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甜的要命

良渚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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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毕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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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那天张志平在手机上刷到大学生就业形势严峻,好多985、211的最后做了快递小哥,更有人自嘲保安保洁保姆为“吉祥三宝”,志平心里就很难受,想到20多年前自己大学毕业,也是差不多就失业了,毕业即失业的初代版本。同学们找的工作更是五花八门,虽然那时候大学生远没有现在多,但人才市场更像是乡下过年的人菜市场,水泄不通的人和菜。至于他们最后能不能找到一份满意工作证明自己不是菜,而是才,那只有天知道了!

志平觉得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困境,后来他即使上班了,也对工作不满意,年轻浮躁的心就没有能放下的地方,犹如华北之大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他很快就离开总部岗位去了分公司,这当然有理想主义在作怪,感觉自己读了那么多书,总要做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加班也是快乐的延长线呢。

可是庐山脚下的江城,并没有想像的天高任鸟飞,他只是从上一个风云江湖参与了下一个江湖风云,最后还是不得不继续捣浆糊。这对年轻傲娇的志平实在是个打击,最终倒在了那个夏天的医院里……

而他的同学吴镇一开始就目标明确,为人民币服务,方法简单粗暴,很快在市里有房有家,以至于后来到处有家。

当然他这么多年在市场里摸爬滚打,对金钱,爱情,婚姻家庭有了奇特的看法。比如谈业务像是谈恋爱,只有不把对方当回事,才能让对方死心塌地;送回扣像是扒掉对方底裤,如此才能赤诚相见!这些奇谈怪论无比实用,堪比《葵花宝典》。然而后来吴镇也有隐退江湖之意,那次他送志平来到这个南方城市时,去西湖边的灵隐寺玩,忍不住说了鲁智深的那句偈语: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想到这里,张志平于是提笔写下自己大学毕业后的那段青春故事。

1998年的夏天,大学毕业生张志平觉得特别漫长。5月份他们“九三经管班”就拿到了毕业证书,天天在一起五年的同学,从此便星散各地了。

那天,同学们在校门口的大路上等车,班长走过来接了志平的行李,半天没说话,最后红着眼睛说以后多写信哦。

那一刻志平还觉得奇怪,班长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变得娘们兮兮的。

当他努力挤上一辆长途大巴车,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看到马路边的女同学一个个哭的梨花带雨,男同学拼命挥手时,他也忍不住流下泪来,原来哭泣是像感冒病毒一样是可以传染的。

渐渐远去的图书馆实验楼成为志平的回忆时,时间也渐渐远去。同学们的通信方式只有通过一封信来了解彼此近况,区域经济条件的不同,让志平觉得每个同学的分配过程都不一样。他很想知道详情却又无能为力,以致他都幻想养一匹马,每天骑马去各地同学家,串联信息,像是古代的邮差。

张志平是在拿到毕业证时就去了巢州市乡镇企业局办派遣手续,可时间都过去三个月了,分配的事情毫无进展。

一开始父母亲还想着能在市里分到一个单位,以后儿子就是城里人了。可分配的消息像是河沟的鱼,水花很大,逮住的都很小。

张志平从五月份一直等到七月流火,烧得嘴角上火也等不来分配通知时,就没再指望“大鱼”了。

现在,他几乎每天都会去大庙中心学校,看到骑着绿色摩托车的邮递员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但一大包邮件除了报纸,杂志和四邻八乡的信件外,就是没有他望眼欲穿的派遣证下来。以致志平像是在学校上班,每天按时过来又按时回去,他不愿意早早“下班”面对父母失望的眼神。

不过今天他看到一封寄给他爸的信件,他当时还责怪这么糊涂“怎么把派遣证寄给我爸了”。等他激动地扯开信封时,看到寄信人一点不糊涂,那是妹妹张志英寄给爸爸的信,他飞快地扫了一遍,信中提到寄了2000块钱。他又找出志英寄来的汇单。

