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刘光天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但他并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反而迅速回击,对着贾东旭的肚子就是狠狠地几拳。
然而,刘光天毕竟不是贾东旭的对手,很快就被贾东旭一脚踹翻在地。紧接着,贾东旭抬起他那四十三码的大脚,像雨点般不断地踹向刘光天。
一旁的许大茂和王大锤见状,这才如梦初醒,急忙冲上前去,试图拉开贾东旭。两人也顾不上许多了,王大锤二话不说,扬起手来就是几个响亮的嘴巴子扇在贾东旭的脸上。而许大茂的脚也没有停歇,继续不停地踹向贾东旭,直踹得他像根木头一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食堂里正在打饭的工人们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将几人拉开。他们把刘光天和贾东旭从地上扶了起来。
贾东旭一边擦着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一边恶狠狠地骂道:“你们这几个走后门转正的狗东西,居然还敢打老子!老子告诉你们,你们别想在这个厂里待下去!尤其是你,刘光天,你爹就是个被枪毙的罪犯,你也一样是个该被枪毙的命!你们全家都不是好东西!咱们走着瞧!”
“你麻痹,你这么牛逼吗?老子怎么不知道!”许大茂怒不可遏地冲到贾东旭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边打边骂骂咧咧地吼道。
贾东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暴打打得有些发懵,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顾不上擦拭嘴角的鲜血,猛地站起身来,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径直冲向许大茂,嘴里还骂道:“许大茂,我热你姥姥,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王大锤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贾东旭的肚子上。这一脚力道十足,贾东旭猝不及防,被踹得倒飞出去,像个破麻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你个狗东西,撞了刘光天还骂骂咧咧的,不打你打谁?你还敢跟老子龇牙!”王大锤瞪着贾东旭,恶狠狠地骂道。
“对,撞了人不道歉,还特么骂人,打人!今天爷爷我就不惯着你!”许大茂见状,也赶忙在一旁附和道。
王大锤转头看向刘光天,关切地问道:“光天,是不是这个狗东西撞你了,还骂骂咧咧的?”
刘光天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应道:“是,就是这个狗日的撞了我,还骂人!我实在气不过,才动手的。”。
许大茂定睛一看,只见现场气氛已经被烘托到了如此激烈的程度,他心中暗自思忖:“此时不上,更待何时!”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对着倒在地上的贾东旭狠狠地踹了几脚。
与此同时,刘光天也毫不示弱,眼见贾东旭已然倒地,他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地冲上前去,对着贾东旭就是几脚。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让人不禁为之咋舌。
然而,就在这混乱的时刻,打饭的工人们急忙冲上前去,将几人硬生生地拉开。毕竟,再这么打下去可就真的过分了!而此时的贾东旭,早已像一滩烂泥一样,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就在这时,保卫科的人终于姗姗来迟。他们一踏进大厅,便扯开嗓子嚷嚷起来,满脸的不耐烦。毕竟,谁愿意在吃饭时间被工人叫过来处理这种事情呢?心里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见状,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满脸谄媚地迎上前去,对着保卫科的人说道:“同志啊,您可算来了!您看看,这狗东西太可恶了!他故意撞人不说,还张口骂人。这位同志实在是忍无可忍,才动手打了他一下。可谁知道这狗东西不仅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反过来把人往死里打啊!我们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上去拉架的。没想到这狗东西连拉架的都打,还恐吓我们,您说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所以我们才不得已揍了他一顿,好让他清醒清醒!”。
就在这时,工会的人匆匆赶来。保卫科的人见状,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都是厂里的内部职工,还是交给工会去处理比较妥当。于是,他们便将贾东旭从地上扶起来,让他坐在凳子上。
贾东旭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殴打中回过神来,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眼神迷茫,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保卫科的人询问他事情的经过,可他只是木讷地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工会干事见此情形,连忙让人先将贾东旭送去医务室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同时安排其他人将许大茂等几人带到工会办公室,准备进一步了解情况。
随着贾东旭被送走,围观的工人们也渐渐散去,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继续忙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午饭时间。工人们纷纷前往食堂用餐,填饱肚子后稍作休息。
然而,午休时间刚过,厂里的广场上就热闹了起来。一张张办公桌整齐地排列在广场上,人事科、财务科、劳资科和保卫科的工作人员全部集中到了这里。他们的任务是给即将被清退的人员分发工资和过年福利。
由于这次清退涉及的人员较多,为了确保现场秩序,保卫科特意调派了大量人员前来维持。这些保卫人员分散在广场的四周,神情严肃,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人。
与此同时,厂里的广播也响了起来,通知各个车间的领导带领被清退的临时工和学徒工前往广场领取工资和福利。。
一时间,广场上的哀嚎声响彻云霄,被清退的人们表情各异,有的垂头丧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有的骂骂咧咧,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愤愤不平;还有的眼中带泪,显然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与此同时,许多正式工聚集在车间门口或窗户边,远远地观望着广场上的人群。他们的内心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翻江倒海,难以平静。看着那些即将被清退的人们,他们暗自庆幸自己是正式工,不必面临这样的困境。
许大茂和王大锤,刘光天在工会里也听到了广播,他们急忙跑到窗边,向外张望。此时,工会里只有寥寥几人在值守,其他人都纷纷跑去广场帮忙了。
贾东旭检查完身体,就是一些皮外伤,医生简单的给他擦了酒精消炎,就让他走了。他刚刚从医务室出来,他也听到了刚才的广播。当他路过广场时,看到那群被清退的人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庆幸。他暗自想道:“还好我是正式工,否则我也会像他们一样,被无情地清退。这些人都还很年轻,有些可能才刚来不久,就要面临这样的遭遇,实在是太可惜了。
贾东旭来到工会,发现许大茂几人已经坐在会议室的一边。工会的工作人员示意他坐到他们的对面,贾东旭有些拘谨地走过去,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