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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上部结局前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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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裹着蚕豆叶的清甜味扑在脸上时,连片的绿已经先撞进眼里——那是五月中旬的蚕豆林,绿油油的叶片铺得一眼望不到头,饱满的豆荚垂在枝桠间,几十只菜粉蝶绕着叶尖翻飞,翅尖沾着的晨露晃了晃,便隐入了深绿里。

狼大、狼二率先窜出去,身后跟着其余五头狼,朝着蝶群的方向扑过去,尾巴竖得笔直,把菜粉蝶惊得四处分开,又欢快地摇着尾巴追了上去。

头顶传来厚重的翅羽扇动声,小翼、小羽展开羽翼,在半空盘旋两圈——它们没往林子里去,目光直盯着不远处的雨凌城,随即振翅落在土基城墙上。

那城墙夯得紧实,黄土泛着日晒后的浅褐,墙外的护城河顺着城墙蜿蜒,像条泛着光的银带,一眼望不到头,水面映着天光,连风吹过的波纹都看得清清楚楚。

空地边缘,昨日搭好的大大小小二十来个小高台立在那,其中最显眼的高木台四根木柱缠着红藤。

但此刻没人顾着木台,所有目光都聚在蚕豆林后的小土包旁。

百来名族人怀里都抱着根粗实的红树条,胳膊环得紧紧的,顺着土包下摆成整齐的长队。

他们都是这次拿到二十根红树条、却没找着心仪姑娘的,此刻个个撸着袖子摩拳擦掌,,眼睛直盯着土包上的歪脖子果树,连呼吸都比平时重了几分。

土包周围围满了人,十三四岁的成年姑娘们挤在前排,手里攥着野花,嘻嘻哈哈地指着队伍里的少年笑,偶尔还对着相熟的人喊“二牛等会儿爬快点,不拿第一小花可看不上你。”

年纪大些的女人站在后面,手里拿着兽皮绳,听见这话也跟着笑,嘴上还搭腔:“就是!慢了可就只能看着别人把姑娘领走咯!”,声音混着蚕豆林的“沙沙”声和狼的呜咽声,把周遭的热闹衬得更足了。

刚往土包方向走了两步,胳膊就被两边的人紧紧抱住——蝶和颖一左一右贴着我,指尖还指着前排的人群,声音里满是雀跃。

“峰哥哥!”蝶仰着小脑袋,睫毛忽闪忽闪的,“你是不是不行呀?”

我没好气地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你才不行呢。”

“唔……”蝶揉着额头,一脸不解地追问,“那为啥你不去爬树呀?”

颖也在旁边眨巴着蓝色眼瞳,跟着点头:“是啊峰哥哥,族里要爬树厉害的才能采到树上的果子,你为啥不爬呀?”

我扯了扯两女的手腕,没接她们的话,心里却暗暗嘀咕:那么高的树,这些野人从小爬到大都练熟了,我哪比得过?上去不是丢人吗?

正想着,衣角忽然被人拉了拉——是草,她穿件浅红纹麻衣,裙摆缀着小块兽皮,发间别着朵红杏花,脸上薄涂了层红浆果汁,手里还攥着片蚕豆叶,眼神落在我身上的黑色兽皮礼服上:“峰哥,能开始了吗?”

我缓缓点头,朝土包方向抬了抬下巴:“你去组织吧,我站这边看就行。”

草听了,立刻捂着嘴“咯咯”笑起来,转身朝着那排抱红树条的族人跑过去。

刚冲进人群,旁边就有相熟的族人帮着吆喝:“都让让!都让让!看——草部长来了!”

密密麻麻挤着几千人的人群,瞬间分开一条道。

草踏着小碎步径直往前走,到了那几棵歪脖子果树下,才举起小手,对着前排摩拳擦掌的成年族人朗声道:“愿你们今儿都能取个好名次,让更多心仪你们的女族人,看到你们的强大!”

说罢又转头,看向黑压压喧闹着的十三四岁女族人,声音里满是笑意:“姐妹们!你们也得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看中了就别放过,喜欢的就得攥紧了!”

