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色严肃地听顾至南说完当时的情况以后，方军长却显得没有多少惊讶，反而问道：“是孟怡自己主动让你看的吗？”
顾至南摇了摇头，心想怎么可能呢，孟怡其实已经够蠢了，才能让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不对劲来。
“那这么说来的话，其实就是你自己有意在背后观察她，然后才发现的喽？”方军长又问道，只是问的问题挖了陷阱。
顾至南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连忙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这样的。
他是因为发现孟怡极其不对劲，所以才会去观察孟怡，而并不是一开始就打着要监视对方的念头的。
“好吧，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孟怡不是你想象中的妖怪，她是国家需要的特殊人才，这也是我为什么招她进特战队的目的。”
看方军长的表情，他肯定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孟怡的问题，而他说出来的话更是验证了顾至南的猜测。
有没有搞错，居然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这算是明知对方是妖怪还要一意孤行把人招进特战队来吗？
顾至南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却又不得不接受事实。
那就是他们这帮人全都被蒙在了鼓里，要不是他昨晚看到了一切，恐怕等一切都结束，孟怡长大成人被分配入特殊岗位工作，他们这些曾经和她一起训练的战友也是毫不知情的。
好在顾至南的心理一向强大，所以他的脸色也只是略微僵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
方军长见状还以为顾至南想通了，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顾啊，虽然这件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保密，不要说出去。”
“毕竟正常人的思维模式都是一样的，你怎么想的别人也都是怎么想的。包括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你一旦把这件事情说了出去，难保有人好奇心发作要求孟怡当众演示，这件事情可能就一传十，十传百，然后整个世界的人都知道了。那孟怡作为我们特战队秘密武器的价值也就不存在了。甚至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或者暗杀。”
方军长用一种非常严肃但同时又充满信任的表情看着顾至南道，同时还许诺：“小顾，你其实一直很优秀。如果这次训练没有太大意外的话，我就让你做特战队的副队长。”
这已经是活脱脱的暗示了，要用特战队副队长的位置让顾至南闭嘴，严格保守孟怡的秘密。
顾至南心里闪过一丝挣扎，因为这确实是他目前非常需要的，但是考虑到以后可能会发生的种种问题，他还是神色一凛，义无反顾地拒绝了。
“对不起，首长，我不能无缘无故地接受这个职位。”
方军长显然没有想到顾至南居然会拒绝，也非常不高兴地道：“小顾，你不要倔强。这不能算是无缘无故，你的能力完全够得上副队长的位置啊。”
顾至南摇了摇头解释：“首长，不是我固执，我只是不能接受自己是以这种方式得到特战队副队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