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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镜转梅开,故影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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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的风卷着桂花香漫进院子时,苏晚正在翻晒守陵人手记。泛黄的麻纸被阳光浸得温热,最后一页的全家福上,穿羊皮袄的少年眉眼愈发清晰,竟与老栓烟荷包上的针脚重合——那针脚绣的不是梅花,是少年衣襟上的玄铁纹。

“这手记的纸页里夹着东西。”陆时衍突然指着纸缝,一缕银丝正从夹层里飘出来,与槐槐银镯子上散开的银丝缠在一起,在阳光下拧成股,像条细小的银蛇。苏晚小心翼翼地拆开纸页,里面掉出半片干枯的桂花瓣,边缘用朱砂点着个极小的“桂”字,与村东头那棵百年桂树树皮上的刻痕一模一样。

槐槐突然把桂花瓣往嘴里塞。

小家伙嚼得眉眼弯弯,后颈的梅花印记突然泛出金芒,像被桂花染过的霞光。院门外传来轱辘声,陈阿婆推着独轮车经过,车斗里的陶罐晃出细碎的响,里面装着新酿的桂花酒。“阿晚,你外婆年轻时最爱这口。”陈阿婆的皱纹里盛着笑,“当年她总说,桂花开时,守陵人的魂会顺着酒香回家。”

话音未落,堂屋的铜镜突然震颤起来。

镜面的绿光漫过门槛,照在陈阿婆的独轮车上,陶罐里的桂花酒竟浮起层金雾,雾中浮出个穿青布衫的男子,正往酒坛里撒桂花,动作与陆时衍祖父留下的酿酒图谱里的人影分毫不差。“是陆爷爷。”苏晚的指尖触到镜面,冰凉的铜锈突然变得温润,像被酒泡过的暖玉。

铜镜里的男子突然转过头。

他鬓角别着支桂花木簪,簪尾刻着的“衍”字与陆时衍桃木牌上的字同出一辙。男子往酒坛里指了指,随即化作无数金粉散开,铜镜上竟凝出滴酒珠,坠落在地时溅起片金光,照亮了院角的地窖入口——那入口被蒿草遮了二十年,此刻竟露出块青石板,板上的玄铁纹比古井的纹路多出个枝桠,像株正在抽条的桂树。

“这地窖是陆家老宅的酒窖。”陆时衍撬开石板时,一股陈酒香扑面而来,窖壁上的木架摆着数十个陶罐,每个罐口都封着张红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年份,最新的那张写着“庚辰年桂月”,正是陆时衍出生的月份。最底层的陶罐里浮着个油纸包,解开时掉出块青铜令牌,牌上刻着的“守”字,与守陵人手记里的印章完全吻合。

槐槐突然把青铜令牌塞进铜镜的凹槽。

“嗡”的一声轻响,铜镜突然从墙上脱落,悬在窖口正上方,镜面映出的窖底竟多出道暗门,门环是朵青铜桂花,花瓣上的纹路与陆爷爷木簪上的刻痕严丝合缝。苏晚刚要伸手去推,暗门突然自己弹开,里面涌出股寒气,混着桂花酒的暖香,竟在窖底凝成个冰雕,雕的是个穿蓝布裙的女子,怀里抱着个襁褓,眉眼像极了苏晚的母亲。

“是母亲年轻时的样子。”苏晚的指尖触到冰雕,冰凉的晶体突然化作水流,襁褓里浮出块玉佩,雕的是并蒂梅桂,梅瓣上刻着“苏”,桂蕊里藏着“陆”。玉佩刚落在掌心,铜镜突然射出道金光,照在窖壁上,映出幅流动的画面:二十年前的桂树下,年轻的母亲正往土里埋什么东西,旁边站着的陆爷爷往她手里塞了个陶罐,罐口飘出的酒香与此刻地窖里的气味一模一样。

“这玉佩是父母定亲时的信物。”陆时衍的喉结动了动,“我爹说过,当年陆家世代酿酒,苏家世代守梅,两家人的缘分就像这并蒂花,根早就缠在一起了。”他话音未落,槐槐突然往窖外跑,小家伙的脚印落在青砖上,竟开出串金色的桂花,在身后拖出条香径,像月光洒过的轨迹。

村东头的老桂树下,落满了新黄的花瓣。

槐槐的小手刚按在树干上,树皮突然裂开道缝,露出个暗格,里面藏着个青花瓷瓶,瓶身上的梅桂纹与玉佩上的图案连成一片。苏晚拔出瓶塞时,一股白雾涌出来,雾中浮出张泛黄的婚书,上面的字迹是陆爷爷的手笔:“苏陆联姻,以桂为媒,梅魂护佑,世代相传”,落款处的朱砂印,是朵并蒂梅桂。

