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村妞纯

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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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该死的人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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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王大帅从水里钻了出来,摇了摇头说:“里面没人,我找遍了,估计爹已经逃出去了。”

四妮一听,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爹,你到底去哪儿了啊?”

王大帅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四妮的肩膀,安慰道:“四妮,别哭了。爹肯定没事,我们再找找。”

王大帅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那灌满水的红薯窖中。冰冷刺骨的水瞬间包裹住了他,他强忍着寒意,瞪大了眼睛在黑暗中摸索着。窖里的杂物随着水流晃动,时不时碰撞到他的身体,但他全然不顾,一心只想找到张脑栓。然而,一番搜寻下来,却连张脑栓的影子都没见到。

王大帅钻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满脸焦急的四妮说道:“四妮,别着急,里面没人。我估计爹可能已经逃出去了,只是不知道啥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其实,王大帅心里清楚,张脑栓这些年一直藏匿在红薯窖中,是因为他是个逃犯。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四妮作为家属也会受到牵连。但在这节骨眼上,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人,其他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再说这张脑栓,早在山洪来临的前夕,就察觉到红薯窖开始进水了。水一点点漫上来,冰冷的触感让他从沉睡中惊醒。看着不断上升的水位,他意识到不能再待在这儿了,必须逃出去。

趁着夜色,张脑栓小心翼翼地推开窖口的石板。外面一片漆黑,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他探出脑袋,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村子里一片死寂,偶尔传来洪水冲击房屋的轰鸣声。张脑栓咬了咬牙,从窖里爬了出来。

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村子已经被洪水淹没,原本熟悉的道路和房屋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汪洋。他定了定神,凭借着对村子周边地形的熟悉,决定往山上逃。

一路上,张脑栓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中前行。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不敢停歇。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来到了姑娘峰下。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他想起了年轻时曾在山上发现过一个山洞,也许那里能暂避风雨。

张脑栓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爬上了山,找到了那个山洞。走进山洞,他惊喜地发现里面有一些之前有人留下的食物和干柴。他赶忙生起了一堆篝火,温暖的火光让他冰冷的身体渐渐有了知觉。

他坐在篝火旁,看着跳动的火苗,不禁长叹一声:“唉,我这命咋这么苦啊!” 想着自己年轻时犯下的罪孽,如今落得这般田地,心中满是愧疚。同时,他也牵挂着家人的安危,不知道四妮、王大帅他们怎么样了。

就这样,张脑栓在山洞里住了下来。白天,他出去摘些野果子充饥,顺便拾些干柴回来,以备晚上取暖之用。晚上,他就蜷缩在山洞的角落里,在黑暗中默默祈祷着家人平安无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脑栓看到村子被洪水彻底吞噬,所有人都逃往了段天涯的山洞。他远远地望着,心中五味杂陈。后来,他又看到王大帅带领着青壮年们奋力挖开洪水的口子,村子这才逐渐显露出来。

由于洪水过后粮食短缺,村民们不得不上山寻找食物。这天,张脑栓看到脑栓婶也颤颤巍巍地走上了山。只见脑栓婶身形佝偻,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她在狭窄的山道上小心翼翼地采摘着山枣,眼神中满是疲惫和无奈。

张脑栓知道,脑栓婶这是为了给孙女天天解决饥饿问题。看着曾经那个泼辣能干的脑栓婶如今变得如此苍老和艰辛,他的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愧疚和心痛交织在一起,让他的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他躲在一旁的树林里,默默地看着脑栓婶。好几次,他都想冲出去帮忙,但又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冲动。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露面,否则只会给家人带来更多的麻烦。但看着家人受苦,他的内心又无比煎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野山枣,那一颗颗红通通的小果子,在这荒山野岭中肆意生长着。它们个头不大,却饱满圆润,颜色鲜艳得如同被鲜血浸染过一般,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这野山枣味道酸甜可口,果肉紧实,核小肉多,是大自然馈赠给这片土地的珍贵礼物。在早年那些艰难的岁月里,山民们常常依靠这漫山遍野的野山枣充饥。他们把采摘来的野山枣洗净,去掉果核,然后用石臼捣烂,做成酸枣糕,或者和着粗粮一起煮成粥,那滋味虽然酸涩中带着些许粗糙,但却足以慰藉饥饿的肠胃,成为了山民们度过荒年的重要口粮。

