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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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雨势越来越密集,黎婉担忧地看着老夫人,赵氏气急败坏说的一番话黎婉细细想来总认为其中有问题,一时之间说不上来。

“你别担忧了,你舅母那人就是性子急,说话皆依着自己的性子,气过也就忘了,过段时间想通了就明白了。”老夫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黎婉看得出她心情不好。

接过江妈妈手里的姜汤,凑到嘴边吹了吹,她心里琢磨着赵氏估计被夏青青利用了,她虽然进了靖康王府,靖康王看在永平侯府的面上对乔菲菲自然会百般宠溺,夏青青以后的日子还难着。

秦牧隐回来了,头上,肩膀,裤脚全是水,黎婉急忙起身,问秦牧隐,“怎么身上全湿了?”搁下碗,大半的姜汤因着黎婉动作急了洒了出来,老夫人脸色愈发柔和了,黎婉和秦牧隐好,家里和谐比什么都重要。

秦牧隐挑了挑眉,她一脸急切,手里的手帕轻轻擦拭着他的脸颊,手帕很快就湿了,她擦得认真,眼神里全是他冷峻的脸,秦牧隐拉住她的手,“不用了,再说会话我们也回吧。”

老夫人好笑,摆手道,“你们快回吧,我啊也累了,回屋歇会去。”

黎婉拿起桌上没有喝过的另一碗姜汤,递到秦牧隐手边,“侯爷,喝了姜汤我们再走吧。”

秦牧隐眼底尽是笑,抬起碗,一口喝完了,她踮起脚正要擦拭他嘴边的汤渍,秦牧隐按住她,“手帕湿了,回吧。”

黎婉和秦牧隐给老夫人请安后回了,路上的雨大,秦牧隐衣衫湿了,走路反而没了顾及,黎婉走在外侧,秦牧隐走在里侧,仍撑着伞,不过大半全在黎婉头上。

黎婉轻声道,“侯爷,不用撑着伞了。”

秦牧隐笑了笑,收了伞,他不过是嫌麻烦才懒得收伞,黎婉说完,秦牧隐握着伞柄侧往里,刚好挡住了墙外飞来的雨,风也被挡住在伞外,风刮得伞变了形,秦牧隐的手一动不动,握得稳稳的。

他追上赵氏说了几句话,赵氏更生气了,夏青青的事是他一手促成的,夏青青陷害黎婉无非就是利用永平侯府的心思,乔菲菲名声坏了,德妃在宫里听说了也会想着法子让乔菲菲入靖康王府,正妃是不可能了,只能是侧妃,一个坏了名声的侧妃说影响不大也就不大,说大也就大,乔菲菲名声坏了可以入靖康王府,夏青青也可以,她什么都算计得周全,秦牧隐才更加留不得她,一个走一步算计了好几步的人哪会只是表面那么简单,他与赵氏说的就是夏青青陷害黎婉之事,赵氏不相信黎婉心思歹毒,她回去一问什么都知道了。

回到画闲院,秦牧隐去偏房沐浴去了,黎婉在外间看书,这本书之前已经看过了,从秦牧隐嘴里听说了夏青青的事,她果真没有夏青青厉害,没想到她将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这次赵氏的事估计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看得极为认真,到了关键的地方还会停下反复琢磨其中的意思。

夜里,黎婉问起夏青青小时候的事,她聪慧心机重,这辈子落入她的全套,黎婉不由得后背生寒,夏青青怕是疏忽了,“侯爷,夏青青入了靖康王府还会再害人吗?”

