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盛股指分明的手拿着湿巾：“我帮你。”
陈涟漪：“殷盛啊，你是不是有恋足？”
之前她泡脚的时候他帮忙按摩，现在又想帮她擦脚。
殷盛把她的脚搁在他的腿上：“别人的足我不恋，但你的足，我的确恋。”
陈涟漪：“你不嫌它脏，那你就擦。”
湿巾将脚上的灰尘一点点试净，殷盛还舍不得放下。
他真的迷恋她的足，如果她允许，他一定会俯吻，甚至将脚趾都搁嘴里。
陈涟漪：“我的脚不是猪蹄，你可别想啃。”
她看出他眼底的暗欲，但没有急着收回。
说了要给他追求上位的机会，那她会尽量不让对方猴子捞月一场空。
如果能够接受他的亲昵，甚至主动跟他亲近。对大家都好。
殷盛：“你的脚比猪蹄香，比艺术品更美。往后别再让它受罪。你赤脚走着一段路，脚底好多地方都被碾红。”
她就该找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等着他。
陈涟漪：“我小时候在乡下经常光脚走，不怕。”
而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殷盛：“能够穿鞋的时候，还是尽量穿。”
“还有，我该在车里备几双你能穿的鞋。”
他每一辆车里都为陈涟漪准备了很多东西，但百密一疏：鞋忘了。
陈涟漪：“不用特意准备，你给我那双你的备用拖鞋就行。”
她自个儿将脚收回。
还是无法接受，还是无法接受他眼底藏不住的欲。
无法像抵住蒋历腰腹一样，抵住殷盛撩拨。
殷盛找到拖鞋给她穿好。
“涟漪，昨晚忘了问，你看见云巅大厦的庆生广告了吗？”
陈涟漪：“看见了。”
殷盛：“那个叫野辣椒的寿星，应该跟你很有缘，你们生日在同一天，都喜欢野玫瑰跟蔷薇。”
陈涟漪：“这种太巧，太有缘的事情对我来说，往往不是好事儿。”
殷盛：“有我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替你先撑住。”
陈涟漪：“盛儿，不要什么都替我撑。真遇到事情，我能自己撑。”
至少不备孕的这段时间，没几个人能拿她怎么样。
等她调整好状态，继续备孕的时候，她应该也找到了应对麻烦的方式。
殷盛：“你有能力自撑，我也想为你撑。”
发自真心的情话，无时无刻都在外露。
陈涟漪听见了，但无法回应，所以她将座椅调低，仰躺着补觉。
均匀的呼吸传来，殷盛偷偷看了她很久，确认她睡熟后，把一枚绿宝石戒带在她的食指。
“涟漪，我好想给你戴订婚戒，结婚戒。”
他也把座位降低，跟她并肩躺着。
他戴了绿宝石戒指的左手，跟陈涟漪戴了绿宝石的右手碰到一起，像是要约定生生世世。
……
慕山别墅。
云甜把车停到露天车库，站在别墅的大门口给蒋历打电话。
“历哥哥，我到你家门口了，你能给我开下门吗？”
她来之前没跟蒋历说，怕被拒绝登门。
到了再联系，也许能够降低被拒的可能。
蒋历：“我在忙，没空见你。你回去吧。”
电话里传来的男音没有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