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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钟楼血契(定情戏码铺垫,危险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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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钟的轰鸣在耳道里炸成蜂鸣,沈予乔趴在满是砖屑的地面上,指尖抠进石缝时摸到黏腻的硫磺——那是凶手用硝石粉混合炭末制成的土炸药,气味里还掺着若有若无的墨香。她勉强支起上半身,看见李偃飞蜷缩在三步外的阴影里,胸口的墨梅胎记被鲜血浸成暗紫色,像朵即将凋零的残花。

“砚秋!”沈予乔的膝盖在碎砖上磨出血痕,爬到近前时才发现对方左眼已被血痂黏住,制服前襟裂开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偏偏嘴角还挂着笑:“别慌,我数过步数,炸药埋在第三层砖缝……”话音未落,钟楼顶部的铜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铸满铭文的钟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倾斜,钟摆砸在石壁上溅出火花。

爆炸的气浪掀飞了半块穹顶石,沈予乔本能地扑向李偃飞,腰带却被对方反手扣住。“去钟摆夹层!”李偃飞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狠戾,指尖掐进她腰间的软肉,借着疼痛让她清醒。但当沈予乔踉跄着撞向检修口时,倾斜的铜钟已带着千钧之力砸落,钟体边缘的兽首雕纹擦过她左臂,火辣辣的剧痛中,她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是李偃飞的腰带被她扯断。

“傻瓜。”李偃飞被推进检修口的瞬间,血手在她掌心画了个歪斜的墨梅,“我是文官,该保护你的是我……”后半句话被第二次爆炸的气浪吞掉,沈予乔感觉整座钟楼都在下沉,粉尘迷住视线前,她看见李偃飞胸前的胎记在火光中忽明忽暗,像极了三年前在停尸房见过的、寒门弟子尸体上的刺青。

检修口窄得只能容一人蜷曲,沈予乔将李偃飞的头按在自己颈窝,后背抵着冰凉的铸铁支架。怀里的人滚烫得惊人,血透过中衣浸透她的内衬,指尖触到肋骨处的旧疤——那是上个月追凶时被匕首划伤的,当时李偃飞还笑着说“仵作的手比捕快的剑金贵”,此刻却在她怀里咳出血沫。

“别睡,砚秋。”沈予乔扯下裙摆撕成布条,借着火光查看伤口。左胸的伤最危险,离心脏不过半寸,却奇怪地没有大量出血——她忽然想起李偃飞施展龟息术时的异常,指尖探向右侧胸腔,果然摸到微弱的心跳。“原来你一直用龟息术藏着心脉。”她的声音发颤,布条按在伤口上时,发现血里混着细小的铜屑,“钟体碎片有毒?”

李偃飞的右眼终于睁开,映着她慌乱的脸:“是周明礼的‘墨毒’,掺了靛青和曼陀罗。”她抬手想擦去沈予乔脸上的灰,却看见对方左臂的伤口在渗黑血——刚才被钟体擦过的地方,皮肤已泛起青紫色。“糟了,你中了慢性毒!”她想挣扎着起身,却被沈予乔按住。

“别动。”沈予乔从袖中摸出验尸银簪,簪尖在火光下泛着蓝光,“曼陀罗的毒会让人产生幻觉,还好我带了解毒丸。”她撬开李偃飞的牙关,将随身药囊里的蜜丸塞进去,自己却偷偷藏起最后一颗——刚才爆炸时,她看见凶手在砖缝里嵌了半片墨梅银簪,和三年前寒门弟子尸体上的一模一样。

钟楼的震颤渐渐平息,透过检修口的铁栅栏,能看见底层天井里散落的硫磺堆。沈予乔忽然想起现代法医学里的爆炸残留物分析,那些混着墨香的硝石粉,分明是寒门书院自制墨锭的原料。“凶手是寒门弟子。”她低声道,“他们用制墨的炭末和书院秘传的火药配比,做成了炸药。”

李偃飞的手指突然收紧,掐进她腰侧:“还记得梅先生地窖里的星图吗?第七朵墨梅的位置,正是钟楼。”她咳出的血里开始出现黑色絮状物,“周明礼算准了我们会追查到这里,他要借寒门弟子的手,把‘墨梅诡影’坐实为恐怖组织,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启动‘清墨令’。”

沈予乔的银簪突然指向铁栅栏外——阴影里有脚步声,靴底碾过砖屑的声响带着独特的节奏,是寒门书院弟子独有的“墨步”。她屏住呼吸,感觉李偃飞的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十三”——那是“墨梅十三式”的起手式。但怀里的人此刻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她这个仵作来应对。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沈予乔故意让银簪反光扫过角落,“三年前在吏部后院,你杀了陈侍郎的幕僚,掌心的烫疤还没好全吧?”脚步声顿住,阴影里走出个戴斗笠的人,袖口翻出半朵墨梅纹——正是在侍郎府见过的刺客装束,却比那晚的人多了份从容。

“沈姑娘果然敏锐。”斗笠下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沙哑,“我家先生说,能破解墨梅星图的人,必是当年焚书案的漏网之鱼。”他抬手,月光照见掌心焦黑的烫疤,“你父亲在火场把你交给陈修远时,我就在墙头。你腰间的银饰,还是我师娘临终前留给你的吧?”

