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顾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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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宠得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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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诸如此类的问题,频频被宋辞挂在嘴边,有点不像平常的他,很偏执,也很孩子气,Holland博士说这都是正常现象,现在的宋辞,极度缺乏安全感。

宋辞问完,然后又不等阮江西解释,他就大声喊:“阮江西,我不准!”

这个时候,他就像平常一样,霸道专治,独断得不给人退路。不过……不过三分钟,宋辞就会投降:“我什么都听你的。”

阮江西拉着他坐在沙发上:“宋辞。”

“嗯。”他伸手,抱住她,紧紧勒住她的腰,依赖得不得了。

阮江西任他动作,极其好耐心得解释:“我就是太爱你了,所以不知道拿你怎么办?”

宋辞一听,立刻便愉悦了,嘴角扬起:“怎么做都可以,我会乖乖听你的话。”

他喜欢他家江西说很爱他,只要一句,他便能欢喜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当然,阮江西不要他掏心掏肺,她表情有点沉凝:“宋辞,手术吧。”

宋辞眼里溢满的愉悦一瞬就冻结了:“我收回刚才的话,除此之外,我都听你的。”

阮江西不说话。

宋辞亲亲她的眉心,讨好似的放软了语气,说:“江西,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冒险。”

六月到了中旬,宋辞才出现在锡南国际,这是他这个月来第一次出现,秦江心里五味杂陈呐,整整十五天,BOSS大人缺勤了十五天,这个记录,前所未有,最近,锡南国际上下,有句口口相传的传闻:*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秦江觉得有道理,宋老板肯定是舍不得家里的如花美眷,不然怎么上班还带在身边,带来上班也就算了,还带来开会,带来开会咬咬牙也就忍了,居然还带到会议上吃点心!

就因为就在刚才,宋辞问了阮江西一句:“无聊吗?”

阮江西很诚实:“嗯。”

“秦江,让餐饮部送点甜点过来。”

秦江瞠目结舌,宋辞一个眼神过去。

“我这就去。”

秦江腹诽:天啊,暴君完全变昏君了,太沉迷女色了!

不大一会儿,餐饮部就送来了蛋糕,秦江特意叮嘱过的,送老板娘喜欢的口味,阮江西可不像宋辞,终究不好意思,便没动,宋辞接过她的盘子,仔细给她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推给阮江西。

阮江西教养极好,摇摇头。宋辞见此,直接用勺子喂她。

“我自己来。”总比宋辞喂好。

阮江西乖乖低头进食,宋辞心情大好,道了句:“继续。”

下面一众高管们这才回魂,赶紧找回眼珠子,听闻过宋少宠妻无度,但真亲眼所见,还是被这无度的程度给惊悚了,一众与会人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一番之后,按部就班继续开会。

“这——”市场部经理战战兢兢,也不敢抬头看,埋着头,“这个季度的预计销售同比上季度上调了七个百分点,财务评估的变动成本也会相应上提……”

市场部经理的汇报还在继续,反观坐在主位上的宋辞,完全心不在焉,一会儿给阮江西温咖啡,一会儿给她递纸巾,一会儿又给她擦擦嘴,然后继续给她把甜点切成小块小块。

一众高管各个目瞪口呆,揉揉眼,难以置信。

二十分钟的市场分析汇报,宋辞给他女人切了三次蛋糕,擦了两次嘴,一次手,递了四次饮品,全程在伺候阮江西进食。

PPT演示翻到了最后一页,市场部经理战战兢兢地看过去:“宋少。”

宋辞没抬眼,在给阮江西擦不小心蹭上蛋糕的手背。

“宋少,”市场部经理又喊了一声,脑门莫名其妙就冒冷汗,“您觉得、觉得如何?”

宋辞置若罔闻,伏过去问阮江西:“吃好了吗?”

阮江西点点头,宋辞给她擦擦嘴,似乎嫌纸巾不够软,只用手背给她擦脸。

握草!这还有没有个度!一下子,十几双眼齐刷刷地看向阮江西,对这老板娘行注目礼。

阮江西有些不自在,起身对宋辞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用不用我陪你?”

“……”众人险些把脑门磕在会议桌上。

阮江西推开宋辞的手,出了会议室。

老板娘一走,宋辞收回视线,扫了一眼投影仪:“都说完了?”

“是。”市场部经理赶紧严阵以待,“宋少,你觉得如何?”他觉得吧,宋少光顾着伺候老板娘去了,可能没有听到他的汇报,就十分体贴地问,“需不需要我再重复一次?”

