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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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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丘子睿入宫后,将穆流年之前的猜测,当着太后的面儿,对肖云放说了。

当然,他是不会蠢地说这是穆流年猜出来的。

太后微怔之后,倒是的确想起来这是最有可能的,毕竟,依着先皇多疑的性子,这银子放在何处最为稳妥?自然是陪着他,与他寸步不离,那才是最让他放心的。

肖云放一下子也是如同拨开云雾,眼前豁亮了许多。

“多谢表哥。”

桑丘子睿摇摇头,拱手道,“皇上,若是您早些将这些难处说出来,微臣自然是不可能坐视不理,可是实际上,您却做了这么多无可挽回之事。大错已然铸成,只怕再想挽回,难了。”

太后的脸色微郁,再一看肖云放,则是面色尴尬,阴晴不定。

“表哥?”

“罢了,当务之急,皇上还是先想法子将这些银子找回来吧。若是有了这些,前方的战事,还不至于吃紧。另外,皇上也可以再考虑加派兵马了。”

肖云放则是想着,这先皇的陵寝,岂能随意地闯入?

若是被那些个大臣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来数落他呢。

“皇上,围今之计,要先将看守皇陵的人,换成您的心腹,另外,那些金银若是果真找到了,您总要想个法子,将其运出来吧?”

桑丘子睿说的没错,他身为皇上,更为人子,若是被人发现他肆意地惊扰先皇,那可是要被御史们好好念叨的。

眼下又是四皇子在扶阳与他为敌,说不定,这事情,就能被他给弄得越来越糟了。

肖云放仔细地想了想,便听从桑丘子睿的话,选了一名桑丘家的年轻将领,将其派去了守陵。另外,他又特意地着人将钦天监的监正叫来,仔细地询问了一番之后,只说是自己近日屡屡梦到了先皇,所以,让他们挑个日子出来,他要亲自去皇陵叩拜。

这法子自然是使得的。

到时候,皇上前往皇陵祭拜先皇,这随行的马车,自然是不知道要有多少辆,到时候,想要将那些金银运回宫来,自然是再简单不过了。

肖云放安排好了这一切,觉得仍然是有些不太稳妥,又请教道,“表哥,这皇陵之中,必然是机关重重,您看,若是咱们的人,进不到皇陵里面,该当如何?”

“当初先皇找的设计这陵寝的人可还在?”

太后微微一锁眉,“按照规矩,为先皇设计陵寝的人,已经是被一同封入了陵寝。”

桑丘子睿皱眉,这个说法,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他不相信,那么多人修建陵寝,就没有一两个,对这陵寝有个大概印象的?

“太后,工部尚书,虽并非是亲自修建这陵寝的,可督建,却是免不了的。您看?”

工部尚书是他们的人,这一点,自然并不难办。

次日,皇上就下旨,说是自己最近屡屡梦到了先皇在地下睡不安宁,所以,便派遣了工部尚书,亲往皇陵查看,可是有什么地方漏雨,或者是出现了缝隙。

皇上此举,实乃出自一片孝心,自然是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与此同时,肖云放又派了大批的暗卫,在暗中将皇陵给守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有人会借了他的手,将金银找到后,再来哄抢一通。

肖云放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皇陵那边。

穆流年听说肖云放连暗卫都派过去了不少,心中大喜,看来,是他动手的时候了。

入夜,浅夏早已睡实了,床的另一侧,却是空空如也。

夜色如水,迷朦中透着几分的清凉。

乌云蔽月,似乎也是在为穆流年的行动创造着有利条件。

刚刚进入林府,穆流年便注意到,这里,比他上次来时,戒备已是松了太多,基本上,就感觉不到有活人的气息了。

再往里走,看着空空如也的林府,穆流年忍不住低咒了一声,“这个肖云放,就算是国库里头再空虚,也不至于将林府给搬成这样儿吧?连把椅子都没留下。”

再往后走,摸索着到了之前林氏所住的主院落。

夜色太黑,乌云将月亮给遮得严严实实的,好在玄武早有准备,很快,这里便亮起了几盏灯烛。

“公子,可是这里了?”