“害人,她害得人不少,不过要看她有没有能耐了。”

黎婉叹息,“当时妾身害得她入水,今时在来看只觉得妾身走了狗屎运,否则依着她缜密的心思,妾身怕早就尸骨无存了。”秦牧隐说了夏青青小时候的事,黎婉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绝非她可以匹敌。

秦牧隐玩着她一撮头发,心思一沉,夏青青心思重缜密防人心重,能中了黎婉的计不过是当时看着人多,她没有反应过来罢了,黎婉想的法子拙劣大胆,知情人一问就知道背后凶手了依着夏青青肯定不会想这种粗鲁的法子,所以,在对乔菲菲一事上她选择了简单粗暴,可是她没有意识到黎婉性子变了,这种法子不会再用了。

“她想得周全,有时候想得太多反而是种约束,你以后就知道了。”秦牧隐的手滑向她腰间,稍微捏了捏她腰间的肉,约莫是夏天了,她腰上的肉的确少了许多,随即,手渐渐往上,黎婉身子一颤,听他说,“最近瘦了,这里倒是保持得好。”

黎婉面色渐红,侧了侧身,秦牧隐的手刚好覆在她的柔软上,他手掌大竟也不能一掌盈握,秦牧隐目光一深,心猿意马起来。

暴风雨的夜,偶尔的电闪雷鸣闪过屋顶,映射下短暂的光,帷帐里,女子的声音如泣如诉,时而在笑时而在哭,听不真切,被外边的雨声吹散在黑暗中。

翌日一早,黎婉起来洗漱,伺候秦牧隐穿衣时想起好些时日没见着秦籽凤和周鹭了,她想过去找她们说说话,今早雨就停了,天边若隐若现露出太阳的光芒来,秦牧隐低头,嘴里的热气呼在她发顶,“这些日子你就别出门了,要是想见她们了让紫兰出去送个帖子,三叔府里没什么事,大堂嫂该不忙。”

她还在装病期间,现在要是能出门了德妃娘娘定会和皇上说,靖康王府的亲事快了,京城里立马会热闹起来,越热闹,是非越多,安王从皇陵回来就会得知皇上对兵部的旨意,到时候兵部怕要乱上一阵子,上门拜访的人也会多起来,左右她已经称病了,直接装到靖康王成亲时好了。

秦牧隐说了外边的局势,黎婉稍微一思索,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妾身明白了,不过想看看几个孩子,如此的话也不必传信了,老夫人的衣裳做出来了,妾身琢磨着给侯爷做一件冬衣,趁着妾身手脚灵活,起个头慢慢绣着,以后也不急。”

老夫人的衣衫秦牧隐见过一次,他从外边回来,黎婉刚绣完收拾针线,她双手捏着衣裳的肩头,满是经文图案的一摆落在她的脚踝处,黎婉身材比老夫人高,当时,秦牧隐想的是黎婉要是穿上的话肯定会很好看。

“我的衣服不急,针线房的绣娘们多了,你不必亲自动手。”嘴上说着不用,脸上满是喜悦的笑,黎婉给他系上扣子,整理好领子处的衣衫,摇了摇头,“妾身将花样子和料子都选好了,您等着吧,冬日的时候就能穿了。”

给秦牧隐做衣衫不过是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那日心血来潮问紫兰挑了几匹步出来,其中一款天青色的布料,黎婉一看就爱不释手,让紫兰去针线房找了几个花样子出来,还真有适合这个颜色的花样子,她留了下来,布匹也收在了屋里,此时说起,更坚定了要给秦牧隐做衣衫的想法。

秦牧隐没再说话,走出门了遇着匆匆而来的全安,以往少不得沉声冷喝,此时却是一脸平静,全安心底奇怪却也高兴,凑到秦牧隐耳边说了两句话,秦牧隐跟着走了,秦牧隐和黎婉说过他最近忙的事,黎婉以为兵部出了岔子没有多想,转身吩咐紫兰收拾内室,她去绣架前找出花样子,选好了针线的颜色,开始穿针引线。

