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十七年

森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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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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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高兴的说:“你过奖了过奖了,我哪里给你讲解啥子嘛,惭愧惭愧。”张华看了看周围,轻声对侯本福说:“积委副主任和宣鼓委员都是队长的人,找个机会把他们两个内中拿翻一个,你就有机会进积委了。”

侯本福说:“主任,我从来没想过进积委,我想的是三个月满了就分下大队或车间去挣成绩减刑。”

“你不懂,在入监队比哪里都好,啥子减刑这些事,直接不是问题。我们都是指导员的人,我才给你说这些。”张华语重心长的神态差一点就让侯本福给他透露去干部办公室指导员和杨干部给他说的留入监队服刑的事了。但他还是管住了自己的嘴没有吐一个字出来。

买了烟回到积委会办公室,张华撕开一盒烟每人散了一支,然后把撕过的那盒烟扔在一张办公桌上说:“这盒烟大家随便抽,还有一盒先放我这里,那盒抽完了我再拿出来。”

侯本福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改造生活 ,想象着留在入监队协助做宣鼓工作的场景,心中既有期待,又有一丝紧张,他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在什么岗位,都要好好改造,不辜负干部们的信任。

这天,阳光带着几分闷热穿透监狱的高墙。新犯二组的犯人们被召集到入监队大门口集合。积委会副主任钱永发,身姿笔挺地站在队列前面,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高亢而恳切地说道:“今天,咱们新犯二组全体,被安排去监狱生活卫生科参加劳动。任务就是把刚运来的大米扛进粮食仓库,每袋米一百五十斤重。能一人扛一袋的就自己扛,扛不动的就两人一起抬。都听好了,有几个要求:第一,不准任何人脱离集体,三人联号小组互相监督,要是有一人脱离,其余两人连带受罚;第二,不许偷奸耍滑,被发现就处罚;第三,外出劳动时,不准和外单位的人接触、说话,违规的严惩不贷;第四,把米扛进粮仓后必须整齐堆放,不准乱扔,否则绝不姑息。都听明白没有?”

回应他的,是多数人懒洋洋、有气无力的“听明白了!”,只有寥寥几个声音较为洪亮。钱永发眉头一皱,厉声再问:“都听明白没有?” 这一下,众人才扯着嗓子高声回答:“都听明白了!”

钱永发利落地一个立定转身,面向旁边站着的吴干部,声音洪亮地报告:“报告吴干部,新犯二组外出劳动罪犯集合整队完毕,请吴干部作指示!”吴干部简洁有力地指令:“出发生活卫生科!”

钱永发走在队列右侧,一路喊着“一二一”,带领队列走出三门岗。吴干部则跟在队列最后,目光警惕地押阵。队伍在监狱的小道上前行,十分钟后,到达了生活卫生科。一个坝子上,靠着几级台阶停着一辆装满麻袋的卡车。钱永发快步走过去,和一个生活卫生科的犯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便转身指挥大家开始干活。

侯本福和两三个同改走近车厢门。钱永发安排两个同改上车,专门负责把装满大米的麻袋传递给下面的人。侯本福深吸一口气,弯腰扛起一袋大米。最开始,他的脚步摇晃了两下,双腿微微打颤,毕竟这一百五十斤的重量着实不轻。但他很快稳住身形,咬着牙,稳稳地迈上台阶,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了大约一百二十步,终于把大米扛进粮仓。在生活卫生科同改的指引下,他把大米堆放在一个角落。接着,他又返回卡车,扛起第二袋、第三袋、第四袋……

当侯本福扛到第八袋的时候,吴干部拿着一张纸条把他叫住,问道:“你有姓张的舅舅?”侯本福微微一怔,随即点点头。吴干部说:“去那边水管洗个手,我带你出去接见。”

侯本福跟着吴干部来到接见室,一眼就看到了舅舅。想起在看守所时舅舅托陈检察官给自己带酒和书,又想起舅舅平日里对自己的诸多好处,百感交集之下,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舅舅看着侯本福,眼中满是关切:“你爸爸妈妈来看你两次,我都没空跟他们一起来。这次来看你,听说你在里面坚持看书写作,这样很好。这个监狱有我一个好朋友,一会我去找他谈谈你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关照一下你。”

接见结束后,吴干部带着侯本福回到生活卫生科,却发现小组的同改们已经完成劳动任务回了入监队。于是吴干部带着侯本福回了入监队。他回到入监队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洗个澡,把今天扛大米出的一身臭汗洗干净。

