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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子语归魂重返世 寒言遭劫动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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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寒言将子语救出九幽之界,一路飘飘荡荡回转家门。路上心感不妙,当即掐指寻闻。算得身躯遭抢,已不在原处。所幸身躯未收磨折,不然魂魄再难入体。寒言道:“我躯体遭了劫掠,已不在你家。”子语疑道:“只见你就在游荡,怎分躯体人魂?”寒言道:“地府阴气极重,人体不可自由往来。须动道诀,使个魂魄出窍之法,才入得那地府。”子语道:“如此说话,倒不急甚。你自算寻躯体之处,投了去不可?”寒言道:“魂难算身,不知何去。动出窍之法,六个时辰魂不归体,亦或躯体遭甚磨折,都再难入体,终落得个孤魂野鬼之名。”

此事毕竟言重,子语也听出焦急,问道:“你出来端的有几时?”寒言道:“四个时辰。”子语道:“两个时辰之内若寻不得你躯体,岂不完结?”又道:“你于我有再生之恩,我随你同去找寻,若寻不得,我也不独存!”寒言心下动容,失笑道:“你尸身仍在,我先将你送回,再作计较。”子语点头道:“如此却好,这般脚不沾地飘荡,不甚适应。”

两人回在河边家门,见殷子语尸身横陈,辛梨落在床未起,小怜蹲地无声。寒逐命左手捻执魂咒,右手将殷子语魂魄收握手中。缓缓来在他尸身旁,将手放在胸膛,化拳为掌,将魂魄打入他体内。子语猛然睁眼,魂魄重入身躯,恍若两世相隔。见眼前人魂飘然依旧,环顾四周,忙起身朝侧房跑去。小怜抬头见殷子语面,惊道:“子语,你真个又活哩!”子语见辛梨落躺床,问道:“阿娘怎的?”小怜道:“自你去后,急火攻心昏死过去。幸得位公子搭救,教我叫魂半时才唤醒夫人。向后他又作法去地府救你,我还以无望,不曾想真能救回。”

子语道:“即叫醒阿娘,怎不见起?”小怜道:“夫人醒后,我与其相说前事,共同看守那公子身躯。却不料来伙女贼,领头大王见那公子貌端,生抢了去。夫人上前理论,着打昏在地,至此未醒!”子语闻声坐在床头,轻晃道:“阿娘,可曾听我说话?”又推了推,仍不见动静。遂转头去看寒逐命,他道:“你娘无碍,只昏过去。”说罢,弹指打出阵烟,直钻入辛梨落鼻腔。子语忙去掐她人中,果见皱眉,而后缓缓抬眸睁眼。

辛梨落迷蒙得见殷子语,猛回神来。起身抱着子语道:“辛儿,可是你么?”子语笑道:“阿娘怀中正抱,怎不是我?”辛梨落道:“莫不是梦中?”子语撤身道:“不是梦中。”说罢,朝外指道:“多亏寒公子打入九幽之界,才将我抢了回。”两人闻声顺指看去,不见人影。疑道:“你说那公子姓寒?”子语道:“正是姓寒,唤作寒逐命。就在那壁厢站立!”辛梨落疑难,回头去看小怜。小怜见看,摇头不语。辛梨落道:“辛儿,莫是才醒脑中浑浊,那厢无有人在呢?”

子语又去看他,说道:“分明在那不是?”寒言道:“我为魂体,凡不得见。”子语点头道:“寒公子尚是魂灵,阿娘自是不得见。”小怜道:“子语却能瞧见魂灵?”子语闻言才觉不妥,亦不知为何看得着他?辛梨落道:“且不说此,来伙山贼将寒公子身躯抢了去!”子语这才收神,忙道:“这处多有山头,阿娘可知是伙什么人?”辛梨落细细回想,说道:“为首是个女子,叫甚‘寒山大王’!”子语道:“寒山虽尽是些女贼,却不比男贼好惹!”

