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聊的男人。”
“对师傅的差遣不满吗?”言峰绮礼走了过来,询问着说出这一番话的吉尔伽美什。
“哼,说什么到达【根源之祸】,真是无聊透ding的企图啊。”
所有的魔术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被英雄王一笑带过
。但是对于绮礼来说,却可以理解。
“对于【根源】的渴望是魔术师所特有的。并不是外人能说三道四的。抵达【根源】的过程,也就是说超脱世界外侧,对于只对世界的内侧感兴趣的我等,只能理解为无聊的企图。”
“原来如此,确实我只对于身为我庭院的这个宇宙有兴趣,我对于自己支配不到的领域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对于【根源】什么的一diǎn也关心不起来。”
吉尔伽美什作为英雄王,明确地表示着自己的根源的不在意,而身为英雄王的他也确实有此资本,在神话之中,吉尔伽美什可是有过开天辟地的功绩的。
“可是圣杯不只是作为一个探求【根源】而存在的特化装置,圣杯的万能性,是世界的【内侧】也能改变的无限神秘的力量。”
听到这里,吉尔伽美什有了一diǎn兴致:“那么时臣以外的as,他们都是为了和时臣不同的目的而争夺圣杯?”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提问,言峰绮礼diǎn了diǎn头。
“时臣老师作为魔术师中的典型代表,同时也是魔术师中最右·翼·分·子。其他的家伙们所追求的不过是世间浮华,世界【内侧】的利益罢了。威信,(第四声)望,权力···”
“这样不是很好吗?都是我所爱的东西。”吉尔伽美什一边品尝美酒,一边笑着说道。
“你也不过是君临在这些俗物的王而已,吉尔伽美什。”
对于言峰绮礼不敬的话语,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动怒,因为他发现了一件可能令他愉悦的事情:“那么你想怎么样呢?绮礼。你想用圣杯实现什么愿望?”
被这么一问,绮礼从对话开始第一次犹豫起来。
“我······”
是的,这是最大的问题,为什么言峰绮礼的左手要刻着令咒呢?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
对于言峰绮礼含混不清的回答,a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那怎么可能。圣杯只回应对它有需要的人。”
“确实如此,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理想也没有夙愿的我会被这场战争选中。”
“没有理想也没有夙愿,那么,只是单纯地追求愉悦不是很好吗?”
“胡说八道!追求愉悦?”
绮礼气愤的声音,基本上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来的。
“你是说让我去沾染这些罪孽深重的堕落之物吗?”
“罪孽深重?堕落?你思维跳跃地太快了吧。为什么愉悦会和罪孽联系在一起?”
“那是因为······”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反问,言峰绮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吉尔伽美什看着沉默的言峰绮礼,笑了笑,继续自己的说辞:“也许通过恶行获得的愉悦是罪行,但是也有人通过做善事而获得快乐,把愉悦本身定为罪恶,这是什么歪理啊
。”
“愉悦并不存在于我的心中,我一直在寻找,却从未见踪迹。”
终于言峰绮礼能够开口回答,可是回答的声音却不像他往常说话那样,而是显得非常的不自信。好像是找不到合适的回答而只能随便地找一句话应付一样。
“言峰绮礼,本王突然对你产生了兴趣。”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嘛,坐下。”一边招呼言峰绮礼坐下,吉尔伽美什一边将杯中倒入红酒。
“所谓的愉悦,也可以说是灵魂的形态,并没有有无之分,关键是认识与否,绮礼,你现在还没有看清你的灵魂的形态。你认为你没有愉悦,正是因此。”
“区区一个san也想对我说教吗?”
“少自大了,杂种,这可是享尽了世上的荣华富贵的本王的忠告哦,你就闭嘴听就好了。”
言峰绮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在心里一直都在仔细地分析着a的话。
这个远坂时臣的san所说的傲慢的话,不知为什么拨动着言峰绮礼的神经。
“绮礼,你应该去了解娱乐,首先看看外面的世界吧,对了,那就先从陪本王一起享乐开始吧。”
“我没时间浪费在享乐上。”
【我和你可是不一样的。】言峰绮礼在心中这样想着。
“不要这么说,这是在时臣交代的工作之余就能办到的事情。说到底,绮礼,你有在其他五个as身边安置间谍的任务吧?”
“没错。”
“不仅仅是那些人的意图和战略,你顺带把他们的动机也调查一下,然后将其传达给本王。”
“只要我吩咐assassn的话是有可能办到的,但是a,你听这些事情干什么?”
“不是说过吗,本王对人的行为感兴趣,里面应该有一两个有趣的家伙吧,至少比时臣更有趣吧。”
“好吧,a,我答应你。但是,会花diǎn时间。”
“没问题,我会一边照看这里的美酒一边等待,我可是很有耐心的。”
然后,吉尔伽美什就这样化为金色的灵子离开了。
在吉尔伽美什离开后,言峰绮礼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刚刚和吉尔伽美什的问答。
“追求圣杯的理由,我还真是会说漂亮话啊,绝不是为了追求愉悦。”
知道真正的答案的人不是a,而是别人。
【只要能了解那个男人的话,同时也能知道我追求的东西吧。卫宫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