穆流年之前是陪着浅夏来过这里给云氏请安的,自然是认了出来,看着这里空空的庭院,就连那小亭子里的石桌石凳,都被人给搬走了,整个院子里,死气沉沉的。

穆流年侧头看了一眼主屋的方向,不想想,那里面定然也是除了光秃秃的墙壁之后,不会再有别的了。

主屋的两侧,各植了一株海棠,这海棠是早先老太爷命人种下的。

云氏搬进来之后,也一直未曾动过。

穆流年缓缓地靠近了右侧的那株海棠树,看了一眼那用石头砌成的花池,伸手在里面的泥土上轻轻地扫了一下。

穆流年在这株海棠树的正前方站定,然后侧了身,就开始往厢房的方向走,嘴里头还低声地数着,一二三四。

总共走了六步后,停在了原地。

穆流年站定,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所站的地方,再往右手边一瞧,果然,正是冲着那个小亭子的方向。

穆流年心中大喜,转了身,冲着亭子再走了三步,然后直接就从自己的身上抽出了短刀。

“公子,这等力气活,还是就让属下来做吧。”

玄武即刻上前,先一步,在穆流年弯腰前,蹲在了地上,直接,手中的尖刀,就将穆流年所站位置周围的几块儿地砖都翘了出来。

穆流年让了几步,“动作小心些。记得一会儿还得弄回原样儿。”

“公子放心,这等事情,属下最是在行。”

很快,玄武挖了约莫有两尺深的地方,终于,他听到了尖刀与硬物相撞的声音。

院内的几个人,都是屏住了呼吸,然后,就见玄武动作极慢地将里面的一个铁盒子,给取了出来。

那铁盒子看起来相当破旧,将其打开,里面用一块儿上等的锦布裹着一个小木匣子。

穆流年的呼吸有些急促,提醒道,“小心些。”

“是,公子。”玄武说着,虽然是心中欣喜,但是仍然在穆流年的提醒下,保持了一分清醒,任何时候,都不要大意,更不得得意忘形。

好在小木匣子打开之后,一切太平。

穆流年上前,只见里面赫然静静地躺着半枚令牌,与之前梅千洛交给他的,极其相似,而且,从左右来看,正好是一对儿。

穆流年将东西拿上,玄武一招手,便有人快速地将地方归置成原样儿,毕竟是因为动了这院子里的地砖儿,这可都是用上等的石头铺就的。

想要恢复成原样,自然是要些功夫。

玄武让人护送公子回去,自己亲自在这里盯着。

别以为东西到手了,这里就可以随便糊弄了。

一旦这里被人看出是曾经动过的,那么,必然就会有人开始刨根问底了。万一再将之前的一些陈年旧事给扯出来,那么,别人不说,桑丘子睿,定然是能够猜到,这东西,是落到了自家主子的手上。

为了避免后患,还是小心为上。

玄武的细心,是青龙也没有的。

穆流年很快就回到了长平王府,小心地步入初云轩,然后将东西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才想着去净手,就听见浅夏有些慵懒的声音传来。

“东西取回来了?”

穆流年的身子略僵了一下,有些不自在道,“还是吵到你了。”

“你不是吵到我了,是我刚刚醒来起夜的时候,发现身边凉凉的,才知道你出去了。”浅夏翻身下床,身上只是随意地披了一件儿外袍,就出来了。

穆流年立马先净了手,然后再将屏风上搁着的一件儿翻毛斗篷拿了下来,给她裹上。

“这夜里头,还是有些凉的,小心再惹了风寒。”

浅夏任由他抱着,开始打量着他拿回来的这个小木匣子。

“东西你看过了?是真的么?”

