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凛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第二天顾可可早起，赶去拍摄现场。
她到的时候，天边才刚刚亮起一丝光。
白夏早早就在现场等，看到她的车来，立即上前打招呼。
“姐姐，辛苦了！”
天气越发的冷了，顾可可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踩着高跟鞋下车，看向白夏道：“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早早准备着，就等姐姐来。”白夏一声令下，早就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都开始忙起来。
场景布置，也在加紧完善。
顾可可去了化妆间，化妆师开始为她做造型。
白夏在她旁边和她一起。
白夏刚坐下，就对身后的助理，道：“我让你煮的红糖姜茶拿来给姐姐倒一杯。”
助理看了顾可可两眼，实在是没认出她是哪位明星，可白夏对她的好简直是颠覆了大家的认知。
白夏走的是高冷路线，平时与大家相处的时候，不冷漠，但也绝不热情。他咔位大，一直以来，都是别人舔他，他从来不需要对谁低声下气。
顾可可的水杯就放在桌面上，张明月主动拿过杯子道：“我去倒吧，不用太客气。”
张明月和白夏的助理一起离开。
化妆师忙碌着，白夏对顾可可道：“姐姐，我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啊！”
“没空看！”顾可可语气如水般冰凉。
白夏心口一紧，差点儿一口黑血喷出来，“姐姐，你太伤我心了。”
顾可可没搭理戏精，做完造型，就去换衣服。
mV拍摄主题是冰河之恋，除了冰上热舞，还有穿婚纱雪地奔跑，爆炸现场新娘浴血追爱的场景，三个gao潮部分，结尾有一个错位的浅吻。
顾可可看过设计理念以后，觉得这些场景若是拍好了，会非常唯美。
“姐姐，这些都是我想出来的。我记得，你滑冰非常好，为了这个镜头，我足足练了三个月。”白夏眼里满是期待。这场合作，他可是等了好久。
“我也好久没滑过，让我试试吧！”顾可可先做了个热身运动，张明月为她拿来滑冰鞋。
白夏笑眯眯道：“先试一下，找找感觉，我相信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厉害！”
顾可可穿上滑冰鞋，把外套脱下放进张明月手中。
浅蓝色的舞裙上镶满了亮晶晶的钻石，舞衣裹着她纤细的身材，当她踏上冰场的瞬间，仿佛一只骄傲的天鹅女妖降世。
顾可可盯着面前的冰面，出神了片刻。
她有多久没触碰这项运动了，好像是三年，又好像是四年，或者更长时间。
她以为自己都忘记了，可当她踏上这个舞台的时候，身上沉睡多年的细胞仿佛被激活了。
台下，导演和一众工作人员都看着她，见她久久不动，以为她不会，过来只是逞强。
“导演，白老师不知道怎么想的，请一个毫无人气的小演员来拍摄m.V。他的每首新歌，女主角哪次不是流量大咖，这女的能行吗？”
导演摇了摇头，也觉得惋惜道：“咱们紧张地准备了两天，白老师也没提醒我们找替身，她若是没有一点儿功底，这个镜头估计是没没戏了。”
不光是导演抱着怀疑的态度，就连全组工作人员都用怪异的眼神望着顾可可。
一个没有一点儿人气的十八线，究竟何德何能与白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