晚上父亲拿着汇单和那封信。他想起小女儿一直为他们减轻负担,成绩优异也主动退学,在外面打工挣的钱还要攒起来给哥哥找工作。

虽然他还有个大女儿小燕早早去了浙江打工,但嫁了人的女儿也有自己的小家庭了,帮助有限。

志英在信里说哥哥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只有通过工作改变命运,而她作为女孩,还可以通过嫁人“跳龙门”。

老张忽然咧嘴一笑,想到两个女儿都挣钱了,眼下的困难也不算什么了,便宽慰地说:“唉呀,你们都长大了,比我看得清楚哦,妈的。”

他说一句“妈的”,像是对自己的衰老感到无可奈何的认可。

那天晚上志平回到房间,他想到读书时关系最好的同学吴镇,也想到五年前自己如何就读了这么一个大专……

张志平,吴镇他们是1993年的初中毕业生。正赶上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会计制度的变革时期。几个地级市的乡镇企业局,委托学校定向培养一批大专毕业生。高中三年和大专两年连读,5年后毕业,由乡镇企业局分配到相关企业。这便是省工商职业学院1993年大专班的由来……

93年初中毕业的张志平,觉得自己可以进市里最好的高中。然而父亲认为,读这个大专5年后就直接分配工作了。“包分配”对世代农民的普通人家来说,是难以拒绝的诱惑。大伯小叔他们也一致认为读大专是“祖坟上冒青烟的好事”。志平便感觉被青烟熏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被一种前拉后推的力量裹挟着往前赶。他只隐约觉得,自己没有去向往的重点高中读书多少有些遗憾。而当他穿着新衣服新鞋子,拎着堂哥送的新皮箱,在一众亲人的鞭炮声中,欢送着去学校报到时,他又飘飘然得意忘形,像是从此走上了星光大道,读不读高中的纠结早已云淡风轻。

然而在志平他们开始专业课学习时,教务主任回答了学生们关心的分配问题,他告诉孩子们,毕业后分配情况要看当地政府了。

比如皖江地区南部的几个地级市经济发达,会计需求缺口大,工作就业不成问题。而相对经济条件差一点的江北几个县。本来企业就少,找一份遂心愿的工作就不容易了。主任那句“不能遂心愿”的话,像是一瓢三九天的冷水浇在志平心里。因为巢州正是位于江北,经济欠发达。

大学里,张志平和吴镇两人相处最融洽。两人在南腔北调的方言里遇到无比亲切的老家话,仿佛是地下党对上了暗号,从此以后两人无话不谈,不时蹦出一两句方言,快乐放肆的神态让其他同学既惊讶又担心,仿佛属于本来他们的快乐被这两个乡巴佬盗走了。

然而,张志平一直不了解吴镇的家庭,感觉他像是没有爸妈的孤儿。

吴镇对家事从来含糊其词,年轻的志平了解吴镇那颗敏感的心,所以从不打听。

再后来那个五一节,志平跟吴镇去了一趟他山村老家,看过他衰老却坚强的奶奶,那时志平才知道,吴镇的家庭和成长环境太特殊了。

渐渐的,吴镇从一开始开玩笑就会脸也慢慢变得皮实,毕业那年,男女同学们在一起聚餐,拍照片,他已经会取笑女同学了。

缺少母爱,又独立的吴镇同学,总是让志平牵挂,他想去看一看消息灵通的吴镇,找工作了吗?

志平坐车到尖峰乡时,正是三秋时节。

志平走到村口,看到上次走过的那方池塘时,却迷惑在塘口,村里房子都一个模样,片片石块垒起的墙面和鱼鳞状的小瓦屋顶。

他搞不清楚哪间房子是吴镇的家,问了一个牵牛饮水的大伯,说是村里没有吴镇这户人家。

志平纳闷极了:难道这么多年是个假同学。他看着村里都一样的房屋和院子,正一筹莫展时,一回头却看见塘边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弯腰给喷雾器灌水,他脱口而出:“好你个吴镇呀!”