“不需要。”

市场部经理豆大的汗滚下来:“那宋少觉得?”不知为何,他心里直打鼓。

“翻到第三十六页。”

市场部经理哆哆嗦嗦翻回去,瞅了瞅,一页的销售数据,密密麻麻的。

宋辞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这里,错了一个数据。”眼神微抬,冷而深沉,“销售没有剔除外发。”

市场部经理仔细一瞧。握草,还真是!总裁大人,您刚才不是在喂食吗?

这就是锡南国际的最高掌权人,精明锐利得近乎变态。

宋辞言简意赅:“重做。”

“是。”

“还有,”

宋辞语气稍稍一顿,市场部经理立刻如坐针毡,浑身都冒冷汗。

宋辞冷眼微微一睨:“谁准你们盯着她看了!”

“……”

众高管大跌眼镜,愣了好半天,赶紧低头看地,心想,不得了了,以前宋老板顶多是个暴君,现在完全是昏君。

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会议室里的情况便在锡南国际上上下下传了个遍,各种版本,但万变不离其宗,那就是总裁宠老婆都宠到高管周会上来了。

洗手间里,几个女人对镜补妆,便说到了这事。

“宋少把阮江西带到了CF会议?”

“是啊,宋少十几天没来公司,一来就把她带来了。”

阮江西无奈地笑笑,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将放在门把上的手收回来,便站在卫生间门后,等外面消停,她听不太清楚,隐隐约约听见女人嫌恶的声调,断断续续的。

“居然在高管会上吃午饭,素质被她当饭吃了吧……撒娇装嗲的女人是好命,宋少宠着她,惯着她,她就把自个当成什么人物了……未来的老板娘?”

女人笑得大声,一时激愤便没压住声音:笑得大声“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要不是宋少,她还不是个不入流——”

“咔哒!”

洗手间里面的门被推开,女人到嘴的话戛然而止,然后瞪大了眼,舌头打结:“阮、阮,阮江——”

阮江西走到洗手池,看着镜中,理了理耳边的发:“以后议论是非的时候请小声一点,这是礼貌。”

说话之余,阮江西并未看女人一眼,好似事不关己,唯独嗓音清冷,一身尊贵,浑然自成。

女人一时间便叫嫉妒冲昏了头,不顾身边女伴的拉扯,张口就呛人:“你装什么装?还真以为自己是老板娘啊,你的身份,根本配不上锡南国际,配不上宋少。”

锡南国际的女人,一般分成两种,一种是惧怕宋辞的,还有一种是惦记宋辞的,显然,这个女人属于后者。

女人嘛,多数是嫉妒心与虚荣心的产物。

阮江西不欲与人为难,却也从不息事宁人,她关了水龙头,转过身:“前面的话,我不在意,可以不计较,可是最后一句,我不能容忍。”

女人不以为然地冷哼。

阮江西懒于应付,看了一眼女人胸前的铭牌,然后用纸巾擦干手上的水,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宋辞,我想解雇一个人。”

女人募地看过去。

阮江西嗓音淡淡,道:“市场部,田茜。”

这一时嫉妒心作祟的女人,正是市场部经理的秘书,便是方才听经理在部门里说起会议室里的情形,才叫她听了去。

宋辞会那样听一个女人的话,多半是不可信的,宋辞那样尊贵的人,怎么可能。

田茜哼了一声,眼神轻蔑:“你少在那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以为我会被你吓到吗?锡南国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做主了。”

阮江西不恼不怒:“你可能不知道,我不是锡南国际的老板娘,我是宋辞的老板。”

田茜愣在当场。

一个小时之后,市场部总经理的私人秘书被解雇,不仅如此,传达解雇令的总裁特助还特地说了一下此人品行不良,不宜为秘书。

这分明是追杀令!大概,不会再有哪个公司敢录用此人了。

人是处置了,不过宋辞还是不解气,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负他的人,他觉得,有必要让这帮人知道一下天高地厚。

十分后。秦江通知各部门经理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内容……没有会议内容,宋辞冷着一张脸,把股权让渡书直接甩在了会议桌上,冷森森地丢了一句话:“让手下的人眼睛都放亮点。”

众人不可置信。

出了会议室,一干高管围住了秦江:“秦特助,不是真的吧,宋少真把股权都转让给了阮小姐?”