脑栓婶独自一人在这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地攀爬着,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些长在枝头的野山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渴望。她的双手因为长时间的劳作而布满了老茧,此刻正小心翼翼地伸向那些果实。脚下的山路湿滑泥泞,一块松动的石头突然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她整个人向前扑去,嘴里发出一声惊呼:“哎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迅速地伸了过来,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胳膊。脑栓婶惊魂未定地转过头,看到了一张陌生却又带着几分熟悉的脸。眼前的这个人头发凌乱,胡子拉碴,脸上满是岁月的沧桑,但那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关切与温柔。

“你没事吧?” 张脑栓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他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激动与紧张。

脑栓婶摇了摇头,感激地说:“多亏了你,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就摔散架了。你是谁啊?咋看着有点面生呢?”

张脑栓微微一愣,苦笑着说:“我…… 我是个外乡人,来这山上躲灾的。看着你摘枣子,就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儿。”

脑栓婶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这模样,倒有点像我们这传说中的白玉老公呢。”

张脑栓心中一惊,赶忙岔开话题:“婶子,你这家里人呢?咋一个人出来摘枣子?”

一提到家人,脑栓婶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唉,我那口子走得早,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各有各的难处,我也不想给他们添麻烦。这不是闹水灾了,粮食不够吃,就想着摘点枣子回去给孙女解解馋。”

张脑栓听着,心中一阵刺痛,他强忍着心中的愧疚与自责,问道:“那婶子,你这日子过得咋样?”

脑栓婶苦笑着说:“还能咋样?凑合着过呗。你呢?家里人都好吗?”

张脑栓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啊,儿女都不孝顺,把我一个老头子扔在一边,我这心里苦啊。”

脑栓婶听了,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唉,都是苦命的人啊。”

张脑栓看着脑栓婶手中的野山枣,说道:“婶子,这野山枣啊,除了直接吃,还能晒干泡茶喝,对身体好着呢。我记得以前有个人就特别喜欢吃这野山枣,每天都要喝上一杯酸枣茶。”

脑栓婶好奇地问:“是谁啊?”

张脑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是…… 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说着,张脑栓伸出手,轻轻地搀住了脑栓婶的胳膊:“婶子,这山路不好走,我陪你吧。”

脑栓婶的脸微微一红,想要甩开他的手:“这…… 这怎么好意思呢?”

张脑栓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婶子,就让我陪你走这一程吧。就像那歌里唱的,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我这一辈子,错过了太多,不想再错过了。”

脑栓婶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不再挣扎,任由张脑栓搀着她的手。两人一起在这山林中穿梭着,采摘着那些野山枣和其他的山果。

张脑栓一边摘着果子,一边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婶子,你知道吗?当年我娶你的时候,就想着要一辈子对你好,让你过上好日子。可是后来,我却做了错事,让你受苦了。”

脑栓婶惊讶地看着他:“你…… 你在说什么呢?”

张脑栓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没什么,只是一些回忆罢了。现在,我只想这样搀着你的手,陪你走过这剩下的日子。”

脑栓婶的眼眶湿润了,她想起了曾经那些艰难的岁月,想起了自己一个人拉扯着孩子的艰辛。而此刻,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手,却给了她一种久违的温暖与安全感。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走着,摘着果子。张脑栓时不时地嘱咐脑栓婶:“婶子,小心脚下,这路滑。”

脑栓婶轻轻地点点头:“嗯,知道了。”

走着走着,张脑栓又想起了脑栓婶坐月子的时候,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什么营养品,他就每天上山去摘野果子给她吃。

“婶子,你还记得你坐月子的时候吗?我每天都去给你摘果子,虽然不多,但你吃得可开心了。”

脑栓婶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呢。”

脑栓婶被张脑栓紧紧地搀扶着,心中既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你这手劲可真大,抓得我手都疼了。”

张脑栓赶忙松开了一些,但还是没有放手:“婶子,我是怕你摔倒。你就当我是个不懂事的老头子吧。”

两人继续在山林中走着,他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温馨。这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沉浸在这久违的温暖与幸福之中。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天边泛起了一抹绚丽的晚霞。张脑栓和脑栓婶带着满满的一篮子野山枣和山果,踏上了回家的路。

“婶子,今天开心吗?” 张脑栓笑着问道。

脑栓婶点了点头:“开心,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张脑栓看着脑栓婶,眼中满是深情:“婶子,我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能再次遇见你,能陪着你。”