起先秦牧隐走到全安后边,走着走着全安落后秦牧隐一步,宫里的人说宗人府出事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毒害了淑妃宫里的一个宫女,宗人府为了查案自然要先把害人的宫女带回宗人府,谁知道那宫女到了宗人府无缘无故死了,也不是无缘无故是被人下了毒,皇后娘娘没说什么,淑妃闹了起来说宗人府证据不足,说有人杀了她身边的人宗人府帮人隐瞒杀了宫女灭口。

人是在宗人府出的事,宗人府逃脱不了职责,秦牧隐目光一冷,来人不是冲着宗人府而是黎忠卿,最终的目的还是他,到了宫里,秦牧隐先去巡逻了一圈,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去了昭阳殿。

昭阳殿内,仁和帝坐在上手,手扶着额头,旁边,淑妃哭得稀里哗啦,下边,黎忠卿稳稳跪着,秦牧隐上前给皇上和淑妃娘娘行礼,随即,看向黎忠卿微微点了点头。

仁和帝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底,摆手,“你来了正好,黎大人手里的犯人出了问题,他既然是你岳父,你倒是说道说道。”

黎忠卿为何调入京城在京中不是什么秘密,仁和帝也是卖庆平王一个人情,庆平王不理朝政,黎忠卿帮了庆平王的忙,皇家脸面重要,黎忠卿升值无可厚非,这几年黎忠卿在朝堂表现可圈可点,不结党营私,私底下不和其他官员过分往来,家底清白,府中没有多余来源,至少,依着黎忠卿现在的官职,黎家在京城算不上富有,纵然淑妃哭诉一通,仁和帝心里边还是偏向黎忠卿的,不过人在他手里出了事他总要给一个说法。

黎忠卿光明磊落,开门见山道,“不瞒皇上说微臣来就是因为此事,岳父的为人如何皇上在京里一打听便知道了,这件事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杀了人后被关押进宗人府,按理说不会接触到任何人了,死了则要追查死因,淑妃娘娘大度,其中中了别人的圈套也说不准。”

一番话说到了仁和帝心坎上,淑妃在宫里不是泛泛之辈,这次却表现得不知进退,和以往的性子相差许多,仁和帝不由得怀疑起淑妃来,安王去皇陵还没有回来,淑妃报复黎忠卿无非是想打压秦牧隐,兵部的事情现在有了初步的章程,淑妃难道是声东击西拖延时间?不由得,仁和帝的目光变得诡异起来。

伺候仁和帝几十年了,他什么性子淑妃还是多少了解,淑妃急忙解释道,“臣妾哪是这个意思,文琴伺候我好些年了,死得不明不白不说,凶手进了宗人府被人灭了口,人虽然是皇后寝宫的人,可是皇后娘娘心善,对身边的人极好,我担心她不忍心,正欲私底下和她说说,谁知道,就听说凶手死了,皇上,要不是有人担心从她嘴里说出了什么,怎么会害怕宗人府调查,而宗人府从来都是进去的容易出来的难,人怎么就无缘无故死了,臣妾,臣妾就是心疼文琴罢了,皇上……”

仁和帝被她吵得心烦,进殿后她就一直哭哭啼啼,仁和帝瞪了她一眼,不耐烦道,“你先听听黎大人怎么说,你也说了有人担心宗人府查出了什么,如此的话,黎爱卿怕也是被人陷害了,他一个好好大大人不当会平白无故害一个宫女?”

秦牧隐从淑妃娘娘的话中已经明白过来,淑妃是想趁机拖延兵部的事,不过,宫里死了人又关系到皇后,秦牧隐想了想,道,“皇上,皇后娘娘怎么说?”