草的话音刚落,女族人们立刻爆发出一阵“咯咯”的笑闹声,有人朝着人群里喊:“放心吧草部长!二花胆子最大,她说要挑最厉害的!”

被点到名的二花红了脸,抬手轻轻拍了下说话的人,嗔道:“你才要挑!”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笑声滚过人群。

前排的男人们听见这热闹,再想起草刚才的鼓励,个个眼神发亮——原本还抱着红树条的手松了劲,纷纷把怀里二十根粗实的红树条依次摆到脚边,撸起袖子就往果树方向凑,显然都奔着“第一”去了。

这场景落在草眼里,她才缓缓点头,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依照族里的规矩,眼前有十棵果树,但第一组只能上十个人,一人爬一棵。”

这话让骚动的人群瞬间静了些,男人们都抬着头等她往下说。

草又扬高声音,字字清晰:“你们记好——谁第一个爬到树顶,身后所有女族人都看着呢!爬顶最快的,能优先被姑娘们看中……”

草的话音还没落地,人群里突然炸出一声喊:“知道啦草部长!快开始吧!”

众人循声看去,是巧虎——他早把红树条摆得整整齐齐,此刻正攥着树干晃了晃,脚边的石子都被踩得发响,显然等得急了。

草听了,立刻收住笑意,抬着的小手先往下压了压,朗声道:“都站好!准备——”

早被挑好的十名族人应声往前冲,脚步踩得黄土簌簌落,到了果树下立刻定住。

有人指尖先扣住树干凸起的纹路,膝盖抵着树皮蓄力。

有人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就往树身贴;还有人干脆半蹲下身,眼睛盯着树顶的方向,连呼吸都放轻了——个个都是从小爬树练出来的架势,浑身透着股随时要往上窜的劲。

等这十人都摆好姿势,草才扬高声音,最后一个字掷地有声:“1——2——3!开始!”

话音刚落,十个人几乎同时动了!有人像猿猴似的踩着枝干往上蹦,手指抓得又快又稳;有人抱着树干发力,每一步都踩得扎实,转眼就爬了三米高。

还有人借着细枝借力,身子轻轻一荡就换了个支撑点,连枝叶都没晃落几片——地面上的喧闹瞬间弱了,只剩女人们的惊呼声追着树干上的人影跑,连风都似的往树顶赶。

最先摸到树顶的巧虎,手刚勾住最上端的枝桠,就朝着树下扯着嗓子喊:“赢了!俺赢了!俺是第一!”

喊完手脚并用地往下爬,脚掌踩得树干“噔噔”响,离地面半米时直接蹦下来,黄土溅起小坑。

他刚站稳,果不其然,就有一个穿浅绿麻衣的姑娘快步跑了过来,发间野花晃悠。

两人小声嘀咕几句,姑娘脸颊泛红,随后亲密拉着手退到一旁,少年顺手拿起脚边那捆二十根的红树条,小心递到姑娘手里。

姑娘双手环抱住树条,臂弯被压得微微下沉,嘴角止不住上扬。

日头慢慢爬过头顶,土包边的爬树比试一场接一场没停过。

第二组的少年刚站到果树下,草抬手扬声才数到“2”,“3”还没出口,人群里突然窜出个瘦高身影——他手脚并用地往树干上爬,指节扣得发紧,脚蹬着树皮“噔噔”往上窜。

身后传来“犯规了!阿木犯规了……”

等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够到树顶压着枝桠,紧接着“咚”地蹦下来,啊木扯着嗓子喊:“俺赢了!俺赢了!”

树下扎双麻花辫的姑娘早跑过来,哪顾得上他犯不犯规,接红树条的时候,耳朵尖都红了。

狼大狼二早不追蝴蝶了,蹲在土包根儿盯着看,见谁爬得慢还嗷呜喊两声,引得周围人笑。

小翼和小羽也从城墙上飞下来,落在木台的红藤上,歪着头看姑娘们抱树条,翅尖扫到台边的野果,吓得蚂蚁往果筐底下钻。

等第五组比完,日头已经西斜,蚕豆林的影子拉得老长。

多半少年都牵着姑娘的手站在一边,有的凑着说话,有的帮姑娘捋被风吹乱的头发;只有少量少年因爬树不佳,垂着头盯着脚边好不容易得来的二十根红树条,满脸无奈。

一旁的草见状,咯咯笑起来,扬着声喊:“别灰心!还有机会——你们得先去投石子,把小石头投进那边的陶罐里,才有资格上台摔跤!这可是最后的机会,赢了照样能拿彩头!”