脑栓婶的心中也涌起一股幸福的感觉:“我也是,虽然这一辈子经历了这么多的酸甜苦辣,生老病死,但有你在身边,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脑栓婶和张脑栓站在那高高的山梁上,微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脸庞,撩动着他们凌乱的发丝。脑栓婶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被张脑栓搀扶着的胳膊,轻声说道:“你…… 你还是松开吧,让人看见不好。”

张脑栓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缩了回去,但眼神中却满是不舍。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突然转身,快步向山林深处走去。

脑栓婶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她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这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瞎想些什么呢。”

没过多久,张脑栓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还拎着两只肥硕的兔子。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几步走到脑栓婶面前,把兔子递了过去:“婶子,给你,拿回去给孙女尝尝鲜。这山里的兔子可不好抓,我费了好大的劲儿呢。”

脑栓婶惊讶地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你这是……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张脑栓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婶子,我就是看你一个人不容易,想帮帮你。你就收下吧。”

脑栓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兔子:“那…… 那就谢谢你了。”

张脑栓笑了笑,然后陪着脑栓婶慢慢往山下走去。一路上,他不停地说着一些鼓励的话:“婶子,日子再难,咱也得好好活下去。这洪水虽然把村子毁了,但只要人还在,就有希望。你看这山上的野果,河里的鱼虾,都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活路。”

脑栓婶静静地听着,心中泛起一丝暖意。不知不觉,他们就到了脑栓婶家的院子门口。

“婶子,你快进去吧。” 张脑栓说道。

脑栓婶点了点头,转身走进院子,但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张脑栓。回到家后,脑栓婶的心里一直想着张脑栓,他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奇怪了,这让她满心疑惑:“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三天后,脑栓婶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上山寻找张脑栓。她沿着上次的山路走了很久,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喂,你在哪里啊?”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山林中鸟儿的叫声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脑栓婶找遍了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张脑栓的踪影。

“难道他真的是神仙?来帮我度过难关就走了?” 脑栓婶喃喃自语道。

再说四妮,她回家后看到了那两只兔子,便问婆婆:“妈,这兔子哪来的?”

脑栓婶犹豫了一下,说道:“是一个叫‘白玉老公’的人送的。”

四妮一听,心中一惊,她仔细地打量着兔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的脸色变得煞白,转身就往山上跑去。

在山洞里,张脑栓正坐在一堆干柴前发呆。突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了满脸焦急的四妮。

“爹,你怎么在这儿?” 四妮的声音有些颤抖。

张脑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说:“四妮,你…… 你怎么来了?我…… 我不能回家,我会拖累你们的。”

四妮走上前去,拉住张脑栓的手:“爹,你说什么呢?你是我们的家人,怎么会拖累我们呢?跟我回家吧。”

张脑栓摇了摇头:“不,我不能回去。这洪水把村子毁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我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四妮看着张脑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爹,你要是不回去,我就不走了。”

张脑栓无奈地叹了口气:“那…… 那好吧,我就在这儿住下,你别告诉别人我在这儿。”

四妮点了点头:“好,爹,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我给你带些被褥和粮食来,你在这儿也要照顾好自己。”

从那以后,张脑栓就在山洞里住了下来。四妮每隔几天就会带着一些生活用品上山来看他,给他打扫山洞,陪他说说话。

大水过后的大凉山村子一片狼藉,王大帅整日忙得焦头烂额。他带领着村民们清理着废墟,重新修缮房屋,分发着救援物资。在他的努力下,村子的秩序逐渐恢复,人们的生活也慢慢走上正轨。

三个月后,工厂也开始运转起来,机器的轰鸣声再次在村子里响起,人们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生活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如意和灵灵放假回到家,看到村子里的景象,心中十分震惊。他们听着父母讲述着洪水来临时的惊险场景,心中满是感慨。如意还特意去看望了张没毛。

张没毛看到如意,眼中满是慈爱:“如意,你来了。你这孩子,越来越有出息了。要是你愿意,以后就喊我一声爹吧。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学习,将来上大学、娶媳妇的钱,我都给你出。”

如意的眼眶有些湿润,他点了点头:“好,张没毛叔,我会努力的。”

时间过得很快,1995 年就这样在忙碌与重建中过去了,迎来了 1996 年的春节。村子里张灯结彩,孩子们穿着新衣,在雪地里嬉笑玩耍,鞭炮声此起彼伏,到处都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气氛。

正月十六,孩子们背着书包,欢欢喜喜地去学校开学了。王大帅站在工厂的办公室里,听着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突然,带娣气喘吁吁地冲进办公室:“大帅哥,不好了,嫂子在讲台上晕倒了!”

