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灵本草传奇跨越千年的中医

韵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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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市井行医传新术,戾气暗涌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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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行医传新术,戾气暗涌藏杀机

一、辰时西市启义诊

辰时的长安西市,晨光把青石板路晒得发烫,蒸腾起淡淡的尘土味。卖胡饼的王阿婆刚掀开蒸笼,白汽裹着麦香飘出老远,与义诊摊的黄芪、火绒草药香缠在一起,引得路过的孩童直咽口水。灵枢蹲在老槐树下,膝头垫着块墨家矩尺纹粗布 —— 布是老妪当年用终南山麻线亲手织的,布角虽已磨毛,却仍泛着淡淡的松针药香,布纹里藏着极细的青铜丝,阳光一照,丝端浮出的 “非攻” 二字像活过来般,与他手中青铜铲的纹路轻轻呼应,连空气都跟着泛起细微的震颤。

他手中的墨家青铜铲,是狗剩生前按《墨道机关谱》打造的,铲头呈 “非攻” 二字造型,边缘刻着的导气纹路比发丝还细,纹路里嵌着半透明的 “活脉晶”—— 这是终南山深谷特有的矿石,只有用墨家圣火淬炼过才能嵌进金属,在晨光下泛着淡青微光,像藏着星星。铲柄缠着红绳,是狗剩用西域火绒草纤维编的,绳结里藏着半粒 “活脉种”,凑近能闻到淡青药味,种皮上的螺旋纹路,竟与老槐树的年轮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配在一起。

灵枢深吸一口气,指尖在铲柄 “兼爱” 二字上轻轻摩挲 —— 这是墨家传人的仪式,启动阵法前需以心念沟通器具。他将青铜铲缓缓探向火盆,盆里的终南山松枝是昨天特意从善堂旧址取来的,火苗泛着淡金,与寻常炭火的赤红截然不同,燃烧时还带着极细的 “噼啪” 声,像在诉说着终南山的故事。

就在青铜铲铲头碰上火苗的刹那,铲柄上阴刻的 “兼爱” 二字突然 “嗡” 地亮起,淡金色的光芒顺着导气纹路快速蔓延,爬过灵枢的手腕时,他竟感到一阵温热 —— 那是墨家器具与传人血脉的共鸣。光芒透过衣料,在地面投下道细小的光带,光带所过之处,青石板缝里的尘土都自动分开,像是在为阵法让路。

更奇的是,光带刚触到老槐树的树根,地面突然泛起圈淡青光晕,光晕以药鼎为中心,像水波般快速扩散成三尺见方的圆。圆内的青石板缝里,竟渗出极细的淡金粉末,粉末在空中盘旋两圈,自动聚拢成个微型聚气阵 —— 阵眼是三粒被青铜铲挑起的炭火,炭火脱离铲头的瞬间,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稳稳悬在鼎下三寸处,每粒炭火的火芯里都藏着极小的矩尺纹,纹路转动时,还泛着极细的红丝,与灵枢袖中青铜符的跳动频率完全一致;外围绕着七道银白细光,光纹里流动着透明的气丝,气丝材质与药鼎耳坠的青铜锁链相同,细光顺时针转动,发出细若蚊蚋的 “嗡嗡” 声,像墨家机关城深处的 “引气螺” 在运作,连远处卖胡饼的王阿婆都忍不住回头:“灵枢神医,这啥声?跟小蜜蜂采蜜似的,听着心里都亮堂!”

“老妪婆婆说,这聚气阵是墨瑶祖师传下来的‘活气阵’,得用墨家传人血脉温养的器具才能启动,” 灵枢指尖捏着铲柄微微发力,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细微震动 —— 那是阵眼与铲柄导气纹的共鸣,“当年祖师在西域沙漠行医,就是用这阵熬药,连枯死的胡杨都能借到生气,更别说这棵老槐树了。” 他话音刚落,老槐树上的几片枯叶突然泛出淡青,竟慢悠悠重新附着在枝桠上,连树皮上的裂纹都淡了几分,像是被阵里的气脉唤醒。

就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声闷哼,个穿灰布衫的汉子突然推开围观百姓,右手猛地拔出腰间青铜刀 —— 刀身泛着诡异的幽绿,刀鞘上刻着的 “墨渊” 二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他脚步踉跄却速度极快,朝着聚气阵直冲过来,嘴里嘶吼着:“墨家的破阵,也敢在西市显摆!墨渊大人说了,凡墨家的东西,都得毁!”