“我看过了,应该是真的。一会儿将那半枚取出来,看看是不是能对上,若是能对上,自然也就明白了。”

浅夏却似乎是有心事一般,“元初,这东西若是真的,你预备怎么做?将这些势力交出去,还是收归自己所用?”

穆流年抿了抿唇,似乎是有些纠结,好一会儿,才抬眼看向了浅夏,“由你定吧。若是你觉得交给肖云放比较好,我就交给他。若是你觉得我们应当收归自己所用,便收归到我们的名下。”

“可是你觉得,想要收服这些皇室留下的力量,会很容易么?”

穆流年思忖了一下,手指轻轻地在自己的下巴上摩挲了几下,才有些忧心道,“事实上,我比较担心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股所谓的皇室隐秘势力,是否还存在?”

“将近二十年了,这若是一万人,或者是十万人,一直得不到给养,那不是得饿死了?”

浅夏一想,这倒也是,毕竟那都是大活人呢,若是果真这么多年没有人给过他们给养,他们哪里还会有活下来的可能性?

就算是活下来了,只怕这会儿,这个所谓的势力,还不一定存在不存在呢!

比如说,因为谋生原因,各自散了。

再比如说,老的老,病的病,死的死,走的走。

浅夏对于自己如此悲观的想法,表示有些无力了。她最近怎么想什么问题都是这样悲观呢?

明明现在已为人母,当了娘了,看问题,不是应当更积极,更阳光一些的吗?她怎么反倒是跟别人反着来了?

浅夏扁扁嘴,表示有那么一点点鄙视自己了。

“元初,在你将这些东西确认之前,是不是应当先跟我说说的你的计划?”

穆流年一愣,有些心虚地笑了笑,“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浅夏白他一眼,“你觉得,你的心思,我还用得上灵摆吗?跟你认识这么久了,如果连这点了解也没有,那我们的夫妻就算是白做了。”

穆流年倒是嘿嘿笑了,“浅浅,其实,我只是调动了一小部分的兵力过来。当然,我是在暗中行事的。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发现,我已经秘密调兵至凤凰山附近了。”

“我是问你,你调这些兵马过去,是何用意?单单只是为了守护凤凰山?帮我守住云家?”

穆流年被问住了,然后再小心翼翼道,“事实上,凤凰山附近的几个城,我们都可以暂时的收归己用,我的意思是说,以防万一。”

“你想怎么用?”

浅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不过,穆流年听出来了,她是有几分担心的。

担心自己会背上一个叛国的罪名么?

穆流年一脸轻松道,“你放心,我只是为了保护你。若是肖云放不逼我们,我们也可以一直留在梁城。可若是四皇子的兵马胜了,一路逼近呢?”

“你觉得四皇子会胜?”

“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有什么不可能的?”穆流年看了看她的脸色,再小声道,“当然,四皇子获胜的概率,我觉得不大。至少,如果没有外援的话,他很难取胜。”

外援?难道,四皇子会勾结了其它几国的势力?

那真正叛国的,可就是四皇子了。

浅夏收回心思,这才惊觉,被穆流年给绕跑偏了,“你先说说你的打算,别扯远了。”

穆流年的心思被她识破,略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是这样的。我的打算很简单,一旦双方的战事吃紧,肖云放想要逼我出兵,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带你们离开这里,前往凤凰山。”

“那父王和母妃呢?”

“当然是一起了。”

浅夏突然就觉得自己跟不上他的思路了,“你没弄错吧?父王会跟我们一起走吗?那岂不是要背上一个抗旨、叛国的罪名?”

“浅浅,我不是父王,没有那么迂腐。至于父王,到时候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形势所迫,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浅夏表示不能理解,“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你为什么不愿意让穆家军来参与进这场战争之中?如果说因为穆家军的介入,战事能早早结束,难道这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么?”

“好事?的确是好事,特别是对肖云放来说,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是浅浅,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穆家军的实力一旦再次展再于人前,穆家,在皇室眼中,将成为什么?”