王大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问道:“什么?宝妹怎么了?”

说完,他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朝着学校的方向跑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王大帅刚听到带娣说嫂子宝妹在学校晕倒,脑袋 “嗡” 的一声就炸开了,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二话没说,撒腿就往学校狂奔,一路上心急如焚,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慌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宝妹,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等他火急火燎地赶到学校,一眼就看到宝妹晕倒在讲台上,周围围了一群惊慌失措的学生。王大帅一个箭步冲上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宝妹,这才发现她瘦得厉害,身体滚烫,显然是发着高烧。

王大帅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去年大水灾时的情景。那时,粮食短缺,宝妹总是把自己的那份省下来给家人吃,自己却常常饿着肚子。长时间的劳累和营养不良,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最终感染了风寒。而自己呢,整天忙着抗洪救灾,忙着村子里的各种事务,却忽略了对宝妹的关心和照顾,想到这儿,王大帅的心里满是愧疚和自责。

他抱着宝妹回到医馆,仔细地为她诊断起来。随着诊断的深入,王大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王大帅心中一沉,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宝妹很可能患上了黑血绝症,也就是白血病晚期。

王春祥老爷子也赶了过来,再次确认了宝妹的病情。王大帅看着昏迷不醒的宝妹,眼眶泛红,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她!”

过了一会儿,宝妹悠悠转醒。王大帅坐到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满脸愧疚地说:“宝妹,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这段时间太忙了,忽略了你,才让你病成这样。你放心,以后我哪儿也不去,就守在你身边,咱们回家好好养病。”

宝妹却虚弱地摇了摇头:“大帅,我没事。学校里的那些孩子怎么办?我不能耽误他们上课啊。”

王大帅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宝妹,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养病才是最重要的。学校的事我会安排好的。”

回到家后,王大帅立刻把工厂的事务交给了张建国等人,又四处托人找了一个新老师来代替宝妹上课。然后,他便全心全意地照顾起宝妹来,每天为她熬药、做饭,陪她聊天,只想让她在最后的时光里过得舒服一些。

宝妹心里也明白自己的病情很严重,她看着王大帅忙里忙外的身影,心中满是不舍和担忧。于是,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开始为王大帅和女儿灵灵做鞋子和毛衣。她一边做,一边想着:“我这病,恐怕是好不了了。我要是走了,大帅和灵灵可怎么办啊?灵灵还小,要是以后大帅再娶,她会不会受后娘的欺负呢?” 想着想着,泪水就模糊了她的双眼。

随着时间的推移,宝妹的病情日益严重,身体越来越虚弱,常常陷入昏迷。王大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四处打听治疗白血病的新药和方法,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愿意去尝试。

这天,王大帅听说有一种新的治疗方法,或许可以用亲人的骨髓进行移植,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灵灵。当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想法告诉宝妹时,宝妹却坚决地拒绝了。

“大帅,不行!灵灵还小,我不能让她冒这个险。我这病,治不好就算了,不能拖累灵灵。” 宝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

王大帅急得眼眶泛红:“宝妹,你就听我一次吧。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灵灵也一定愿意救你的。”

宝妹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地看着王大帅:“大帅,你别再说了。我心意已决,就算死,我也不会让灵灵去做这个手术的。”

王大帅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宝妹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改变。看着宝妹日渐憔悴的面容,王大帅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留住宝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生命在一点点地流逝,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大帅紧紧握着宝妹的手,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宝妹,医生说现在只有灵灵的骨髓能救你,你一定要活下去,为了我,为了灵灵,好不好?”

宝妹虚弱地摇了摇头,眼神却异常坚定:“大帅,不行。灵灵还那么小,我怎么能为了自己,让她去冒这个险?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大帅急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提高了音量:“宝妹,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这是你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啊!”

宝妹轻轻地抚摸着大帅的脸,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大帅,别傻了。如果我真的走了,你就娶带娣过门吧。她是个好女人,会照顾好你和灵灵的。”

大帅猛地甩开宝妹的手,情绪有些失控:“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娶别人?”

