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王朝启元一百一十八年秋,凤都朱雀大街的凤启通商银行门前,排起了蜿蜒数里的长队。百姓们手持存折与银锭,脸上满是焦虑与恐慌,高声呼喊着“取钱”“兑银”,拥挤的人群几乎将银行的朱红大门挤破。柜台后的账房先生满头大汗,手中的算盘拨得飞快,却难以应对源源不断的兑付需求——一场突如其来的金融恐慌,正席卷凤启大地。
此时,楚曜正在户部核对海外贸易税单,身着银纹锦袍的他,指尖刚触到一份标注“南洋蔗糖贸易暴跌”的报表,银行副总办李默便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总督办!不好了!江南、岭南多地票号突然倒闭,谣言说咱们通商银行的海外投资血本无归,百姓们都来挤兑,部分分行的白银储备已经告急!”
楚曜手中的毛笔“啪”地落在地上,墨汁在税单上晕开一片乌黑。他猛地站起身,锦袍的衣摆扫过案几,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慌什么!带我去银行!”
赶到银行时,混乱的场面让楚曜眉头紧锁。他跃上门前的高台,玄色腰带束紧的腰身挺得笔直,手中举起一枚金灿灿的“银行总督办”印信,高声喊道:“诸位乡亲!静一静!凤启通商银行由朝廷控股,白银储备充足,绝无兑付困难!今日凡来兑银者,一律足额支付,若有延误,我楚曜以项上人头担保!”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混乱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楚曜当即下令:“打开国库调拨的应急银库,所有柜台全部开放,优先兑付小额存款;同时张贴告示,承诺三个月内存款利率上浮两厘,凡续存一年以上者,额外赏赐锦缎一匹!”
随着一箱箱白银被抬出,百姓们的恐慌逐渐平息,挤兑的人群慢慢散去。但楚曜深知,这只是暂时的缓解——这场金融恐慌的背后,是多重危机的叠加:南洋蔗糖、西洋丝绸贸易因欧洲战事锐减,导致商帮破产引发连锁反应;部分投机商趁机囤积粮食、布匹,哄抬物价;少数不法票号违规放贷、挪用资金,倒闭后引发信任危机;更有波斯残余势力暗中散布谣言,意图破坏凤启金融稳定。
当晚,楚曜在银行议事厅召开紧急会议,灯火彻夜通明。他将各地上报的危机数据铺在桌面上,指尖划过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数字:“贸易暴跌导致关税收入减少三成,粮价较上月上涨五成,十余家商帮破产,三家分行面临挤兑风险……若不及时改革,这场危机将蔓延至全国,动摇盛世根基!”
一、临危受命:制定方略,稳定人心
次日清晨,楚曜带着连夜拟定的《金融危局应对方略》入宫面见云卿颜。太和殿内,众臣神色凝重,沈惊寒手持各地灾情奏报,忧心道:“陛下,粮价暴涨已导致江南部分州县出现流民,若金融危机持续,恐引发社会动荡。”
楚曜躬身奏道:“陛下,此次危机根源在于贸易波动、市场投机、金融监管不足与外部势力破坏。臣恳请陛下批准三项紧急措施:一是强化银行监管,打击违规操作;二是发行国债,回笼流通货币,稳定物价;三是设立平准基金,调控粮食、布匹等民生商品价格。同时,需萧战将军协助打击囤积居奇,慕容瑾大人协调海外贸易伙伴,缓解贸易压力。”
云卿颜看着楚曜眼中的坚定,颔首应允:“准奏!楚曜,朕任命你为金融改革总负责人,全权统筹各项措施,各部必须全力配合!”
