。

冒充了半天柱子的段寒江终于恢复成人,对上聂毅的视线,意示他继续。

“这个人,以前和我爸一起赌的!我见过他,刚才在别墅里的时候,他跟我说他知道我爸真正的死因!”

别墅里聂毅和其他人的对话段寒江都听到了,他当时也确实在怀疑那人和聂毅当年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又联系上了陆谨闻。

他突然想起那时他去给陆谨闻上香的时候,聂毅也正好去给他爸上香,如果两人死在同一天,也只是巧合?

宇文枢去喝了口水回来,看到聂毅变成了和段寒江刚一样走火入魔似的表情,他不禁推了下眼镜,不知道这两分钟,两人说了什么就相互感染了。

不过不等他问清楚,那两人同时点了下头,像是达成了什么一致的协议。

段寒江说:“先把人找到了再说,现在确认了身份就好找多了。”

“嗯。”聂毅赞同。

这抓捕任务没有抓到嫌疑人,主要负责张赫,还有洪国光都一起被领导抓去批评了,段寒江逃过了一劫,但是逃不过破案的压力。

他刚决定叫人出去找人,曾询就走进了技侦室的门。

“段队,洪局让我传话,今天之内一定要抓到嫌疑人,不然——”曾询的语调没什么起伏,就像这跟他都没关系似的,他就只负责传话而已。

“行了!”段寒江打断曾询,说道,“曾副队,你既然这么闲,也来干点正事。”

他把刚才的检验报告给他看,“蒋信义,你认识吗?”

曾询走过去停在段寒江面前,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但下意识地抬眼瞟过段寒江。

隔了片刻,他才说:“认识,以前也是在平阳支队干过,那时陆谨闻才升队长,十多年前了吧,我还才刚来没多久。”

段寒江对曾询继续问:“你还知道什么?”

“等等。”曾询惊讶地看了眼报告上的时间,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蒋信义不是八年前就死了吗?你们又找到一个蒋信义?”

“曾询,蒋信义是不是真的死了?”段寒江注视着曾询,像是曾询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

不过曾询瞬间恢复成平时的表情,懒懒地瞥着眼回答,“这不是全系统都知道?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不过你问我,我也不可能知道。”

“废话!”段寒江骂了一句,没再『逼』问曾询,随便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既然你认识蒋信义,那你说下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现在应该怎么去找人?”

“爱老婆!”曾询毫不犹豫地开口,“当时队里都知道蒋信义爱老婆,结婚戒指从来都不离手,每次开口都是说他老婆怎么样。”

段寒江又看了眼蒋信义的资料,婚姻状况一栏明显写的是离异。

曾询看出了段寒江注意的是什么,继续说:“后来他调到技鉴所,好像就离婚,听说原因是为孩子,他老婆不能生,可是蒋信义又喜欢孩子,听说是他老婆主动跟他离的。”

“收养一个不就行了吗?”宇文枢严肃地提了一个建议,他说的是没错,不过在传统思想数千年的影响下,还是有部分人觉得孩子必须要亲生的。

“行了。”段寒江放弃了曾询提供的线索,直接起身,“曾询你去联系交巡警配合,全国通缉蒋信义。”

曾询也站起来,还是之前缓步移动的速度,没看出来有什么着急。

聂毅在旁边听了半天,突然拍了一巴掌桌子,把曾询给惊得僵住了。

“寒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聂毅兴奋地说道。

其实三人都把视线移向他,段寒江问道:“什么?”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在容港高速案里,那个幸存的小男孩吗?”聂毅严肃地说道。

段寒江记得聂毅怀疑过那条水沟,小男孩躲在下面并没有那么难以发现,还用来说明胡彬不是凶手的可能。

“那个男孩如果是躲在水沟里逃过凶手的杀害,那他一定是躲在水沟的最下面没动,才能够不被凶手发现。可是这样他就不可能看到凶手杀人的画面,车里的死者他在外面也不可能看到凶手杀人。

那他是为什么会被吓得把当时的事都忘了的?”

段寒江明白了聂毅的意思,小男孩如果躲着没被凶手发现,就表示什么都没看到。他记得案卷上的笔录,小男孩是在水沟里直到警察来了才被发现的,也就是说小男孩没有离开过现场,甚至没从水沟里出来。

那什么都没看到怎么可能被吓成那样?

聂毅继续说:“我觉得应该是小男孩看到了凶手杀人,凶手也发现了他,但是最后放过了他。”

这个结论都让在座的几人都惊讶了一下,从凶手一刀割喉的杀人手法来看,确实不像是会放过小男孩的人。

“还有曾昊家的火灾案,为什么只有曾宜璇一个人活下来?就算有她父母的保护,可是爆炸火灾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基本上干什么都来不及。”

段寒江接道:“你的意思,凶手因为喜欢孩子,所以就算丧心病狂,但还是放过了两个案子中的孩子?”

“对。”聂毅肯定地回答。

宇文枢怀疑地想,“这可能吗?一个豪不在意别人生命的人,会对孩子心存善念?”

聂毅没在继续解答这个问题,每个人心里都可能存在一片特别的区域,对在这个区域里的人和事都会另眼相待,无论是杀人凶手,还是普通人都一样。

他笃定地说:“我猜到蒋信义会躲在什么地方了。”

“仙灵山疗养院。”段寒江接道,那天他和聂毅离开时,曾宜璇和聂毅说过有一个种花的叔叔,脸上也有疤。

大隐隐于市,如果蒋信义这么多年都在平都市,要找一个地方藏身,与其到处躲躲藏藏,不如另外换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聂毅对着段寒江微微一笑,“没错。”

旁边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扯上仙灵山疗养院的,段寒江已经准备好了出门。

他先对曾询和宇文枢交待:“语文书,你查一下仙灵山疗养院的园艺护理一类,有没有疑是蒋信义的人。曾副队,你还是该怎么找就怎么找。”

段寒江说完就往外冲出去,聂毅立即抬步跟上。他兀地顿住脚回头瞪聂毅。

聂毅没来得及伫脚,撞到了他胸前。

“你就在队里待着。”

“我要去。”

聂毅坚决立在段寒江面前,没有要听段寒江话的意思,这还是他头一回在段寒江面前强硬地提出反对。

段寒江突然有种孩子到了叛逆期的错觉,他对着聂毅瞪了半天眼,最后难得地跟聂毅讲起了道理。

“没有要伤员上场的理由。”段寒江说道。

聂毅立即把挂在脖子上的绷带取下来,然后把手臂上的纱布用衣袖藏好,再没事似的地拍了拍手臂说:“我没受伤。”

段寒江无语,“聂小同志,你可以再幼稚一点!叫你认我当爸爸,你还不干!再过几年,我看当孙子都成了。”

聂毅的嘴角抽了抽,心想这是他寒哥在骂他孙子?还是真的想当他爷爷?怎么辈分越来越高了。

“行了,走。”段寒江其实明白聂毅着急的是什么,最终还是当了一回纵容的家长,不过强调道,“你去可以,但是听我的指挥。”

“是。”聂毅挺胸抬头地应了一声。

“把手给我挂回脖子上去!”段寒江转身时说了一句,接着两人走出了技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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