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否是孔瑞阳这天的话起了作用。
张龙倒是没有再跟之前一样忐忑不安的跟在孔瑞阳身边，反倒能够放开和孔瑞阳相处。
孔瑞阳第二天就把原儒杰叫过来和自己一起陪同张龙在越州四处游玩。
为了不让张龙看出来孔瑞阳是冲着他来的真相，孔瑞阳还特意询问了张龙一些关于越州公司的情况。
张龙也是非常诚实地把能告诉孔瑞阳的全都跟孔瑞阳说了。
几天的相处下来，除了没有四大铁，孔瑞阳，原儒杰，张龙三人关系处得很好。
在孔瑞阳感觉情况差不多的时候，在饭桌上隐晦地表达了想要挖走张龙的这个意思。
“我这一次之所以会来越州这边的鹅厂分公司，其实也是有我自己的一点小心思的，你们越州的即时通讯做得很不错。”
“我呢，也是个商人，我也很眼热市场的这部分蛋糕，所以也是想要过来参观，借鉴一下，看看能不能也搞出一个小软件。”
“但是我这边的人之前都是在做游戏，虽说也研究了这些软件工程，但肯定是没有你们这种专业人员更加明白。”
“要是现在能够有个软件方面的人才降临到我公司，我保证把他当财神爷供起来。”
张龙就算再怎么迟钝，听孔瑞阳这话也听出了孔瑞阳的意思
但孔瑞阳没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张龙也隐晦地拒绝了孔瑞阳的拉拢。
“孔总求贤若渴，这么诚意满满，相信人才早晚都会到孔总的身边，其实软件刚开始开发也挺无趣的。”
“最开始企鹅开发的时候，大家全都住在公司里，就希望最后开发出来的软件，不要让老板失望。”
“如今企鹅走到现在这个高度，也是当初开发他的那些设计师们没想到的，孔总想要做即时通讯，我们老板知道了肯定很开心。”
“我们老板经常说，希望能有一个人出来让他在与对方较量的同时进步，企鹅可是我们公司的大头软件，想要在这个基础上再有超越，恐怕很难。”
“我要是能做得来即时通讯，也不会接了邮箱的这个项目，但邮箱这个工作也让我很是着迷，只要我能够在这上面做出一番事业，何愁马总看不到我？”
两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表现得非常明白。
孔瑞阳虽然有些遗憾。
但他刚才的话也不过就只是一个试探。
张龙不愿意放弃如今的工作，他能够理解。
毕竟依照他如今的体量，和鹅厂根本没办法做比较。
不管是薪资待遇还是能接触到的人脉广度，都无法比得上鹅厂。
他也不可能为了拉过来张龙一个人，就给张龙最高的福利待遇。
这样一来，公司里其他的人也会觉得不公平，孔瑞阳不想让自己的公司出现什么动荡。
“承蒙孔总看得起，这段时间和孔总相处得非常开心，这一杯酒我敬孔总。”
张龙也看出了孔瑞阳脸上的遗憾。
说实在的，若非因为他知道鹅厂的企鹅如今热度有多高，受众有多少，他是很对孔瑞阳的提议动心的。
跟什么薪资待遇没关系，他其实也想做即时通讯。
可孔瑞阳挖他去自己的公司，肯定是希望他能够再创新高。
张龙没把握超越如今的企鹅，也就只能忍痛放弃孔瑞阳的好意。
“那我就借你吉言了，真不愧是马总手底下的员工，这说话也好听，要是我也能有这么好的员工就好了。”
“我觉得随着科技发展得越来越快，即时通讯还有很大的市场，要是以后我们俩公司有希望合作的话，那也是我的荣幸。”
孔瑞阳画完大饼之后也没再多说这件事情。
对于孔瑞阳说的话，张龙却不以为然。
即便即时通讯还有很大的市场，可如今的企鹅已经占据先机。
之后的企鹅肯定会随着科技的发展继续丰富完善和进步。
注定不会有其他的软件能够和企鹅相提并论。
当天晚上，孔瑞阳带着张龙和原儒杰去了越州有名的会所。
孔瑞阳可是在论坛上仔细查阅过后，知道这个会所的。
他是男人，自然最懂男人需要什么。
之前就已经打听过了，张龙如今还没有女朋友，原儒杰又是个离婚的孤家寡人。
自己虽然有家室，但自己又不安排服务，不过就是去放松，享受一下按摩，只要招待好另外两人就行。
张龙是个性子沉闷的老实人。
看到会所大门的那一刻，张龙瞬间满脸羞红，当即就要转身离开，却被孔瑞阳拉住，直接拽进了会所当中。
“你这是干嘛？我可是好不容易在论坛里打听到，这个会所的服务手法非常好，咱们也玩了这么几天了，你马上就要回去工作了，也好放松放松呀。”
听到孔瑞阳这么说，张龙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孔瑞阳无视了张龙不太明显的拒绝，直接给张龙安排了最好的服务。
孔瑞阳果真没看错，张龙就是个闷骚的家伙，虽然嘴上说着拒绝，可身体却很诚实，半推半就地就同意了。
孔瑞阳原本是想看看原儒杰的态度，再决定要不要给他安排。
没想到原儒杰看到张龙被带走之后，直接对着孔瑞阳开口：“你为了拉拢他，真是不惜一切代价，不过咱俩来这儿就只是单纯让他享受的？”
孔瑞阳有些好笑地看向原儒杰，随后开口：“你要是想要也可以去体验一下，我又没说不让你体验。”
原儒杰瞬间开心，也点了最贵的服务，去了另外一个包间，孔瑞阳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直接去了三楼的清吧。
“一会儿我那两位朋友结束服务，请你们派个人过来告诉我。”不愧是整个越州最大的会所，服务也是非常好的。
大约一个多小时过后，两人前后脚结束了各自的按摩体验。
原本张龙是打算今天晚上酒局结束就回公司工作的。
可有了今晚这服务，他和孔瑞阳之间又多了点说不出道不明的关系。
他也就没有那么着急回去了。
时间恍惚又过了一周，张龙也终于从享乐中恢复了回来，忍痛和孔瑞阳说了告别。
这两周的时间，孔瑞阳和原儒杰也在这里体验了很多，也算是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