秦江好心地提点:“千真万确,阮小姐不是我们的老板娘,而是老板。”

“什、什么意思?”

秦江给了个微妙的眼神:“字面意思。”

当天,各部门的临时会议一个接一个,会议内容大相径庭,都是一个中心主题,大致意思就是以后见了阮江西要拿出面见圣颜的尊重来,当然,不能让人知道,这皇亲国戚摇身一变已经成了九五之尊了,这种事,只能瞒,往死里瞒,对内对外都得兜着,这要让广大市民们知道锡南国际换主了,股市会大乱的,H市会动荡的,金融界会动乱的,

下午两点,总裁办公室的门紧闭,宋少特地嘱咐过了,他女人午休醒来之前,谁都不准来打扰,可偏偏有人不知死活,要硬闯。

“让开!”

是阮氏电子的叶董,秦江特助特意嘱咐过的,此人是老板黑名单上的人。

秘书办的接待助手是个男人,面目表情,公事公办:“对不起叶董,没有预约你不能进去,而且这个时间,宋少还在午休,请勿打扰。”

叶宗信脸很臭,脾气很冲:“让开,我找宋少有急事。”

丫的,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面圣吗?

男助手继续面不改色:“如果叶董有急事可以提前预约。”

叶宗信直接下手推人:“滚开,如果耽误了我的事,你承担得起吗?”

叶宗信什么大事他不管,他只知道,现在在锡南国际,老板娘的事才是头等大事。

“抱歉,没有预约,不管是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能硬闯,这是我们锡南国际的规矩。”男助手拿起旁边的电话,拨了内线,“让保安上来一趟,这里有人闹事。”

“我看谁敢动我!”

笑话,锡南国际的保安各个都是特种部队出身,是直属宋少管辖,别说叶宗信,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照拖不误。

只来了两个保安,一左一右直接把人架出去。

叶宗信气急败坏:“放开我!都滚开!”他对着总裁室的门口大喊大叫,“我要见宋辞,让宋辞出来。”

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男助手使了个眼神:“赶紧拖走。”

“宋辞!宋辞!”

门突然打开,露出宋辞一张极度不满的脸,眼里冰冻三尺:“你吵到我女人睡觉了。”

男助手走过去,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宋少,抱歉,是我失责了。”

宋辞只道:“滚!”抬手,合上门。

叶宗信用完好的那只手抵住门把,大声质问:“宋辞,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阮氏所有的大项目都暂停了?”

宋辞不耐烦:“小声点,你吵到我家江西了。”

“你私自切断了阮氏所有的资金流,中断了我所有的项目,今天你最好给我一个说法。”叶宗信又气又急,锡南国际接手阮氏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就断了他的左膀右臂,叶宗信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说法?”眼底的冷光微凝,宋辞轻描淡写的口吻,“好,那就给你说法。”

叶宗信死死盯着宋辞。

他不疾不徐,道:“我要夺你的权。”

二十几年绸缪,叶宗信怎么甘心就这么让宋辞毁于一旦。叶宗信的眼一下就红了:“阮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冻结阮氏的资金?有什么资格架空我?!”

“你去问问那些不肯给你贷款的银行,他们会告诉你我有什么资格。”

叶宗信哑口无言,事实如此,宋辞若要一个人走投无路,没有谁敢抛出橄榄枝,H市所有的银行他都跑遍了,他们只道奉命行事,然后拒之门外。这奉的,自然是宋辞的命令。

只手遮天,莫过如此。

宋辞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我懒得应付你,我的女人很讨厌你,你快点离开,别等到我的耐心耗光。”

叶宗信还要说什么,宋辞直接关了门,然后锡南国际两位保安同事毫不迟疑,上前就把叶宗信拖走。

宋辞回休息室的时候,阮江西已经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了,他走过去:“吵到你了。”

她本来就睡得不沉,这会儿已经没了睡意:“宋辞,是谁来了?”

“无关紧要的人。”宋辞在阮江西后面垫了一个枕头,让她靠着,又说,“我已经把人轰出去了。”

“我好像听到了叶宗信的声音,是他来过了吗?”阮江西皱了眉。

只要提到叶家的人,他家江西就会不开心。宋辞有点想现在就撕了叶宗信。

他说:“我已经打发走了。”

“他来为了什么事?”阮江西稍稍坐过去,靠在宋辞怀里。

宋辞扶着阮江西的腰,休息室里的温度调得有些低,他将她抱着,用被子裹着:“我切断了阮氏的资金流,暂停了他手里所有的投资扩产项目。”

“那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她抬头看着宋辞,“会不会很难应付?”