这话一落,众人眼神顿时发狠——投石哪是难事儿?他们打小就玩石子,早把石块当暗器使,不管是打猎物还是防敌人,准头都没差过。

刚才垂头的少年也抬起头,攥了攥手里的红树条,脚步往投石的土台边挪,个个都透着股信心十足的劲儿,等着接下来的比试。

草和其余女巫没多耽搁,很快在投石土台边摆好五个陶罐,招呼那二十多个没寻着心仪姑娘的少年过来。

没人犹豫,个个弯腰捡了光滑石子,抬手时臂肘稳得没晃——有的直瞄准陶罐口投,石子“咚”地落进去;有的怕不准,往前挪半步,指尖一松也稳稳中了。

没一会儿,二十多人全过了关,双臂费力抱着红树条往高木台走。

木台周围早围了圈人,少年们刚站定,草在台边喊了声“开始”,台上顿时热闹:

有人直接扑上去抱腰,有人躲着找机会,偶尔有少年摔下台,也笑着爬起来拍土。

这比试没费多大力气就分了输赢。

赢的少年刚走下台,族里十三四岁的成年女子就红着脸迎上去,接过对方递来的红树条

输的则垂着头站在一旁,他们知道今年是没机会了,只能盼着明年——等下一批成年女族人,再拼一次,眼下只剩满肚子的丧气。

等所有比试环节落定,场间喧闹还没散,女巫红便一摇一晃地走了过来。

她没看旁人,丹凤眼半眯着打量我,语气里满是挑衅:“族长,接下来可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摔跤了——赢了,蝶、草、颖、岐四个女人才能归你!”

一旁的石立刻咧着嘴附和,粗糙的手摸着满脸络腮胡:“是啊族长!可别待会儿被她们四个妹子绊倒,丢了脸面!”

连快要临盆的琳,也在虫和摇的搀扶下挪过来,手轻轻护着圆滚滚的肚子,咯咯笑着打趣:“族长,我们都看着呢,可别让我们失望呀!”

周围的飞雨军高层夜、豆、盘、独眼森等百来号人,更是毫不掩饰地“嘎嘎”笑出声,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我满脸黑线,深吸一口气压下无奈,转身走向空地边缘那二十个小高台里最大的一座木台。

刚踏上台阶,就见蝶、草、颖、岐四位姑娘走了过来——她们穿的都是染得鲜亮的红纹麻衣,衣摆或领口带着浅淡的红纹刺绣,透着股野气的鲜活;发间都别着新鲜的红杏花,花瓣沾着晨露,衬得发梢都有了暖意;脸上还薄涂了层红浆果汁,浅浅的红晕漫在脸颊上,把原本爽朗的性子裹了层娇俏软意,脚步轻快地站到了我对面。

再往四周看,其余十九个高台上也站满了一对对男女,族人们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连蚕豆林的“沙沙”声都裹着热闹。

按族里的规矩,只有在摔跤里打败自己的女人,才有资格进入下一关的女人抽树条。

我盯着眼前四位姑娘眼里的笑意,悄悄攥了攥拳——这关显然躲不过去了。

女巫红在一旁捂着嘴大喊:“开始!看这四个姑娘怎么赢!”