宝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大帅,我知道你对我好,可生活总得继续啊。我不想因为我,让你和灵灵以后的日子过得孤苦伶仃。”

大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宝妹,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们一定能找到其他办法救你的。”

宝妹微微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大帅,我这一辈子,没什么大的遗憾,就是还没见过大海。如果我真的不行了,你能带我去看看大海吗?”

大帅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好,宝妹,我一定带你去看海。”

大帅立刻通知了带娣和素素,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带宝妹去海边。

化疗后的宝妹身体极度虚弱,脸色苍白如纸,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也大把大把地脱落,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让人看了心疼不已。大帅小心翼翼地将宝妹抱上汽车,一行人踏上了前往海边的旅程。

一路上,大帅紧紧握着宝妹的手,不停地和她说话,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痛苦。宝妹靠在大帅的肩膀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大海的期待。

一个礼拜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海边。大帅轻轻地将宝妹抱下汽车,一步一步地走到海边的一块海石旁,将她放在上面。

宝妹缓缓地张开双臂,海风轻轻拂过她的脸庞,撩动着她稀疏的头发。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大海的气息:“大帅,大海真美啊。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辈子还能看到大海。”

带娣在一旁默默地捡着贝壳,眼中也含着泪水。她知道,这可能是宝妹最后的时光了,她想尽自己的一份力,让宝妹开心一些。

宝妹转过头,看着大帅和带娣、素素,眼中满是不舍:“大帅,我舍不得你们。如果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和灵灵。还有,我希望死后能把我埋在大凉山,那里是我的家。”

大帅拼命摇头,泪水夺眶而出:“宝妹,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宝妹伸出手,轻轻地为大帅擦去眼泪:“大帅,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愿意做你的女人,我们还要在一起。”

大帅将宝妹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留住她逐渐消逝的生命:“宝妹,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带娣走过来,握住宝妹的另一只手:“宝妹姐,你别这么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宝妹看着带娣,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带娣,我把大帅和灵灵就托付给你了。你是个好姑娘,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大帅。如果我真的走了,你就嫁给他吧,帮他生个儿子,好好照顾他们。”

带娣大哭起来,拼命摇头:“宝妹姐,你不要这么说,我不要你走。”

宝妹轻轻地拍了拍带娣的手:“带娣,答应我,好吗?”

带娣含着泪,点了点头:“宝妹姐,我答应你。”

海边的风依旧在吹,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悦耳的声音。而宝妹的生命,却在这美丽的海边,一点一点地走向尽头。大帅抱着宝妹,感受着她的体温逐渐变凉,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他无法接受宝妹即将离开他的事实,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宝妹还会在他身边,微笑着看着他。

王大帅失魂落魄地从海边回来,一路上,他的脑海里全是宝妹在海边那虚弱却又坚强的身影,心好似被无数根针扎着,痛意蔓延至全身。回到家,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他下意识地呼唤着:“宝妹,宝妹!”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洞的回声。

王大帅的心慌乱起来,他像一只无头苍蝇般在屋子里四处寻找,却不见宝妹的踪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宝妹,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喃喃自语道。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张拐子,也许他知道宝妹的下落。王大帅急匆匆地找到张拐子,声音颤抖地问道:“你看见宝妹了吗?”

张拐子一脸担忧地说:“我看见嫂子往山上走了,大帅,嫂子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对劲,你快去看看吧!”

王大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来不及多说什么,转身朝着村南的小石桥飞奔而去。一路上,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宝妹可能遭遇的种种危险。

宝妹自从化疗后,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掉光了,皮肤变得蜡黄松弛,整个人瘦得脱了相。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中充满了自卑和绝望。“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能配得上大帅呢?” 她轻声抽泣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想起曾经丫蛋从幽魂谷跳崖的事,宝妹的心中萌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也不想让大帅看到我现在这副丑陋的模样,也许我也应该像丫蛋那样,在最美的时候离开,至少在大帅的记忆中,我还是那个漂亮的宝妹。”

宝妹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山上走去。她来到了王大帅的工厂,看着那熟悉的厂房和机器,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想起了和大帅一起为了工厂打拼的日子,那些忙碌却又幸福的时光仿佛就在昨天。工厂里的工人们看到宝妹,都惊讶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们看着宝妹那憔悴的面容,心中都隐隐猜到了什么。有人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嫂子,你怎么来了?” 宝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来看看,以后可能没机会了。”