寒言近前道:“你知晓何处?”子语道:“早先多交些街友,他们知之甚多。寒山离此不远,约莫八九里路。”寒言道:“既知远近,便好行事!”子语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回身向辛梨落道:“阿娘,寒公子为救我回,不惜冒犯天规条律打入地府幽冥界。此番他身躯遭抢,两个时辰之内若不归体,便成孤魂野鬼矣!”辛梨落满眼欣慰,说道:“辛儿知恩图报,为娘甚喜。”子语起身道:“如此,我去了!”辛梨落道:“你孤身一人前去,怎对那些山贼手段?进城雇些儿人共随,也好帮手!”子语道:“进城请人,恐不及时。我此行偷摸进去,只寻得见他身,向后便无碍。依他本事,端得有千万山贼,皆枉矣!”

辛梨落点头道:“这般却好,那你多加小心!”子语道:“阿娘放心,定安然回来,还救阿爹不是?”说罢,朝门外去。辛梨落叫住道:“辛儿且慢!”子语回身道:“阿娘还有甚交代?”辛梨落自怀中拿块石头出来,说道:“这个与你戴上。”子语看她手中穿绳的七彩石,疑道:“这石头怎的?”辛梨落道:“你生时,手中便扯着这石头。能与随产,定然不凡,就洗净留存下来。至此我在怀携带,再没离身。今番你前去虎穴,定有危险重重。这七彩石与你戴着,好保安平!”

子语接在手中,戴着脖上。虽不知来历,心下也安。听辛梨落这般说起,定有传奇。寒言在后瞧见,知晓何物,昔年曾也见过听过。这石头;本是狮王转妙法,天穹携身随变化。内藏乾坤真道体,名唤七彩刻纹石。又说两句,子语转出正门,朝寒山去。寒山在东,八九里路,一条直道无弯的路。立身河边能见山顶,一人一魂快跑而去。

寒言飘然随法,不时转看子语,除却同颜,与张欣再无关连。寒言道:“此去有险,回去也罢!”子语道:“地府于你有险,山寨于我有险,你救得我归,我救不得你还?”寒言教话打动,却不知动心的子语还是张欣。二人急行速快,不消会便至寒山脚下。子语抬头望去,这山虽唤寒山,却与寒字半分不沾。只见那;枫树遍插周山里,秃草烂根在地中。日照枫花红似火,月洒皎洁如炼炉。远观心内觉无感,近看火焚炽热身。貉子山间绕,角鹿涧边留。怪蛇盘旋,异草遍野。好个寒山,不如其名,倒却似个火球。虽在正月里,看来如暑时。子语到这只觉口干舌燥,燥热难耐。

忍了忍舌,又往前行。不过二里,见个门楼。三根杨木搭建,上吊块木牌,写;“幽寒居”。红山配青木,当作好来处。见此情此景,若不说甚狠人山贼之处,只当个诗情画意之地。二人有疑,子语道:“这家主倒喜欢你哩!”寒言道:“这话怎说?”子语笑道:“常住寒山地,来往幽寒居,请位寒逐命,作却寒姻亲。”寒言道:“莫要打趣,你看那门楼前有人把守,怎个进去?”

子语猫腰躲藏山石后,探头又去看,见那门楼前后约莫十数人看守。回头道:“这门怎不好进?”寒言道:“你纵男儿,却身小体轻。她众女儿,却人多势大,就多吐些儿口水也淹杀你哩!你却怎般进门?”子语笑道:“她纵再多数十,我要进门也是易如反掌。那些女子估摸看不清你,你且紧跟我步,待进门寻你身体。”寒言不知他有甚妙法,但见他气势汹汹,也信了几分。只看子语将衣衫儿抓乱,捻把土摸脸,大摇大摆朝门楼走去。

那众女子见了,真个不起刀兵。上前来一人拦下子语道:“那小子,且别处玩去,这厢不是好耍的地方。”好殷辛,镇静自若,浑然不惧。淡然道:“你这穷山僻壤有甚好耍,那城中多有玩乐之地。我来此,自有事由。”女贼道:“你来此何事?”子语道:“我来替阿爹对账的!”左下手执钢刀的女贼近前道:“今来对账,你是郝掌柜家?”子语行谎诈她,果有其事,忙不迭点头答应道:“正是,正是!”撒谎倒是脸不红来心不跳。女贼道:“往年怎不见你?”子语道:“今年上元城中多礼,阿爹忙不暇,特派我来此,想别误了此中大事。”女贼点头道:“如此,便随我来罢。”子语行礼道:“有劳阿姐带路。”