“这婚书的边角沾着玄铁屑。”陆时衍用指尖捻起一点,碎屑突然在掌心燃烧起来,映出段模糊的记忆:年轻的陆爷爷跪在古井边,往井里倒桂花酒,酒液里浮着个玄铁匣,匣上的锁正是苏晚从溪水里捞起的那把铜锁。“原来当年锁玄铁匣的,不止红绳,还有这桂花酒的香气。”

铜镜突然在苏晚怀里发烫。

镜面映出另一个画面:现实的地窖里,陶罐上的红纸正在褪色,露出底下的刻字“桂月初三,镜开影合”,而此刻正是初三。苏晚突然想起守陵人手记里的话:“桂开三度,镜转三生”,她刚要开口,槐槐突然把玉佩扔进老桂树的树洞里,树洞随即渗出汩汩清水,水里浮着面小铜镜,镜面蒙着层金锈,却能清晰照出个穿红嫁衣的女子,正往头上插银簪——那银簪是苏晚太外婆的那支,簪尾的“平”字与母亲那支“安”字,在镜中拼成了“平安”。

“是太外婆出嫁时的样子。”苏晚的眼眶突然发热,“她头上还别着桂花,与这棵树上的一模一样。”镜中的女子突然转过头,往树洞里指了指,随即化作无数花瓣散开,树洞里竟浮出个木盒,里面装着支桂花木梳,梳齿间缠着根红绳,与陆时衍桃木牌上的红绳缠在一起,像个解不开的结。

陆时衍割破指尖,把血滴在木梳上。

血水顺着梳齿游走,竟在梳背的凹槽里凝成个“陆”字。木梳突然射出道金光,照在老桂树上,映出幅流动的画面:三十年前的雪夜,个穿羊皮袄的汉子正往树洞里塞什么东西,轮廓像极了年轻的老栓,而树干的裂缝里,嵌着无数枚桂核,每枚都刻着个“陆”字。

“是老栓把桂核藏在这儿了。”苏晚突然想起陈阿婆的话,“她说外婆当年总在桂树下等一个人,原来等的是守陵的陆爷爷。”她话音刚落,木梳突然从手里飞起,悬在树顶正上方,梳齿间的红绳突然散开,化作无数金线,在树冠上织成个网,网住了片飘落的桂花,花瓣上的纹路竟与守陵人手记里的地图重合,标注的位置是村北的祠堂。

“祠堂早就塌了十五年。”陆时衍的眉头拧成个结,“小时候听我爹说,祠堂里供奉着苏陆两家的牌位,后来起了场大火,牌位全被烧了,只留下个青铜香炉。”他话音未落,槐槐突然往村北跑,小家伙的脚印落在黄土地上,竟长出细小的桂花苗,在身后拖出条绿痕,像春水流过的轨迹。

祠堂的位置已经长满了野菊。

槐槐的小手刚按在地上,野菊突然往两边倒,露出个青铜香炉,炉身上的梅桂纹与他们找到的玉佩完全吻合。陆时衍擦去炉上的灰时,一股檀香味扑面而来,炉底的灰烬里泛着金光,浮出个模糊的人影,是个穿道袍的老者,正往香炉里插香,动作与陈阿婆说的守陵道长一模一样。

“是当年守护祠堂的道长。”苏晚想起母亲信里的话,“他说过,祠堂的地基下,埋着苏陆两家的根。”她刚要伸手去碰香炉,老者突然转过头,鬓角别着的正是那支桂花木簪,他往香炉里指了指,随即化作无数金粉散开,香炉里竟浮出张折叠的黄纸,纸上画着幅阵法图,标注的位置是香炉底下的地基,旁边用朱砂写着“双木成林,需以血为引”。

槐槐突然把木梳插进香炉的香灰里。

“咔嗒”一声轻响,香炉竟自己弹开了,里面掉出个青铜钥匙,钥匙上刻着的梅花纹与银簪严丝合缝。苏晚捡起钥匙时,发现钥匙柄上有行极小的字:“苏氏女血,可开地底门”,墨迹晕开的形状,像朵正在绽放的桂花。

“地基下有地宫。”陆时衍的声音有些发紧,“我爹说过,祠堂的地基是玄铁浇筑的,当年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都没烧透地基。”他话音未落,槐槐突然往香炉底下钻,小家伙的身子刚碰到地面,地基突然裂开道缝,里面渗出幽幽的绿光,与铜镜里的光芒连成一片,像条通往过去的隧道。

地宫的台阶长满了青苔。

每级台阶上都刻着字,左边是“苏”,右边是“陆”,合在一起是“苏陆同源”。走到尽头时,眼前出现扇石门,门上的玄铁纹比之前见过的多出个火焰图案,与陆时衍肩膀上的胎记一模一样。苏晚把青铜钥匙插进锁孔时,石门突然震动起来,门缝里渗出股寒气,混着檀香味,竟在地上凝成个冰雕,雕的是个穿道袍的老者,正往石壁上刻字——那字是“梅桂同根,玄铁为证”。