灵枢心里一沉 —— 这汉子正是之前在摊前打转的人,显然是墨渊的傀儡,专门等着阵眼刚成时动手毁阵。刀光带着黑气直逼悬浮的炭火,眼看就要挑散阵眼,灵枢眼神一凛,左手快速抽出袖中三枚青铜针,指尖一弹,银针呈 “品” 字形飞向灰布衫手腕的 “阳溪” 穴 —— 这是墨家 “封脉针”,能暂时封住对手的气血;同时右手紧握青铜铲,铲头 “非攻” 二字泛着冷光,朝着刀背狠狠劈去,动作快如闪电,却又稳如磐石,完全是墨家 “稳准快” 的机关术路数。

“当!” 一声脆响震得周围百姓都捂起耳朵,青铜铲与青铜刀相撞的瞬间,灰布衫只觉虎口发麻,刀身竟被震出道细痕 —— 他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青铜铲,不仅能导气,还能当兵器用,且硬度远超寻常铁器!灰布衫不甘心,手腕猛地一转,刀身贴着铲柄滑向灵枢胸口,想逼他后退,趁机毁掉阵眼。

灵枢却不慌不忙,左脚脚尖轻点地面,借着反作用力向后飘出半尺,动作轻盈得像片叶子 —— 这是墨家 “轻身术”,当年老妪教他躲避机关时专门练过。同时他右脚勾起地上的青铜符,符面泛着淡金,像片金箔朝着灰布衫面门飞去,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

灰布衫急忙偏头躲避,可符面的金光还是扫过他的眉心。他突然惨叫一声,双手捂住额头,眉心竟浮现出个淡青 “鼎” 字印记,印记被金光灼烧,冒出缕缕黑气,疼得他浑身抽搐:“你... 你敢毁墨渊大人给的印记!我要杀了你!”

他眼神变得疯狂,左手突然从袖中甩出条黑色锁链 —— 链上的倒钩泛着黑气,链节上刻着的火神纹与哈立德药铺的牌匾相同。锁链在空中盘旋一圈,竟朝着聚气阵的外围光纹缠去 —— 灰布衫知道阵眼难破,便想毁掉外围光纹,让整个阵形崩解。

“灵枢哥小心!” 素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刚举着试毒叶从药篮旁跑过来,见此情景,立刻抬手甩出鬓角银链 —— 链坠的青铜小鼎在空中转了个圈,精准砸在锁链中间的链节上,“当” 的一声,锁链上的黑气被震散,银链与锁链缠在一起,形成个小小的 “太极锁”。素问借力一拉,腰腹发力,灰布衫重心不稳,向前踉跄两步,正好撞向灵枢挥来的青铜铲。

灵枢手腕一翻,铲头轻轻拍在灰布衫后心的 “至阳” 穴上 —— 这是道家 “缓气穴”,能暂时驱散戾气。淡金光芒顺着铲头注入灰布衫体内,他体内的黑气从头顶冒出,踉跄着倒在地上,嘴里还在嘶吼:“墨渊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初七鼎开,你们都得死!”

这短短几招间,聚气阵已受惊扰 —— 外围七道光纹有两道开始逆时针倒转,与其他五道相互拉扯,发出 “滋滋” 的摩擦声;阵眼的三粒炭火暗了几分,火芯里的矩尺纹转动变慢,老槐树上刚复苏的枯叶又开始发黄,连鼎里的 “黄芪火绒汤” 都停止了沸腾。“不好,阵形要乱!” 灵枢急忙回到鼎旁,将青铜铲重新探向阵眼,铲柄 “兼爱” 二字再次亮起,淡金光芒顺着光纹蔓延,像水流般包裹住倒转的两道光,试图将它们拉回正轨。

可灰布衫虽倒,他腰间的青铜刀却突然自行飞起 —— 刀身泛着幽绿,刀柄上的黑气形成个模糊的手印,显然是被远处的人用戾气操控!青铜刀在空中转了个圈,朝着阵眼的炭火狠狠劈去,速度比之前更快,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是哈立德在远程控刀!” 素问突然想起西市深处的 “火神药铺”,“他肯定在药铺里用子鼎的戾气操控兵器,想借乱在百姓的药里塞引气丝!”

