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城的夜空中漂浮着齿轮状的孔明灯，清歌泡在露天温泉里，任由温热的泉水漫过锁骨。龙舌兰信息素混着硫磺味蒸腾而上，远处传来陆沉调试水温的机械嗡鸣，而陆烬正靠在岩石边，机械臂浸在水里，齿轮转动声惊起几只夜栖的机械萤火虫。
“水温合适吗？” 陆沉忽然开口，指尖划过池边的温度调节旋钮。清歌抬眼，看见他解开衬衫扔在石凳上，露出心口交错的机械纹路 —— 那里有块菱形空缺，恰好能嵌入她上界时设计的机械心脏。
“合适。” 清歌轻笑，故意将发丝撩到一侧，露出颈侧的信息素腺体，“不过……” 她指尖划过水面，激起的涟漪漫过陆烬的机械膝，“两位典狱长都穿着衣服，显得我很不礼貌。”
陆烬的机械义眼红光微闪，金属指节在池边敲出节奏：“想看直接说。” 话音未落，他的机械臂突然发出齿轮咬合声，上半身的机械组件竟开始自动拆解 —— 胸腔的装甲板滑向两侧，露出肋骨处跳动的机械心脏，血管状的管线缠绕着齿轮，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泽。
清歌挑眉：“陆烬，你这是在秀机械肌肉？”
男人低笑一声，整个人滑进温泉。机械臂绕过她腰侧时，齿轮缝隙间溢出的温水蹭过她皮肤，带着异样的酥麻感。与此同时，陆沉也在她另一侧坐下，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后腰的旧伤 —— 那是上界追捕时他的机械爪留下的齿痕。
“疼吗？” 他忽然开口，指尖蘸着泉水轻轻按压伤痕。清歌感受到他信息素里混着的雪松味，比平时多了丝涩味，像陈年的松脂。
“疼啊。” 她歪头，故意将肩膀靠在他机械锁骨上，“所以典狱长要怎么赔？”
陆沉还未开口，陆烬的机械臂突然卷住她脚踝，往自己方向轻轻一拽。清歌惊呼一声，踉跄着跌进两人中间，水面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陆沉的睫毛，却让陆烬眼底的红光更盛。
“用信息素赔。” 陆烬的声音擦过她耳尖，机械臂托着她腰往上抬，“上次在列车上没做完的 ——” 他指尖划过她腰侧敏感带，“这次补完。”
清歌刚要开口，陆沉突然托住她后颈，迫使她仰头。男人的鼻尖蹭过她腺体，湿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先处理旧账。” 他舌尖轻轻舔过伤痕，清歌浑身一颤，听见他喉间溢出的低笑，“味道比上界时更甜了。”
系统突然在脑海里尖叫：“警告！检测到双 Alpha 同时释放标记信息素！这是 omega 本能无法抵抗的 ——”
“那就别抵抗。” 清歌轻笑，反手勾住两人脖子，指尖分别按在他们机械心脏的外置开关上，“不是说要标记彻底点吗？” 她故意释放出全盛期的龙舌兰信息素，金色雾气瞬间笼罩三人，“来啊。”
陆沉的犬齿刺破她腺体的瞬间，陆烬的机械齿也咬住她肩头。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传来 —— 一边是温热的血肉之吻，一边是金属与齿轮的轻碾，却奇妙地让清歌感受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共鸣。远处的孔明灯恰好飘过温泉上方，将三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岩石上，像幅荒诞又动人的机械画。
“系统，” 清歌在脑海里喘息，“检测到能量核心……”
“宿、宿主！” 小黑团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您的信息素正在修复他们的共生诅咒！这、这不是标记，是能量融合 ——”
“闭嘴。” 清歌咬住陆烬的机械肩甲，感受着他机械心脏的轰鸣通过咬合处传入体内，“我要的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标记。” 她指尖扯松陆沉的领带，让他的雪松信息素与陆烬的机械薄荷味在自己体内炸开，“是共生。”
温泉水不知何时变得滚烫，清歌却觉得冷。她颤抖着将两人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正传来与他们机械心脏同步的跳动 —— 咚、咚、咚，像齿轮咬合般严丝合缝。陆沉最先反应过来，抬头时眼底金纹已化作流动的银河：“这是…… 母亲的能量？”
“答对了。” 清歌轻笑，指尖划过他眉间的皱纹，“你们以为我只是来还债的？” 她咬住陆烬的机械义眼边缘，感受着他浑身一颤，“我是来让齿轮重新转动的 ——” 她看向夜空中最大的齿轮孔明灯，“用我们的血，我们的信息素，还有……”
陆烬突然按住她后颈，迫使她直视自己：“还有什么？”
清歌勾唇，在两人信息素的包裹中轻轻吐出几个字：“你们的爱。”
系统当场死机，小黑团子在视网膜上变成乱码。陆沉和陆烬同时僵住，机械心脏的轰鸣几乎要震碎温泉池。清歌却趁机在两人唇上分别落下一吻，指尖按下他们机械心脏的开关 —— 蓝金色的能量流顺着她的信息素涌出，在三人头顶交织成齿轮形状的光网。
“这才是完整的共鸣。” 她喘息着靠在陆沉肩头，看着陆烬的机械臂自动缠绕上她腰侧，齿轮与血肉的交界处渗出淡金色光点，“现在，你们还觉得我只是个还债的工具吗？”
陆沉低头咬住她唇齿，声音里带着破碎的笑意：“从来不是。” 他指尖抚过她被标记的腺体，那里正浮现出齿轮与龙舌兰交织的图案，“你是钥匙，也是锁。”
陆烬的机械臂突然举起她手腕，在月光下，她腕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与两人相同的齿轮纹身：“所以这次 ——” 他低头，在纹身中央落下一吻，“换我们被你锁住。”
温泉水渐渐冷却，清歌却觉得浑身发烫。她看着两人眼底倒映的自己，忽然想起上界最后那场追逐 —— 她被他们逼到机械塔顶端，却主动将机械心脏塞进陆沉胸腔，对陆烬说：“来抓我啊，抓到我，就把你们的心脏还给你们。”
“现在抓到了。” 陆沉的声音打断回忆，他抱起她走向温泉边的石床，陆烬的机械臂早已铺好毛巾，“这次不会再让你逃了。”
清歌轻笑，指尖勾住两人的领带：“谁说要逃？” 她仰头望进漫天孔明灯，齿轮光影在她瞳孔里流转，“我要的 ——” 她在两人喉结上分别印下一个淡淡的唇印，“是你们永远跟不上我的齿轮转速。”
系统终于恢复正常，发出绝望的哀嚎：“宿主！这已经超出情债偿还范围了！这是、这是跨维度的能量绑定啊！”
“是吗？” 清歌挑眉，任由陆沉的唇落在锁骨，陆烬的机械臂解开她比基尼的系带，“那正好 ——” 她指尖划过两人机械心脏的纹路，“债要还得彻底，爱也要做得彻底。”
夜风带来远处机械城的汽笛声，温泉池里的水波纹渐渐平息，只留下三具交叠的身影，在月光下编织着比任何齿轮都更复杂的羁绊。而某个小黑团子躲在视网膜角落，默默打开了防窥模式 —— 有些数据，还是永久封存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