说起皇后,仁和帝脸色缓和了许多,声音也慢了下来,“皇后的意思,人是她宫里的她就不参与了算是避嫌,有了结果再告诉她。”

皇后做事最得仁和帝欢心,有了皇后比较,仁和帝看淑妃梨花带雨的样子越发不耐烦了,兵部的事势在必得哪是她一介妇人能管?仁和帝摆了摆手,语气些许不好,“淑妃要是无事就学学德妃整日在宫殿抄抄经书为太后祈福,太后老夫人心疼我晚辈,会庇佑你们的。”

其中的意思就是罚淑妃娘娘不得随意出宫殿了,淑妃身子一僵,随即,起身给仁和帝屈膝行礼退下,“臣妾明白了,臣妾这就回宫。”

人走了,仁和帝脑子也安静了不少,当值的人是黎忠卿,人死了他脱不了干系,仁和帝调整了坐姿,淡淡问道,“黎爱卿有什么话说?”

黎忠卿真不知人是怎么死的,他老实道,“微臣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去牢里准备提审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死了,微臣问过了,除了送饭的差吏,没有旁人靠近过那间大牢。”

仁和帝摆摆手,心思在兵部的事情上,对这种事他提不起兴趣,“算了,你看着给个说法就成,不就是两个宫女死了,闹不起什么风波。”

他派人查过了,两个宫女时常吵架,虽然皇后和淑妃寝宫隔得远,两个宫女负责的事情一样,打照面的时间多了一来二去有了矛盾,还曾当着众人的面吵过架,管事嬷嬷禀告了皇后和淑妃,淑妃没什么反应,皇后命人训斥了她身边的宫女一通,由此可见,谁更识大体明事理一眼就看出来了,淑妃心里只装着安王,安王走了,她沉寂了下来,今日若不是兵部的事迫在眉睫,淑妃也不会想着这种法子。

仁和帝心里认定了淑妃就是幕后之人了。

皇上发了话,黎忠卿也不敢开口说其他,回了两句话,仁和帝摆了摆手,“行了,你也退下吧,朕和牧隐说说话。”

黎忠卿一走,仁和帝就抱怨起来,“淑妃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往皇后身上泼脏水,皇后管理后宫多年要处置一个宫女再容易不过,何须用损兵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对了,兵部的事情怎么样了,尚书和侍郎得了风声有些急了,朕当时说过保密,谁还敢把这种秘密露出去?”

秦牧隐不说话,各府都有各自的眼线,他不好说,况且,仁和帝在朝堂上表现得明显不喜欢兵部,兵部的人不是脑子有病的都能感觉到皇上的反常,稍微一想肯定就清楚了。

秦牧隐没有开口,仁和帝又说了,“安王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朕的儿子朕明白,到时候你直接去安王府说了朕的意思,卞家近几年靠着兵部尚书的位子捞够了油水,安王,靖康王,承王在兵部也有自己的势力,当然,其他世家在兵部也有人,牧隐,你老实告诉朕,北延侯府和兵部……”

不等仁和帝说话,秦牧隐打断,“皇上,微臣要是觊觎兵部,当时就不会拒绝兵部尚书的空缺,朝堂争斗微臣不想参与,兵部更是一趟浑水,这次若非皇上您亲自下了命令,微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手的。”

这点仁和帝明白,正是因为明白,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些,秦牧隐和老侯爷一般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仁和帝目光一柔,叹了口气,“兵部的确是个难题,放眼朝堂,这件事交给别人朕不会放心,况且,朕打听过了,承王在兵部的势力范围小,你帮着打压下去了兵部对承王府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了,你觉得呢?”

秦牧隐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微微弯了起来,“皇上,关于承王府靖康王府安王府之间的事情微臣不予置喙,微臣和承王交好无非是觉得承王性子坦荡,处事不偏不倚,可能就是缘分吧,微臣觉得不错自然愿意多走动,皇上口中说的打压兵部承王有好处的事微臣不敢苟同,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皇上要打压兵部自然是觉得兵部气势弱了皇上能有好处。”

顿了顿,秦牧隐继续道,“皇上什么都看得明白,微臣说的什么皇上该明白才是。”

他说的好处不仅限于能拿在手里的,兵部这些年渐渐不受控制,仁和帝早就有了打压的心思,不过一直没寻着合适的人选,兵部弱了,得益的当然是他,仁和帝脸上有了笑,“这点你可和你父亲不一样,换成了你父亲,他肯定会说我不管对谁好不好左右心里高兴,高兴了就帮皇上不高兴了就不管,皇上还能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不成?”