吴镇吓了一跳,那个牵牛饮水的老伯也愣住了,他牵牛离开时还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吴木生家二子哦,你说吴镇,我哪里知道哦。”

吴镇抬头看到白衬衫干干净净戴着眼镜的同学,咧嘴一笑,问你怎么来了?工作搞好了吗?

很显然,吴镇也在关注毕业分配的事呢。志平没说话,就听吴镇说“我还剩最后一桶水了,你跟我去田里吧!”

干完活回家时,志平将一袋豆奶粉和苹果送给奶奶。奶奶身体明显不如几年前了,满头白发下一张核桃般的脸,她早已认不出志平,但还是忙着做晚饭。

吴镇弯腰卸下喷雾器去水井旁冲洗,又让奶奶别动了,他自己做饭。

然后告诉志平,奶奶腿不好了,在家躺着,又没人照顾。他爸隔三差五回来一趟,有时也把赌钱的人聚到家里来赌。

“哎,没办法。”吴镇叹着气说:“我工作的事,他说没钱找人,就让我等分配。我也想过,只要有分配,不管好歹,先有工作再说。可到现在也没个准消息。我听班长说我们好多同学都在通过关系分配工作呢。分配不找关系,最后有没有工作都难说呢。”

志平觉得有道理。吴镇说有关系的人家不可能放着关系不用,有权不用过期作废。那些有关系的早就动用关系,没关系的人家也会砸钱砸出关系来。

志平和吴镇都认为这大学念的很荒唐,而且他们也无可奈何。吴镇告诉志平,自己早已对工作的事失望透了,几年的时光差不多都是浪费了。志平望着吴镇忍不住笑着问他,不是还有个“一剪梅”吗?

“哈哈,那就不用提了。我们只说工作,你是不知道哎,志平,我其他同学有考取师范的,有考取电校的,都是家里有人,现在分配很顺利。校长的儿子念个师范回来就教书,大队书记的孩子念个电校回来,直接去了供电所上班。电老虎哎!他们当初读书时就考虑好了上班的单位,哪里像我们这个委培生,毕业了还到处找人。想想,他们才是真正的委培生,找好了单位委培一下回来就上班。”

一席话让志平哭笑不得,他仔细一想,虽然不像吴镇说的如此绝望,但除了读几年书,学了些专业会计知识也确实没啥用。

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专业知识很快也就荒废没用了。志平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像是把五年前读大专的结果也吐掉。

对于工作分配,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等下去了。

吴镇说,他姑奶的孙子在城郊开了个注塑厂,专门生产酒瓶盖的。如果实在没工作,可以在那里混。吴镇有些奈何却又坦然地接受这兜底的安排。

“那还做会计吗?”志平问。

“做个屁呀,表嫂是出纳主办一把抓,大表哥是村支书,偶尔过来看看,厂里的生产销售,全盘他都了解。他说等我过去,从车间干起来。我本不想去的,但里面女工多,我想去了以后找个女朋友不成问题,哈哈哈!”

话题忽然变得轻松起来,两人又扯到班花,在当地一个大酒店里实习,又说到那个娇小的女同学进了中石化,但都不是做会计,五花八门的工作啊!