“不会。我懒得应付他,蛇打七寸,我从来不迂回,很快,我会把他处理干净。”

自从宋辞接手了阮氏,阮江西便没有再过问过,她说,想看叶宗信垂死挣扎,宋辞便没有直接用血腥暴戾的手段斩草除根。

阮江西将脸靠在宋辞肩上,音色低低的,徐徐道来:“叶宗信为人狡猾圆滑,行事留有余地,他唯利是图却很会粉饰太平,浸淫商场近20年,交友很广,致力慈善多年,他经营的人脉和商誉名声几乎牢不可破,接手阮氏之后,他以仁治为由,虽没有削弱老派股权,却很会审时度势,早便将财政大权转移到海外市场,尽管没有继承权,整个阮氏也差不多是他的半壁江山,而且他逆权侵占了我母亲35%的股份,即便上次他输了官司,也没有吐出一点股份,叶宗信的防备心很重,要他吐出手里的股份基本不可能,而他手里持有的这部分股份,足够他兴风作浪,冻结叶氏资金能阻他霸权,却未必能一招击溃,与他同流合污之辈,同样与他一损俱损,除非斩草除根,叶氏的流动资金短时间不会干竭。”

所有利害,她全部切中,一分不差。他的江西,太聪慧了,不动声色,却了如指掌。

宋辞笑:“全部被你说中了,叶宗信确实是只老狐狸,阮氏的资金链和销售市场,全部被他抓在手里。”

阮江西垂着眼睫,沉吟了一下,抬头看宋辞:“如果要蛇打七寸,他只有一个弱点。”弯弯的眸子,眯了眯,道,“贪心。”

宋辞扶着她的脸:“是什么?”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只有利益权势叶宗信从来不设防。”她笑了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确实,利益权势是最致命的诱敌之策。

谋略与人心,那是他家江西擅长的领域。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我的江西怎么会这么聪明?”

阮江西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因为要把你算计成为我的,所以不能太笨。”

宋辞眸中光影突然便亮了许多,她总能这样三言两语,让他惊心动魄。

宋辞捧着她的脸亲吻:“不需要算计,只要我遇见了你,即便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会是你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她突然问他:“宋辞,如果我们重新相遇,没有过往,不曾相识,你还会爱上我吗?”

宋辞不假思索,笃定而又专注:“会,像这次一样,只要一眼,我就向你投降。”

他从来不怀疑,阮江西要俘虏他,轻而易举。

阮江西笑着扑过去亲宋辞的脖子,笑笑闹闹,宋辞抱着她亲热起来。

下午三点,总裁特助的电话就打到了海外部,谭经理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小心应付。

“秦特助,是不是宋少有什么吩咐?”

锡南国际的人,都很有觉悟,秦江也不绕弯子:“W国那个项目尽快启动。”秦江一顿,“而且要暗箱操作。”

暗箱操作?这是要整人的节奏啊。

谭经理前思后想一番,就犹豫了:“秦特助,那个项目不是被宋少毙了吗?”当初宋少可是一眼就瞧出了利弊,直接撕了企划书摔在他脸上的,谭经理对此记忆深刻。

秦江并不多做解释:“是宋少的意思,着手做就是了。”

谭经理还是瞻前顾后:“可是W国进口关税颁布之后,市场迅速被瓜分,财务数据并不理想,这个项目,恐怕会、会亏。”说完,立刻改口,“宋少弊了的项目,是一定会亏的。”

宋辞的商业眼光,准得变态,W国那个项目,稳亏不赚!

秦特助的回答很诡异:“亏就对了。”

“啊?”谭经理被他搞懵了,宋少这是钱多得没地方放吗?谭经理不明白,“为什么宋少要投资一个一定会亏的项目。”

秦特助搞得神秘兮兮:“不要琢磨老板的决定,反正老板的决定要看老板娘的心情,可能说变就变。”

谭经理完全苟同:“秦特助说得太对了。”

秦江最后提醒:“总之赶紧着手去办,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一点。”

诶,说到这秦江也是心累,明明说好的强权压迫呢?明明说好的暴戾笃行呢?分明是暴君还玩起了阴谋论,若要整叶家那一家子,直接弄死就得了,还陪着老板娘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诶,累觉不爱啊。

时间一晃又是半个月,最近,还有一件让秦江更心累的事,那就是宋辞越来越频繁地问他一个问题了。

比如今天开小会的时候,他的工作汇报才做到一半,宋辞突然打断,来了一句:“你是谁?”

