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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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河,已算进入北地。一路走来,倒也并没有觉得和南方差距大到受不了。现在还属炎热之时,过段时间入了秋,南北之地的分别,才会越来越明显。魔教水火二位堂主,在西南时行事无拘束,等离了魔教的领域,入了北方,也都低调了很多。毕竟魔教人来名门正道的地盘,他们又不是自家教主那般武功惊才绝艳之人,太过挑衅的话,可能就离不开此地了。

当晚七夕,聆音与明阳走在车马流龙间,欣赏此地过节的热闹。七夕节,无论在哪,风俗都差不多,也让聆音找到了点儿熟悉感。因是给情人过的节日,路上来来往往的一对对男女,摩肩擦踵,也颇有意趣。

聆音美貌出众,负手而行,也颇为吸引人注意。每每有男子投来惊艳的眼光时,她便轻轻一眨眼,暗示在其中流转。

每每这时,明阳就会在旁边咳嗽,或者直接挡住她的视线,提醒这位行事出格的水堂主注意影响。

忽有与一男子眉目传情之时,觉怎么没人挡着了?

聆音随意往身旁一看,哟一声:守着她片刻不离、唯恐她趁他不在勾搭谁的火堂主,居然不在她身边。

她挑了下眉,心中窃喜:莫非这个傻大个终于觉得我烦了,偷偷与我分开了?太好了哈哈!出门采鲜草,还带着个拖油瓶,天知道因为火堂主那张黑炭脸,她的多少好姻缘被耽搁了。偏偏对方理直气壮这是圣女吩咐的,聆音怎么都气不走他。

眼下人不在,聆音眼珠一转,正打算趁机溜开,身后就传来男人有些沉的声音,“你又要去哪里?”

“……”阴魂不散啊。

聆音回头,无趣地看他。看他神情寂寂,似乎比往日更为生气全无,不觉好奇,“发生什么事了吗?”

“刚发现有圣教的信号灯,我去接信,得教主的回复。教主的原话,是让我们回圣教,不要在北地瞎溜达,坏了他的大事,”明阳声音明明平平,聆音却从中听到抑郁之情,“他不需要我们查什么情报,他自由安排。”

“你我二人,即日就回去吧。”火堂主平声道。

聆音蹙眉:回去?不!她素来武功差,医术高。圣教没乱的时候,所有人都希望她呆在圣教,不停地贡献自己的力量。然而聆音并不喜欢总呆在工布。她也想出去玩,可惜身边人唯恐她出事,根本对她寸步不离,哪里都去不了。好不容易圣教乱了,教主那边一团糟,她利用几位长老、堂主之间的罅隙,才借了明阳这个高级保-镖,出来无忧无虑地玩。她还没有玩两天,就要回去了?绝对不可以!

聆音眼珠飘一下,手搭在对方手腕上,就开始诱惑明阳,“明阳啊……”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明阳厌恶她软骨一样的风格,牌开她的手。

聆音:……呵呵呵,小伙子有勇气。等回了圣教,等我不需要你这个保镖了,你等着!

她面上则甜笑道,“我们不是已经得到情报,月芽儿会跟杨清回云门吗?哪怕不能留在北地照应月芽儿呢,起码也要见她一面啊。连面都见不到,万一她出什么事,你不担心吗?留在杨清那种衣冠禽-兽的伪君子身边,你放心我们的月芽儿吗?”

“但是教主让我们回去。”

“我们当然会回去啊!就是推迟一两日嘛,”聆音谆谆善诱,“等想办法见了月芽儿一面,确定她的安全,我们再回去。你想想咱们教主肯定关心月芽儿,如果我们空手回去,他正被内乱弄得焦头烂额、结果你我二人居然出去逍遥、没有留在总坛控制现场,他看我们不顺眼,突然要杀我们呢?如果能带上月芽儿的消息回去,他就会对我们网开一面啊。”