“这是道长留下的线索。”陆时衍用手抚摸石壁,指尖突然触到个凸起,按下去时,石壁竟弹出个暗格,里面藏着本泛黄的日记,是陆爷爷的手笔:“庚辰年桂月,与苏氏女定亲,以玄铁匣藏婚书,埋于桂树下,待吾儿衍之长成,与苏家女完婚,方可笑对先祖。”日记的最后一页,画着个玄铁匣的样子,匣上的锁正是苏晚从溪水里捞起的那把。

铜镜突然在苏晚怀里旋转起来。

镜面的绿锈簌簌脱落,露出背面刻着的字:“桂月初三,影归其位”。随着字迹浮现,地宫的地面突然剧烈震动,竟在地上裂开道缝,缝里涌出汩汩清水,水里浮着个玄铁匣,匣上的锁正是那把铜锁,锁芯里卡着的红绳,与陆时衍桃木牌上的红绳是同一种编法。

苏晚把银簪插进铜锁的钥匙孔。

“咔嗒”一声轻响,铜锁弹开了,里面掉出个锦盒,打开时飘出股梅桂混合的香气,里面是对龙凤镯,龙镯上刻着“陆”,凤镯上刻着“苏”,镯身上的花纹与老桂树的年轮完全吻合。槐槐突然把龙凤镯戴在手腕上,小家伙的银镯子与龙凤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地宫的石壁突然亮起无数光点,照出幅巨大的壁画:太外婆与太外公在梅林里酿酒,外婆与外公在桂树下定亲,母亲与父亲在古井边交换信物,而最末一幅,是苏晚与陆时衍抱着槐槐,站在盛开的梅桂树下,笑得眉眼弯弯。

“这壁画是用玄铁屑画的。”陆时衍用指尖捻起一点,碎屑突然在掌心燃烧起来,映出段清晰的记忆:年轻的陆爷爷和苏外婆站在祠堂里,往壁画上抹玄铁屑,旁边的道长说:“这壁画能映出血脉相连之人,待梅桂同开之日,便是故人重逢之时。”

铜镜突然射出道白光。

照在壁画上,画中的人影竟活了过来,太外婆往苏晚手里塞了支银簪,外婆往陆时衍手里塞了个酒坛,母亲往槐槐手里塞了块玉佩,所有的物件碰到一起,突然化作无数光点,在宫顶凝成个巨大的“家”字,金光透过地宫的裂缝照出去,照亮了整个村子,村西的古井、村东的老桂树、村北的祠堂,在金光里连成一片,像条流淌的血脉。

苏晚突然想起守陵人手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所谓守陵,不过是守着心里的家,无论时光流转,总会在某个桂花飘香的日子,与爱的人重逢。”她转头看向陆时衍,他的眼里映着金光,肩膀上的火焰胎记与壁画上的火焰图案重合,像团永不熄灭的暖。

槐槐突然指着地宫的出口笑。

那里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是老栓,他手里拿着个酒坛,坛口飘出的香气与陆爷爷酿的桂花酒一模一样。“阿晚,陆小子,”老栓的声音有些哽咽,“当年我没敢说,你外婆临终前,让我把这坛酒埋在桂树下,说等你们找到玄铁匣的那天,让你们尝尝她和你外公当年的味道。”

回村的路上,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

陆时衍抱着槐槐,小家伙的手腕上,龙凤镯与银镯子碰出细碎的响,像月光落在花瓣上的声音。苏晚走在旁边,手里的守陵人手记被风吹得哗哗响,纸页间掉出片干枯的桂花,正是老桂树上的那种,黄得发亮,却在接触到她的指尖时,突然渗出细小的水珠,像在流泪。

“这桂花,是从三十年前带来的吧。”陆时衍低头吻了吻苏晚的发顶,“道长说过,桂花的香气能跨越时光,让错过的人重新相遇。”槐槐突然把桂花往嘴里塞,小家伙咂咂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后颈的梅花印记泛着金黄,像被夕阳吻过的颜色。

院中的陶罐里,桂花酒的香气漫了出来。

苏晚把龙凤镯放进梳妆盒时,发现镜面里的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正在发光,与太外婆、外婆、母亲的影子在镜中重叠,像株四世同堂的桂树。陆时衍正在给槐槐洗澡,小家伙的银镯子上,银丝缠成的结突然松开,化作无数桂花落在水面,在盆底拼出个“家”字。

深夜的风又开始吹了。

苏晚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混着槐槐的梦话,陆时衍的手搭在她的腰间,掌心的温度像玄铁的暖。她突然想起陆爷爷日记里的话:“桂花不怕寒,只因枝上有暖;缘分不怕远,只因心里有家。”原来所有跨越时光的寻找,都只是为了回到最初的地方——有爱人,有孩子,有桂香漫过窗棂的寻常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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