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代表谁来说这些话的？在这里，我们就是王者，你如果有命回去的话再说。”
恶鬼狂妄的笑着，抬起手，血池里的血液跟着翻涌而上，朝着北辰苒袭来。
大灰和小灰阻挡在她的面前，甩出了一层防御墙，那些血液侵蚀而来，在之间发出‘霹雳霹雳’的响声。
恶鬼的脸色变了变，眯着眼睛，看着大灰和小灰，警惕的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人吗？”
小灰看了眼大灰，颇为认真的问了一声。
“不算！”
大灰很直白的说道，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恶鬼，咧开一抹嗜血的笑容说道，“一般来说，听见我们大名的人，都会吓破胆的，怎么着？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
“你......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恶鬼瑟缩了一下，还是不死心的说道。
“我的确是能吃了你，毕竟我的肚子一直都是饿着的，只要我的主人一声令下，把你们全部吃掉，也是不在话下的。”
大灰嗤笑一声，鄙夷的扫了他们一眼，竟然敢怀疑他的食欲？这个想法有点危险啊。
“你有这个能耐吗？我可是地狱底下，炼狱之中诞生的恶鬼，我吸食的生灵还有恶鬼不下数万，谁吃掉谁，还真是不一定。”
恶鬼挺起胸膛，回忆起自己的‘英雄事迹’，颇为自信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当年的那场战役，那些上古妖兽，对我们展开车轮战斗，都没能毁灭掉我们，就凭你这个恶鬼，也想吃掉我们？别是做梦吧？”
小灰忍不住嘲讽的笑了，他们真心臣服的只有孤夜，和如今拥有他血统的北辰苒，其他人，在他们眼中，就只是食物。
“当年的战役？对上那些上古妖兽？”
恶鬼脸色大变，假如他还有心脏的话，此时此刻，怕是心跳如擂了，他当初也是参与过那场战役的，尽管是趁乱逃走了，却依稀还是有点印象的，听他这么说来，脑海之中模糊的印象似乎逐渐清晰了起来，莫非，他们是.......
“上古时期的，十......十大恶灵？？”
恶鬼很艰难的从喉咙口吐出这么一句话来，看着大灰和小灰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了，惊恐之意十足，那可是比他们这些恶鬼还要高级的存在，怎么说都是上古时期，孕育于黑暗的生物，无法一下子毁灭，除非镇压。
“哈，终于认出了我们的身份呢。”
小灰咧嘴笑了笑说道。
“这样他也死得瞑目了吧。”
大灰轻嗤一声，“哦，不对，他本就是鬼，算不上死了，那就是.......灰飞烟灭吧。”
这话说起来云淡风轻，听起来却是瘆得慌，恶鬼差点想要抬手擦汗了，当然，前提是他有出汗这个系统才是，他望了眼大灰和小灰身后的漂亮女子，眼神闪烁，哆哆嗦嗦的问道，“能让上古恶灵认主的，你的身份肯定也不一般吧，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说出你的真实身份来，也算是让我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