明阳沉思:唔,说的有道理。

聆音作结语道,“只见一面,我们就走,绝不耽误时间。”心想月芽儿离云门还得起码半个月多呢,我可以好好玩啦哈哈哈。明阳这个傻大个,懂什么啊嘻嘻嘻。

明阳点头,然后突然转身,掐住她下巴,在女子诧异中,将一枚药丸强迫性地塞到了她口中,手指又在她喉间打了一下,聆音就不由控制地咽下了药丸。在聆音脸色微变时,明阳目有隐约笑意,“去求了药,让人没法跟人交-合的药,我寻思着特别适合你。总是在我身边,你少把乱七八糟的男人引过来,让我焦头烂额难以应付。”

聆音目中潮湿,被他箍住肩,心中先是惊骇,想他莫非要杀死自己、扶持新的水堂主上位。这不能怪她多想,魔教中本就是这样的风格。技不如人,只能认输。然听清明阳给她吃的居然是这种药,顿时神色古怪。

好一会儿,聆音才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露出情绪,“你该不会忘了,我什么本领最高吧?”

居然给我吃不立死的毒-药,还是称不上毒-药的药,怎么就忘了我除了是水堂主,还有个名号,被江湖人称“邪医”呢?你觉得这种玩意儿,能威胁到我?

明阳嗤一声,“我日日看着你,不给你上山采药、配药的时间,你的毒自然无解。请你乖乖配合我一路,等回去了,你我大道在天各走一边,到时自然会给你解药。”

聆音:“……”

妈呀快被他逗笑了好么!

天真的明阳,你怎么会以为医术毒术,只跟上山采药有关系呢?你一定不知道我就算坐在屋子里,床底的灰、窗台上的鸟屎、墙头的泥砖,等等之类,都是可用来制作解药的。

你用我最擅长的东西来算计我,你怎么这么、这么……太逗了你。

明阳只看聆音目中忽露出丝丝缕缕的柔柔笑意,笑得他头皮发麻,一下子警觉后退,“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聆音娇滴滴地眨眼睛,往前挺了挺胸,往他僵硬的身前凑,笑眯眯,“小女子只是突然发觉,今后再不能跟男人调-情了。这可会憋坏我的啊。那就只能委屈火堂主牺牲牺牲自己,陪陪我了啦。”

“呵呵,做梦!”明阳一把推开她凑近的身体,还因为她身上的脂粉味,打了个喷嚏。总之满满的嫌弃,谁都能看出来。

聆音被他强硬的姿势推得一趔趄,却并不生气,只拿一双美眸看着他,眼中笑意,看得明阳一把扭了头,快步走入人群。聆音跟上去,“良人,莫要走得太快,奴家跟不上啦~~”

她用了西南那边的方言说话,声音夹着蜜一般,一波三折,柔婉异常。西南那边的许多方言,本就偏甜偏软,说话像唱歌一样好听。被聆音刻意这么叫出来,听到她声音的男人,魂儿都要飞到了天边,酥-酥的不着地。

明阳被她的声音吓得差点绊倒,恼怒回头看他,耳根红了,有些做贼心虚地看看四周。并非是被羞红的,完全是被这位擅长调-情的水堂主气红的。心中庆幸幸好她用的是方言,周围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免得自己丢脸。

可他又不想一想,语言听不懂,语调中的软和腻,姑娘家眼波流转的神态,谁又听不懂呢?

周围人看着他们,偷偷发笑。

……

同是七夕佳节,还在南地的杨清和望月二人,则在青楼的一间房中四面相对。

其时并不禁止女子进青楼。男人进青楼,有男人的规矩,女人进青楼,自然有女人的玩法。通常门口小厮看一眼来人,就知道对方是男是女,来这里是玩乐,还是准备砸场子的。不过世间大多女子,进青楼也都是扮男装,或由熟识的男性引进来,只有江湖中的女子,敢大咧咧地直接以女儿身份进来。只因有一身武艺傍身,并不惧怕什么。

因为当望月过来时,小厮看出了她必是江湖中人,就去通知了老鸨,唯恐她进来闹事。然望月并不是闹事,有最熟悉风月之事的老鸨引着最好。少女信口开河,要包下今晚的花魁,老鸨不解这个姑娘要做什么,就先为难说花魁病了,看其他姑娘行不行。望月也不多话,直接一掷千金,把身上换的银票全掏了出来,老鸨当即眉飞色舞,当然连连应是,让人去请花魁过来。

然而去请人的小丫头回来,为难说,“妈妈,晴姑娘自己接了客人,正在陪客人呢。”

望月一怔,“你们家花魁,还能自己接客?老鸨居然不知道?”

