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本质上是什么东西，他不清楚。
但是方默有一种感觉。
《沧澜界》里面的灵气很空。
并没有生命的活力。
至于原因，方默就猜不到了。
毕竟那么庞大的灵气，总不能是从海量的灵石里面提取出来的吧？
至于什么是生命的活力，方默并不清楚。
只是知道有这样一个概念。
“聚灵阵”的本质，其实就是将一定范围内的灵气聚集在一起。
现实世界的灵气不知道有没有。
但低级“聚灵阵”的范围只有一公里。
而用来持续提供能量，以维持“聚灵阵”生效的东西……
正是电。
电能也是能量的一种。
方默为了方便，还特意去了屠宰场进行尝试。
因为是屠宰场，所以自然弄了一个小型变电器。
以380V的工业电来计算，持续开启两个时辰，差不多需要消耗5万度电。
效果嘛……
方默因为没有灵根，无法短时间之内进行修行。
所以自然无法感知到灵气增加了多少。
但是他有一种感觉，再继续下去修行三天，就能成功达到炼气一层了。
现实时间三天之后，方默终于成功在现实里提升到了炼气一层。
但相应的，方默对于电力的消耗是十分恐怖的。
直接提升到了每天10万度电。
按照现在工业电价格一元\/度的价格来算，那就是一天10万。
果然，修行真的很花钱。
方默烧了三天，实在烧不动了。
不过效果也很神奇。
炼气一层的方默，已经可以使用灵气了。
但目前并没有什么实战作用。
毕竟炼气一层的修为太低了。
但灵气的作用是很特殊的。
方默的肉身有着许多长期工作之后诞生的职业病。
但是灵气却在滋养肉身。
不但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关键是还增大了自身力量。
大体上是提升了10%。
虽然还是很弱，但正在改变。
看来在现实之中也是存在灵气的，但奇怪了。
为什么人类不能直接修行呢？
难道……
现实的灵气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方默十分不解。
但不解归不解，方默继续修行。
养猪场和屠宰场已经走上正轨。
屠宰场最近联络上一个施工队，据说是为了给某部戏建城。
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某位导演想要进入《沧澜界》拍戏。
可惜《沧澜界》始终没有反应。
里面并没有任何摄像设备。
这就让影视剧无法进入其中。
所以最终影视剧还是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这也是最近附近需要修建一座城池的缘故。
要修建城池，虽然并不需要多少技术。
但是相对于机器人，工地还是主要依靠工人。
主要是便宜。
也因此，屠宰场就负责了工地伙食中的猪肉。
当然，还要给对方20%的回扣。
但就算是这样，照样是赚得。
只要能赚就行。
时间过去三个月，《沧澜界》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又好像没有。
方默也通过论坛，知道了整个《沧澜界》有多大。
大概等同于蓝星上所有土地数额的几十倍而已。
所以蓝星人没有怎么碰到一起，还真的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个屁！
方默这一路上来，连一个玩家鬼影子都没有！
显然，要么双方的物理距离太远，要么……
因为屠宰场养的猪是自家喂养的猪。
虽然方默并没有研究出什么，但是每天听着在诵读的《黄庭经》，这些猪就会吃的很多。
而且肉质也明显更好一些。
方默会把握一个度。
既不会让猪变成猪妖。
也不会让猪惹出麻烦。
这也是为什么方默家的猪肉会那么好吃、容易贩售的原因。
猪肉循环起来之后，方默的千魂幡就逐渐满了。
终于凑集一杆千魂幡之后，方默开始了炼化。
首先自然是养蛊。
1000头鬼物的名额需要从几十万级别的鬼物培养最强的1000头鬼物中获取。
这个过程没什么可说的。
很快就制作完成。
当然，接下来的一幕最为凶险。