最近几天,宋老板记忆出了问题,这个问题几乎是随时随地随心情而问出口。

这一句已经够伤人心了,下一句还更伤人,宋辞说:“这么好的天气,我为什么要和你在这浪费时间。”然后宋辞把文件扔在秦江脚边,去找他家江西恩爱去了。

秦江:“……”愣在原地,半天才大彻大悟,敢情宋老板这是嫌弃他占用了他陪老婆的时间?

再说,某天午饭的时候。

秦江正在兢兢业业给宋老板布置吃食。

宋辞一眼冷漠地问:“你是谁?”

又是这个问题!

秦江烦不胜烦,又敢怒不敢言,耐着性子:“我是您的特助秦江,为你工作八年了,期间——”

宋辞直接打断:“我没有兴趣。”然后连饭都不想吃,去给阮江西打电话,“江西,你过来陪我。”

然后,不到半个小时阮江西就过来了。

秦江有点委屈地看了阮江西一眼:“阮小姐,你来了。”管管你家男人,太难伺候了。

可是,不待阮江西说话,宋辞开口了:“你是谁?”

还是这个问题,分明半个小时前刚问过,秦江觉得,宋老板不是病得不轻,就是太目中无人,他大度,不计较:“我是秦江,您的特助,为你任劳任怨工作了八——”

宋辞对他这段自白,一直都是不感兴趣,他就问:“你刚才为什么对着我家江西笑?”

秦江:“……”这才是宋辞的关注点。

宋辞一副很不爽的样子:“江西,我要辞了他。”

阮江西:“……”她不知道怎么反驳宋辞了。

这样的情况,最近频频出现,以前三天问一次的问题,现在完全随时随地随宋辞心情,秦江觉得,情况不妙,宋辞的病症太严重了,尤其是和阮江西扯上关系的。

中午,阮江西在休息室里午休,宋辞可能是欲求不满,秦江过来送一份签字文件,宋辞叫住他:“你是谁?”

妈的,真想辞职不干了!

秦江深吸一口气:“宋少,您前天,昨天,今天上午都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他麻木不仁地介绍,“我是您的特助,为您工作了八年。”

对此,宋辞才没有一点兴趣呢:“江西该睡醒了。”完全的冷漠脸,吩咐,“你去买一份余记的慕斯蛋糕,天河路那家,要多放点奶油,我家江西爱吃甜的。”

“……”就你女人金贵!

他一天说了三次他的职业身份,宋老板都记不住,偏偏连阮江西最爱的余记蛋糕记得清清楚楚。秦江很无力,苦口婆心地劝:“宋少,我劝你最好尽快去医院做个检查。”

阮江西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刚好听到这一句,紧张地看着宋辞:“怎么了?”

“没事。”宋辞转头,冷声催促秦江,“还不快去。”

秦江暗暗翻了个白眼,然后撤离了现场,他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和这个暴君待在一起了。

阮江西还是很紧张,摸了摸他的脸,又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最近,阮江西对宋辞的病症几乎是草木皆兵,稍有动静,她就如履薄冰。

宋辞莫名有些心疼她,搂着她的肩,安抚地拍了拍:“我没事,你别担心。”揉了揉她眉心,“你饿不饿?”

阮江西摇摇头。

晌午的时候,阮江西终究还是不放心,和宋辞去了医院,宋辞和以前一样,让她在诊疗室外等。

大概半个小时的就诊时间,宋辞频频看手表,眉头皱起,嘴角紧抿,眼眸越沉越深。他所有的微表情都还表明一个问题——他怕他女人等久了。

阮江西这种病症,宋辞已经病入膏肓了。

Holland直接入主题:“偏执症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看了一眼报告,顿了一下,问,“你的记忆时间又缩短了。”

宋辞满不在乎的口吻:“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Holland博士一脸严肃,“再这样下去,你会分分钟忘掉身边的人事,只要阮江西不在你身边,你就——”完全是个废物!