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是皇上。

追忆往事,仁和帝心情放松下来,吩咐身后的太监给秦牧隐赐座。

“你母亲身子骨怎么样了?”

秦牧隐认真回道,“身子骨好得很,上次入宫老夫人还说起了以前的事,说了什么微臣忘记了。”

仁和帝目光一暗,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抱怨他罢了,当年他稍微留个心眼,他就不会死,夏氏不会死了丈夫,秦牧隐不会死了父亲,北延侯府不会被众人质疑杀了先皇,之后也不会分家,一个人拉扯一个孩子长大,仁和帝不得不佩服夏氏,更是因为佩服,心里边越发觉得对不起。

“秦淮一家怎么样了?”

秦牧隐不知皇上为何说起了他,秦淮大事一去,平时结交的朋友都不再和他往来了,秦牧飞住在家里边,秦淮和元氏想闹出什么事看着秦牧飞也只得歇了心思,秦淮和元氏不要脸,秦宅可以不要脸,可是秦牧飞,以后秦家二房唯一的血脉脸面不可能不要。

秦牧隐言简意赅说了两句,皇上心思一沉,“还有这种不知悔改之人,我看着她们也不用留在京里了,免得见了不舒坦,过几日,朕亲自下了旨意找个由头逐她们出京,至于你那位堂弟,性子若是个好的,以后有你和承王妃帮衬前途无限,若是个不好的,直接一并出京算了。这些日子京里出了许多乱子,朕要是不管管,倒显得天子脚下什么都能发生了。”

秦牧隐没吭声,仁和帝说的那件事估计是乔菲菲被人害得毁了名声这件事,永平侯府在朝堂上的人多,好几人递了折子要求彻查算是给其中心怀不轨之人一个警钟,仁和帝闲着的时候估计会插手过问两句,偏生他心情不好,怒斥了两句递折子的人,“黎民百姓的生存不过问,哪些地方春雨不足夏季干旱你们不过问,闲出病来管理行不得事情了,真喜欢刑部的案子,递了折子,朕看在你们一片忠心的份上让舒爱卿给你们在刑部找个差事好了。”

这话一出朝堂上再也没有人敢拿这件事吭声了,舒岩管理行不雷厉风行,好些大户人家的案子他不畏强权,替百姓伸了冤,尤其前不久关于靖康王拘留百姓一事更是闹得沸沸扬扬,靖康王孝心可嘉,然那些百姓也没有错啊,仁和帝当即命舒岩将人放走了,不过没有声张,毕竟,靖康王还要名声呢,靖康王为了他传了出去也会说他的不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最不能让让百姓寒了心。

静默半晌,仁和帝不耐烦了,“你倒是说说你什么想法?”

秦牧隐抬起头,表情淡淡的,“皇上不是说了旨意了吗?”

仁和帝一噎,脸色黑了一分,“说的那几句你就是想借朕的手除掉你二叔她们?”仁和帝沉着脸,声音没有半分不愉快,秦牧隐要对付秦淮,他十条命都不够。

“微臣没有这个意思,不过皇上既然有了心思,微臣除了接受别无其他了。”

仁和帝瞪了他两眼,他还觉得秦牧隐和他父亲像,一点都不像,他父亲可比他耿直多了,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当时他不受宠,可是他一心帮衬他,仁和帝问他原因。

“或许我看着殿下觉得顺眼吧,还要在朝堂上争斗十几年,想来想去还是挑个顺眼的,每天面对着递折子心情也舒服些。”

仁和帝笑了笑,问秦牧隐,“你为何选择承王?”

秦牧隐一怔,瞬间回过神,悠悠吐出两个字,“缘分!”