临睡前,两人商量明天去看一眼那个瓶盖厂。走投无路的时候,两人还可以继续做难兄难弟呢。

天麻麻亮的时候,大屋门被撞开,钻进一个黑影。志平微微睁开眼,就着窗边的微光,看不清是谁,像是往地上扔了一件沉重的东西,又掩门出去了。志平看到吴镇还在呼呼大睡,也没叫醒他。不料吴镇翻了个身,又迷迷糊糊躺下,咕噜一声“老头子,别管他。”

山村的早晨很安静,夜里最后一丝黑暗随着早晨的炊烟慢慢散去。

两人起来时,奶奶已煮好一锅红薯稀饭。凌晨回来的吴木生,坐在锅屋的台子上,吸吸溜溜喝着稀饭,然后又咕叽咕叽嚼萝卜干。

他一见孩子们起床了,便大声对着吴镇说:“哈,是你同学吧?昨天我遇到老八斤牵着牛,说你同学来了,戴副眼镜,我猜是上次来的,昨天夜里就又搞了两只。”

然后又得意地说,今天让志平带回去烧烧,吃个新鲜,野味难搞到了。

志平这才知道,吴镇父亲昨天忙了一夜,天快亮时才带了两只野兔回来。他竟然还记得上次志平来过的事情,于是开心地说道:“叔叔下次带我打野兔去。”

吴镇父亲十分高兴,又说了一大串如何辨别野兔的路径,如何了解野兔习性,志平感觉他就是只老兔子。

吃完早饭,志平带上那只野兔就和吴镇一起去市里了。

奶奶像是不舍得志平走,她让志平得闲来玩,然后就一个人坐在门口目送着他们。

两个同学沿着山路走了好久都没说话,他们不知道未来的分配到底怎么样。想去“乡企局”问问情况吧,可不止一次的“等等,再等等。”感觉像是在敷衍,他们既盼望着去“乡企局”问问,又害怕“再等等。”

翻过万山到大路上时,两人花了两块钱坐上开往市里的公交车。

公交车一路颠颠簸簸往市区开,到亚父山下的鼓山寺时,吴镇看到一排瓦房,还有一柱擎天的大烟囱,突然激动地对志平说:“就是这个厂,就是表哥的厂。”

志平抬头望向窗外,那排瓦房像是搬迁学校后的教学楼,又像是粮站的老仓库,只是烟囱焕然一新。

志平心里觉得,他们一直想要的会计工作竟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太破了吧?

志平想,如果他们继续等待,至少还有一份美好的希望,可是眼前的厂房和大烟囱一下子如此真实砸过来,让他愣了半天在这里晕头转向呢!

在这里上班,那还不如去做西门大官人。

吴镇看到志平落寞的神情,便说道:“我现在两手准备。先等分配,如果分到好单位,当然去了。没有好单位,实在不行就来这里,离市区很近的,找个老婆不算太难,哈哈哈。”

吴镇熟悉的朗声大笑让志平又缓和过神来,他在心里也觉得吴镇都有兜底的工作了,比他要好,虽然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志平想到吴镇真要去瓶盖厂了,便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说不定是难兄难弟啊”!

吴镇又哈哈大笑起来,志平听到吴镇的笑声,像是对五年前错误选择的释怀。

两人在汽车站下车后。吴镇问志平还去不去“乡企局”了?志平看了看蛇皮口袋里的野兔说:“妈的,听天由命,老子回去烧兔子吃去。”

吴镇也激动地说:“对,该吃吃,该喝喝,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先去草城街买配件了。”

吴镇家里的那台喷雾器药水桶,实在是破旧不堪,他一来市里就要去找配件。

志平买了一张去浮槎镇的车票,他坐在车里,望向窗外。

巢州城北国道边低矮的房子都拆光了,路面变得更加宽阔。志平感觉城市在变化,他们也在变化。吴镇再也不是那个羞于提到女孩而无比自卑的男生了,相反他现在倒是很期待女孩子多的单位呢。

志平回到家后,把兔子往地上一扔就上楼去了。母亲见他神情低落,没再多问,只默默的叫父亲过来剥了兔皮,点起柴火灶烧起来。

等一家人围坐下来吃晚饭时,志平才将这两天去同学家关于分配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

母亲叹息道:“真要想办法找人了,你同学,那么破的家庭,都有个城里的工作兜底了,你还在等什么呢?”

