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很尴尬阿。
“”（慕少，你这个目标都不确定，你让我们怎么接这个委托？）叶荣茂停顿了一会，开口。
他现在越来越不明白慕时亦是要干什么了，这个委托目标都不明确？
叶荣茂开始犹豫叫不叫齐鸠回来商量这件事情了。
因为慕时亦和冰罂粟的关系，其实这个事情并不简单。
因为牵扯了很多东西。
万一是冰罂粟和慕时亦计划好的，要对他们下手呢？
叶荣茂摇了摇头，否定掉了这个想法，不是。
冰罂粟不是这种人。
她动手之前不会做这些小动作的。
那么就应该是慕时亦自己要做这件事情，没有找冰罂粟。
叶荣茂不好开口问具体的，便道，“”（组搜浩，你这个目标不明确，你让我怎么办？）
“接？”慕时亦就一个字。
左哲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瓶啤酒。他喝了一口看向了屏幕。
拿起遥控器换了台，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好看的。
叶荣茂手指敲打着桌子，接不接？
这个决定他还真的不好接。
慕时亦的电话已经挂了，听筒里传来忙音。
叶荣茂皱起了眉头，把手机摔到了一旁。
看不起他？！
都看不起他？！
等着吧，白帮很快是他的了，到时候，这些人，都要死。
叶荣茂的脸上出现了阴翳的笑容。
“怎么了？”左哲又换了一个台，看向了慕时亦。
“做不了主。”
“哪个？”
“叶荣茂。”
左哲翻出手机查了一下，“哦，分舵那个，怎么是他打过来，白帮这好像有动作阿。”
叶荣茂是华盛顿那边的头目，这个委托肯定是不能做主的。
慕时亦的委托是要白麟山亲自接的，什么样的地位，接待什么样的人。
叶荣茂这个电话打的真是莫名其妙，他又做不了主。
“睡了。”慕时亦上了楼。
左哲点了点头。
不出意外，白帮的电话还会打过来的，还会换一个人。
叶荣茂这个电话似乎是没和他的老大商量的。
左哲喝光了酒，还是没有睡意，叹了一口气，拿出了手机。
拨打了杨涵珊的电话。
杨涵珊那边很吵，“喂？”
“纳克。”
“冷少，我在陪人。”那边静了下来，似乎是走出了包间。
“双倍。”
“恩，我马上到。”杨涵珊应声，这样简单似乎更好。
她要钱，满足左哲。
客人立刻投诉了杨涵珊，韩峰皱着眉头找到了更衣室，“你怎么回事？”
“冷少找我。”杨涵珊躲也不躲，就在韩峰面前脱了衣服。
这些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了。
韩峰是这里总经理，也是想睡谁就睡谁。
当然很多女人都是巴不得让韩峰睡，这样来的大客户韩峰才会推着她上去。
杨涵珊没跟韩峰睡过，能陪上客人，是她的好，陪不上客人，今天运气不好。
她不过就是有个工作谋生，不在乎赚多少钱。
睡一晚上的钱足够她活几天了，如果很简朴的活，可以活一段时间。
韩峰应了一声，没有立刻走，而是看着杨涵珊换好了衣服，才走了出去。
杨涵珊身材不错，********，但是他不想上她，一个老板看中的女人，韩峰肯定不敢动。
挺好了。
左哲之前六年，心里其实一直只有唐古舞，然后换着不停的女人，他可能连那些女人的脸都记不住。
杨涵珊陪了左哲好几次了，看情况都是已经有手机号码了。
说不好杨涵珊真的能上位呢。
杨涵珊到纳克的时候，左哲已经到了。
她放下包，“我洗澡。”
“不用。”左哲点了一支烟。
杨涵珊愣了一下，而后点点头，坐到了沙发上。
不洗澡那就是不做，她知道。
“喝多了么？”左哲开口。
杨涵珊摇了摇头，也拿了一支烟，“不至于，做的久了，怎么照顾自己还是知道的。”
左哲看着她手上的烟，“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你抽着烟跟我说这样身体不好，会不会很好笑？”杨涵珊笑了笑。
“你一个人，对自己好点。”左哲看着他。
杨涵珊嘴角一抹自嘲，“怎么活不都是活？已经没有了想法，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路挺长的。”
“说不准哪一天就暴毙了。我喝这么多酒，也没有猝死，真是。”
“没有父母么？”
“不是谁的父母都那么父爱如山，母爱如海。”
“新闻总是报答有些人那么伟大，更多的普通人他们为什么不报道？”杨涵珊冷笑了一声，敲了一下烟灰。
“我有父母，只会没有让我为了他们活下去的感觉。”
“不爱你么？”左哲静静的看着她。
“做我们这一行的，多半都是来自农村，家里不好，你知道么？”
左哲点一下头。有一次他看了一眼这些女人的户籍，大多数都是农村的。受过良好教育的家庭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来做这行。
“贫贱夫妻百事哀，一个贫穷的家庭也不会有多少快乐的。”杨涵珊语气淡淡的。
“我有一个弟弟，你知道还有些地方重男轻女，所以那个家，也算家，也不算家。”
左哲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不是太理解这些生活，因为没有打过交道。
去山里看那些孩子的时候，孩子都很天真。
“人生就这样，命不一样。”杨涵珊灭了烟。
她如今说起这些很平静，谁也不怨了。
经历的多了，就发现谁也不怨了。
小的时候她埋怨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直到有了弟弟以后。
然后她知道有一个词叫重男轻女，有一个词叫命运。
她这辈子已经别所求了，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左哲静静的看着她，他今天晚上心里忽然间很空寂，大概是看着云望和慕时亦还是没能在一起。
两个互相深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
这种时候，他想到了杨涵珊。
他想和杨涵珊在一起。
“我酒喝的有点上头，冷少你找我要做什么？”杨涵珊开口。
左哲看着她有些朦胧的目光，鬼使神差的一把搂过她，压倒了身上。
杨涵珊很平静，她见多了这种场面了，淡淡开口，“还没洗澡。”
左哲抱起她，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