“臣遵旨!”楚曜躬身领命,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知道,这场改革关乎凤启的经济命脉,容不得半点差错。
1. 强化监管:肃清乱象,重建信任
楚曜的第一步,是整顿金融市场。他联合沈惊寒,抽调户部、刑部官员组成“金融监管巡查组”,奔赴各地分行与票号,严查违规放贷、挪用资金、散布谣言等行为。
巡查组在江南某票号查出违规放贷白银千万两,涉及多名官员与商人勾结。楚曜当即下令:“查封票号,没收非法所得,涉案官员革职查办,商人流放海外殖民地!”消息传开,各地票号纷纷收敛,不敢再肆意妄为。
同时,楚曜修订《金融监管法》,增设“危机应对条款”,规定银行需留存三成存款作为准备金,严禁违规投机;设立“金融举报机制”,鼓励百姓举报不法行为,查实后给予重赏。他还在银行门前张贴监管细则与准备金公示,让百姓一目了然,重建市场信任。
在凤都银行,楚曜亲自接待百姓,解答疑问。一位老大娘握着他的手,担忧地问:“楚大人,我们的存款还安全吗?”楚曜笑着递上一杯热茶:“大娘放心,朝廷已调拨三千万两白银作为准备金,您的存款一分不少,还能享受上浮利率。”老大娘看着公示栏上的白银储备数字,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2. 发行国债:回笼货币,充实国库
为了回笼过量流通的货币,稳定物价,楚曜决定发行“凤启应急国债”,总额五千万两白银,期限三年,年利率五分,由凤启通商银行独家承销。
国债发行初期,百姓与商帮顾虑重重,认购者寥寥。楚曜亲自召开国债推介会,向商帮代表与百姓讲解:“国债由朝廷背书,保本保息,三年后可全额兑付,还能享受贸易关税减免优惠。购买国债,既是支持国家渡过难关,也是为自己增添一份保障。”
楚曜还带头认购白银一百万两,萧战、慕容瑾等重臣纷纷响应,各商帮也随之跟进。江南恒通票号老东家王老爷子认购白银五十万两,说道:“楚大人的金融改革,我们信得过!支持朝廷,就是支持我们自己。”
最终,国债在一个月内全部售罄,不仅回笼了大量流通货币,充实了国库,还为后续的平准基金与贸易扶持提供了资金支持。
二、调控市场:平抑物价,保障民生
金融市场逐渐稳定后,楚曜将重心转向物价调控与民生保障。他动用国债募集的资金,设立“民生平准基金”,专门用于调控粮食、布匹、盐铁等民生商品的价格。
1. 打击囤积:稳定粮价,安抚民心
针对投机商囤积居奇、哄抬粮价的行为,楚曜联合萧战,调动军队与地方官府,开展“打击囤积专项行动”。在江南苏州府,查出某粮商囤积粮食十万石,意图抬高粮价。楚曜下令:“没收全部囤积粮食,按平价投放市场,粮商罚款白银五万两!”
同时,楚曜协调谷墨的农科院与各地垦荒区,紧急调拨三千万斤粮食,通过银行的分支机构与各地粮仓,以平价向百姓出售。他还规定,粮商的粮食售价不得超过官府指导价,违者重罚。
短短半个月,粮价便从暴涨五成回落至正常水平,流民问题得到缓解。苏州府的百姓李老实提着刚买到的平价粮食,感慨道:“多亏楚大人,我们终于能买得起粮食了,再也不用挨饿了!”
2. 扶持贸易:拓宽渠道,缓解危机
海外贸易暴跌是此次危机的导火索。楚曜与慕容瑾合作,一方面派遣使者前往欧洲,与拜占庭、大秦等国协商,开辟新的贸易航线,避开战事区域;另一方面,调整贸易政策,对南洋、非洲等新兴市场的贸易关税减免三成,鼓励商帮开拓新业务。
楚曜还让凤启通商银行推出“贸易扶持贷款”,为受危机影响的商帮提供低息贷款,用于采购货物、开拓市场。江南丝绸商李万堂因西洋贸易受阻,濒临破产,获得银行五十万两低息贷款后,转而开拓非洲市场,将丝绸销往桑给巴尔王国,生意逐渐回暖。
“若不是楚大人的贷款与政策支持,我的工坊早就倒闭了。”李万堂感激地说道,“现在非洲市场前景广阔,我的丝绸供不应求,不仅还清了贷款,还扩大了生产规模。”
3. 稳定汇率:保障跨境结算
海外贸易的波动导致外汇汇率剧烈波动,给跨国结算带来巨大风险。楚曜制定“汇率稳定机制”,由凤启通商银行根据市场供求情况,每日公布官方汇率,允许汇率在正负一成范围内浮动,超出范围则动用外汇储备进行干预。
同时,银行推出“外汇对冲业务”,商帮可提前锁定汇率,避免汇率波动带来的损失。大秦帝国的商人马克因汇率波动曾损失惨重,如今通过外汇对冲业务,成功规避了风险,他笑着说:“凤启的汇率稳定机制太及时了,让我们跨国贸易更加安心。”
三、深化改革:完善体系,长效发展
应对危机的同时,楚曜深知,只有完善金融体系,才能从根本上防范风险。他推出一系列深化改革措施,构建“稳健、高效、可持续”的金融体系。
1. 建立存款保险制度
为了彻底消除百姓的挤兑恐慌,楚曜建立“存款保险制度”,由凤启通商银行与朝廷共同出资,设立存款保险基金,对百姓存款实行限额赔付,最高赔付额度为白银一万两。这意味着,即使银行出现危机,百姓的存款也能得到保障。
存款保险制度的推出,彻底打消了百姓的顾虑,银行的存款余额不仅迅速恢复,还较危机前增长了两成。一位百姓说道:“有了存款保险,我们把钱存在银行更放心了,再也不用担心银行倒闭了!”