浅夏沉默了。

这个问题,她的确是疏忽了。

一面是紫夜的内乱早日停息,一面却是极有可能将穆家,推入了万丈深渊之中。

肖云放与先皇不同,先皇做事,或许还会瞻前顾后,可是肖云放不会。

一旦被发现穆家军比他预想地还要更多,更为精良,到时候,肖云放一怒之下,下令彻查,还不知道要牵连进多少人来。

只怕,那个时候,内乱刚止,穆家数十万大军,就要跟着遭到灭顶之灾了。

要么彻底臣服于紫夜皇室,要么从这个世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是才稍微这么一想,便又是血流成河的景象。

浅夏轻咬了嘴唇,事情,似乎是进退两难呢。

她知道,穆流年肯定也不会愿意看到紫夜内乱不止,百姓们流离失所,可若是他心软出战,那么,穆家,也包括他穆流年,在战后,焉有命在?

“元初,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穆流年转身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浅夏的错觉,刚刚他的那个背影,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孤寂。

其实,他心里头想的,也不过就是能护得自己和家人的周全,自己却对他有着过高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多时,穆流年再回来了,手上,多了一卷卷轴。

打开一看,竟是一幅绘于绢帕之上的地图。

地图绘制得并不算是很详细,不过,小到了郡县,还是都有的。

“来,浅浅你看,这里是凤凰山,这边是辽城,再往这里走,是阳州。这两个地方,都是距离凤凰山极近,那里的风土也还算是不错。不过,这两个城池一旦出事,那么,凤凰山危矣。”

浅夏微蹙眉,“你不会是想着,你自己率军守在这里吧?”

“嗯,我会守在阳州,要知道,阳州与凤凰山也不过才两县之隔,太近了。”

浅夏表示不能理解,“你觉得肖云放会答应?他会同意让你去守着阳州?”

穆流年手扶了下巴,表情有些严肃,“你说的对,他不会轻易答应我去守在那里的。毕竟,我们都知道,阳州的后头,就是凤凰山。所以,我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让肖云放答应我去那里守城。如此,我们才能自保。”

浅夏仔细地看了看那地图,这一州一城,再加上了凤凰山下的几个小县,这个地方,可是不小,肖云放会如此放心?

“元初,你有没有想过桑丘子睿?若是他不答应,你说什么也是白搭的。”

“他会答应的。”

穆流年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他没有直接说出来,因那里紧守着凤凰山,桑丘子睿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凤凰山有事而不救的。

浅夏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元初,这场战事,并非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很明显,四皇子的人马并不少,再加上了他手中还有先皇留下的那一大批忠心的暗卫。这紫夜的天下,只怕是会被这两人,给搅地天翻地覆了。”

穆流年点点头,两人都是年轻气盛不说,而且两人的身后,似乎是都有所谓的高人指点。

至于那位高人到底指点了什么,想要做什么,现在,还真是弄不太清楚呢。

“你的想法我明白了,还不错。至少,还能在内乱之时,保持一方乐土。对于紫夜的百姓,我们也只能是略尽绵薄之力,能帮多少,算多少吧。”

事实上,两人都知道,想要做到如此,太难了。

先不说肖云放和一干言臣那里是否会同意他去驻守辽城和阳州。

单说现在他们如何避过出征的麻烦,就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如今扶阳城坚守不出,就算是接连打了两场胜仗的何少白,也没有法子,他倒是给朝廷提了建议,希望能多打造一些船只,这样,他们想要攻入扶阳,也就会容易一些。

可是问题是,肖云放这里一直就没有银子,拿什么造船呀?

