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杀人和第二次杀人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第一次是被迫，第二次是主动。
虽然也有被迫的成分在，但终究是主动的成分多一些。
心跳还是很快，手也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但没有那么害怕了，在弱肉强食的社会中必须得学会保护自己，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别人是不会因为你的仁慈就感激你的，只有你足够强大，人家才会畏惧你！
她想着既然出来就去找莫沉雪打造兵器吧。
“姑娘，你来了啊。”莫家的管家看到朝昔都已经认出来了，因为这是一个特别的买家，是公子亲自动手的。
他伺候公子这么多年，甚少见公子会亲自动手，可见公子是十分重视这个姑娘的东西。
“是啊，来找你们定制兵器，和你说就可以了吗？还是要和你们家少爷说？”
“我先去禀报一下少爷，姑娘您稍坐片刻。”
“好的。”
朝昔坐在椅子上等着，有人给她上了茶水点心，服务还是挺好的，比第一次好多了，毕竟是个铸剑世家，傲气总是有的。
过了一会，莫沉雪就出来了，依旧坐在轮椅上。
朝昔看了看他的双腿，心里想着是双腿出了问题吗？她来这里三次，莫沉雪都是坐在轮椅上，应该不会身体孱弱，而是双腿出了问题。
如果可以看一下的话，她倒是可以判断出能不能医治，但是太冒昧去问似乎不太好。
莫沉雪注意到了朝昔的眼神，“姑娘一直盯着在下的腿看，是在想在下是否是个瘸子？”
管家的脸色变得不好了，他非常不喜欢别人盯着他家少爷的腿看，他家少爷哪里都好，只是可惜了这双腿，若是……哎！
“不是，是在想是否可以医治。”
她的话令莫沉雪和管家都是一怔。
“医治？不可能了，看过很多大夫，都说这辈子就这样了。”莫沉雪的语气和脸色看不出来沮丧，反而是很淡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是个有气度的人。
“大概是大夫的通病吧，自己没看过的病无法相信别的大夫说的话。”
“你是大夫？”管家问到。
“嗯，女子不才，懂医术。”朝昔笑着说。
“那……”管家刚要说话就被莫沉雪打断了，“不必了，结果都是一样的。”
朝昔愣住，她本来以为莫沉雪是淡然看待这件事了，但此时的回答却更像是不愿意再去期待，因为每一次的期待再到失望是很难受的事情。
估计以前每次看大夫的时候，他都怀抱着希望，但是听到的结果都一样，所以已经不想尝试了。
朝昔笑了笑，“既然莫公子这样说那就罢了，今日来是想要请莫家帮我做两件兵器。”
莫沉雪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他没想到朝昔就这么放弃了，一般的大夫都会说服他让他展示自己的双腿看看，她却这么快就放弃了，是略懂医术吗？所以不敢坚持？
“莫公子，怎么了？不能帮我做兵器吗？”朝昔见莫沉雪在发呆。
“不是，你要做什么兵器？”
“一件是这么大的小方盒，里面可以藏八十一根细针，每一次发射九根。”朝昔给他描述想要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