那女贼领着子语进门,看呆一旁飘飘然的寒逐命。暗夸不尽道:“还以多行些诡计,这般简单倒离我心。自古言;‘不动干戈止战事,息事宁灾是妙人’子语真好灵心!”在后跟随,行不多远,便进了山院之中。子语四周环顾,左右留心,只看那;茅屋瓦房全不差,袅袅炊烟凡人家。挑杆晾衣多色彩,晒谷熏肉寻常哉。有人逗猫欺鼠,有人扯线针织。有人研磨豆浆,有人蒸炒菜肴。鱼虾竟水欢喜地,鸡犬相闻安乐方。子语细细看来,不似相传血腥阴郁,却是寻常自在安然。女贼停步立身,子语左右看时未见,冷不防撞在她身。女贼无有气意,指东边瓦房道:“郝掌柜往来都在那屋对账,你且去罢。”

子语虽有灵心,对账却不甚熟悉。好在自幼多随殷尚左右,多少识得几分,不至露怯。想起来路多见花灯彩纸,即打了几个马虎,岔话题道:“来时见你家张灯结彩,人人得意,可是有甚喜事?”女贼闻言不止笑意,说道:“真好小子,倒有慧眼。不以上元结灯,却问喜事?真个有桩喜事。”子语疑道:“有甚喜事,也说来乐乐心。”女贼道:“我家大王今日要成亲哩!”子语知晓个中缘由,却不当说,只道:“那却要恭喜你家大王,不知招的那方人?”

女贼道:“今日早时,大王照例携我等下山巡查,在岸甲河边遇着一人,当即爱上。正值今日良辰,便将那人请上山来,大王欲与成亲。”子语暗骂道:“好伙贼,真不要脸!即爱上他人,却也不管好赖就绑上山来强亲。”明里谄媚道:“那倒是个大喜事!可否留我吃杯喜酒,也好沾沾喜气。”女贼倒是爽快,未思即答:“这有何不可,与你阿爹老相识,午时开宴留你吃杯喜酒!”子语笑道:“那便叨扰,阿姐有事请去,我自家对账去。”女贼见他天真颜,笑道:“你去对账,若道寂寞,也可四下转转。只是千万别去穹字门下,若因此丢了性命,莫怪姐姐不得提醒!”子语故作害怕,忙答应道:“不敢,不敢!定当遵纪守规!”

女贼自去有事,留下子语转进账房闲顾。毕竟应承些事,不可不做。翻出郝字书本账单,账中拣了些规律,向后又写了写。一切作罢,合书归位。寒言近前道:“你倒有闲情。”子语道:“应承她事,怎不做来?若被她查验无果,我十颗脑袋不够她砍的!”又道:“来这几时,你可有所感?”寒言道:“来这又当一时,我在此地仍无有感,说来却怪。……”子语道:“有甚怪?”寒言道:“往来魂脱体外,近有二里能知所在。她这山院不甚宽广,在此却无感体处。”子语道:“可有限制法儿?”寒言道:“若掠我身躯者也精术法,却有法能藏。”子语道:“那便不怪,这家主若非精灵,便是妖怪,怎不有法能藏你身体?”寒言道:“那却是更难!”子语道:“莫要烦恼,莫怕我危,自当再去寻找。”

这厢说罢,子语开门出离了账房。暗念道:“如有喜事,洞房定在南方。”想到此,子语贴着墙根朝南面摸去。沿途不乏添灯挂彩之人,却无一人近前再问子语左右,看来对守门之人甚是信任。走会子,见间木屋,与众不同;柳木作得墙,楠木作得顶。黄梨刻门洞,紫檀雕花窗。左右彩灯挂,中庭刻字穹。门头用黑檀,门槛使丝绒。记起女贼说话,对这穹字房更奇。趴窗瞧瞧,见房中赫然立尊塑像,虽不见顶,却感其英。左右不见有人看向,推门闪身进了屋。