而这厢,肖云放先皇派进去了三批人手,全都死在了里面。

第四次,他不得不咬咬牙,加派进了两名暗卫,希望这一次,可以顺利地进入先皇的灵寝。

事实上,皇陵封门之后,想要再进去,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可是一般来说,还是有法子的,因为,太后还没有死,太后,自然是要进入皇陵,陪伴在皇上身侧的。

可是肖云放的皇陵在修建时,将主陵寝分成了三部分,正中间那一部分,自然是他的安眠之地,左右两侧,按他的原意,分别是留给容妃和皇后的。

可是没想到,容妃因为谋逆的罪名,直接就被扔入了乱葬岗,所以,现在他的皇陵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此安眠。

而现在,他们遇到的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法进入主陵寝。

终于,在第四次,肖云放派进去的人,进入了先皇的主陵寝,并且,在里面也的确是发现了另有玄机,出来时,带出了两箱的黄金。

正好肖云放前来祭拜先皇,看到这金灿灿的黄金,他总算是能痛快地呼吸一把了。

不容易呀!辛苦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了这些巨额的金银。

肖云放也不赶再耽搁,下令在此歇息一晚,美其名曰是为了陪一陪先皇。实际上,则是行着从里往外运银子的见不得光的事。

次日,肖云放返回时,在皇陵这里,加派了一倍的人手,负责看管这里。

回到宫后,肖云放立马就让人去清点查数。

很快,就有内侍回报,经过他们的人一天一夜不休不止的搬运,总算是搬出来了八十余万两的银子,另有黄金万余两。

肖云放彻底地松了一口气,浑身松软地坐在了龙椅上,轻叹一声,“老天待朕不薄呀。”

有了银子,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好办了。

户部那里,还有不到一百万两的存银,再加上了他们弄出来的这八十万两,倒是真的可以下令造船了,另一方面,正如桑丘子睿所言,也可以加派兵马了。

没想到,肖云放这里还没有宣旨派兵,扶阳那边儿,就有了动静。

林少锋竟然是主动出城与何少白对战,这一战,何少白有些促不及防,好在其英勇,且治军有方,手底下的人,倒是不曾太乱。

这一仗,双方的死伤不相上下,勉强算是打了个平手。

消息传回梁城,肖云放大怒!

即刻颁旨,命桑丘烈率十万大军前往增援,同时,还下令工部,火速地派人前往扶阳城外,大批的建造船只。

朝堂上下,也不知是不是众位朝臣的错觉,总觉得,皇上从皇陵回来了一趟,似乎是就变得不一样了,这在朝堂上说话声音也亮了,底气也足了,后背似乎是也挺的更直了些,难不成,是去皇陵一趟,先皇给了皇上些勇气了?

浅夏听到长平王如此说的时候,跟着一笑,“果然是这囊中羞涩,说话也就不硬气了么?”

穆流年有些懊恼的摸摸鼻子,早知道银子真的在那儿,他就应该不说出来,然后自己再去盗一盗先皇的墓的。

可惜了,现在,那些真金白银,都成了那个肖云放的了。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自己再想别的办法。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了?再说了,也只当是还了桑丘子睿的人情。

别人的人情能欠,可是这个家伙的,却是绝对不能欠的。

“小夏呀,什么时候,才能将小云华抱来给我看看呢?我可是真想孙子了。”

穆流年翻了个白眼儿,“想看?你自己不会去吗?估摸着这会儿,我母妃正抱着小宗华满山采野花儿呢。”

浅夏伸手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这样当面儿刺激长辈,真的好么?

长平王的嘴角抽了抽,狠狠地瞪了穆流年一眼,“不肖子!你当时怎么就只想着将你母妃给换走,为何不将本王也一并换走了?”

浅夏顿时手一顿,敢情父王心里头,还因为这个恼了穆流年了?

不禁微微汗颜,手也轻抚上了额头,父王,您身为朝中栋梁,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真的不会被人说您不忠不义么?

“父王,您搞搞清楚,当初是您不放心我,说什么也不肯走的。”

“哼!”长平王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还敢说?如果不是因为不放心你这个浑小子,本王这会儿早就抱上孙子了,还用在这里陪你斗嘴?不肖子!”