母亲的这句话仿佛是在烧野兔的锅里添一把火,把问题搞得透烂,海山就恨不得一杯一杯把自己灌醉。

志平觉得母亲说的话他抬都抬不动,好像不对,但又说不出错在哪里。虽然注塑厂是他志平看不上的,但那是个实实在在郊区的单位,是吴镇可以去的地方。

志平夹了块兔肉放进嘴里,感觉味同嚼蜡,还塞牙。

父亲终于缓缓地说:“你同学家庭,破也好,不破也好,不影响他已经有个单位了。所以,下一步,我们必须开足马力去找人,不蒸馒头争口气啊!”

老头子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饭也没吃一口,就胡乱地躺到床上。

不知放了多少遍的电视连续剧《西游记》又在重复播放。

压在五行山下的猴子头上都长草了,他正伸头张望着每一个路过的行人,讨一口野果吃。

志平想到工作分配的问题,压力山大呢?他也丢了饭碗,去楼上房间倒头睡去。也许是上午走了很远的山路,志平一上床就进入梦乡。

“老张,老张”,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志平听到有人在叫他张老头子。

真是奇怪,叫他老头子的,是个从未谋面的女人,有点像妹妹小芳,也像是妈妈。她告诉志平说咱们的孩子考取了高分,却去了个技校。

志平便着急地喊叫说:“千万别进技校啊!”却又发不出声来,胸口像压着什么东西,终于志平猛地大声喊出来“朱老师,救我”!

一着急志平也就醒了,想到刚才不过是个梦。他竟然梦到小学老师,那是像父亲一样照顾他的小学语文老师。只不过,朱老师去世已好多年了。

志平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他望向窗外,下弦月从棉絮状的云层里努力挤出一丝缝来,打量着这几多欢乐几多愁的人间。

这天晚上,父亲张海山也在对志平工作分配的事辗转反侧。他仅有高小文化,常常对生活里的事情感到茫然。五年前儿子填报的志愿,也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主张。他当时只觉得这很难抉择,而志平还是个孩子,根本无法面对如此重要的选择。谁都知道,年轻时的路就那么几步最重要,一步错,步步错呢!

眼下儿子的工作分配,虽然困难重重,但也事在人为。他和老伴赵大秀商议,去找他二十年前养蜜蜂时认识的老贾。

那时,老贾刚从“二轻局”下来后,做起了蜂产品的生意,张海山也就是在浮槎镇蜂蜜收购点认识老贾的。

“老贾靠得住吗?”大秀问。因为老贾离开单位时传说是有一个私生女的。年轻时的老贾,原来是单位的储备干部,不承想,他不顾原配反对,跟单位的一个女员工好上了。闹到最后,老贾老婆选择原谅老贾,保住仕途。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没想到老贾像是吃了秤砣,心硬成了铁,决心要跟小杨在一起,并且愿意接受任何处罚。他后来跟女员工杨小宣一起开掉,夫妻双双把家还,在开发区小镇上买了一块地,建了一个小院,还生了个女儿,跟小杨姓。

以后的老贾干劲十足,利用人脉资源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铁了心的老男人像是红了眼公牛,眼前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后来他女儿也读了幼儿师范。

现在,老贾终于老了。

离婚重组家庭的男人,给人的印象是不负责任,尤其是老婆都原谅你了,给个台阶都不下,还一条道走到黑的男人。说到底还是贪图年轻漂亮的小老婆,可见不是个好东西。这就是志平母亲对老贾的终极评价。

然而,张海山不这样认为,他要去问一问老贾,说不定老贾有些人脉呢?老张认为,老贾是有两把刷子的,一刀两刃,看怎么用了。但他不敢对老婆大秀这样说,男人的坏,是像流行感冒一样可以传播的。这才是老婆担心所在。

无论大秀如何担心,海山还是从心里认可老贾和小杨的婚姻,跟大多数人不同,他认为老贾够爷们。够爷们的老贾,会不会帮他海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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