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洛：“那也要告诉我。”
“嗯。”笙点头：“我告诉你。”
“这还差不多。”伽洛完，这才跟着零一起离开。
笙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人离开。
零穿着花园，神色淡淡的往前走。
伽洛追上他，看一眼他的神色，随后道：“你真的舍得？”
听到这句话，零苦涩一笑，反问道：“舍不得又能如何？”
伽洛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是啊……
舍不得又能如何？
不止零舍不得。
他也舍不得。
可在舍不得，他也没办阻止笙儿和那个什么佛魔之子在一起。
“只要她好，我便好。”零道：“我希望她笑。”
伽洛闻言，叹息一声，没有再多言。
谁能想到，他们两个合起来养了十二年的丫头就这么被别瑞走了？
笙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直到看不到两人后，笙才转身走回佛生树下。
回到佛生树下，笙看着夙离笑了笑：“夙离，零和你了什么？”
夙离看着她，没话。
笙见他如此，淡淡道：“你不我也能猜到些。”
“他大概，只要我好，他就好。”
“为什么会知道？”夙离问。
这种话，不是一猜就能猜到的。
“因为他常。”笙想了一下，道：“在妖族他就一直是这样。”
“他对我很好。”
“在妖族的时候，我几乎要什么他就会给我什么。”
“身为妖族的王，他却会放下手中的事，带我到处游玩。”
“我很感激他。”
夙离听完，淡漠道：“既然他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没喜欢上他？”
这话时，夙离的眉头是皱着的。
想到零之前的话，夙离的神色冷了几分。
那个男人，喜欢笙儿！
“喜欢这种感情是很奇怪的东西。”笙看着他笑笑：“再了，我要是喜欢他了，还怎么喜欢你？”
夙离听到这话，嘴角上扬了几分。
笙看到他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伽洛和零来的突然。
离去的也突然。
佛境十主还指望他们两个能劝劝笙。
谁知道两人来了后，那么快就走了。
佛境十主忧心忡忡，总觉得再这样放任下去，灵主就要彻底被美色迷惑了。
为此，佛境十主开始搞事情。
为了不让两人整黏在一起，佛境十主将灵州召来了佛境。
让灵州在佛境学习。
名为学习，实际就是插一脚，尽可能将笙和夙离分开。
灵州得知这一情况有，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照做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
两年里面，灵州与笙一起听佛。
当然，这种时候，夙离都会在外面等着。
弄的讲佛的老和尚紧张不已。
此外笙去佛境什么地方，夙离也会跟着。
灵州的存在对笙来是有那么一点碍眼。
但一想到他曾经送的那些吃的，就勉为其难的认了。
最多……当他是个和尚看。
如此一想，笙就觉得灵州顺眼多了。
毕竟佛境里面别的没有，和尚最多。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有灵州和没灵州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