我定定盯着对面四人,心里先盘算了一遍:蝶最矮,才一米五五,先把这个小个子弄翻应该不难;颖最近有点发胖,动作或许没那么灵活;岐和草都是瘦瘦的,看着轻巧但估计力气不小。

可还没等我站稳,四人就直接扑了上来——颖和岐两女一起扣住我的右胳膊,草从后面拦腰抱住,蝶则踮着脚力气大的惊人,咬着小虎牙双手死死抱住了我的左手,竟是商量好要一起动手。

我顿时僵住,怕真伤到她们,连发力都不敢,只能呆愣在原地。

“峰哥哥,你弄疼我了!”突然,蝶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赶紧低头看左手,压根没碰到她,可再一挣,才发现右手腕早被颖和岐牢牢攥着,连动都动不了。

四人还咯咯笑着往我身边凑,把我围得严严实实。

没一会儿,又听见蝶喊:“峰哥哥,你扯到俺的头发了!”

我无奈的骂道:“放屁!我连你头发都没碰到!”可余光瞥见她发间的红杏花晃了晃,再看看被她们死死缠着的胳膊,只能无奈叹气——这哪是摔跤,分明是被四个姑娘联手“绑”住了。

然而台下的嘘声早此起彼伏地涌了上来:

“族长,你这都要被捆住啦!”

“族长不行啊哈哈,连四个姑娘都赢不了!”

“快认输吧族长,别硬撑啦!”

“少主,加油,少主加油……”

这些声音越听越气,可我双手被岐和颖牢牢抓着右手、蝶抱着左手,草还从身后拦腰抱住,整个人被捆得严严实实,连动一下都难。

我急得脑子飞快转,知道草和蝶的性子,肯定不会松手,只能先从岐和颖入手。

我悄悄转头,凑到岐的耳边轻声说:“你先放开点——要是真被你们四个捆着‘摔’下去,这么多族人看着,我这个族长多丢人啊?”

岐眨巴着大眼睛,小眼珠转了两圈,好像觉得这话有道理,抓着我右手的力道果然松了几分。

我心里一乐,又转头看向颖,也附在她耳边悄声哄:“你也松松手,平时峰哥哥对你多好啊!真被你们四个板倒在台上,族人笑话的可不止我一个。”

颖眨巴着蓝色眼瞳,歪着头想了想,抓着我右手的手也慢慢放松了。

顿时,我的右手终于能腾挪开来。

身后的草没听见我们说话,还在死死抱着我的腰;身前的蝶却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喊:“你们俩怎么可以——”

话还没说完,我趁机用刚解放的右手一把将蝶抱了起来,又轻轻把她放到地上。

草在身后没防备,抱着我的腰还在往前冲,整个人跟着往前踉跄,我眼疾手快伸过手,一把接住她往前冲的身体,也稳稳放到了地上。

颖和岐两女站在原地,盯着刚被放下的蝶和草,足足愣了一秒。

我看着她们发愣的模样,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故意扬着声音问:“你俩是自己主动躺下去,还是要我把你们俩放倒啊?”

躺在地上的草捂着肚子,咯咯咯笑个不停,连肩膀都跟着颤;蝶则瞪着圆鼓鼓的大眼睛,腮帮子气得鼓鼓的,指着岐和颖骂:“大圆脸!岐妹妹!你们两个叛徒!”

岐和颖对视一眼,脸上满是笑意,也不辩解,只咬着牙又朝我冲了过来。

我哈哈大笑,不等她们近身,左手一把箍住稍胖的颖——她发间的金色发丝划过我脸颊,鼻尖还萦绕着红杏花的芬芳,我顺势轻轻把捎瘦的岐往怀里带了带。

与此同时,余光瞥见蝶刚从地上站起来,我赶紧伸脚勾了勾她的脚踝;又趁岐没反应过来,伸手一推,先把她放倒在木台上,接着又把颖也轻轻放在岐旁边。

刚站起来的蝶顿时又瞪大了眼睛,看着木台上捂着肚子笑作一团的草、岐、颖三人,瞬间蔫了气,肩膀都垮了下来。

我忍着笑,不怀好意地朝她走过去,故意拖长了声音问:“巫王大人,你是自己躺下去呢?还是要我帮忙……呀!”