灵枢不再留手,指尖快速捏出墨家 “封器诀”,袖中青铜符 “嗖” 地飞出,精准贴在青铜刀刀背 —— 符面一亮,淡金光芒瞬间覆盖刀身,刀身上的幽绿被驱散,黑气像遇到烈火的冰雪般快速消融。青铜刀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刀身还在微微颤动,像是不甘心失败。

同时灵枢将青铜铲猛地插入火盆,挑起三粒新的终南山松枝炭火,手腕一扬,炭火在空中划过三道金线,按 “品” 字形稳稳补入阵眼。新炭火一入阵,淡金光芒立刻变盛,倒转的两道光纹被强行拉回顺时针,阵眼的矩尺纹重新快速转动,老槐树上的枯叶又恢复了淡青,鼎里的 “黄芪火绒汤” 也重新沸腾起来,泛着淡淡的金纹。

周围百姓纷纷鼓掌:“灵枢神医好本事!素问姑娘也厉害!”“那坏人肯定是墨渊的走狗,还好被神医收拾了!” 灵枢朝着百姓拱手致谢,心里却没放松 —— 哈立德能远程控刀,说明他的戾气已能操控器物,子鼎的威力比想象中更强。

阵眼的三粒炭火突然同时亮了三分,淡金光芒顺着七道光纹爬向鼎身,药鼎上的太极图与矩尺纹瞬间被点亮,像两团火焰在鼎身燃烧。鼎口飘出的白汽不再散乱,而是顺着光纹形成的螺旋轨迹上升,在鼎口上方凝成个半透明的 “气脉网”。网眼呈太极形状,阴眼吸着白汽里的药香,阳眼吐着淡金微光,白汽被网眼过滤后,竟在半空凝成个巴掌大的小太极 —— 阴鱼眼是火绒草的淡青,阳鱼眼是黄芪的淡黄,太极图转动时,还泛着极细的青铜粉,粉末落在灵枢的袖管上,竟自动融入青铜符,符面的矩尺纹亮得更甚,连灵枢的眼底都映出淡淡的金光。

突然,阵眼的炭火里弹出三缕极细的淡金虚影,虚影在空中快速组合,竟形成个穿粗布衣裙的女子轮廓 —— 女子梳着简单的发髻,手持青铜药杵,动作轻柔地对着药鼎方向舂捣,眉眼间的慈祥与温柔,与灵枢记忆中墨瑶祖师的画像完全相同。“是祖师的医魂!” 灵枢心中一震,下意识屏住呼吸,指尖微微颤抖 —— 老妪婆婆曾说,只有聚气阵借到足够生气,且遇到真正的墨家传人时,祖师的医魂才会显形,这是墨家医道传承的证明,“老妪婆婆说得对,这阵真的认主了!”

虚影停留片刻,对着灵枢轻轻点头,便化作淡金粉末融入鼎中。药鼎里的 “黄芪火绒汤” 突然泛起细密的金纹,汤面浮着的青铜粉自动组合成 “医道永存” 四字,与灵枢怀里的《墨道医经》残页产生共鸣 —— 残页在怀中发烫,透出的光透过衣料,与阵眼的炭火遥相呼应,连书页上的字迹都变得清晰了几分。

灵枢伸手在鼎口探了探温度,指尖刚碰到白汽,就传来规律的震动 —— 是鼎底 “气脉阀” 在按墨家 “三开三闭” 的规律调节火候,每闭一次,聚气阵的光纹就亮一分,与他袖中青铜符的跳动频率完全一致,连他的脉搏都跟着变缓,像是与阵气融为一体,能清晰感受到药香在阵中流转的轨迹。

更奇的是,青铜符贴在袖中,竟像面小镜子般,自动映出阵眼的景象:能看到炭火里的矩尺纹在缓慢转动,与鼎身的纹路严丝合缝;阵眼周围的青石板上,还浮现出极小的西域火神纹,纹路与鼎里火绒草的气息相互吸引,形成个微型的 “医道同源” 图案。“这阵不仅能借草木之气,还能引西域药材的药性,” 灵枢轻声自语,眼中满是敬佩,“祖师当年融合中原与西域医道,连阵法都藏着‘兼容并蓄’的心思,真是妙到毫巅!”