一旦运气差没有炼化成功，那这杆旗子就废了。
当然，这对于方默来说，反而是最没有成功率的一集。
甚至对于方默来说，只是走过去，那些鬼物就立刻安静下来。
显然，对方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就是不知道到底炼化什么了。
然后就是滴血认主。
不过因为已经有同类竞品，所以新的千魂幡无法直接炼化。
也算是有些遗憾了。
不过好在都是用普通材料制作的。
所以未来升级是必然的。
现实里的千魂幡制作完成，游戏里的千魂幡自然也就要开始升级了。
千魂幡的其他升级材料倒是好好说。
但是主要材料——
一种名为镇魂石的特殊灵材。
镇魂石有些像黑曜石。
找起来倒是并不困难。
但是黑曜石易碎，在接手工作之后，方默在玩家论坛里得知了镇魂石的作用。
定下交易物资之后，方默逛起了论坛。
不得不说，论坛里什么东西都有。
而且不但有东方的，还有西方的。
比如什么某某魔法师的魔法棒。
某某魔法师的法袍。
能够恢复100%全面状态的药剂。
这些或者尊贵，或者普通的物品，构建成了琳琅满目的街道。
也让这里十分繁华。
不过这和方默没什么关系，他只能通过一些图像、文字去了解。
太过遥远，以至于方默并不清楚，玩家第一届武斗大会已经展开。
可以说那边非常热闹。
可惜，这一切和方默没什么关系。
否则一定去看热闹。
虽然有些遗憾，但方默也没有太过在意。
因为雁门关到了。
雁门关，自古以来都是据敌于外的边境堡垒。
所以想要掌控雁门关，难度太大。
在征兵处秉明情况之后，很快就被分到了一块地。
一块总面积1000平方米的土地。
方默围绕着土地转了一圈。
随后带着马车上的物资直奔城内。
趁着城门关闭之前，终于赶进了城池。
随后方默他们三个就听到了雁门关外那不甘的兽吼。
显然，对于没有吃到肉这件事，城外的妖魔们完全不甘心。
虽然在车上对付一晚也很正常，但方默还是花费高价买下了一座三进的院子。
方默：“我平日里在城外开垦荒地，你们母女两人留在这里。”
李一一：“谢谢先生！”
孙七娘：“谢谢……先生。”
方默笑了笑，对于孙七娘的态度并不意外。
还是那句话。
人之常情。
越是明白这一点，方默也就越发明白仙凡之别。
对于凡人来说，一丁点事情就容易将其情绪放大N倍。
如果再加上少女时期的遭遇，那么情绪放大的倍数也会越大。
而仙人因为实力的底气，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当然，仙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但仙人动情，三界不宁。
所以啊，还是专心修行才是王道。
方默分到的土地大概有1000平方米。
乍一听好像很多。
但如果换成田亩，只有不到两亩地。
现在是夏季。
所以正是夏种时节。
不过两亩地土质不行，肥力不足，而且还没开荒。
方默将周边拉上防火带。
然后将自家的土地翻了一遍之后，再用火烧了一遍。
算了算时间，方默开垦十亩土地之后，就停了下来。
方默拿出“空间扩展符”。
随着一张张“空间扩展符”使用，方默就将已经开垦出来的10亩土地，提升到1000亩。
将1000亩土地全都开垦一遍。
随后对着太阳晒了三天。
确定虫卵、草种大部分都被晒死之后，这才开始开始种种子。
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泡发芽的种子，用特定的耧车，也就是播种器进行耕种。
甚至不需要牲畜。
当地耕地有三种畜力。
一种是传统的牛马。
但比较贵。
第二种则是傀儡。
这种傀儡只需要一颗灵石，就能运行一整天。
但是用灵石比较贵。
所以也就有了第三种畜力……
人畜。
此地位于边境，许多战俘出现在这里。
这些战俘就是最好的畜力。
当然，成为战俘的未必都愿意当人畜。
毕竟人畜也很贵。
虽然不如牛马，但人畜需要吃东西。
而且综合来看，还不如牛马。
方默租了一台傀儡。
然后通过使用神识观察的缘故，轻松掌握了傀儡内部的构造。
其实“傀儡术”极其复杂，而且还涉及到多种地煞术的运用。