浅夏低头不语,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儿,她不断地开始心理暗示自己,她刚刚听到的都是幻觉,不是真的。

她向来英明神武的父王,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孩童的一面?

怎么可能会与元初这样的孩子气地斗嘴?

是她听错了,一定是的。

长平王妃早在太后生病进宫侍疾的时候,就被穆流年的手下给换走了。

当时想的很简单,就是担心肖云放和太后会对王妃不利,直接在宫里头换走的。

如今,住在了王府里的这一位,早就是假的了。

浅夏突然想了那个穆焕贞,她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听说正赶上了太后身体不适,所以皇上连日来,也不曾在任何一位宫嫔的宫歇息过。

“元初,那穆焕巧和穆焕容二人,你觉得如何安置较为妥当?”

穆焕巧已经是到了议亲的年纪了,若说穆焕贞因为根本就不是长平王府的人,所以,没有人在意她的生死,可是穆焕巧和穆焕容这两个姑娘,可是货真价实的穆家人呢。

“先看看吧,就算是有动作,也不可能是这会儿。总得一个一个来。”

浅夏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意外地看向了长平王,穆流年敢当着他的面儿说这话,就说明长平王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难道,他竟是答应了?

好一会儿,长平王才低声道,“本王听说,阳州刺史的儿子倒还不错,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愿意与本王结亲呢。”

穆流年的眼睛一亮,“这法子好,倒是省了我不少的事儿。”

长平王瞪他一眼,“都是你这个浑小子!罢了,我与他,也还算是有些交情,我就再涎着这张老脸,给他手书一封,看看他的意思吧?”

“父王出马,自然是没有什么不成的。”

长平王气呼呼地走了,走出了几步开外,浅夏似乎是还听着他口里头嘟囔着孙子之类的话。

“父王也是想念宝宝了,你又何必故意拿这个话来激他?”

“不逼他,他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这不,效果立马就出来了?”

浅夏也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这对父子,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们竟然是这般地可爱呢?

长平王府这里,倒是还算轻松,只可惜进了宫的穆焕贞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之前觉得在长平王府,当真是人人欺凌,连个丫环都敢给她脸色看。

所以,她是做梦都想离开长平王府的。

可是等她真的进了宫才发现,事实上,与她想像的,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因为其出身还算是不错,所以,她进宫时,太后是允了她带四名奴婢近身伺候的。

原以为好歹也是长平王府的小姐,这进了宫,怎么也得给自己一处独立的院落吧?她不求能住进什么豪华宫殿,住进平常一些的院子也成。

可是进了宫,才知道,因为她是庶女出身,要先在教养嬷嬷这里学足了宫廷里头的规矩,然后,再禀明了太后,她才能有资格近身服侍皇上。

好不容易,再苦再累,总算是过了这一关,可皇上却是根本就无意召见她,更别说是宠幸了。

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她还是一名黄花大闺女,与她一起进宫的几位姐妹,都先后有了封赏,就算是品级不高,可好歹也算是皇上的女人了,可是她算什么?

进了宫,却没人要的女人?

这宫里头,当真是到处都是陷阱,处处都是算计。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她在府上得了某人的指点,只怕这会儿,已经是去冷宫吃饭了。

穆焕贞心里头明白,想要获得圣宠,一不能心急,二又不能再上赶着了。否则,不仅不会得了皇上的喜欢,只怕还会得了她的厌弃。

进宫有些日子,对于她附近的一些宫宇也算是熟悉了些。

这日,打扮得极其素雅清淡,在自己的院子里坐着,开始弹起了琵琶。

穆焕贞虽然是在府中受人欺凌,可是其它小姐该学的,她也都学了。而且她自认,无论是哪一样儿,她也比其它的姐妹学的好。

早已命人打听过了,今日皇上会去看望刘妃,龙撵定然是会经过这里的。

穆焕贞极有耐心,为了防止说她有意勾引皇上,所以,早早地便开始弹着琵琶了。

当真是一曲接一曲。

直到穆焕贞觉得差不多了,看到门口的小丫头冲她点了点头,穆焕贞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地柔美,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地如同阳春白雪一般,让人看了,顿觉清丽中,偏又带着几分的潋滟!

