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和陈水际互相看了一眼，没有理她。
孙莉等了一会儿，见两人真的不打算问，干脆自己先开了口：“你们还记得年初秦卫江出车祸住院的时候，我曾经在厕所里面碰到给他治病的医生助理跟人野合的事吗？“
“野合？”林小夕上下打量她，“难道你今天又碰到了？”
要真是这样，那这运气，还这真不一般。
孙莉领会了林小夕的未尽之意，忍不住瞪了林小夕一眼，“能不能思想不这么龌龊？”
林小夕:……
她无奈道:“明明你自己开的头，竟然觉得我龌龊，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孙莉不高兴在林小夕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我提野合不过是想说明一下情况。”
“好，我错了，你说。”
孙莉这才高兴起来:“我看到了上次那个野合的男主角了。”
陈水际皱眉:“看到就看到了，这也值得你说。”
林小夕附和地点了点头:“就是，看到有什么了不起。”
“急什么？”孙莉撇了撇嘴，“我还没有说完呢。”
两人都看着她。
孙莉弯腰压低了声音:“这一次，这个助理医生正抱着上次那个野合的女人靠在厕所的墙那里接吻呢。”
上次那个女人。
林小夕心里一动。:“你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了？”
孙莉摇头:“没看到。”
“没看到……”林小夕一脸无语，“没看到你说是上次那个女人。”
“怎么就不能了。”孙莉一脸不服气，“这个女人跟上次那个一样都是红色的伞状呢子大衣和长发大波浪。”
林小夕:……
她咳了一声:“那个，不是穿了一样的衣服和一样的发型长发大波浪就是同一个人的。”
“怎么就不能？”
林小夕无语。
她总不能说，当初她因为怀疑这个女人是于丽丽，然后专门让人调查了詹天军，最后知道他特别花心，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一样吧。
孙莉却误会了她的意思，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没话可说。
她洋洋得意:“说起来，这个助理医生长的也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喜欢在厕所那种地方亲热，他也不觉得味道大。”
“这有什么。”陈水际不以为然，“世界上总有那么一批人就是喜欢这种重口味。”
“噗嗤”一声。
林小夕笑出声来:“水际你这也太损了。”
“这话我可不认同。”
林小夕挑眉:“怎么说。”
陈水际撇撇嘴，“人家都敢在公共场合，我不过是说一句，怎么就损了？”
林小夕被噎住。
别说，还真是这个道理。
她决定不跟陈水际讨论这个问题，改看向孙莉:“你在哪里看到那两人的？”
“厕所。”孙莉回答完后，觉得不太对，“你问这个干什么？”
林小夕站了起来:“我准备去看看。”
“不是吧。”孙莉一脸伸手摸了摸林小夕的额头，“你怎么也这么八卦？”
林小夕头一歪避开她的手:“怎么，就你可以？”
“那倒不是。”孙莉一边说着，一边吧林小夕从沙发上面扶了起来，“我现在就领你过去。”
陈水际想阻止，不过却被林小夕先发现:“那个，就当是陪我运动运动吧。”
这个理由很强大。
陈水际被说服，默默地拿起外套准备跟两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