老鸨的脸一下红了,很不好意思,“因为晴姑娘今晚,确实告了病假……”心中骂着死丫头,跟我告病、自己却去接客,面上对望月赔笑,“我们还有其他姑娘,不比那位差,不如姑娘换一个?”

望月拒绝,她来这里,本就是要找最好的那个。如果别的人和花魁差不多,那为什么一家青楼里的花魁,只有一个呢?

望月倒不是为难普通人的人,她就是之前在街上跟人打听过,这家青楼的花魁是一绝,因此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二流三流身上。现在那位姑娘不肯出来,她一声冷笑,决定动手了,口上还噙笑,“怎么,看我是个姑娘家,就瞧不起我是么?”

“不敢不敢……”老鸨心头一跳,忙向身后的大汉使眼色。

然面前这个着米白竹叶暗花外衫、素白撒花纱裙的小姑娘,原本俏生生站着,桃腮凤眼,梨花含笑一样楚楚动人,不比风月场所的姑娘差。然她突然跃起,老鸨想凭借肥胖的肉体挡她一下,被她在肩上轻轻点了下,半个身子就僵住了。少女上前,与青楼的大汉打在一处。三四个男人,竟没有被围在中间的小姑娘一人灵动风流。

几下就弄倒了几人,少女直接出门上楼。

“拦住她!拦住她!”老鸨心慌,想着这该不会真的是随便寻个借口、过来闹事的人吧?心里后悔自己见钱眼开,趴在门口,没命地尖着嗓子喊人,吼着不能让这个小姑娘乱来。

望月现在的武功,有杨清日日提点,早已不是刚重生时的样子了。东拨西挑,一群人就倒了一片又一片。

一路抓人问路,问那位晴姑娘接待客人的房间在哪里。一群虎背熊腰的汉子都不是她的对手,随手抓住的尖叫姑娘们,更拿她没办法了,当然是问什么,指什么。寻到一间房前,望月提气在脚,正要直接将门踹开,门就从里面开了,青年玉石般清越熟悉的声音让她听到,“外面出了什么事?”

吱呀,门开两边,绛紫珠帘打晃,青年和少女,在晕然灯火中,对视。

杨清:“……”

望月:“……”

两人齐齐偏头,深吸一口气。

回过头来,望月热情肆意地招手打招呼,“阿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傍晚时才见过。

杨清微笑,“阿妹风采依旧。”

风采依旧——是讽刺人吧。

终于走过来的房中姑娘以古怪的眼神打量他们二人,说,“你们认识?”

终于追上来的老鸨,也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两人,心想坏了:该不会这长相俊俏的公子,是这个小姑娘的情郎,小姑娘来青楼捉女干吧?

望月眼珠转了下,看着杨清。杨清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拉过了身边,向老鸨等人拱手致歉,说了些话,大意是这姑娘是自己带来的,惊扰了众位云云。误会解除,关上门后,望月就搂住杨清脖颈,凶巴巴板脸质问,“来这里干什么,说!”

杨清说,“大概和你来的目的一样?”