从工厂出来后,宝妹又来到了大凉山小学。她在这里度过了整整十五年的教学生涯,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承载着她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她一间教室一间教室地查看,抚摸着那些桌椅,回忆着曾经和孩子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孩子们,老师可能再也不能给你们上课了。” 宝妹的声音哽咽着。

然而,还没等她走到幽魂谷的悬崖边,身体就已经不堪重负,她眼前一黑,缓缓地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

王大帅一路狂奔,终于在山腰上找到了昏迷的宝妹。他看到宝妹那毫无血色的脸,悲痛欲绝,整个人都崩溃了。“宝妹,你醒醒啊!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呢?”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双手紧紧地抱着宝妹,仿佛要用自己的体温唤醒她。

王大帅急忙将宝妹送往医院,一路上,他不停地和宝妹说话,希望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可是,宝妹再也没有了回应。当医生无奈地宣布宝妹死亡的那一刻,王大帅觉得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回到大凉山,王大帅亲手将宝妹安葬。他的眼神空洞无神,机械地做着每一个动作。宝妹的死讯传到了 Z 市,张喜来和素素听到后,悲痛大哭。张喜来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带着为自己准备的棺材,一路赶来大凉山,只为了能让宝妹风风光光地走。

宝妹的棺材被缓缓抬上大凉山,最终和孙上香葬在了一起。王大帅站在宝妹的坟前,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宝妹,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离开我?我们说好要一起走下去的啊!” 他哭诉着,回忆着和宝妹相识、相知、相爱的每一个瞬间。

第二年春天,宝妹的坟前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儿,五彩斑斓,美丽极了。仿佛是宝妹在另一个世界里对王大帅的微笑和慰藉。

宝妹死后十天,王天昊和丫蛋从 S 市匆匆赶回。他们半夜来到宝妹的坟前,王天昊看着那座新坟,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姑姑,你怎么就走了呢?你对我那么好,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你啊!” 他大哭着,泪水打湿了脚下的泥土。

丫蛋站在一旁,默默地流着泪。她知道,宝妹的死对王天昊的打击有多大。两人在坟前静静地待了很久,回忆着过去的种种。

天亮后,王天昊和丫蛋没有回村,他们带着满心的悲痛和对宝妹的思念,默默地离开了。此后多年,他们都没有再回到大凉山,仿佛这里的一切都成了他们心中永远的痛,不愿再去触碰。而王大帅,在宝妹离开后,也变得沉默寡言,他常常一个人坐在宝妹的坟前,一坐就是一整天,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宝妹走了,仿佛把王大帅生活中的光也一并带走了。他整个人像是掉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痛苦如影随形,无论走到哪里,眼前似乎都晃动着宝妹的影子。在家里,他常常会在恍惚间看到宝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那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气息,仿佛她从未离开过。可当他伸手去触碰时,却只抓到一把冰冷的空气,幻象瞬间破灭,那一刻,他的心好似被重锤狠狠击中,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才清醒地意识到,宝妹真的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

在工厂里,机器的轰鸣声也掩盖不住他对宝妹的思念。他会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眼神呆滞地望着某个角落,仿佛看到宝妹正微笑着朝他走来,可眨眼间,又只剩下冰冷的机器和忙碌的工人。在学校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他仿佛又听到了宝妹讲课的声音,那温柔而坚定的语调,曾经是他最爱的旋律。然而,当他走进教室,却只有空荡荡的桌椅和黑板上早已干涸的粉笔字迹。

王大帅常常沉浸在与宝妹曾经的幸福时光里,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他们一起在河边漫步,一起为工厂的发展出谋划策,一起在深夜里相互依偎,倾诉着彼此的心事。这些回忆,让他觉得自己曾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如今,幸福却如泡沫般易碎,只留下满心的伤痛。

村里的刘媒婆可没闲着,自从宝妹去世后,王大帅成了光棍,她就像闻到了腥味的猫,频繁地往王大帅家跑。这村子里的未婚女人和寡妇们,听闻王大帅如今单身,都像炸开了锅,一个个心痒痒的,都想着能嫁给王大帅这个有本事的男人。刘媒婆的门槛都快被这些女人踏破了,她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就想着能在这中间撮合成功几对,也好从中捞些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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