沈予乔浑身血液冰凉。父亲临终前说的“姓陈的书生”,原来还有个旁观者。她摸到李偃飞腰间的软剑,却发现对方已陷入半昏迷,掌心的墨梅胎记在月光下格外清晰——那形状,竟与刺客袖口的纹章完全一致。

“你到底是谁?”她握紧银簪,簪头的验尸铃发出细微的颤音,“是梅先生的弟子,还是周明礼的走狗?”刺客摘去斗笠,露出左脸的烧伤——正是在旧书院地窖见过的、本该死去的寒门弟子张书恒。

“我是来送你们上路的。”张书恒抽出短刀,刀鞘上刻着“寒门”二字,“周明礼要你们的尸体出现在钟楼,这样他就能向陛下禀报,墨梅党徒意图炸毁贡院,刺杀主考官。”他逼近两步,靴底碾碎的硫磺发出“滋滋”声,“陈修远已经被捕,旧书院的地窖也被查封,你们的证据,连同那些墨锭,此刻正在刑部的火盆里燃烧。”

沈予乔感觉李偃飞的头在她肩上动了动,知道对方在装昏迷。她故意让声音发抖:“你当年在侍郎府,明明听见陈修远说他是为了保护《寒门策》才忍辱负重,为什么还要帮周明礼?”张书恒的刀顿住,烧伤的脸颊抽搐:“因为梅先生临终前告诉我,陈修远早就投靠了周明礼,当年的焚书,本就是他们师徒唱的双簧!”

这话像把重锤砸在沈予乔心上。她想起梅先生地窖里的《寒门策》全本,想起陈修远掌心的烫疤,突然意识到张书恒被下了蛊——他瞳孔边缘泛着靛青色,正是曼陀罗毒的症状。“你中了周明礼的墨毒,他给你下了幻觉蛊!”她大喊着将李偃飞推向另一侧,自己迎着张书恒的刀扑上去,银簪刺向对方手腕的麻筋。

短刀“当啷”落地,张书恒惊恐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手臂:“你……你怎么会寒门书院的点穴手法?”沈予乔这才想起,刚才李偃飞在她掌心画的“十三”,正是“墨梅十三式”的解穴手势。她扯下对方袖口,果然看见内侧绣着周明礼的官纹——这个刺客,根本不是寒门弟子,而是周明礼的暗卫假扮的。

“周明礼怕真正的寒门弟子泄露真相,所以训练暗卫模仿你们的装束和武功。”沈予乔捡起短刀,刀柄内侧刻着极小的“周”字,“他要制造‘墨梅党徒自相残杀’的假象,这样无论我们是生是死,都坐实了乱党的罪名。”

张书恒突然发出诡异的笑声,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就算你识破了,也来不及了。钟楼地基下埋着二十斤炸药,半个时辰后,整个贡院都会听见钟声——那是给陛下的警钟,提醒他寒门余党仍在作乱。”他扯掉外衫,露出缠满炸药的腰身,“而你们的尸体,会和钟楼一起成为证据。”

沈予乔终于明白为何李偃飞总在深夜练剑——此刻她怀中的人突然暴起,袖中滑出的软剑带着寒芒,正是“墨梅十三式”的杀招。剑穗上的墨梅纹在月光下一闪,李偃飞的左眼仍被血遮住,却精准地刺向张书恒的右胸——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心脏位置。

“砚秋!”沈予乔惊呼,看见炸药的引线已被火折子点燃。李偃飞反手将她推向检修口的暗门:“从钟楼密道走,出口在贡院砚台库!”她的软剑缠住张书恒的腰,声音突然轻下来,“还记得在侍郎府说的吗?我数过步数,炸药埋在第三层砖缝,所以密道入口在……”

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话。沈予乔被气浪掀进暗门,坠落的瞬间,她看见李偃飞抱着张书恒撞向倾斜的铜钟,墨梅胎记在火光中与钟体铭文重叠,像极了寒门书院门楣上的雕花。密道里的风灌进耳朵,她听见最后一声钟鸣,混着布料撕裂的轻响——是李偃飞的剑穗,不知何时缠在了她的手腕上。

密道尽头是潮湿的砖壁,沈予乔摸到冰冷的铜环时,发现手上缠着半片染血的墨梅剑穗。她想起三个月前在停尸房,李偃飞蹲在尸体旁用银针丈量伤口,制服袖口沾着尸蜡却不自知;想起半个月前在旧书院,对方为保护她被刺客划伤后背,却笑着说“仵作的眼睛比捕快的命重要”;更想起刚才在检修口,李偃飞咳着血还要逗她:“等了三个月,终于等到你说喜欢。”