“灵枢哥,你看这试毒叶,又黑了三片!” 素问举着三片发黑的试毒叶跑过来,裙摆扫过聚气阵的光纹时,阵眼的炭火突然亮了下,光纹里的红丝剧烈颤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惊扰,“刚才王大嫂说,她昨天在‘惠民药铺’买的当归,今早熬汤时汤面飘黑气,我一验,果然掺了锁魂散的渣!还有李大叔买的火绒草,一靠近青铜符就冒黑气!”

她鬓角的银链突然绷紧,链坠青铜小鼎朝着西市深处的 “火神药铺” 方向,鼎耳锁链泛着淡青,与聚气阵的光纹产生共鸣,光纹里的红丝突然转向药铺方向,像被磁石吸引般绷得笔直。“那铺子的戾气,比昨天还重,怕是哈立德又进了新的带毒药材,” 素问压低声音,“连你这聚气阵都感应到了 —— 你看,光纹边缘都变绿了,是被戾气染的!”

灵枢顺着红丝的方向望去,聚气阵的光纹边缘果然泛着淡淡的幽绿,像是蒙了层脏东西,原本顺时针转动的光纹,竟有两道开始轻微逆时针倒转,与其他五道相互拉扯,发出 “滋滋” 的细微声响,阵眼的炭火也暗了几分。他刚要说话,就见个穿粗布衣的孩童抱着只受伤的小野猫跑过来,孩童约莫五六岁,裤腿沾着泥,脸上还挂着泪珠,小跑到灵枢面前,举起怀里的猫:“神医哥哥,救救小白!它昨天啃了药铺门口扔的草,今天腿就肿了,连最爱吃的鱼干都不吃了!”

灵枢放下青铜铲,小心翼翼地托起小猫的后腿 —— 猫腿肿得像根小萝卜,还泛着淡淡的黑气,一碰,小猫就疼得 “喵呜” 叫了声。他指尖刚碰到猫毛,聚气阵的光纹突然朝着猫腿方向亮起,淡金光芒透过猫毛,照出个极浅的 “鼎” 字印记 —— 印记泛着幽绿,与光纹的淡金相互排斥,猫腿的黑气被光纹逼得往肉里缩,疼得小猫轻轻挣扎。“是引气丝,” 灵枢从袖中掏出青铜符,轻轻贴在猫腿上,符面一亮,淡金光芒顺着猫的络脉蔓延,黑气渐渐淡了些,“连畜生都不放过,墨渊这是想让西市的活物都变成鼎引,好借它们的气激活子鼎 —— 你看,聚气阵的光纹都在排斥这印记,说明这戾气与阵里的墨道精魂是死对头,连祖师的医魂留下的气都容不下它。”

他抬头望向人群,之前被打倒的灰布衫已被赶来的禁军拖走,可远处 “火神药铺” 的方向,仍有幽绿微光在闪烁,像只盯着猎物的眼睛,显然哈立德还在盯着聚气阵。灵枢下意识握紧青铜铲,铲头的 “非攻” 二字泛着冷光,聚气阵的光纹突然朝着药铺方向亮了下,倒转的光纹竟被强行拉回顺时针,像是在提醒灵枢 —— 他知道,哈立德肯定还会派人来捣乱,得尽快找到假药源,不然不仅百姓遭殃,连这聚气阵的平衡都可能被打破,到时候鼎里的药都得废了,之前的努力也会付诸东流。

