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照,万丈千红的霞光倾洒大地,为大漠镀上一层薄纱。
一匹黑马在大漠中肆意奔跑,传来马背上少年铃铛般的欢快笑声,红衣轻纱飞扬,一头青丝吹拂起扑打在身后女子脸上。
两人正是收拾了摸扎等人还未离开大漠的雅君和冥红。
冥红转身抱住雅君的腰,使坏的在她怀中蹭来蹭去,马儿奔跑的很快,雅君生怕他掉下去,只得抱住他将他禁锢在怀中,感受到怀中的人儿如猫儿般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体内渐渐火热起来,低头对上他媚长直勾勾的眼神,心头一荡,趴在他耳边吐出一口热气:“小妖精,竟敢勾引本王,恩?”
冥红的手伸到她腰间隔着衣服轻轻摩擦起来,软软的依靠在她怀中:“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微微扯开衣襟,露出精美如玉雕刻般的锁骨,细腻雪白的肌肤在黄土大漠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诱惑。
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炙热的目光,火热的身躯,赤露的胸膛,让控制力一直很强的雅君也不禁心神荡漾起来,沙哑着嗓音再次确定的问道:“真的想要?”
冥红闻言凤眸亮如星,笑颜花开的点头:“从第一天见你起,本皇子就认定了你,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
自称本皇子明显又傲娇了,雅君心情很好的轻笑几声,长鞭落下:“既然等的太久,那今儿本王就满足你这小家伙,可别求饶。”说着,脑海中已经想到一个好地方,嘴角下意识的扯起一丝坏笑。
冥红最见不得的就是雅君笑的坏坏的,说明她有坏点子了,心里有些打鼓:“你,你调转方向要带我去哪儿?”
雅君神秘的眨眨眼:“当时是寻个好地儿办事。”
冥红一头雾水,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隐隐又有些期待。
雅君也不解释,驾着马一路狂跑,残阳似血,照射在她们身上如梦如幻,美不神收,直到眼前出现大片戈壁,耸立在空阔的大漠中屹立不倒,雅君才停下马,将冥红懒腰横抱起,足尖在背马借力朝戈壁石山上掠飞而去,衣袂飘飞。
冥红搂着她的脖颈,望着四处心里想起之前她说的话,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还来不及说话便被雅君带到石山顶峰,将他放下,低低问道:“就这里如何?”
冥红已经猜到她想做什么了,早已没之前的胆大,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什,什么如何?”
雅君见他这般紧张害怕,勾起嘴角的笑邪气流溢,搂着他的腰站立在隔壁石峰顶上,吻住他的唇,肆意掠开他的贝齿,与之缠绕。
许久,直到冥红喘不过气,瘫软在她怀中,她才放开他,再次道:“就在这里做怎么样?”
冥红喘着气脸颊涨红,等到她的话慌张的抱住她望着四周,话说都打结了:“你,你疯了,这里一点遮挡的东西都没有,若有人看见怎么办!我不要,丢死人了!”
雅君解开披风,扑在光滑的石壁上,拉着他在怀中坐下:“之前摸扎三公主来城前寻事,本王回去后,听闻那晚王君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欲准备诱惑本王?”
“哪有。”冥红被她炙热的眼神看的发慌,底气不足道,虽然他做是一回事,但被人家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狐媚子呢。
雅君见他不承认也不点破,继续道:“那刚刚在回去的路上是谁又在本王怀里蹭来蹭去的挑逗本王呢?”
冥红经不住她用如此低沉魅惑的语气在耳边说话,耳根子开始发烫:“我,我就是勾引你怎么样,谁让你这么久都不和我圆房,哼,本就是你的错。”
“那今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可好?”她缓缓说着,修长的指尖已经利索的挑开了冥红的腰带,轻薄薄的红纱从肩头滑落,不容置疑。
露出他那如羊脂玉般光而滑的胸膛,红色衣纱半遮半掩,面薄红霞,眸色含羞,半敛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颤,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待君采撷。
雅君自问不是君子,做不到美人在怀坐怀不乱,当下眸中暗涌,握住他细嫩的腰肢搂进怀中,含住他那如花瓣娇嫩的红唇,轻轻吸允。
冥红开始有些扭捏放不开在外如此放纵,最后被雅君吻的迷情意乱,下意识的搂住她的脖颈,开始小心翼翼的回吻起她来。
红衫褪尽,他静静躺在身下,有些娇羞的侧开头不敢看她那璀璨灼热的眼眸。
雅君坐落而下,俯视着他,迎来他一声刺痛的痛喊,爱怜的附身吻住他,轻声呵护:“乖,第一次忍忍就过去了。”
冥红忍痛的点点头,眼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身体虽痛,但心中何其的甜蜜,她终于属于自己的了。
难得看到他露出这般柔弱模样,让她升起强烈的占有欲,只想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上下起伏肆意的动了起来。
他的容颜,倾国倾城,愿君沉醉。
他那凤眼,媚眼含丝,慑人心魂。
他那红唇,娇艳欲滴,任君采撷。
他的肌肤,细如陶瓷,爱不释手。
一头青丝散落垂畔耳间,夕阳倾洒在他身上,让他美得那么不真实,静静的绽放着他那绚丽的魅惑,万千风情。
一紫一红在戈壁石峰上尽情疯狂的缠绵,紫冷如魅,红绚如日,在大漠戈壁上演绎着一场别致的画面,缥缈如风,美如画。
细碎低吟如歌曲谱成优美的歌声,在风中飘散开,酥麻到人的骨子里,让人脸红心跳,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风中伴随着两人毫不遮掩的说话声。
“雅君。”男子声如细语的呢喃。
“恩?”女子声音有些闷的语气挑问。
“这么久,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男子询问的语气中透着紧张和期待。
“喜欢。”
“那就好。”冥红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任由女子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夺自己的每一寸,话音刚落,达到极致,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臂释放而出:“啊。”身子终于瘫软下来,软绵无力的躺在披风上依靠在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