砚台库的潮气扑面而来,沈予乔撞开暗门,看见满地狼藉的砚台——正是周明礼准备下毒的那批,每方砚台底部都刻着极小的墨梅纹。她突然想起梅先生地窖里的账册,所谓的罪证根本不是受贿记录,而是每任主考官替换砚台的时间,第七次替换,就在小满当日。

“沈姑娘。”微弱的呼唤从砚台堆后传来,陈修远倚在墙角,胸口插着半支银簪,正是张书恒用过的那种,“周明礼的人……在砚台里下了慢性毒,唯有旧书院的墨锭能解。”他递出半块焦黑的墨锭,锭底刻着“乔”字,“当年你父亲……”

“别说了。”沈予乔按住他的伤口,发现毒素已侵入心脉,“砚秋还在钟楼,她用剑穗给我指了密道,可炸药……”陈修远突然笑了,咳出的血染红了墨锭:“傻孩子,墨梅剑穗是寒门弟子的信物,剑穗在,人就在。她当年加入刑部,就是为了护着你,护着所有握笔的寒门士子。”

远处传来衙役的脚步声,伴着“捉拿墨梅党徒”的吆喝。沈予乔握紧剑穗,发现穗子末端藏着细小的银针——是李偃飞常用的、验毒用的银质剑穗。她突然想起对方说过的话:“捕快的剑不是杀人的,是为了让握笔的手不发抖。”

砚台库的天窗透进晨光,沈予乔看见自己手腕上的血痕,与剑穗的墨梅纹重叠,竟形成完整的“血契”图案。她终于明白,李偃飞藏起的何止是“墨梅十三式”,还有十三年前火场里,那个抱着幼童跪了整夜的书生,那个将自己的胎记纹成墨梅的捕快,那个在停尸房偷偷为她磨亮验尸银簪的人。

“沈姑娘!”库门被撞开,刑部的赵捕头举着火把冲进来,却在看见她手中的剑穗时愣住——那是只有寒门书院首席弟子才有的信物。沈予乔站起身,将染血的墨锭按在他掌心:“去告诉陛下,周明礼的炸药在钟楼,而真正的证据,在每一个寒门士子的笔尖上。”

她转身走向密道,剑穗在腰间晃出细碎的光。身后,陈修远的声音渐渐模糊:“小满之日的钟声,不是丧钟,是寒门士子的晨钟……”当她重新爬进钟楼废墟时,晨光正穿过坍塌的穹顶,照在李偃飞躺着的瓦砾堆上。

对方的制服已被血浸透,左胸的墨梅胎记却格外鲜艳,像朵在硝烟中绽放的花。沈予乔跪下来,发现她右眼还闭着,却在指尖触到脉搏时,听见低哑的调侃:“沈仵作,你现在的样子,比验尸时还狼狈。”

“砚秋!”沈予乔抱住她,发现后背的伤口深可见骨,却没有致命伤——李偃飞用炸药的气浪卸力,将张书恒的尸体垫在身下,自己躲进了钟摆的阴影里。“你吓死我了。”她的眼泪滴在对方脸上,却被血手抹掉。

李偃飞睁开右眼,映着她红肿的眼睛:“我听见你说喜欢我了。”她扯动嘴角,疼得吸气,“在停尸房第一次见你,你穿着素白襦裙,蹲在尸体旁用银针丈量伤口,阳光从百叶窗漏进来,照得你像幅会动的墨画。我就想,这辈子要是能和这样的人并肩,就算死在火场里也值了。”

沈予乔突然吻住她的唇,咸涩的血味混着硝烟,却比任何蜜饯都甜。李偃飞的手僵了一瞬,随即扣住她的后颈,剑穗上的银针划破两人掌心,血珠滴在瓦砾上,与砖缝里的硫磺粉混在一起,像朵永不熄灭的墨梅。

钟楼外,传来三司衙役的集结声。沈予乔扶着李偃飞站起来,看见对方胸前的胎记与自己掌心的血痕相印,突然想起梅先生地窖里的星图——第七朵墨梅的位置,此刻正被两人的影子填满。远处,贡院的飞檐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那是寒门士子握笔的战场,也是她们用鲜血契定的未来。

“等案子结了,我们去城南旧书院吧。”李偃飞倚着她的肩,看着晨光中的断墙,“我想在梅先生的墓前,把你的手交给陈修远——他当年答应过你父亲,要护你长大。”沈予乔笑了,指尖抚过对方左眼的血痂:“先说好,以后查案不许再用龟息术骗我,也不许……”

“也不许再让你冒险。”李偃飞接过话,剑穗轻轻缠住两人交握的手,“从你在钟楼说喜欢我的时候起,我的命就不再是捕快的命,而是沈予乔的砚秋。”

晨钟再次响起,这次没有爆炸,只有清越的钟声掠过贡院的琉璃瓦。沈予乔看着李偃飞眼中倒映的自己,终于明白,所谓的血契,从来不是刻在皮肤上的印记,而是两个灵魂在墨香与硝烟中,终于找到彼此的重量。而前方的路,无论多艰险,只要并肩握笔,就永远有刺破黑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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