话都还没说完,蝶“扑通”一声,干脆利落地躺到了三女面前。

四人穿着的红纹麻衣裙在台上铺开,发间的红杏花也有几朵晃落在木台板上,紧接着就咯咯咯咯地抱作一团,在台上嬉笑成了一团,鼻尖萦绕的红浆果汁与杏花的芬芳,混着笑声飘得老远。

木台上四女笑作一团时,台下的喧闹声也变了调——先前起哄的嘘声渐渐消了,转而响起连片的笑声,石拍着大腿喊:“族长这哪是摔跤,是被姑娘们‘饶’了吧!”

女巫红也收了挑衅的模样,捂着嘴直乐,连扶着琳的虫和摇都跟着笑,琳护着肚子,眼角都弯了。

夜、豆几人更是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看着台上滚作一堆的红纹麻衣,还有散落的红杏花,也忍不住笑了,刚要开口说“下一关”,就见草从人堆里探出头,眼神里带着点不怀好意的亮,扬着声喊:“族长赢了!该进抽树条的关啦!”

这话一出,四女才慢悠悠爬起来,拍了拍裙摆上的木屑——蝶还不忘瞪我一眼,却悄悄把掉在台上的红杏花捡起来,重新别回发间;颖拉着岐的手,两人凑在一起咬耳朵,眼睛都笑成了缝,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接下来要轮到她们拿树条“动手”了。

我盯着她们的眼神,后颈瞬间冒了层凉汗,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完了!按族里规矩,赢了摔跤要挨姑娘们抽树条,她们四个每人十条,加起来就是四十条,还是之前见着的那种粗实红树条,往身上抽,还得断——真要抽得皮开肉绽,晚上还怎么洞房?

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滑,我刚想往后退两步,就见蝶已经转身朝台下喊:“把备好的红树条抬上来!按规矩,族长得受四十下,一条都不能少!”

台下顿时爆发出起哄的笑,石拍着大腿喊:“族长这是赢了摔跤,输了‘皮肉’哟!”

女巫红也凑到台边,丹凤眼弯成了月牙,语气里满是调侃:“族长可得撑住,别待会儿喊疼,让姑娘们笑话!”

身后的飞雨军高层和族人们也跟着“嘎嘎嘎”附和,有人扬着声喊:“就是,族长!四个女人四十条树枝,这可是实打实的‘彩头’!”

我没好气地瞪着石这憨货,又扫了眼女巫红——这老女人还在捂着嘴乐,眼神里的促狭藏都藏不住。

我暗自咬牙,要是眼神能杀人,这俩早被我秒杀八百回了!可转念一想,台下这么多族人看着,总不能真跟他们置气,只能硬着头皮憋住火——可一想到那四十根粗硬的红树条,想到抽在身上可能火辣辣的疼,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

正发怵时,耳中突然传来巧儿咯咯咯的笑声。

我转头一看,只见巧儿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上台,魁梧的身形稳稳抱着一捆东西——哪是什么树条,分明是四十根粗壮的木段,竟有小臂粗,说是“树棒”都不为过。

巧儿走到近前,眼眸弯成了月牙,睫毛随着眨眼轻轻颤,还朝我悄悄眨了眨眼。

我心里顿时一亮:看这表情,巧儿肯定在树棒上做了手脚!方才的慌乱瞬间压下去大半,连后背的紧绷感都松了些——说不定这四十下“惩罚”,没我想的那么难熬。

蝶率先抽了一根缠着红绳的木棍,皱着眉问:“怎么是这么粗的?我们准备的那四十条细树条呢?”

巧儿低着头,肩膀不停抽搐,只摇头回应:“巫王大人,那四十条找不到了,就用这个抽少主吧,正好报报平日他欺负你们的仇。”

蝶的小脸一下垮下来,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要是真把峰哥哥打坏了,可怎么办?”

我心里清楚巧儿的脾性,她肯定在木棍上做了手脚,不然不会特意准备这么粗的——毕竟她向来护着我,哪会真让我挨疼。

正想着,草、岐、颖三女也围了过来,刚要开口问木棍的事,我赶紧伸手从巧儿抱来的捆里抽了一根小臂粗的木棍,递到颖手里,催道:“快,该你了,赶紧打。”

颖眨巴着蓝色眼瞳,满脸不解地看着我:“峰哥哥,真要打呀?”