望月心想:不不不,你肯定跟我的目的不一样。你要知道我的目的是学假叫-床、假高=潮、假享受的话,你会掐死我。

但我大概知道你来做什么。

望月心中甜蜜又忧伤:杨清有这种心,挺好的,我心甚慰。然而呢,我觉得你学也没啥大用,照我估计,咱俩是根本在床上不合拍的,不是你学不学的问题。

她转念一想,又板起脸,凶巴巴道,“你要怎么学?你不会要跟别的女人上-床吧?你要是敢这样,我就杀了你。”

她眼睛是笑嘻嘻的,看上去满不在乎,但并不能说明她就是在开玩笑。望月杀人,也不是会提前告诉你一声的。她就是喜欢言笑晏晏,但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人,她绝不饶你。

干干脆脆。

杨清捏了捏她的脸,轻笑,“难得我这个不合你心意的床-伴,还劳你如此费神,我真是惶恐啊。”

望月一下子窘迫:……他居然直接说出来了,要不要这么放得开啊?

一旁围观的美姑娘,被两人的打情骂俏刺激得脸僵了又僵,才问,“杨公子,刚才的话,我还继续讲吗?”

“晴姑娘”一开口,望月就笑了,自是知道之前杨清只是请对方讲,并没有动手动脚。但是只笑了一下,她又很尴尬:有杨清在,自己原本的目的,注定学不了了。自己怎么敢跟杨清说,你带不给我快-感,我需要假装配合你?

杨清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望月又在背着他打什么坏主意。他心里叹气,阿月真是一点都不安分,一点都不让他省心。她骗他都骗的成家常便饭了,他一开始还总强调“你不要骗我”,可是现在被望月骗多了,他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

真是被望月逼死了。

杨清摸了摸她的发顶,说,“不用讲了,我差不多知道了。”

望月:……什么不用讲?怎么就不用讲了?!我还没有听到!我的银子……

杨清故意问望月,“干什么这么看着我?你有意见?”

“挺有意见的……”望月说。

杨清捂住她正要畅所欲言的小嘴,“那也闭嘴,不要逼我点你穴道。”他一点都不想跟她排排坐,听风月大师一起讲男人在床上,要如何如何做。

“……”

晴姑娘眼皮跳跳,心中很是恼怒。傍晚后,自己原本请了假,不打算接客。然在楼上无聊闲看时,看到这俊美无比、比山明水秀还要让人惊喜的白衣青年,做他们这行生意的,都知道材质出众的男人有多难求。当即也不想着休息了,忙让自己侍女去请人上来。人她是请上来的,对方却守礼的很,通身那气度,有一种让人只想亲近、不敢亵玩的敬-意。

然后美男子就向她请教床上之事,不需要她亲自示范,只要她讲就行了。

她每每有抹胸勾引之意,对方垂着眼,跟没看到一样。

每每有脱衣之意,肩头才露,他指尖动了动,衣衫又重新覆上。

这是晴姑娘遇到的最难搞的男人。水也不喝,茶点也不吃,口上说多么露骨的问题,神情也温温和和的,好像在闲聊一样。晴姑娘自己都面红耳赤,他也只是若有所思地长睫颤抖。

然后就来了望月。

这个公子搂着那少女,眉角眼梢都有笑意。小姑娘一看他,他就面色平和;不看他,他就开始露酒窝……晴姑娘看得心塞,扭身进里间,一会儿出来,扔给二人一厚摞地-火-图,“喏,我要讲的也都是上面的,你们拿去看吧。”

望月瞥一眼,盯着晴姑娘怒气冲冲扭开的背影,有些幽怨:我想看的并不是这个……杨清跟你没有共同语言,我跟你一定有啊……别走啊姑娘,我是花了钱的……

望月沉思:她为什么要来青楼,跟杨清坐在一起,看春-宫-图呢?聆音有给过她更丰富的,远比这些图画要好看的多……

晴姑娘已经借口头疼去里间睡了,外间,灯火昏昏下,青年和少女坐在案前,翻看那些春宫图。

男女赤-身-裸-体,各种大胆开放的姿势。画中两人之享受,气氛之暧-昧,也看得人心惊肉跳。

屋中有些燥热,外头的歌舞声变得遥远,咚咚咚,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杨清握着黄纸的手心出了汗,另一手扣着望月的肩,心神有些恍。