后面一句话,Holland卡在了喉咙里,半天还是咽回肚子里。Holland博士换句话来说:“没有一丁点对外界的存留记忆,你会完全失去自主感知,那么独留在你记忆里的阮江西,就成了你的意识主导,一支独大,彻底主宰你所有的意识行为。”

这种病状,古人称之为傀儡,这是最差的结果。

然而,宋辞似乎对这最差的结果兴趣不大:“我记得我家江西就够了。”

“……”宋辞care的重点,Holland完全get不到,Holland博士已经很无力了,懒得老生常谈,就问,“我开的药有按时吃吗?”

宋辞点头,没什么表情,再一次看了一眼时间。

Holland又接着翻了几页检查报告:“很反常。”看着宋辞说,“你可能对这些药产生了抗药性。”

宋辞还是面目表情,完全漠不关心。

阮江西这种病症,已经让Holland博士彻底没有法子了。这些药是用于阻止精神意识偏向,弱化宋辞对单一人事的记忆,按理说,他的自主精神意识会加强,可是效果却背道而驰,宋辞不仅没有弱化对阮江西的单一记忆,反而记忆时间还缩短了,精神意识越来越弱。

宋辞的病情,完全不在Holland的控制之内。

“我会尽快着手研发新药,目前也只能继续保守疗法,这些药你还是要按时服用,不过还是要劝你一句,”Holland郑重其事,“手术吧。”

每一次诊治的时候,Holland博士都势必要苦口婆心一番,可宋辞总是懒得听,起身就走。

Holland博士把诊断报告往桌子上一摔:“固执!”

出了诊疗室,宋辞直接将那些药扔进了垃圾桶。

他没有产生抗药性,只不过是不舍得他的江西,再也不忍看她像上次那样哭了,所以从上次短暂失忆之后,这些药他就再也不碰了。

走到诊疗室外面的候诊区,阮江西正站在门口等,可能是有些不安,来回徘徊。

宋辞走过去:“江西。”

她立马跑过来,抓住他的手:“结束了吗?”

宋辞点头,牵着她往回走:“我们回家。”每次都这样,他绝口不提他的病情。

阮江西是信他的,信他任何决定,只是忍不住牵肠挂肚:“还好吗?”

宋辞一本正经地回答她:“当然,我都记得你昨晚睡觉前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阮江西怔了一下。

宋辞凑过去,伏在她耳边,小声低语:“你让我轻点。”

阮江西脸一红:“我不是问这个。”

宋辞理所当然:“我记得你就行了,其他不值一提。”说完,这才发现阮江西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你是谁?跟着我们做什么?”

“……”任劳任怨开了半个小时车,又等了半个小时的秦江特助,脸有点臭了,“我是你的特助秦江!现在要送你回家!”不是看在这位暴君是个病西施,他才懒得管他死活。

宋辞一脸不耐烦:“我不需要司机!”

“……”秦司机快要阵亡了,这司机一说,简直侮辱他的专业,他嚎,“我不是司机,我是特助!”

宋辞置若罔闻,拉着阮江西就走,顺带甩了秦江一个‘你敢跟过来试试’的嫌恶眼神。

秦江吐血,猝。

正巧这时候,唐易和陆千羊迎面过来,唐易喊了句:“宋辞。”

宋辞极度没耐心:“你们又是谁?”

秦江突然觉得好受一些了,心里平衡多了。

“……”陆千羊就楞了一下,嘿嘿一笑,“我是江西的经纪人,姓陆的。”

宋辞显然是记得阮江西的经纪人是个姓陆的。

唐易可没陆千羊那么没心没肺,他不爽得很:“昨天我们还一起吃饭了。”

宋辞毫无表情:“我不记得。”

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这么漠不关心。

唐易嚎:“我是唐易!”

宋辞没印象,显然忘了秦江今早才给他看过的人物关系图,秦江就好心地提醒一句:“宋少,他是演定北侯的那个人。”

秦江已经get到了,要让宋辞记住,就必须千方百计和阮江西扯上关系,下次他介绍自己就说是阮江西的司机好了。

果然,见效了,一直没有表情的宋辞,眼神冷了:“你和我家江西演过吻戏,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唐易心肌梗塞了一下:“……”

秦江不厚道地笑了,终于有人比他更憋屈了。

陆千羊瞧了一下这情形,觉得不妙,就把阮江西拉到一边:“你家宋大人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嗯。”阮江西眉毛都拧一块了,担心得不得了,“所以我要天天守着他。”

“……”陆千羊发誓,她说这话的初衷纯粹是八卦,绝没有一点要坚定阮江西意念的意思,“你这么说,我接下来的话还怎么继续。”

“什么?”