我冲她点头:“放心,打就是了。”

她这才稍微用力,拿着木棍朝我腿上轻敲了一下。

果然,木棍刚碰到我的裤腿,“咯噔”一声,之前被锯开的地方直接断了,断成的一截还飞了出去。

颖愣了愣,随即转头看了眼巧儿,又看了看我,瞬间明白过来,眼睛亮了亮。

草、岐、蝶三女都愣在原地,我趁机从巧儿手里又抽了一根木棍——巧儿还低着头,肩膀憋得咯咯直颤,显然早知道会这样。我把木棍递到岐手里,催道:“快,到你了。”

岐眼睛一下笑眯了,举起木棍朝我轻轻一挥,“嘣”的一声,木棍又断了一截飞出去。

草见状,也连忙接过一根,朝着我腿边敲来,木棍同样断成两截。

这时候蝶又不干了,气鼓鼓地抬起脚,一脚踢在我脚上:“峰哥哥,你太过分了!这么多族人看着呢!”

我抬头看向台下,篝火的光映得众人脸庞忽明忽暗,他们离得远,听不清台上的话,只看见我们没使多大劲,木棍就断了。

台下有人皱着眉疑惑,有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还有人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

我急忙转头,一把将蝶拉进怀里,又从巧儿递来的木棍里抽了一根塞到她手上,笑着说:“那你要是觉得不心疼,就反过来打——你试试这一棍下来,你峰哥哥还能不能扛得住?”

蝶捏着木棍,低头看着那比自己小臂还粗的木头,嘴角止不住地抽搐,方才的气性倒消了大半。

就在这时,旁边十九个木台突然传来“啪啪啪”的脆响——那是木条抽断的声音,还混着年轻族人“哎呀——疼!”“嘶——疼!”的呼喊,此起彼伏地飘过来。

我转头瞥去,只见那些台上的女族人是真下了劲,粗木条抽在男人们身上,火光下竟能看见细碎的皮屑和血丝溅出来,可台下几千族人非但没惊呼,反倒“嘎嘎嘎”笑作一团——毕竟族里规矩摆在那,抽断木条才算完,谁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咽了口唾沫,冷汗“唰”地又冒了一层,赶紧附在蝶耳边低声问:“难道你也想让峰哥像那样?”

蝶也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喉结动了动,再低头看着手里的粗木棍,连忙摇头:“不……”可话音刚落,她又看向草、岐、颖三女,皱着眉道,“那咋办?这么多族人看着呢!”

草捂着嘴笑,指了指台下:“离得远,他们看不清楚!”

话音刚落,四女便默契地从巧儿身边的木堆里各自拿起一根木棍,故意摆出“卯足劲”的模样——蝶踮着脚扬起胳膊,草晃着身子往前扑,岐和颖还故意蹦了两下,看似狠狠朝我身上招呼过来。

我立马配合着扯开嗓子喊:“哎哟!疼疼疼疼……”“轻点轻点!……”声音比旁边十九个台的呼喊声还大,喊到兴头时,我趁机往巧儿身边蹦了两步,飞快朝她竖了个大拇指——这手脚做的,简直太合心意!

巧儿本就憋着笑,见我这动作,再也忍不住,笑得肩膀直抖,眼角都沁出了泪花,还悄悄朝我比了个“放心”的口型。

木棍落在身上时轻飘飘的,可四女演得逼真,木棍“嘣嘣”断成截的声音没停过;我也跟着夸张地龇牙咧嘴,时不时还往旁边躲一下,惹得台下族人笑得更欢,石的大嗓门尤其突出:“族长这疼得都快跳起来啦!”

女巫红也拍着木台边的栏杆笑,丹凤眼都眯成了缝,咬牙切齿道:“这哪是抽树条,是姑娘们跟族长演热闹呢!”

我余光瞥见旁边台上的少年还在硬扛着真抽,再低头看四女眼里藏不住的笑意,配合着又喊了声“哎哟喂”,心里却松了口气——这四十下“惩罚”,总算能在族人的笑声里混过去了。

四十下“惩罚”刚演完,草就率先把断成半截的木棍往台边一扔,捂着笑酸的腮帮子喊:“成啦!族长这关过啦!”