看吧,一点都不像,仁和帝失笑。

和秦牧隐说了一会儿话,没有过几日,当天,秦淮和元氏被逐出京城的旨意就出来了,黎婉听说后也奇怪不已,秦淮已经不在朝堂为官了,皇上怎么又想起她们来,黎婉想了片刻,去静安院和老夫人说了这件事。

老夫人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叮嘱黎婉,“你二叔她们明日怕就得走了,你过去帮我看看,送点东西过去,皇上没说没收了宅子估计是看在承王妃的面子上将宅子留给牧飞的,你二叔二叔母一走,牧飞就可怜了。”

黎婉觉得也是,她没有和秦牧飞打过交道,不过能够让承王妃扶持的人性子该是和秦淮不同的吧。

黎婉是傍晚时分去的秦宅,牌匾上的尚书府现在变成了灰色的秦宅两个大字,门口站着许多看热闹的人,黎婉担心被人冲撞了,正欲转身离开就听到人群中传来元氏的声音,“你们给我滚,秦淮你就是个混帐东西,难怪皇上看你不顺眼,籽韵不亲近你,你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黎婉心中奇怪,让二九守着,和紫兰上前两步,人群退开,元氏正和秦淮扭打在一处,而旁边站着一个妇人,她左右两边牵着一个孩子,妇人面色温和脸上不悲不喜,身边的两个孩子显得很紧张。

黎婉知道了她们的身份,此时,秦籽凤走了过来,“来人,将老爷夫人带回去,关上门。”

秦籽凤听说了皇上的旨意急急忙忙就来了,元氏拉着她悲春伤秋,秦淮不知去处,皇上给的期限是明日就要搬出府,元氏没有心情,她还要帮忙将下人散了,府里的银钱清理出来,不清理好了,明日一早官兵就会带人上门将她们拖出京,出了京城没有银子傍身怎么成,好一会没听到元氏的絮絮叨叨了她还以为安静下来了,谁知道两人竟然在大门口扭打成了一团。

秦籽凤的目光短暂的停留在两个孩子身上,两个孩子还没有她的孩子大,也就是秦淮胡来做出的混账事,转身见着黎婉,她顿了顿,人群已经散开了,婆子强行拉着两人走了,元氏嘴里还骂着,秦淮伸腿踢了她一脚,秦籽凤脸色尴尬,她从小就觉得高人一等,因着是长女更是不把许多人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京里等着看笑话的人还少吗,就是她分了家的妯娌怕都等着的吧。

黎婉微微一笑,说了来由,“老夫人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秦籽凤心中一暖,摇了摇头,她带的人多,忙了一日也差不多了,进了大门,黎婉看清院子里的景象被惊呆了,秦籽凤脸色愈发不自然了,“今日太忙了,院子里乱得不成样子,我在京中还有一处宅子,等父亲母亲走了,让牧飞住到那处宅子去,宅子不大胜在安静。”

黎婉明白了她的意思,秦牧飞以后要是还住在这里,进出时少不得会被人指指点点,换了地方,心境总归能平静些,院子里,好像被劫匪息洗劫过似的,什么都乱扔在地上,桌子椅子书籍衣衫,还有许多破碎的花瓶。

“这些本想叫人拿去当了,能当多少是多少,父亲母亲以后不在京里,我们在跟前尽孝的时间都没有了,谁知中途父亲会带着那个女人进门。”

她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秦淮在外边的外室林氏了,秦籽凤说起来仍是觉得丢脸,她心里清楚黎婉不会嘲笑或是轻视她,可是她心底仍然有种耻辱感,“父亲回来拿银子的,说要跟母亲和离,母亲的脾气怎么会答应,一来二去就打起来了,我不在,被外边的人看了笑话。”

