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确实也没有在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只有那个女人一直在纠缠他，但是他没有再去理会那个女人，没有在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后来俩个月的时候，他出车祸了，没有抢救过来，是我生日的那一天，他去了另外一个城市给我买礼物，回来的时候出车祸了，就这样。”
“他走了，永远的离开我，我说我其实一直爱着他，左少你信么？”杨涵珊转过头看着左哲，左哲的目光很平静。
“信。”
杨涵珊苦笑了一声，“谢谢，我没有跟别人说过这个故事，可能因为自己犯贱吧，一个出轨两次的男人我都能原谅，但是真的，我难过到现在，所以我进了这里，无关感情。”
“我现在都还是爱他的，只是再也没机会说爱他了。”杨涵珊低下了头，似乎是在哭。
左哲站了起来抱住了她，好像抱住的是唐可茹一样。
以前她哭的时候，他就觉得是自己的错。
杨涵珊真的哭的很伤心，因为是真的，她走到今天，全都是因为心死了。
在他出车祸的时候，她以为她不爱他，或者时间会遗忘的，结果时间一点一点消逝的都是他的不好，只留下他的好。
和她对他抹不去的爱。
“我那个时候想的其实是分手，因为已经这样了，分手又怎么样？他能这样对我，可能已经没有感情了，那个时候我想的就是不原谅他。”
“后来就成了现在这样，我在这种场合，在也没有资格说爱谁，因为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不配拥有爱情，其实我也已经不需要了，我就那么一颗心，当年就死了。”
“我其实一直后悔的是没有在跟他说过一句我爱他。”
包间里很寂静，左哲的怀抱也很温暖。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杨涵珊的头发，“我还是爱你的啊。”
杨涵珊没有动，目光淡然，她知道左哲说的是唐可茹。
都是一样的，她活的怎么样，她都没有和爱的人在一起。
左哲什么都有，还是一样的。他不是还没有和唐可茹在一起。
心情是会传染的，杨涵珊很难过，左哲也是。
左哲看着杨涵珊的眼睛就越来越模糊，模模糊糊的真的成了唐可茹。
他声音很难过，“小舞，你回来了么？”
“你为什么要跟别人走？”这是个结，一直解不开，因为六年来他都不知道当初唐可茹为什么要离开他，因为毫无征兆，他们十几年的感情都是好的，忽然间她出轨，在结婚前一天。
她让他颜面扫地，成了很多人的笑柄。
他是S市被绿的最出名的一个人。
杨涵珊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并不开口。
她不知道唐可茹为什么走，所以不说话。
左哲是跟她一样可怜的人，她不想伤了他，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们自己做决定，她不会搞破坏。
——
云望已经计算出了几个和何无极有关系的人，可能就是了。
她并不急着下手，太频繁了会出事。
什么都没有定律才是她的本性。
戴基听着云望的命令，愣了一下，“TheLordisgoingtoChina。”（大人要去中国了么？）
云望点了一下头。
戴基想了想，应了一声，“I'mgoingtogetready”（我去准备。）
他确实是有点吃惊的，因为云望这边刚刚处理了何无极的事情，他以为不是乘胜追击就是还能处理些什么，但是没想到云望要走。也是，这样才符合云望，她一直都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飞机上的气氛也很奇怪。
大虎没有回过头看他们，时溪和慕时亦在一个空间里，气氛就不会好了。
慕时亦出现以后，云望一直没有跟时溪解释过什么，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所有的防线都经不起慕时亦出现的那一刻。
十个小时的时间，这么狭小的空间，真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最难过的是特工，他们能感受到气氛不好，极其不好。
本来就时溪能好些，时溪挺好的，他是暖男，但是不知道怎么慕时亦出现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
四号走进了关着柳莘的房间里。
特工是那个上了柳莘的特工。柳莘的目光很颓废，她一直没有缓过来，****。
“大人要回来了，你可能就要死了，还有什么遗愿么？我满足你。”丝毫嘴角有一抹冷笑。
“你叫什么？”柳莘忽然间抬起头看着四号。
四号眼里有轻蔑的笑容，“你知道我叫什么是没用的，你记住我是大人的四号特工就行。”
“怎么？要找我报仇？那你可要快点了，大人已经在飞机上了，十几个小时后，我怕你就是死人了。”
柳莘红着眼睛，“我如果能活着出去，你会生不如死的。”
“生不如死？你知道就在这个基地里，我有多少种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么？你有好好的路不走，非要来招惹我们大人，这就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死的原因。”
“你的命就是这样。”
“别高兴的太早了，万事都有变化的，别一会笑不出来了，哭着求我。柳莘咬牙切齿。
四号忽然间转过头看了那个特工一眼，目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柳莘不可能总是这么无缘无故的说，她如果一直这么说，那就是真的能出去。
她能出去？
特工被看的心里发毛，只是强装镇定。
其实他也发现问题了，那个礼物难道是有问题？其实他是去给那个女人通风报信了？柳莘所谓的闺蜜是个暗号？
不然柳莘不会这么有底气的。
四号多看了柳莘一眼，走了出去。
只剩下特工和柳莘了，特工等了十分钟，才蹲下来靠近柳莘，“你那天要我去送的那个礼物是信号？”
柳莘看向他的眼睛里有些疲乏。“你才知道么？”
特工出奇的冷静，除了被柳莘诱惑的时候，他有些不能思考，平时他到底都是通过云望考核的特工，不能连这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你都是要死了人了，就算是我给你通风报信了，你又有谁能救你？还是你只是想死之前托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