二、午间救患现诡痕

灵枢追进小巷时,灰布衫刚踩着墙缝翻上墙头,腰间的青铜刀没藏好,露出半截刀鞘,上面刻着的 “墨渊” 二字在阳光下泛着幽绿,与之前袭击聚气阵的刀一模一样。“站住!把你塞给百姓的东西交出来!” 灵枢脚步不停,右手猛地甩出枚青铜针,针尖擦着灰布衫的衣角飞过,“钉” 在墙头上,针尾红绳绷直,与灵枢袖中青铜符产生共鸣,红绳颤动的频率,正好与灰布衫的脉搏一致 —— 这是墨家 “追踪针”,能通过绳动判断对手位置。

灰布衫见跑不掉,突然转身从墙头跳下,双脚刚落地就从袖中甩出锁链,链上的倒钩泛着黑气,朝着灵枢的脚踝缠来:“墨家传人又怎样?墨渊大人说了,初七鼎开,你们这些守着破医书的人,都得死!” 锁链的材质与高公公的一模一样,链节碰撞的声响沉闷,竟与终南山青铜棺的震颤声隐隐呼应,听得人心里发慌。

灵枢侧身躲开锁链,右手快速拔出腰间三齿刀,刀背矩尺纹一亮,朝着锁链狠狠劈去 —— 刀身刚碰到锁链,上面的黑气就像遇到烈火般消散,“这是墨家‘破邪刀’,专克你们这些戾气!” 他趁机上前一步,刀背顶住灰布衫的胸口,将他逼到墙根,“你也是高公公的人?宫里的母鼎还没搞定,就来民间祸害人,墨渊就这点本事?”

灰布衫被刀背抵住胸口,却毫不畏惧,反而冷笑一声:“高公公算什么?墨渊大人身边的能人多的是!” 灵枢手腕一翻,刀背挑掉灰布衫的兜帽 —— 露出的脸竟有几分眼熟,是之前太医院的学徒刘二,去年因偷学墨家医书被老妪赶走,没想到现在成了墨渊的傀儡。

“是你!” 灵枢皱起眉,手中的刀松了几分,“老妪婆婆当初见你可怜,还想教你辨毒术,把《墨道医经》的残页借你看,你怎么能帮墨渊害人?他用戾气控制你,你就甘心当傀儡?”

刘二眼神空洞,嘴角却勾起抹诡异的笑:“辨毒术能当饭吃?能有权力?墨渊大人给我药材,让我当‘火神药铺’的二掌柜,以后还能跟着他当大官,你们能给我什么?不过是守着个破义诊摊,给穷百姓治病罢了!”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青铜哨,就要往嘴里塞 —— 哨子与之前宫里的 “唤魂哨” 一模一样,一吹就能激活患者体内的 “鼎” 字印记。

“不准吹!” 灵枢眼疾手快,左手猛地扣住刘二的手腕,右手三齿刀刀背狠狠砸在青铜哨上,哨子 “当” 的一声掉在地上。可还是晚了,刘二在挣扎时已吹了半声,哨音虽轻,却带着极细的戾气,巷子里的杂草突然泛出黑气,草叶上浮现出极小的 “鼎” 字印记,与患者眉心的印记完全相同。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马蹄声,李三带着五个禁军冲进来,手里的长刀泛着冷光:“灵枢神医,俺们来晚了!这狗东西是不是又在搞鬼?” 刘二见状,突然发力推开灵枢,就要往巷外跑,却被李三一脚绊倒:“想跑?没门!”

李三按住刘二的后背,禁军上前将他绑住,可刘二还在嘶吼:“你们别得意!刚才那半声哨音,已经激活附近百姓的印记了!初七鼎开,你们都得死!” 灵枢心里一沉,急忙跑出小巷 —— 只见巷外的百姓有的捂着胸口咳嗽,有的抱着头抽搐,眉心的 “鼎” 字印记都变深了,与宫里张大人的症状一模一样,连之前被治好的王老丈都倒在地上,脸色苍白。

“快!拿‘黄芪火绒汤’来!” 灵枢大喊,素问早已提着药鼎跑过来,两人快速给抽搐的百姓喂药,用青铜符压制印记。灵枢看着百姓痛苦的模样,握紧了手中的刀 —— 墨渊为了激活鼎引,竟连普通百姓都不放过,这仇,一定要报!