入内观瞧,才见真相。这塑像;身长十尺,头戴神冠。身穿仙袍随风舞,足下祥云七彩心。堂堂威仪,令人生畏。独独的面目模糊,不见容貌,似未竣工?右下立块木牌,写;诚心者,訫兰立。子语见之从心,寒言见之熟稔。神台之下,圆桌之上;玉瓷净儿瓶,银金花儿杯。上是琉璃碗,下是沉香盘。向后者,寻常摆件,茶点小吃各是。

正看时,身后门怦然推开。子语惊心,忙回身观瞧。见来一人,惊艳绝伦!你看她怎生装扮,甚么模样?穿一件细棉桃红花长袄,披一条水烟白地妆花云肩。搭一方月白水天留仙裙,戴一根白玉双结颜花链。未施脂粉,肤若雪霜。眼波流转春情滞,一颦一笑惹人魂。过处多留目光望,回神仍觉心荡漾。身处东南空气滞,气质怡然呼气难。想来神魂出体外,看罢一眼命不惜。神颜不是人别处,正是家主女訫兰。

子语看她,心魂早飘天外。訫兰见人闯入,斥道:“你是何人,敢闯进穹字房?”子语毕竟心虚,被她一吓,脚下趔趄跌坐在地。子语平日虽灵,这一番也吓得糊涂,支支吾吾半天未说句整话。这大声早引来众人围上,正有领子语来此的女子。见子语果然闯来,被迁怒,上前解围道:“大王息怒,他是郝掌柜家公子。”訫兰道:“郝掌柜家的?”女子道:“郝掌柜今年繁忙,走不脱身,特派他来对账。”

訫兰仔细打量他,半信半疑道:“你既是郝掌柜家,问你怎不答话?”子语急中生智,回道:“回大王,小人自幼生得怪病。”訫兰疑道:“你生甚怪病,不答话何干?”子语道:“小人自幼见貌美女子就结巴难说。”訫兰听言知他不过油嘴滑舌之徒,失笑道:“倒是个怪病,该好治治。”又道:“你不在账房对账,来此作甚?无人与你提起,这穹字房不可来么?”子语道:“那姐姐带我来时,曾说房中若寂寞,可四下转转。也与我说起穹字房不可轻进,是小人耐不住心中好奇,乞求大王莫要降罪!”訫兰道:“你倒有话说。我今日有喜,心情美丽,亦不想犯下命事冲撞天路。你去罢,我不怪罪。”

子语得寸进尺,问道:“我见神台上尊,虽仪态华贵,却无有面目,想是不曾竣工罢?”那引路女贼听言惊怕,低声喝斥道:“大胆!却莫再问!”訫兰摆手道:“不妨事。”向子语道:“你想知他为谁?”众人闻言,无不心疑。往日提及神像,大王心中不悦不提,还怪罪不少,今日怎的这般和颜?子语站起身来拍了拍土,点头道:“我见他,心中有异,不知作何?大王若得解说,拜谢不尽!”訫兰缓步入内,抬头仰望神像道:“这塑像有名,乃是上界仙尊;天穹伏阙妙有玄灵昭惠辰至真罗圣君!至于为何无相,不是未曾竣工,而是我并未看清他之神颜!”语中多露沮丧。子语听罢,心驰神往,问道:“大王竟有幸得见仙尊?”

訫兰憧憬道:“当年我正被他所救,却不及当面拜谢,只好立此像日日焚香。”子语亦是心生敬畏,耳边忽有声道:“这人确是妖精,你莫要露怯,好生拜离她,快些去寻我身!”子语强定心神,说道:“确真是位好仙。”顿了顿,续道:“还有一事拜请大王成全!”领路女贼正欲怪罪,訫兰打断道:“有事但说。”子语道:“听闻大王今日大喜之日,幸留沾沾福气,不知可否瞧瞧婚房?”女贼道:“你此言过分!”子语道:“多传进婚房叫‘撞喜’,阿姐怎说我过分?”訫兰道:“真叫撞喜,却要请你去看哩。”子语笑道:“若能得见,是小人福分!”訫兰道:“去看眼便罢,只我那夫家疲累在睡,莫吵了他。”子语点头连连,随后及众同去。

