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的话让全场都安静了。
但其实颜卿对上面的那群人有些用，但是君离渊这边就根本不听他的。
只是在他出来说话的时候，君离渊这边恰好一轮攻击刚刚打完，两边这才暂时停战。
“颜卿，你现在已不是天界的战神，你以为，自己还有资格与我们对话吗？”那苍老的声音又响起。
颜卿眼角弯起一抹弧度，不紧不慢的道：“有没有战神的名号无所谓，只要有战神的实力就行了。”
“而且，许愿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留她一命，对咱们双方都有好处，怎么样？”
对方沉默了，我看见站在云层上的那些人影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颜卿一直保持微笑，偶尔插几句，只是这次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就跟那鸟语似的，都是些意义不明的卷舌音或者别的音节。
我挠挠头，在君离渊的怀中转了个身，踮起脚越过他的肩膀，想要看看情况。
但这时，我却突然感觉到脑袋一阵眩晕，眼前满天都是小星星，眼球也栓栓的很难受。
我闭了闭酸涩的眼睛，耳边却突然传来剧烈的风声，手指传来酥麻的感觉，身边的一切好似一瞬间变得虚无，就连近在咫尺的君离渊我都感觉不到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一片空白的地方。
这里奇奇怪怪，放眼望去，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白色的，让我根本分不清前后左右。
“老师。”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身，看见了之前考双修时的主考官，小天鹅天羽站在我身后。
我挠了挠头，道：“天羽，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我暂时支撑起来的一个小天地，在这里说话，外面的人不会听到的。”
天羽解释，但很快就面露难色，道：“老师，现在外面的情况很紧急，天界的人想要杀你，但是因为颜卿出面，他们让步了，让我来给您提供两个选择。”
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这两个选择应该都不是什么好选项。
果然，天羽继续道：“第一个选择是，现在就开战，天界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杀死您，杀的您魂飞魄散，永无转生的可能…”
“好了，我选第二个。”我打断她。
天界那群人真有意思，没有选项还硬要凑个选择题给我做。
“老师，其实第二个选择也很…”
天羽小天鹅简直为难死了，她也学着我的样子挠了挠头发，道：“第二个选择是，抹去您的所有相关记忆，封印您的所有力量，一切归零，考的双修也作废，让您重新变成一个普通人生活在人间。”
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对于这个结果，我也早有预料。
一坨巧克力味儿的屎跟一块屎味的巧克力，还非要我选一个。
那些人就差明白的告诉我，如果不想死的话，那就忘记一切，傻乎乎活在世界上，做一个快乐的智障。
“老师，我知道这个选择真的很难，但…”
“天羽。”
我再次打断她：“我知道该如何选择，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
“你是站在老师这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