他拿着洗漱用品来到盥洗室,见还有其他小组的三、四个同改也在洗澡。他暗自庆幸,人不算太多,平时可都是十来个人挤在一起洗。所谓盥洗室,其实就是一个长方形厕所,半边是几个蹲位,另一半边有个较大的储水池。犯人们洗澡时,就用洗脸盆从水池里舀水,用毛巾蘸湿,涂上肥皂擦拭身体,然后再舀水冲洗干净。

侯本福在冲洗身体的时候,不小心洒了几滴水在一个已经穿好衣服的同改身上。这个同改立马瞪圆了双眼,破口大骂:“你眼睛瞎啊,老子衣服都穿好了你又给老子弄湿了。”侯本福连忙道歉:“对不起同改,我不是故意的,也没几滴 水,这个天干得快。”

“没几滴水?你意思是要把老子全身弄湿透了才高兴?”这个同改不依不饶,仗着自己身材魁梧,比一米七三的侯本福还高出半个头。侯本福依旧陪着笑说:“真没那个意思,真的不是故意的。”

“给老子像没长眼睛一样。”这人斜视着侯本福,满脸的嚣张。侯本福皱了皱眉,说道:“同改,不要老是骂人,有话好好说!”

侯本福话音刚落,那人猛地一拳朝着侯本福的鼻梁砸去,侯本福躲避不及,鼻血一下子流了出来。他惊愕地瞪着对方:“你真以为老子怕你?你敢动手?”侯本福怒从心头起,一拳朝着对方打去,也正好击中对方鼻子,同样打得对方鼻血直流。侯本福捧起一捧水洗了洗鼻血,看了那人一眼:“扯平了,有种不要去干部那里当叫鸡。”

那人恼羞成怒,双手合围,像钳子一般把侯本福箍得紧紧的,拼命想把侯本福摔倒。侯本福摇晃了几下,好不容易稳住脚跟没被摔倒。旁边几个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既不说话,也不劝解,就像在看一场热闹的表演。

侯本福被箍得呼吸困难,那人还不停地用脚对他又踩又踢。危急时刻,侯本福突然反手一个“仙猴偷桃”,将这人胯下卵蛋死死捏住。这人痛得呲牙咧嘴,只好松开了手。侯本福以为事情就此平息,也松开了手。没想到,这人突然一脚重重地踢在侯本福肚子上。侯本福后退两步,心中的怒火燃烧到了顶点,他铆足了劲冲上去,一手卡住这人脖子,一只腿使劲绞住这人的脚弯,再发力一勾。只听“砰”的一声,这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恰在这时,黄正金大声喊道:“盥洗室在搞些啥子,吴干部来喏!”侯本福和那人都立马松开手站了起来。吴干部三步并作两步走进盥洗室,厉声吼道:“你两个吃多了没事干,在这里还敢打架,滚出来,跟我到严管组去!”

两人被带到严管组,吴干部余怒未消,厉声吼道:“先给我面壁,立正站好不准动,等一会再来处理!”严管组长也跟着大声呵斥:“立正站好,哪个不站好我就拿凳子伺候,不打断你两个的腿我都不是好汉。”

吴干部回到干部办公室没一分钟,黄正金就来严管组叫那个大块头去办公室。严管组长带着这人去了办公室,侯本福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回可真是倒霉透顶了,自己还在死缓期间,把人鼻子打出血,要是被红胜中级法院的江副院长知道了,恐怕性命难保。

不一会,与侯本福打架的那人回来了,依旧和侯本福站在一起面壁,却压低声音对侯本福说:“我跟指导员一口咬定我们是开玩笑的。”这时,黄正金又来叫侯本福去干部办公室。

指导员盯着侯本福,目光犀利:“侯本福你说,是为啥子事你们两个打起来的?两个鼻子都打出血了。老实说,为啥子打起来的?”侯本福心里十分纠结,本来想到指导员平日里对自己不错,想老老实实把原委说出来。但又想到和自己打架那人已经一口咬定是开玩笑,自己说出实话,弄不好会连累两人。犹豫片刻后,他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报告指导员,我们两个是在开玩笑。”

指导员看看吴干部,又看着侯本福:“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们两个是在开玩笑?开玩笑有这样开的?你侯本福不要撒谎,老实说,是不是为争着用水打架?”侯本福听指导员这么说,就知道现场的几个人都没有去反映真实情况,于是还是坚持说是开玩笑。

指导员见问不出什么,就问吴干部:“你看先叫他们继续面壁,叫两个在现场的犯人来问问到底是啥子情况?”吴干部点头道:“好,指导员说了就是。”