秦宅出了事,二妹三妹没有送信来,二妹就算了,三妹都不管,秦籽凤摇了摇头,带着黎婉去了元氏的院子。

她们到的时候,元氏和秦淮正被婆子压制坐在凳子上,元氏嘴里骂个不停,黎婉想起第一次元氏来画闲院的模样,完全不能把两人重合在一起,一个是看上去好相处的长辈,一个是市井骂街的泼妇,截然不同的模样。

“母亲你少说两句,有我在不会不管你的。”秦籽凤安慰了元氏又转身看着秦淮,“父亲,你要是真要和母亲和离也行,我不反对,可是出了京城你出了什么事母亲就不会再管你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秦籽凤语速很慢,生怕秦淮听不明白,又说了一遍。

秦宅的家产被秦淮败得差不多了,秦籽凤清点银票的时候也心惊,问元氏,元氏支支吾吾说了些,她从没想到有一天她满心认为幸福美满的家会变得支离破碎,再也没有修复的希望。

秦淮最近到处吃亏,心情变得暴躁起来,可能长得好看,他暴躁起来也不令人觉得厌恶,如果说出的话好听些的话,黎婉会觉得秦淮是一个谦谦君子,可是,秦淮张嘴就骂秦籽凤,“老~子辛辛苦苦将你养大成人,要不是我你会有现在舒适的日子过?一个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和你母亲一样,今日,我就是要和离,我现在有妻子有儿子有女儿,不差你们。”

黎婉微微蹙了蹙眉,秦淮一番话说得和赵氏骂人的口气差不多,不像他以往的作风,秦淮人品不好,可是上边有老侯爷管着,说话却不会这般粗俗,不知为何,黎婉的眼神落在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过的妇人身上。

她左右手仍然牵着两个小孩,眼底一片平静,秦淮被元氏打了一通她眉色也没动一动,她想如果有人打秦牧隐,她肯定会扑上去跟人拼命,秦淮为了她休妻,她应该应允过秦淮什么事,否则,秦淮不会在这种时候提出休妻,然而,她此时眼底比外边的湖水还要平静。

注意到她的目光,那名妇人视线望了过来,接触到她时,微微一笑,黎婉莫名,回以一笑。

那边,秦淮听了秦籽凤一番话,脸上一喜,随即轻蔑一笑,“我会要她帮忙?她不缠着我就好了,我现在有妻儿了,你母亲的事再与我无关。”

元氏还要再破开大骂,秦籽凤瞪了她一眼,眼神寒冷,元氏一时之间忘记说话了,反应过来,秦籽凤已经拿过了休书,顺便还给了秦淮两张银票,秦淮喜不自胜,叮嘱秦籽凤,“我不在京城了你好好过,你是个好姑娘,会幸福平安的,至于你弟弟,你要帮衬他,他年纪小许多事不懂……”

秦淮的一番交代和刚才骂人的话好像不是从一张嘴里说出来,黎婉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临走了,再怎么休了元氏,心里对唯一的儿子还是在乎的。

秦淮带着那名妇人走了,元氏放声痛哭,说秦籽凤就是个吃里爬外的,以后肯定会有报应的,秦籽凤一动不动,等她哭累了才上前抱着她,纵然她做错了再多事也是生养她的母亲,小时候给与的关爱不是假的,秦籽凤慢悠悠开口,“母亲,出了京城您好生照顾自己,过个几年等这件事被大家忘得差不多了,我把您接回来。”

有了她的安慰,元氏渐渐平静下来,回抱着秦籽凤嘤嘤哭泣。

黎婉吩咐紫兰将礼物放到桌上,给秦籽凤打了一个眼色,走了。

院子里乱糟糟的,走了几步,身前出现一个高大的影子,黎婉眉眼一弯,“侯爷,您怎么来了?”

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脸上镀上了一层金黄,黎婉站在他跟前,目光惊喜,缱绻。

秦牧隐拉起她的手,“有事和二叔说就来了。”

黎婉不解,“路上遇着二叔了?”

秦牧隐摇头,他不过随意找的借口罢了,和秦淮,他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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