方默原本是学不会的。
但是……
方默学会了“布阵”。
作为修真六艺之一。
同时也是一切修行法术的基础。
傀儡术的基础，正是复杂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核心阵法。
为什么本地修士不在乎有人破解傀儡？
原因很多。
但无非就是没必要。
能够破解的，看不上这区区几十上百亩土地。
不能破解的，还不如直接用他们的傀儡。
不过显然，他们无法理解，方默这种奇特的存在。
花了一天攻破了“傀儡术”的秘密之后，方默陷入了沉思。
他之所以对于这门法术十分上心，是因为在方默的认知中，他应该是会某种召唤术的。
但现实却是，他并不会。
“傀儡术”虽然只是一种左道之术，但并不意味着“傀儡术”就没有大用。
以方默攻破的“傀儡术”为例，共分为有机物和无机物两种。
更详细一些，则是分为血肉和机械。
前者注重个体，一尊造价往往十分昂贵。
后者注重群体，一尊造价往往物美价廉。
现代科技，选择的就是后者。
而根据双方的差距来看。
显然后者更加重要。
也因此，这个世界的“傀儡术”就弄错了。
或者说，这个世界的“傀儡术”在农业方面的研发方向，弄错了。
否则也不会有一枚灵石竟然只能用一天的尴尬。
在方默的设想中，结合微型聚灵阵，一枚灵石，保底也能使用一年才是。
就这还只是因为暂时上手，还没有真正实操的情况下。
想做就做。
虽然这里是边境，但是因为榷场的缘故，一些超凡材料也会偶尔出现在榷场里。
方默很快就凑够了需要的东西。
朱砂、铁矿石等东西。
利用“吞刀”法从铁矿石之中汲取出铁，然后将其锻造成钢。
有了钢之后，方默开始制作第一台傀儡。
当然，说是傀儡，但其实已经没有人形了。
这是一头傀儡牛。
当然，只是有一个牛的意思在。
实际上通过机械装置运行。
然后开始铭刻各种阵法、符箓。
比如聚灵阵、神力符、神行符等等。
通过灵石作为能量载体，作为“电池”，用于提供持续性的动力源。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下品灵石的容量比较低，动力不是特别高。
在能够保持不会对灵石造成损害的程度下，一天只能拉一亩田地。
还不如牛马。
方默很快开始改进“电池组”。
通过串联的方式，将“电池组”增大，制作成一个同时使用九枚下品灵石使用的“电池组”。
一天能拉十亩。
然后将“电池组”进一步放大。
100枚下品灵石已经是一枚中品灵石的灵力了。
一天能够拉100亩。
但是方默替换了中品灵石之后，在不损害中品灵石的情况下，一天能拉200亩。
研究了一下之后，方默确定了一点。
是因为个头的不同，所以输出管道不同。
所谓的“电池组”，其实是利用灵力输入、输出管道进行传播。
但是下品灵石因为比较小，灵力进出中间的缓冲就比较低。
下品灵石只有玻璃珠大小。
中品灵石已经有婴儿拳头大小了。
中品灵石的灵力单位进出的管道是下品灵石的一倍。
这也是为什么双方差距有一倍的原因。
弄清楚了原因之后，方默开始进行改良。
单纯的九个下品灵石串联，只是让单个灵石作为单独缓冲电池，无法提高产出。
那么……
如果是并联呢？
好家伙！
并联电池？
方默一下子懵了。
回过神来，哭笑不得起来。
没想到竟然还是科学。
摇了摇头，方默这一次开始采用十枚下品灵石作为并联电池使用。
很快，新的实验结果出现了！
一天100亩！
如果将这个“电池组”扩展到十个并联……
一天亩！
方默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回过神来，突然间恍然大悟。
一个电池组约等于一枚中品灵石的能量。
也就是“10*10”与“1”相乘。
十个并联，就是“10*10”与“10*10”相乘。
而且关键是方默使用的是下品灵石。
下品灵石作为修士界基础货币。
就算是方默，也都积攒了上百枚。
而产生的效果，却是堪比50枚中品灵石！
啧啧。
这就是科学的力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