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夺过化妆刷，自己对着镜子化起来，搞得几个工作人员也不敢再说话。
好在耳边总算是安静下来。
等化完后，又在工作人员的配合下努力把自己塞进了婚纱里。
美丽的衣服如同刑具，箍得我呼吸困难，好在效果很好。
穆先生也换好了，银色西装穿在他身上像是量身定做，笔挺轩昂。
工作人员笑道，“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太般配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镜子里的自己美的好陌生，让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
几年前和程然结婚时，穿着租来的廉价婚纱的我，也笑得这么开心吗？
怎么会突然想起来他，真是晦气……
我晃晃头，拖着厚重的摆尾问道，“好看吗？”
穆先生轻笑点头，“很美。”
下一秒，萌萌妈提着裙摆出来了。
她小步踱过来，满脸娇羞，“姐夫，我好看吗？”
穆先生看都没看，敷衍的嗯了声。
萌萌妈气的跺脚，却用低落的嗓音说，“这还是我第一次穿婚纱呢。谁能想到萌萌都这么大了？呵呵，只是可惜，姐姐没看到……姐姐还说，我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呢……”
穆先生皱眉，无奈地说，“今天我和小雅拍婚纱照，别说这些了。你要是想拍，就去旁边拍。”
“你嫌我烦？”萌萌妈委屈极了，“我孤家寡人的和谁拍啊，人家不得笑我……”
我在一旁听的直呵呵，“这好办啊，让你姐夫陪你拍呗。”
萌萌妈满脸惊喜，“可以吗？”
穆先生忍无可忍，直接拿起手机，“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别别别，我自己拍还不行吗！”萌萌妈跺跺脚，噘着嘴跟在了我们后面。
穆先生工作忙，再加上我也不喜欢舟车劳累，所以没去什么外景，只打算在摄影棚里简单拍几张。
没了萌萌妈打扰，摄影师很会调节气氛，逗得我一直忍不住笑，拍的很是开心。
很快拍完了一套，中途休息会换换衣服。
脱掉了沉重的婚纱一身轻松，我扭扭酸疼的脖子，趁机去了趟卫生间。
刚解决完出来，一个人影突然扑过来，直接将我撞了回去，然后转身咔嚓一声上了锁。
我一惊，居然是满身浓重烟酒味的程然！
他整个人看起来凶戾又颓废，瞪着眼怒斥我，“你不许和姓穆的结婚！”
眼前的程然头发又脏又乱，衣服也皱皱巴巴，身上的味道更是刺鼻难闻，简直没人能把他和昔日意气风发的大律师联系到一起，狼狈的像是流浪汉。
我眉头紧皱，“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你为什么一再打扰我？”
程然咬着牙，“我们离婚都是姓穆的设计的，他早就看上你了！所以才处心积虑的破坏我们的关系！”
我冷笑一声，“你怎么不说是穆先生把你的d放进娇娇那的呢？孩子也是他给你俩下药才有的。别在这恶心我了，让开！”
我推开他，想去把门打开。
程然却疯了一样扯住我，浓烈的酒臭味差点把我熏吐。
见我满脸嫌弃，他愈加疯狂，不管不顾的将我扯进怀里，“你现在连碰我一下都不愿意了？就因为姓穆的有钱，你就能接受？”
他胡言乱语的嘶吼，“只要你愿意复婚，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以为姓穆的就干净吗？他身边多少个女人你不知道？凭什么他就可以，我就不行？！”
我拼命挣脱，一把将他推开，他的后背顿时狠狠撞在门板上。
我狠狠瞪着他，“没跟你老死不相往来是因为你曾经叫爷爷声爸爸！别给脸不要脸！就算没有穆先生，我也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你别痴心妄想了！”
“我不信！”程然疯狂大叫，“我都能接受你和老男人的过去和你结婚，你凭什么不能接受我和娇娇有过一段？这不公平！”
我深吸一口气，实在不愿相信我曾经爱过这么多年的，居然是这种人。
我无力的说，“程然，我婚后对你一心一意，从未有过别的想法。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我们已经是过去式，别再折腾了，我累了，放我走吧。”
“不可能！阿雅，你永远别想离开我！”他再次冲上来试图抱住我，“阿雅，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扯平了，以后谁也不再提，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他边说边把充满酒味的臭嘴凑过来，在我脸上胡乱亲。
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甩不掉，气的狠狠踹他几脚。
程然疼的眉头紧皱，却不肯松开，紧紧禁锢着我，嘴里喋喋不休，“只要你别和姓穆的结婚，我们就能和好……我马上让娇娇滚……你不知道……我每天都要疯了……她快要把我折磨死了……阿雅……没有你我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你救救我好吗……”
“程然！你放手！”
我奋力反抗，却不及他的力道。
撕扯间，我的衣服被拉开，上半身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