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空调送风的细微声响。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水晶棋盘上的玉石棋子照得透亮,折射出冰冷而又华美的光。
安然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侧坐在司徒瑶的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却又无法挣脱。
她看着那个放在自己面前属于她的白色的国王棋子,那由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冰冷的小东西。
她知道司徒瑶口中的“王”,指的就是她自己。
而那所谓的“处置”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姐姐……”安然试图用那种自己已经越来越熟练的示弱语气,来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机会,“我…我不知道…姐姐,你教我,好不好?”
“教你?”司徒瑶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她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笑,“好啊。”
她伸出手,将那枚白色的国王棋子从棋盘上拿了起来,放在自己那冰凉的掌心里细细地把玩着。
“一个失去了王后保护的王,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的婴儿,”
“他很脆弱,也很可怜。”
“他会冷,会饿,会害怕。”
她顿了顿,抬起那双如同黑洞般死寂的凤眸看着安然。
“……所以,我们要给他一点小小的‘温暖’。”
“让他记住,这一次的失败到底有多么的刻骨铭心。”
说完,她便不再给安然任何反应的机会,伸出另一只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安然胸前那件丝质的纽扣。
冰凉的空气瞬间涌了进来,让安然那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因为恐惧而产生的疙瘩。
“不…不要……”安然的身体开始颤抖着。
司徒瑶没有理会她的哀求。
她只是将那枚冰凉的、由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国王棋子,缓缓地贴上了安然那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起伏的柔软x口。
就在心脏的正上方。
“啊~!”
“……你看,”司徒瑶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地贴在安然那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敏感的耳廓上,声音沙哑得像是在耳边厮磨,“……它多适合你。”
安然的眼泪流了出来。
可她却没有再哭出声。
她只是静静地忍受着。
忍受着那块冰冷的玉石带给她的那深入骨髓的寒意与屈辱。
疼到极致是什么感觉?
安然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那块玉石贴在她心口上的那一刻,她那颗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
然后又在下一秒以一种更加剧烈,也更加疯狂的速度重新搏动了起来。
那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一种心如死灰般的……平静。
原来疼到极致就只剩下冷了。
就在安然以为自己快要被那块冰冷的玉石彻底地冻僵的时候。
司徒瑶才缓缓地将那枚国王棋子从她的x口拿了下来。
那片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此刻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因为低温而微微泛红的圆形印记。
像一朵开在雪地里的悲伤的红梅。
“好了,”司徒瑶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笑,“……惩罚结束了。”
她将那枚国王棋子随意地扔回了棋盘上,然后伸出手,将安然那件被解开的丝质的纽扣一颗一颗地重新扣了回去。
她的动作很慢,很温柔。
做完这一切,司徒瑶才将那个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的女孩重新抱好。
她看着她那张泪痕未干,却写满了麻木与空洞的小脸,看着她那双已经哭得红肿不堪,却依旧倔强地不肯再看自己一眼的眼睛。
“然然。”她缓缓地开口。
安然没有理她。
司徒瑶也不在意。
她只是伸出手,用那冰凉的指腹轻轻地拭去她眼角那最后一滴冰冷的泪珠。
“……这盘棋,结束了。”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安然的身体微微地僵了一下。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困惑。
“一个拍卖会。”司徒瑶看着她,“……一个只属于胜利者的游戏。”
“我的王后,”
“……也该见见,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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