三、未时交流传医道

张大夫跟着灵枢回到义诊摊时,百姓们正围着禁军议论纷纷,有的说 “是不是惹了邪祟,怎么好端端的又犯病了”,有的说 “这病会不会传染,俺家还有孩子呢”,乱成一团,连之前帮忙熬药的老大夫都皱着眉,不知该如何安抚。

张大夫突然站上义诊摊的马扎,举起手里的旧医书,大声说:“大家静一静!我是城西药铺的张大夫,这病我知道,是戾气缠上了,不是邪祟,灵枢神医和素问神医能治!” 他声音洪亮,百姓们渐渐安静下来,都朝着他望去。

张大夫翻开医书,里面夹着张泛黄的麻纸,纸边都卷了毛,上面的字迹却清晰 —— 是三百年前墨瑶祖师留下的 “祛邪方”,字迹与灵枢的《墨道医经》残页完全相同。“大家看,这是我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方子,他当年是墨家学徒,跟着墨瑶祖师在西域行医,” 张大夫的声音带着激动,指着方子上的字迹,“灵枢神医的新疗法,就是按这方子改良的,连用药的剂量都和祖师的记载一样,大家要信他!”

人群里,个拄着拐杖的老大夫站出来 —— 他是西市有名的李大夫,行医几十年,百姓都信他。“张大夫说得对,” 李大夫走到灵枢面前,对着他拱手,“我年轻时在终南山善堂见过老妪婆婆,她用青铜针治好了我的腿疾,那手法和灵枢神医现在用的一样,都是墨家传下来的真本事!这病虽然怪,但只要按他们的法子治,肯定能好!” 说着他转向百姓,“我也来帮忙,多个人多份力,大家别慌!”

百姓们听了,终于放下心来,有的帮忙抬患者,有的帮忙烧火,义诊摊又恢复了秩序。灵枢心里一暖,从药箱里拿出《墨道医经》残页,递给张大夫:“张兄,这是祖师的医经残页,你照着上面的方子,教大家熬‘黄芪火绒汤’,注意按‘子午流注’时辰熬,辰时熬的药效最好。我和素问去给抽搐的百姓放血,尽快缓解他们的症状。”

张大夫双手接过残页,指尖刚碰到纸,残页就泛出淡金,与他医书里的方子产生共鸣,纸上的字迹开始与麻纸上的重叠,组成完整的 “祛邪篇”—— 淡金光芒笼罩着两人,周围的百姓都看呆了,连老槐树的叶子都跟着轻轻颤动,像是在见证这传承的时刻。“这是... 墨家医道的传承之光!” 张大夫激动得声音都在抖,“我爷爷的爷爷说过,只有真正的墨家传人与传承者相遇,医经才会显露出完整的方子,没想到今天真的见到了!”

灵枢拍了拍他的肩膀:“墨家医道不是一人的传承,是所有人的财富,只要能救人,谁都可以学。” 他转身拿起三齿刀和青铜针,与素问一起走向抽搐的百姓 —— 有了张大夫和李大夫的帮忙,他心里踏实了不少,也更坚定了要尽快找到假药源,阻止墨渊阴谋的决心。

四、申时追踪假药源

灵枢推开 “火神药铺” 的门时,一股刺鼻的药味混着青铜锈味扑面而来,比之前在义诊摊闻到的戾气重十倍。哈立德正坐在柜台后,用青铜碾碾火绒草,碾壁刻着的火神纹泛着幽绿,碾中的火绒草被碾成粉后,竟自动组成个 “鼎” 字,与药铺深处的机关暗门纹路完全相同,连大小都分毫不差。

“哈立德,别装了,” 灵枢把刘二的青铜哨拍在柜台上,哨子一碰到柜台,就泛出黑气,“你的同伙刘二已经招了,说你在火绒草、当归里加了引气丝,还让他往百姓的药篮里塞带戾气的草,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哈立德抬起头,高鼻深目的脸上没任何表情,右手却悄悄摸向柜台下的机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卖药的,你们再诬陷我,我就去官府告你们!” 他说着就要起身,灵枢却上前一步,按住他的手:“别碰机关,墨家的‘锁机术’,我比你懂。”