来在正南,见红房纳喜。但见;红花遍插黄壤地,紫带满缠在柱体。鼓锣在外声未动,心下有灵能聆音。訫兰指道:“这便是了,当真与我撞个彩头。”子语道:“留心,留心。”说罢,轻推房门进屋。又看些;粉碟粉筷并双份,红盆红碗叠罗层。对壁有彩贴喜字,两旁梁柱粘欢花。头南脚北有张婚床,床上躺一人。子语凑近观瞧,正是闭目空窍的寒逐命。

女贼在外招手,轻喊道:“快些儿出来,莫吵了郎官!”子语左右不见寒逐命,心中有数。立身站定,趾高气昂道:“我把你们这众强抢民男的贼子!乖乖束手便罢,若道声不字,好教你们多吃苦头!”女贼惊道:“你非郝掌柜家,是何人?”子语道:“我是城中殷家,唤命殷辛。被你们强抢来的,是我兄弟寒言!”訫兰近前道:“好当你是个天真,竟是个扮猪吃虎辈!你这兄弟不是凡人,你也该有些神通?”子语笑道:“你这话差了,我手无缚鸡之力!”訫兰道:“你若无甚本事,怎敢只身闯入我地要人?”子语道:“我兄弟跟我来着。”

訫兰闻言大惊,忙退了数步。寒逐命猛然翻身坐起,下床缓步开来。众人见了,都道:“看不住,看不住,倒教他入了原身!”寒言近前,一把刁住她腕儿道:“我把你个成精魔怪,在此为非作歹,今日灾祸临头了!”訫兰虽被他紧抓吃痛,却心儿欢喜,娇声道:“你说我等是妖,有何凭证?”寒言道:“凭你天穹之言,不是妖精能说?那天穹早也转世,若被他救,好歹数百年!你若是人,安能长活至此?”訫兰闻声怅然,心下抖了抖,问道:“听你话由,是识得天穹?”

教她问起,寒言亦是心下咯噔。不知怎答她话,只道:“切莫打岔,你在此多少时日了?”訫兰见他不答,也不多问,答道:“在此处已有一百二十馀年。”子语紧贴壁墙,不敢靠近。寒言道:“你等众暗害多少人?”訫兰道:“只我是妖,她们为人。在此一百来年,未曾害过一人!”寒言道:“你明知我魂魄出窍,还将我掠了来,不是害我?”訫兰道:“我见你倾心,接来成亲,那里肯害你?”寒言有些羞脸,不知如何作答。

子语近前道:“你知他只剩空窍,还抢了来,违逆人意,不是害他?你有术法,知晓魂近可感,又弄法藏他身息,不是害他?”訫兰道:“我才藏得几时?心想成就美事后放开,他即来了,有夫妻之实却不好再离。纵有私心,也无有害他之意!”子语道:“他魂出体外六时不归,就落得个孤魂野鬼下场,不是害他?”訫兰脸上变色,惊道:“有这等说?”子语道:“你竟不知?”訫兰道:“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真是差了!却也无有害他之意,若有半分,死无葬身之地,魂无安栖之灵!”

殷子语也半懂其事,所知事一股脑说出即无后话。寒逐命听她诚恳,信了三分,问众道:“看你等面不改色,早知此事?”众女道:“大王虽是精灵,真个从未害人!我等在外声名山贼,实则城中受了污的良家。投死之际被大王救下,在此安生不问外事。”寒言听罢,又信了三分。子语又记起事,问道:“你曾说被天穹所救,但未当面拜谢,方才塑像祭拜。”訫兰点头道:“正是此,怎又问起?”子语道:“我有事不明,烦请解说。”訫兰道:“你问。”子语道:“你怎遇天穹,因何被救?”寒言听话抖擞精神,心下甚是好奇,只不肯轻谈。见问起,微倾身去听。

毕竟不知訫兰是何所变,怎遇天穹,如何被救?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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