这也是穆焕贞的精明之处,知道自己的长处在哪儿,短处又是什么,所以,扬长避短,她动作得很是得心应手。

这一晚,皇上原本有些歇在这里,可是随行的内侍,说是不合规矩,于是,当天晚上,皇上就翻了穆焕贞的牌子。

次日,皇上就封了穆焕贞为贵人,赐住长明轩。

消息一传回长平王府,除了那一位还能高兴得起来之外,其它人,就像是根本不知道这么回事儿。

就像是一颗又尖又利的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中,却偏生是连个水花也不曾溅出来。

也只有长平王妃做做样子,给府上的下人们一个发了个红包,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

穆焕贞得了封赏,满心以为,这会儿长平王府里头的那几个人,这会儿指不定后悔成了什么样儿!只可惜她现在进宫时日尚短,位分又低,否则,定然是要将她的姐妹宣进宫来,好好地羞辱一番。

当然,就算是如此,穆焕贞也没忘了,当初她应承了那人,自己进宫可是要为他做事的。

那人的手段,她是亲见过的,所以,她还没有蠢到去得罪这样一个不知名姓的高人。

她想要的,也不过就是荣华富贵,高人一等,其它的,与她何干?

自那日之后,这后宫之中,又多了一位清丽美人儿,举止大方有礼,行事又向来是温和恭让,对待宫人,更是和善体谅。

这样的穆贵人,自然是得到了太后的欢心。

宫里头,就喜欢这样的女子,至少,不会总是惹事,给后宫添乱。

桑丘子睿在协助肖云放找到了那些银子之后,在他这里的信任度,再度提升了回来。

肖云放有意委任他官职,却被他婉拒了。

不过,为了让他们放心,桑丘子睿当着太后的面儿表态,短时间内,他是不会离开梁城的,有什么事,宣他即可。

桑丘子睿如此做派,肖云放嘴上说着可惜,可是心里头却是高兴的。

任何一位君主,只怕都不会希望自己的身边,永远都有一个比自己聪明睿智的谋臣吧?

穆焕贞这里在宫中得宠了,而穆焕巧与阳州刺史公子的婚事,也总算是有了着落。

浅夏以长嫂的身分协助长平王妃来做一些具体的筹备。

穆焕巧得知自己将要嫁的,是刺史府的嫡长公子,心里头自然是高兴的。再怎么样,自己嫁得也是高门公子,不过一介庶女的身分,能嫁得这样好,已经是着实不易了。

至少,在她看来,比穆焕贞入宫,可是强太多了。

在宫里头,那么多女人整日里就盼着一个男人,而且,还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

可是现在父王和母妃为自己选的这户人家,才是真正的高门贵女们所渴盼的婚事。

浅夏经过与穆焕巧的几次接触之后,也看出来,她本人对于这桩婚事,还是很满意的。

长平王再修书一封,不过几日,便又收到了回信。

阳州刺史,竟然是直接就派了他的儿子亲自上京,带了大批的礼物,前来提亲了。

浅夏对于这位刺史大人的办事效率,当真是万般佩服,这动作也太快了!

“你说,他这么急着让他的儿子来提亲,会不会是另有所图?”

这人家的动作太快了,浅夏又开始不放心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别有居心呢?

穆流年轻笑,“浅浅放心,他没有别的心思。他与父亲相交多年,岂会不明白父王的意思?他只是担心如今战事吃紧,一旦有了什么变化,会直接影响到了后头的计划罢了。”

浅夏闻言一愣,上下打量了穆流年几眼之后,才眯了眯眼睛,“这么说,这位阳州刺史,压根儿就是你们的人?对你们的计划,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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