哈立德脸色大变,突然用力按下柜台下的按钮 —— 药铺的地面突然 “轰隆” 一声下沉,露出个三尺深的暗室,暗室里堆满了泛着幽绿的药材,药材中间放着个青铜鼎 —— 比宫里的母鼎小些,鼎身刻着的 “子鼎” 二字,与灵枢残页上的字迹完全相同,鼎口还冒着淡淡的黑气,与之前聚气阵排斥的戾气一模一样。

“是子鼎!” 灵枢心里一沉,“墨渊让你用子鼎养戾气,再通过药材传给百姓,好让他们都变成鼎引,是不是?” 哈立德见机关被识破,突然拔出腰间弯刀,朝着暗室深处跑:“墨渊大人说了,子鼎激活,母鼎就会呼应,你们拦不住的!等初七鼎开,整个长安都会变成墨渊大人的地盘!”

灵枢和素问急忙追进暗室,刚进去,暗室的墙壁突然 “咔哒” 作响,无数枚青铜针从墙缝里弹出 —— 针上泛着黑气,针尖还缠着极细的引气丝,与之前患者体内的完全相同,针的排列方式竟与墨家 “锁魂针阵” 一模一样。“小心!这是墨家的‘锁魂针阵’!” 素问甩出鬓角银链,缠住灵枢的腰,把他拉到一边,银链碰到青铜针,针上的黑气就被震散,“三百年前墨渊就用这阵害过墨瑶祖师的学徒,没想到他现在还在用!”

张大夫跟着跑进来,看到针阵,突然想起医书里的记载:“阵眼在子鼎的鼎耳!按逆时针转三圈,再用青铜符贴住鼎耳,就能破阵!我爷爷的爷爷在医书里记过这阵的解法!” 灵枢立刻掏出青铜符,贴在子鼎的左耳上,按逆时针转了三圈 —— 符面一亮,淡金光芒顺着鼎耳蔓延,暗室墙壁里的青铜针 “嗖” 地收了回去,墙壁恢复原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哈立德见阵被破,还想往暗室外跑,却被赶来的李三堵住:“哈立德,这次看你往哪跑!你害了这么多百姓,该算账了!” 禁军上前将哈立德绑住,从他怀里搜出个青铜片,上面刻着子鼎的运作图,还有激活子鼎的咒语,与灵枢残页上的 “禁咒篇” 完全相反 —— 显然是墨渊篡改过的。

灵枢拿起青铜片,指尖刚碰到,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冷 —— 片上的戾气比子鼎还重,他小心地用青铜符压住,防止戾气扩散:“李三,把他带回禁军大营,严加看管,别让他再搞鬼。张兄,你帮我看看这子鼎,能不能暂时封住它的戾气。” 张大夫点头应允,从药箱里拿出试毒叶和青铜符,开始忙活起来,灵枢则盯着子鼎,心里清楚 —— 这只是墨渊阴谋的一部分,终南山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五、酉时符映示危机

灵枢刚把哈立德交给禁军,西市的青铜鹤灯突然集体熄灭 —— 不是被风吹灭,而是灯芯突然变黑,像被什么东西吞噬。灯影中,无数个淡青 “鼎” 字突然浮现,与百姓眉心的印记产生共鸣,之前被治好的百姓突然又开始抽搐,嘴里含糊地喊着 “初七... 鼎开... 墨渊大人...”,与宫里张大人的症状一模一样,连之前被救的小猫都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 “喵呜” 声。

“是子鼎的余气!” 灵枢急忙掏出青铜符,贴在子鼎的鼎口上,符面一亮,淡金光芒顺着子鼎蔓延,百姓的抽搐渐渐缓解,“可宫里的母鼎还在,只要母鼎被激活,子鼎的余气还会发作,到时候百姓们就危险了!”

