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惜自认为用男生的语气呛了他一句，之后不再理他了。
二锅头：……
他当然知道，不仅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
枫：不能给点建议吗？
这句话发出去，她没再回复，二锅头无聊的随手点进她的头像，然后眼角抽搐的发现她竟然给自己选的是男……
连这个也要伪装，这女孩……
他忍不住失笑，摇了摇头，又不死心的点开QQ去找她。
小葡萄：师父。
惜爷：在。
秒回！
果然真的是两种待遇。
小葡萄：在跟朋友出来唱K，很无聊。
惜爷：你都没有给为师唱过歌！[心碎]
小葡萄：有空就唱。
惜爷：真的？
小葡萄：嗯。
等他能暴露身份做自己的时候。
惜爷：今天买个麦回来就唱歌吗？期待小可爱徒弟的歌声~
小葡萄：汗，不要叫小可爱。
他会被肉麻死。
小葡萄：今天唱不了，晚点可能还有别的事。
惜爷：好吧。
小葡萄：师父唱歌吗？
惜爷：五音不全啊，怕吓到你。
二锅头忍不住笑了一声，她的声音明明挺好听的，怎么会吓到人。
正自看着手机，面前突然一暗，他抬头，看到梦梦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他微顿了一下，扣住了手机，“不继续唱了吗？”
“有点累了，师父你呢？”
柳梦顺势在他身边的沙发坐下，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他抓在手里的手机。
这种不是很熟的网友聚会，玩手机很正常，可她刚刚分明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笑意，那种笑，带着些无奈。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些刺眼。
会对什么样的人用一种无奈的笑意呢？
“我不唱了。”二锅头摇了摇头，他听到梦梦喊他师父，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这个称号感觉有点奇怪。
“叫我名字就好。”
“那我叫你枫哥吧！”柳梦笑着说，这样好像就是现实中有了交集一样。
二锅头微顿了一下，没说什么，反正这场聚会结束后，也大概不会再有这种网友见面的局面。
“枫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换称呼倒是快，二锅头有些不习惯，却还是偏脸看向了她。
他客气又疏离，柳梦觉得，这比直接无视她还要令她难受，因为他是只把她当游戏里的徒弟，所以客气而礼貌。
“你现实没有女朋友，网上不喜欢我，是因为没见过我，现在见到了，我还是想跟你说，我喜欢你。”
其他的人，有的在玩牌，有的还在唱歌。
沙发这边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看着他的眼神带了些执着。
二锅头不经意的抬头，瞥到十年正在对他打眼色，他皱了皱眉，抚了下头发，原本还想在Q上再以另一个角度问惜爷关于委婉拒绝人的办法，却没有来得及。
他只好叹了口气，重新抬头：“抱歉。”
“为什么？”柳梦白了脸，她轻咬着嘴唇，声音有些颤抖。
她一个女孩子，那么远跑来他的城市参加所谓的帮派线下聚会，第二次主动表白，他却依然，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