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前的陈立。
无论在是现场的韩校长，还是在远处屏幕前的李老与杨老。
他们都对自己之前的坚有点怀疑。
李老、杨老只是怀疑自己的眼光，大不了就不选陈立。
但韩校长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层面。
之前陈立一直说要低调，难道他自己本身就很黄，有味道？
只是不敢说罢了。
这一次，难道被陈立坑了吗？
早知道，叫陈立参加学校的考试算了，这样就算有问题，也不会有别人知道。
自己学校的事，关起门来，谁知道了。
现在好了。
全世界都知道了，如果被查证之前考试有水分。
实验中学的宣传就会是双倍，或者三倍的伤害了。
韩校长现在只能在祈祷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的，有点不好的事情出现，就会越想越多，想着想着就会自我怀疑。
之前他还是坚持陈立不会这样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没有别的好事情出现的话，
这样的坚持就会被打破。
就像是李老、杨老，包括韩校长，他们都在职场上打滚了这么多年。
应该早就见识过各种各样的情况。
只不过……
他真的没有遇到过陈立这样的情况。
理论上，他们的S级题目，根本不可能有别人知道，试题保密是很足的。
只不过会不会在社会上出现类似的题目，这个他们也不好说。
毕竟社会上的能人是很多的。
陈立会不会刚好得到这一份题目呢。
而集训题目，是他们针对陈立的考试，连夜出题，并且直接打印封装。
这样的题目出现问题的可能性真的不大。
现在陈立的表现，好像更能证明这一点。
只不过……
最想不明白的是，如果陈立有问题，为什么会主动参与这次考试。
还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之前他们内部还有一个声音，陈立不参加集训，就是怕穿崩。
现在的发展，好像慢慢地开始证实了。
……
正当所有人在怀疑的时候，陈立终于在考试的第15分钟的时候开始动笔了。
为什么多了5分钟。
因为陈立用这5分钟看完了所有题目，给这一份题目定义了一个难度。
不如奥数第三轮的难度，但有一个问题就是计算量多了一倍。
出题的人在搞事情。
难度降了，但计算量多了，稍有不注意，就可能因为计算错误导致失分。
如果不想失分的话，只能慢慢地，认真的算。
这种情况的结果就有可能用得时间过多，最终题目可能无法全部完成。
这份题目好像针对他来出一样。
通过大量的计算，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提前完成。
因为题目多了很多分步得分，没有中间的计算，最终结果不会有分数，题目上有明显的说法。
但这样子好像帮了他，只要刚好算到88分的，不就完成了吗，不用担心一道题目出现客观打分的情况。
这才是最不可控的。
……
看完所有题目，陈立在认真只了听旁边的李秀情况。
结果，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这个板好像还有隔间的成份。
下重本了呀…………
算了，反正这本来就多此一举。
这样的环境，你面对面也无法办看得清，更何况计算量这么多的题目。
出题人根本就是无脑的。
想到这里的陈立，才开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笔。
答题。
这一举动，韩校长感觉自己的千斤重担起码放下了500斤。
长舒了一口气。
屏幕前的李老与杨老，反而紧张得瞪大眼睛动都不动地盯着屏幕。
动笔，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起码不是之前所说的，完全不会。
至于为什么发呆15分钟，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他终于动笔了。
特别是李老，这题目是他和另外一个省的同行一起出的题目，本来是作为集训中期的考试题目，更是两省联考的题目。
虽然全国赛是省与省之间的比赛，但也会有些省自主组织进行1-2次联考。
这也是摸底的考试。
这些学生们都不会知道，但在他们这些集训的负责人。
都是知道最终的成绩，这些成绩就是有利于集训后期的计划调整，也能看得出省与省之间的差距。
或许不是全面的，但也有一个大概的结论。
计算量大，也是他们之间的要求。
所以他期待着陈立面对这一套题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这一套题，没有90分钟，应该不会有人能做完的。
突然之间……
李老直接站了起来，因为他发现，陈立直接不停地写，不停地写。
第一面已经写完了，这才用了10分钟左右的时间。
这一套题总共才6面。
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60分钟内就应该能完成了，比预计的时间都快了整整30分钟了。
很快，第二面，第三面也完成了。
这两面，加起来就不到15分钟，就是说陈立做了一半的题目，只用了25分钟。
“这个陈立，又有乱做题了吗？”李老身后的一个有身份的观众说道。
他也觉得一个学生这样的做题速度，根本不可能。
因为他发现在陈立隔壁的李秀，也才在5分钟前完成了第二面的题目。
并且李秀是从考试开始都在做题。
陈立是超车了。
这样的速度真的没有办法让他相信是真的。
“李老，你的题目难度很低吗？”又有一个人在问。
“我的题目是与湘省的人一起出的，你认为会很简单吗？”李老直接一句话怼了回去。
听到这样的话，所有人都没有再问。
因为他们知道，湘省的出题难度比他们还要高，平常学校的题目也比他们省高级中学的题目还要高一些。
这是全行公认的。
这样的题目，如果做这么快的话，可能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
陈立很多都不会，乱填的吧。
在25分钟之后，陈立直接停笔了。
并且趴在卓子上睡觉了。
这……
这……
这……
现场的韩校子脸上都有点生气了。
因为他发现陈立，在第六面的试卷上，只做了一点点。
有一大半是空的。
这个家伙又在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