张大夫突然从药箱里拿出个青铜片,快步走到灵枢面前:“灵枢神医,这是我刚才在暗室角落找到的,上面刻着宫里母鼎的位置,还有破鼎的法子,你看能不能用。” 灵枢接过青铜片,指尖刚碰到,袖中的青铜符就突然发烫 —— 片上的火神纹里,藏着极细的 “墨渊” 二字,刻痕深度与之前刘二锁链上的完全相同,显然是墨渊故意留下的。

“你... 你怎么会在暗室角落找到这个?” 灵枢后退一步,握紧三齿刀,“哈立德的暗室机关重重,你怎么能轻易找到角落?还有你医书里的方子,为什么和残页完全相同,却多了句‘初七辰时祭鼎’的批注 —— 那是墨渊的陷阱,你不知道吗?”

张大夫脸色微变,眼神有些躲闪:“我... 我只是碰巧找到的,批注是我爷爷的爷爷写的,我也不知道是陷阱...” 他话没说完,天边突然传来青铜鼎的轰鸣,声音沉闷却极具穿透力,像是从地底传来,与终南山的方向遥相呼应。

灵枢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发烫,符面透出的光映出个清晰的人影 —— 是老妪,她被绑在根青铜柱上,柱旁放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里冒着黑气,老妪的脸色苍白,却仍在挣扎:“灵枢... 小心... 假张大夫... 他是墨渊的... 分身... 真的张大夫... 被关在... 终南山... 火神祠...” 话没说完,人影就被一股黑气吞噬,符面恢复正常。

灵枢猛地看向张大夫,他的眉心突然浮现出个淡青 “鼎” 字印记,与墨渊的面具完全相同,眼神也变得空洞:“你... 你是假的!真的张大夫在哪?墨渊让你来骗我们去终南山,是不是?”

假张大夫突然冷笑,脸上的皮肤开始轻微蠕动,像是在变换模样:“灵枢,你果然聪明,可惜晚了!墨渊大人说了,把你们引到终南山火神祠,再用子鼎的余气激活所有百姓的印记,初七鼎开,你们就等着看着长安变成人间地狱吧!” 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个青铜哨,就要吹 —— 哨子比之前的唤魂哨大一圈,上面刻着的 “鼎” 字,与母鼎、子鼎的纹路完全相同。

“不准吹!” 李三急忙上前,按住假张大夫的手,禁军也围了上来,可假张大夫的力气突然变大,甩开李三,朝着终南山的方向跑:“灵枢,素问,终南山火神祠见!你们的百姓,就等着被戾气吞噬吧!” 他跑得极快,转眼就消失在巷口,只留下一缕黑气。

灵枢望着假张大夫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抽搐的百姓,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 真的张大夫还在终南山,老妪也危在旦夕,而西市的百姓,随时可能被子鼎的余气再次激活印记。“李三,你带禁军看好子鼎,再派人找真的张大夫,” 灵枢抓起药箱,眼神坚定,“我和素问去终南山,就算是陷阱,也得去!老妪婆婆和真的张大夫还在等着我们,圣火也不能落在墨渊手里!”

素问从怀里掏出最后一包试毒叶和三枚青铜符,递给身边的李大夫:“李大夫,按残页的方子熬汤,每半个时辰给百姓服一次,青铜符能暂时压制印记,一定要守住西市,等我们回来!” 李大夫郑重地接过东西,点头道:“神医放心,我们会守住西市,守住百姓,等你们带着好消息回来!”

两人刚走出西市,天边突然飘来乌云,乌云里泛着幽绿,像墨渊的戾气,遮住了夕阳的金光。远处终南山的方向,红光越来越亮,像烧红的烙铁,红光中,个巨大的 “鼎” 字缓缓浮现,与宫里母鼎、民间子鼎的纹路完全相同,天地间的戾气开始汇聚,西市百姓的眉心印记,又开始慢慢变深。

灵枢握紧手中的三齿刀,刀背矩尺纹与袖中青铜符产生共鸣,泛着淡金 —— 他知道,这次去终南山,不仅要救老妪、找真张大夫、护圣火、毁双鼎,还要面对墨渊最阴险的陷阱。而他们身边,到底还有多少像假张大夫这样的隐藏敌人,终南山的圣火是希望还是另一个阴谋,谁也说不清。但他心里清楚,只要守住墨家 “兼爱” 的初心,守住医道救人的本分,就一定能战胜墨渊,守护住长安的百姓,不辜负老妪婆婆的期望,不辜负墨瑶祖师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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