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啊,他是之前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在山中,一直是独来独往,要做足长辈的样子,就得这般做派。他少年时对女子的身体也有好奇过,然也只是好奇而已。之后从二十岁起,他就被魔教圣女望月缠上了。

那时候觉得女人真是可怕。

世间所有女人都让他敬而远之。

他那时多么怕望月,多么怕跟她见面。

他又哪里知道,会有今天……

看着足以让人血液沸腾的图画,杨清的手指僵硬,身体产生了变化。尤其是温香软玉在怀,靠着他的胳臂。坚硬与柔软,那天晚上的记忆闪过脑海……杨清低头,想亲一亲望月。

然他才垂眼,便看到望月顾盼神飞的眼睛。

眼睛顾盼神飞,何等灵动。

却是最不该这个时候有的眼神。

她分明没有动情,也没有对这些图纸上心。她一眼又一眼地往纱帘后扫,像在等着谁出来……等谁呢?那里,只有刚才赌气进去的晴姑娘啊。

杨清的心头,瞬间冰冷一片。

他抿了抿唇:望月并没有跟他一样的感觉啊。她还是不想,不喜欢。

……怎么有这么固执的小姑娘呢?

杨清一时也没有了与她调-情的兴致,意兴阑珊地翻完了图。

两人闲坐半天,杨清推开了窗,看了看楼外,说,“外面很热闹啊。”

望月说,“当然热闹了,今晚是‘七夕’。”

杨清讶了一下,站在窗口,风吹衣袂。

望月被他清凉背影所吸引,忘了找那个晴姑娘,好奇向他走去,与他一同站到窗口,“‘七夕’怎么了?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惊讶?你没有过过‘七夕’?不至于吧,南北两边关于‘七夕’的风俗,都差不多啊。”

杨清笑了笑,“我是没有过过。”

望月挑下眉。

他望着幽黑中的灯海人影,桨声歌海,笑了笑,“我在云门时,是长老,是年轻弟子们的师叔。大家过节的时候,都把我当长辈看。长辈怎么能跟年轻人一起玩乐呢?没有人希望我过去,我过去他们又不自在,又很惊讶。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呆着,不打扰别人了。”

望月仰头看他,“你过节时,是怎么过的?”

“跟师伯师婶、师兄师姐们一起。”

望月嗤笑,“一群老头子老太太里,就你一个年轻人吧?亏你耐得住。要我我早疯啦。”

杨清微微笑。

望月从后跃了下,跳到他背上,双臂环过他的脖颈搂他,温柔道,“杨清啊,你真可怜。”

她心中对他充满了怜意。

想他自小家破人亡,上了云门,才几岁的小孩啊,就被一群比他大许多的大人,恭敬地喊“师叔”。于是从小就只能乖乖巧巧的,压抑本性。想玩的时候不能玩,想乐的时候不能乐。

孤孤零零的,一个人这么过来。

然到了可以成亲的年龄,又被魔教圣女的追求给耽误。喜欢他的姑娘不少,辈分差不多、还有勇气顶着魔教圣女的压力嫁给他的,就没有了。

他就一直这么蹉跎下去了。

他真是被魔教给害惨了。

望月很不要脸地想:我这个昔日的圣女,就把自己赔给你了,高兴吧?

她意气风发,也不在意去找那个晴姑娘讨教床上的叫-床之事了,搂着杨清的脖颈,就把他往后拽,“走,清哥哥,阿妹带你去玩!”

“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这世上,还没有阿妹我玩不起的!”

杨清弯眸,被她给拽走了。想她果然是他的情劫。

不遇到多么可惜,遇到了多么幸运。

千躲万躲也躲不开,想到,要是早知道今日,他何必躲那么久,早早顺了她不就行了吗?

那样的话,到这个时候,他说不定能真正意义上做了长辈呢——有小孩子喊他“阿爹”,而不总是“师叔”“师叔伯”。

他问望月,“既然我们不打算在青楼做什么,为什么要来这里?”

望月好正经,“我不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反正我是迷路迷过来的。”

被杨清在头上敲了一下:出口就是谎话,真是当习惯了。

这个……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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