她家艺人的表情,一看就是不关心,不理会,不感兴趣。

陆千羊重重咬文嚼字:“现在快七月份了。”

“嗯。”阮江西表情淡淡。

陆千羊颇为恨铁不成钢:“距你拍《桔梗》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阮江西还是无波无澜:“嗯。”

“你不是说只休息一个月吗?”陆千羊咬牙,最近阮江西只顾着宋辞,阮江西正是事业上最顶峰的时候,她却搞得跟隐退了一样,完全消失在大众的视线。

阮江西的解释是:“我要天天守着宋辞。”

话题又给绕回去了,陆千羊终于按捺不住了,忍不住再一次摆正一下阮江西的职业观和道德观。

“你太久没有出镜了,你再沉寂下去,粉丝们可都要躁动了,你现在虽然大红大紫,但长时间不露镜,对你的粉丝维护会有影响的,而且,一堆剧本和广告,天天来烦我,你多少露个面,我所有能用的理由全部用过了,你要再不出现,连我都快要相信你是在家安胎,就连《桔梗》在国外的首映你这个主演都没有出面,那些个白皮肤蓝眼睛的外国记者可不知道宋少两个字怎么念,胆大包天直接咬定主演疑似胎相不稳,不宜出面,你倒是好,还真一次都不出面,你是不知道,外面都传疯了,都说你是怀孕了,在家养胎。”

阮江西一声不吭,深思着什么。

“法医的导演已经催了我一个多月了,楚方怀两个月前就空出了档期,就等你了。”

陆千羊苦口婆心说了一通,阮江西沉吟了一下:“你安排行程吧。”

某人立马眉开眼笑:“遵命!”突然又想到一茬,“还有,那个我替你接了个GUCCI的夏装广告,要不了多久,顶多三天拍摄。”

这事陆千羊有点底气不足,GUCCI是国外品牌,这个广告对阮江西进军海外很有利,便私自接下了,想着就算阮江西不拍,违约金也赔得起。

阮江西脾气好,没有责怪的意思:“取景地点选了吗?”

陆千羊立马笑得谄媚:“还没有,不是等你拍板吗?”

“那就西和吧。”阮江西皱着的眉稍稍松开了一点,“锡南国际最近在那里有投资项目,这三天我可以我宋辞一起过去”

“……”司马昭之心,陆千羊哑口无言了,还真是不管什么话题,都能让阮江西绕到宋辞身上,只围着他打转。

最后,阮江西还补充了一句:“不要安排晚上拍摄,每天六点之后我要陪宋辞。”

她家艺人对宋辞,快要宠得没边了。

陆千羊看不过去了,决定要以身效法一下:“江西,你再这样下去会没有家庭地位的,你要学学我,时不时把人晾个三五七天,妻纲必须镇起来。”

“是吗?”是唐易的声音。

陆千羊秒怂:“我说什么了吗?”

然后陆千羊就被唐易拖走了。

刚进七月,初夏微暖,正是天清气爽的好时节,《法医》开拍,万众瞩目。女主由当红最一线的阮江西饰演,男主是上两届金熊奖的影帝得主楚方怀,公然出柜却依旧大红大火的男演员,这两位,不管是话题度,还是粉丝量,在演艺圈都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阮江西,阔别荧屏三个月,一出来就引得粉丝们激动不已,《法医》一剧,未拍先火,成了当下最受期待的年度大戏。

江西饰演的棠湖是一名海归法医,台词不多,但用陆千羊的话来说,句句台词都能帅到点上。

阮粉们说,戴上眼镜,穿上医生袍,手握解剖刀的江西,美爆了,这制服诱惑,就算是尸体都会诈尸的,陆千羊不得抹泪承认,江西新拍的那张剧照,简直美得不要不要的,虽然,她很鄙视,江西选这个剧本的初衷很有可能是为了家里那位‘身娇肉贵’的如花美眷。

基本所有镜头都在医院里拍,选景在于氏第五医院,正好,宋辞最近来这家医院就诊很频繁,方便了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七月八号,《法医》正式开拍,既《桔梗》创27亿票房的记录之后媒体再度疯狂,几乎没日没夜蹲点医院,不说记者,说说粉丝,说说广大民众,有病没病都卯了劲儿往医院里钻,就为了睡阮江西解剖尸体的那张病床,毫无疑问,于氏医院的病床,全部爆满。

简直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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