2. 优化信贷结构
楚曜调整银行的信贷政策,减少对投机性行业的贷款,加大对实体经济、农业、手工业、海外贸易的支持力度。他规定,实体经济贷款占比不得低于七成,农业贷款年利率降至两分五厘,鼓励商帮与农户扩大生产。
在政策支持下,北疆的垦荒户获得低息贷款,扩大了种植规模;江南的纺织工坊引进新设备,提升了生产效率;南洋的商帮开拓新航线,贸易额持续增长。实体经济的复苏,为金融稳定与经济繁荣奠定了坚实基础。
3. 加强国际金融合作
楚曜与联盟各国的银行建立“国际金融合作机制”,共享金融监管信息,联合打击跨国金融诈骗与投机行为;设立“联盟应急信贷基金”,成员国遇到金融危机时,可申请紧急贷款;统一联盟内部的贸易结算货币,以启元通宝为核心,降低汇率波动风险。
这一机制的建立,不仅提升了凤启在国际金融领域的话语权,还增强了联盟的经济凝聚力。拜占庭帝国的银行行长说道:“凤启的金融改革为联盟树立了典范,国际金融合作机制让我们共同抵御风险,实现共赢。”
四、危机化解:经济复苏,盛世稳固
启元一百一十九年春,经过半年的艰苦努力,凤启的金融危机彻底化解。金融市场稳定,物价恢复正常,海外贸易回暖,实体经济复苏,百姓安居乐业,凤启的经济重新走上正轨。
据户部统计,危机后的半年,粮食产量较上年增长一成,海外贸易额较危机时增长五成,银行存款余额突破十亿两白银,商帮数量较危机前增加二十余家,失业率降至历史最低水平。
江南的街头,商铺林立,人流如织;南洋的港口,商船云集,贸易繁忙;凤都的银行,百姓们安心存款、贷款,脸上满是平和的笑容。一位商帮代表在金融改革总结会上说道:“楚大人的金融改革,不仅帮我们渡过了难关,还完善了金融体系,让我们的生意做得更稳、更远!”
联盟各国对凤启的金融改革给予高度评价,纷纷借鉴凤启的经验,完善本国的金融体系。波斯帝国的使者也不得不承认:“凤启的金融实力与应对危机的能力,令人钦佩。凤启的稳定,是联盟经济繁荣的保障。”
五、庆功封赏:金戈护财,盛世永续
启元一百一十九年冬,云卿颜在太和殿举行“金融改革庆功宴”,表彰楚曜与所有为化解危机、推动改革做出贡献的官员、商帮与百姓。“楚曜,你临危受命,沉着应对,通过一系列金融改革,化解了一场可能动摇盛世根基的危机,稳定了经济,保障了民生,功不可没!”云卿颜手持酒杯,声音满是赞许,“朕加封你为‘金戈护财无上富国圣君’,加赏食邑十万户,黄金十万两,锦缎十万匹;参与改革的官员、商帮代表各有封赏;凤启通商银行赐‘皇家金融支柱’称号,享受永久税收优惠!”
“臣谢陛下隆恩!”楚曜躬身行礼,眼中满是激动与坚定。他知道,此次危机的化解,离不开云卿颜的信任、众臣的支持、商帮的配合与百姓的理解。
庆功宴上,萧战举杯说道:“楚兄,你以金融为刃,化解危机,守护了凤启的经济命脉。我敬你一杯,愿凤启的金融体系永远稳固,军威与经济并重,盛世长存!”
慕容瑾也举杯说道:“楚兄的金融改革,不仅稳定了国内经济,还巩固了联盟的经济合作。我敬你一杯,愿凤启的金融影响力遍及全球,联盟永远团结!”
众臣纷纷上前敬酒,宴会气氛热烈而融洽。
夜色渐深,楚曜独自漫步在朱雀大街上。月光洒在凤启通商银行的楼宇上,泛着淡淡的银光,银行窗口的灯火依旧明亮,账房先生们正在有条不紊地处理业务。他想起危机时的混乱与恐慌,想起改革中的艰难与阻力,想起如今经济复苏、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心中满是感慨与坚定。
他知道,金融是盛世的血脉,金融体系的完善是一项长期事业。未来,他将继续深化金融改革,防范潜在风险,推动国际金融合作,让凤启的金融体系更加稳健、高效,为盛世的长久稳固提供最坚实的经济保障。
楚曜抬头望向夜空,明月皎洁,星光璀璨。朱雀大街的灯火与天边的星光交相辉映,如同金融的光芒,照亮了凤启的盛世之路。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坚定的笑容,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金戈护财稳商海,金融革新渡危局,凤启王朝的金融事业,必将因这伟大的改革而更加辉煌;凤启的盛世,也必将因这坚实的经济根基,更加长久、更加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