话音刚落,台下顿时爆发出更响的欢呼,石举着拳头喊:“早说族长能扛住!”

女巫红翻了个白眼,但眼角满是藏不住的笑意:“算你们机灵,巧儿丫头做得也太过了……”

连琳都在台下跟着拍手,护着肚子的手轻轻晃,眼里满是微笑。

夜和豆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两人急忙小跑着往高木台上去,身后的虫也挠着头快步跟上。

三人几乎同时踏上木台,只见巧儿正慌慌张张地收拾着台上散落的断木棍,双手不停往怀里拢。

豆疑惑地蹲下身子,抓起一根断木棍,一眼就瞥见木棍断口处清晰的锯痕,眼睛瞬间凸了出来。

夜和虫见状,也立刻伸手去抓巧儿怀里还没来得及收好的木棍,一人抢过一根,看清断口的锯印后,两人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巧儿慌乱地一把将木棍从两人手中夺回来,嘿嘿干笑了两声,双手紧紧抱着怀里那四十根小臂粗、抱都抱不下的断木棍,转身就往台下跑。

木棍一路从她怀里往下掉,她还得时不时蹲下身,用脚勾住掉落的木棍,脖子往前伸着,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往人群里冲。

身后,豆、夜、虫三人站在台上对视一眼,均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们摇头的幅度还没落下,我已经抬手揉了揉“演”得发僵的胳膊——刚才为了配合场面故意绷紧的肌肉还泛着酸。

指尖蹭过僵硬的小臂时,我抬眼看向台上那三个一脸无奈的人,嘴角勾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没先开口。

这时四女也凑了过来,蝶拉着我的袖子晃了晃:“峰哥哥,刚才喊得那么响,是不是真疼了?”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故意板起脸:“你说呢?刚那几下‘狠打’,我现在胳膊还酸呢!”

颖立刻凑过来,蓝色眼瞳里满是紧张:“那我给你揉揉?”

草和岐也跟着点头,伸手就要碰我的胳膊。

我笑着攥住她们伸过来的手,顺势一拉,将四女稳稳搂进怀里——蝶的发梢蹭过我下巴,草和岐的肩膀轻轻抵着我胳膊,颖身上红浆果汁的淡香混着杏花味飘过来。

微风刚好吹过木台,掀得她们红纹麻衣的裙摆轻轻晃,也拂动我黑色兽皮礼服的边角,两种颜色在风里轻轻碰着。

抬眼往那十九个木台看,刚成年的汉子们正硬扛着抽打的疼:有的疼得咧嘴,喉间滚着闷哼“哎呦哟——”;有的腿上、胳膊上已染了血,暗红的血珠从麻衣或兽皮的缝隙里鼓出来,顺着皮肤往下滑。

可他们对面心仪的姑娘们却毫不手软,手里攥着木棍还咯咯笑着,一下下抽得认真,非要抽完手中那十根才肯停,这一轮刚结束,下一轮的木棍又递到了姑娘们手里,循环往复。

火光随着挥棍的动作时明时暗,把汉子们隐忍的模样和姑娘们的笑都映得格外清晰,倒衬得我们这边格外静。

忽然,几声狼嚎骤然响起,狼大狼二带着五头狼“咻”地跳上木台,动作轻得没溅起半点土,半蹲着围在我们身边,尾巴轻轻扫着台面,绿油油的眼睛亮得很,却没半分凶气,只跟着我们往那十九个热闹的台子看。

月光慢慢洒下来,把木台、红藤和狼的影子都拉得软了些。

身后,豆抬手摸着八字胡,指尖轻轻蹭过胡茬;

夜也抬了手,指腹轻捻着山羊胡梢;

虫则双臂抱在胸前,肩膀松松垮垮的——三人都没说话,只望着远处的喧闹。

风里还飘着族人的笑和狼的轻呜咽,可我们这边静得很,怀里四女的温度、身边狼的呼吸、头顶的月光,还有不远处三人的身影,凑成了这喧闹里最稳的一幅画,也刚好收了这一天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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