侯本福又被带回严管组与那人站一块面壁,侯本福也对这人轻声说:“我跟指导员也是一口咬定是开玩笑。”这时,严管组长在他们背后厉声吼道:“你两个面壁都要说话是不是?”话一说完,一凳子朝着那人背上砸去,这人身子一偏,痛得直吸气。侯本福也深吸一口气,紧张地做好准备迎接凳子上身,可是吸了几次气,那可怕的凳子却一直没有砸到自己身上 ,他心中既忐忑又有些庆幸,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样的处理结果 。

侯本福站在墙边,开始了面壁的惩罚。没几分钟,严管组长匆匆走来,打破了这份压抑,喊道:“侯本福,积委会办公室找你。”侯本福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还是快步跟了出去。

一进积委会办公室,张华看到侯本福进来,便和身旁的统计委员刘爱志小声嘀咕了几句。刘爱志从桌上拿起一摞填写得密密麻麻的表格,又拿出一摞空白表格,朝侯本福挤了挤眼睛说道:“你把这摞表格誊抄在空白表格上。”张华也看着侯本福挤挤眼,补充道:“就在这里坐着抄表格。”

侯本福瞬间就明白了他们的用意,这是在找借口帮他免除面壁之苦。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接过表格和笔,坐在桌前准备开始工作。

侯本福早就听闻面壁思过的可怕。表面上看,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似乎没什么大不了。可一旦亲身经历,才知道其中的煎熬。当人一动不动地站上半个小时后,血液因重力下坠,却又无法顺畅循环,那种滋味简直难以忍受。先是小腿和手掌开始麻木,紧接着肿胀起来,随后大腿也渐渐失去知觉,双腿变得不听使唤,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而这时,严管组的人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会采取各种办法 “帮助” 你站直,直到最后大脑缺血缺氧,整个人都仿佛置身于崩溃的边缘。

想到这些,侯本福对张华和刘爱志的照顾愈发感激。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认真而迅速地誊抄着统计表格。刘爱志见他动作麻利,悄悄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慢点抄,捱到晚上再看情况。” 侯本福微微点了点头,用眼神回应了刘爱志的好意。

侯本福大约抄了两个小时表格,张华就被通知他去干部办公室。张华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但还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去。

干部办公室里,王指导员正坐在办公桌前,见张华进来,偏着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严肃地说道:“侯本福和人打架,两人都被打出了鼻血,我们干部都还没处理完这事,还在调查,你倒好,居然把侯本福喊去积委会坐着,你当起好人来了?”

张华心里 “咯噔” 一下,但还是镇定地辩解道:“指导员,他们就是开个玩笑,没多大个事。再说了,侯本福是个文化人,面壁时间长了,怕是连笔都拿不稳了。” 张华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王指导员的神色。

王指导员盯着张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还在帮我们干部保护人才?” 这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却让张华心里一紧。

张华咬了咬牙,还是坚定地回答:“有这个意思。” 在他看来,侯本福确实不该受面壁那样的折磨,他只是想帮一把。

王指导员沉默了片刻,沉着脸说:“你太不成熟了,这样做很容易授人以柄。不和你扯这些了。侯本福打架的事,我们的处理结果是两人都在严管组学习三天。你下去后叫侯本福去严管组,别再犯糊涂,懂不懂?” 王指导员的语气不容置疑。

张华似有所悟,连忙回答:“指导员,我明白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确实有些冲动,没有考虑周全。

张华转身准备离开时,王指导员又叮嘱道:“侯本福在严管期间,别一叫侯本福去积委会就是半天,工作要做,但也得注意影响,明白吗?” 张华连忙点头应道:“明白了!” 随后,带着几分无奈和自责,离开了干部办公室,准备去通知侯本福这个消息。

侯本福和打架的大块头正处于“学习”阶段。这一天晚上,严管组长和维纪员不见踪影,沉闷的氛围似乎松动了些许。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大块头,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好奇:“你是二组的?”侯本福只是简单地“嗯” 了一声作为回应。随后,大块头大大咧咧地自我介绍道:“我叫邓超勇,因为伤害罪,被判了十五年,你呢,判了几年?”侯本福神色平静,吐出两个字:“死缓。”

邓超勇微微一怔,接着说道:“你可以啊,居然把我按在地上。要不是在看守所那九个月,把我身体关得浑身没力气,你哪里是我的对手。”侯本福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问道:“你在看守所关了这么久?”

“九个月。”邓超勇无奈地重复了一遍。侯本福忍不住笑出声:“九个月就把你关成这样?我光是戴脚镣手铐就戴了十九个月。”

“哦,一审死刑?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改成死缓?”邓超勇满脸疑惑。侯本福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轻轻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呐!”

邓超勇挠了挠头,感慨道:“不过说实话,你也真有胆量,如果我们当时承认是打架,这事就不是三天严管这么简单。弄不好还得被送进严管队,那可就惨了。”

侯本福也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苦笑着说:“那是,听说严管队整治人都是往死里整。”

“梁山弟兄不打不相识,我认你这个朋友。”邓超勇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给侯本福竖了一下大拇指。侯本福也郑重地点点头:“不打不相识。”

然而,他们的交谈没能持续太久。就在这时,一个维纪员悄无声息地走进来,脸上带着怒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两个别以为我没听到你们说话,我在门口都站了半分钟了。”侯本福和邓超勇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瞬间挺直腰板,坐得笔直,大气都不敢出。

没过一会儿,黄正金也走进了严管组。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维纪员身边,和维纪员一同坐在铁架子床上,然后压低声音对维纪员说:“侯老师,你懂的,别为难他,大家都是指导员的人。”维纪员也轻声回应:“我懂,不然刚才这两人说话的时候,我就该好好教训他们了。”

黄正金随即笑着,故意提高音量说:“指导员下午在办公室和干部们开玩笑,说真看不出来侯本福还文武双全,那么大个块头都被他给按翻在地上。”侯本福赶忙谨慎地接话道:“啥子文武双全哦,是邓超勇让着我的。”

邓超勇一听,急忙反驳:“我真的没有让你哦,只是那时候也不知道为啥,就被你给摔地上了。”维纪员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迅速脱下脚上的拖鞋,猛地朝着邓超勇扔过去,怒吼道:“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谁批准你说话的?给老子坐好!”那只飞过去的拖鞋重重地打在邓超勇的背上,邓超勇条件反射般地抖了一下,随后立刻正襟危坐,眼神中满是畏惧,生怕维纪员再冲上来揍他一顿。

接下来严管组严管的这三天,对侯本福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尽管积委会的张华和刘爱志,还有陈勇军偶尔会叫他去积委会办公室 “帮忙做事”,但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得面对那严苛的“规范凳”和面壁惩罚。

这“规范凳”设计得极为刁钻,高度三十厘米,长度二十五厘米,宽度仅仅十厘米。坐在上面,姿势要求近乎苛刻:腰板必须笔直且用力绷紧,不能有丝毫松懈;双腿得紧紧并拢夹紧,膝关节与脚踝关节垂直在一条线上,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束缚着;双手臂要紧紧贴紧大腿,手掌伸开,中指尖与弯曲的膝盖边沿平齐,每一个动作都要精准到位;头部更是不能有一丁点上仰或下垂,必须保持绝对的水平;眼睛只能平视正前方,不能有上下左右哪怕一丝一毫的偏移;嘴巴也必须紧紧闭上,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而面壁的要求同样让人难以忍受,四肢和身体要笔直如杆,双腿夹紧,双手垂直贴紧身体,中指必须紧贴裤缝,容不得半点马虎;头部端平,鼻尖轻轻接触到墙面,既不能紧贴墙面借力,也不能与墙面有一丝缝隙,仿佛在进行一场与墙面的微妙博弈;眼睛只能睁开,死死地盯着墙面,不能有片刻的闭眼休息。只要坐姿和面壁姿势有一丁点不符合标准,等待着的便是无情的打骂和各种折磨。

不过,侯本福并没有完全按照这些严苛到近乎变态的标准去执行。或许是得到了某些特殊关照,严管组特意让他坐在最后一排。这样一来,即便他的姿势有些许不规范,其他被严管的人员也难以察觉。

但即便如此,在严管组的日子依旧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煎熬中挣扎。好在这样的折磨仅仅只有三天,这已经算是最轻的处罚了。更让侯本福庆幸的是,这次与人打架的事情,并没有传到红胜地区中级法院的江副院长那里。他深知,江副院长一心想致自己于死地,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在死缓服刑考验期间还不思悔改,在监狱里打架,江副院长轻而易举就可以上纲上线定为伤害罪,那自己可就真的走上了一条死路。侯本福每每想到这里,都忍不住脊背发凉,后怕不已。他暗自庆幸江副院长还没在监狱里布下天罗地网。

在严管组的这三天里,侯本福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便是担心出现那样最糟糕的后果。这次打架事件,也让他从内心深处开始了深刻的自我反省,他明白,在这看似平静却又暗流涌动的监狱生活里,任何一点冲动都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灾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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