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我干嘛？继续你们之前的生活。”秦玥面对一大群小天使的围观，也有些招架不住。
“领主，不是说给我们安排任务吗？”
“这就是任务，把你们之前的不务正业现在正规化，毕竟一个文明不能只有战斗和科研，所以，只要你们觉得有意义的事情，继续做就对了。
我要负责的，是在这个过程中给你们提供便利，顺便规范一下，以免有人传播不良言论，还有消极情绪，总之呢，只要律令没有禁止的，你们都可以做，明白吗？”
秦玥不知道什么该做，但是他知道什么不该做，所以，只要自己把控好底线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那我记得天使律令好像没禁止追求领主，嗯，领主你还缺跟班吗？”
“别老盯着我。”
“可是天使文明就您一个男的，现在又不允许下凡，那我们总不能孤独终老吧？大家还是对爱情有幻想的。”
“等到文明晋升以后，情况应该会有所改变，至于现在，先忍忍吧！”
秦玥又岂会不知道小天使心里在想什么？他相信大多数天使对于另一半都有着美好的希冀，要不然也不会有守护誓言这种东西，虽然在秦玥看来，这个誓言太过卑微。
爱他所爱，思他所思，如果是真爱那当然皆大欢喜，但是，如果不是呢？那一辈子也就完蛋了。
更何况，天使还有辅助心境世界的作用，秦玥可不敢放开限制，至少现在不行，等到足够强大了再说，要不然天使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香饽饽。
好不容易安抚好这群小天使，秦玥终于能闲下来了，不过，应该消停不了多少时间，探索天使的出现肯定会带来一堆问题。
……
“系统，什么河都能归我管吗？”
“那当然，我可是河神系统。”
“那银河呢？”
“银子做的河？当然也归我管。”
“不是这个银河，是天上那个银河。”
“呃～”
“系统？系统？”
某个地球，一个男子正在自言自语，看起来像个神经病，其实，他是个穿越者，至于穿越到哪了？不知道，悠悠按照他脑子里的记忆制造的，也可以理解为穿书，当然，只是意识穿越而已，或许只是一场梦呢？
不过，此刻的男子正在为难系统，应该是为难吧？
他叫刘海，出车祸了，被某辆闯红灯高速行驶的跑车当街撞死，虽然不是他的错，但是受伤的是他，不过，本以为一切结束的刘海发现自己穿越了，而且绑定了一个河神系统，号称所有的河都归他管，然后，就发生了上面的对话。
系统此刻宕机了，银河是河吗？它也不知道啊。无奈，只能跑过来求助悠悠。
“大佬，银河是河吗？”
“哈？”悠悠也懵了，这是什么问题？
“有个穿越者问我，河神能不能管银河，我不知道啊。”
“你是系统制造者，所有的解释权在你手里，怎么还能被这种问题难住？玩文字游戏呢？”
“哦哦，大佬，我明白了。”系统点头，跑回去答复去了。
“银河？那时间长河，历史长河算不算河？”悠悠思考着，她其实也搞不清楚，虽然这种问题有文字游戏的嫌疑，但是，站的高度不同，答案也就不同。
就像普通人认为地球是个平面，其实没什么用，因为地球不会因为你认为它是个平面就变成平面，人家是个星球，但是，如果是凯莎呢？她如果觉得第三宇宙的星球应该是个平面，那是真的可以把星球变成平面的。
“系统，还在吗？不会被我问没了吧？不要啊，我不问了行不行？”
此刻，刘海有些慌了，好不容易有个金手指，别管他牛不牛，肯定比没有好，现在可别被他搞没了。
“咳咳，在呢在呢，银河算河，星河也算河，岁月长河也算河，但是不归你管，你就是地球上一个普普通通的河神，只能管管这种小河，至于那些牛逼哄哄的河，有更高级的大佬在管，等你哪天发达了或许也能去，现在不行。”
“哦，所以你只是个区域神，不是概念神。”刘海有些失望，还以为是个概念神呢。
“不不不，我是概念神，至少对你来说是的，不过，你不是，因为我没有义务给你更多的权力，明白吗？我和你是交易，而你能给我的价值，只值这么多。”
系统比划着，对它而言，只是帮刘海造一个幻境世界而已，为自己身后的大佬提供某些数据，刘海的价值也只有这么多。
当然，如果刘海的表现能够成功引起大佬的注意，那么幻境也有可能变成现实，它记得大佬是说过有可能吸纳一些优秀穿越者的，虽然概率很小。
虽然它不知道其他系统看起来无条件帮助宿主是为了什么，但是在大佬这里，确实是有目的的，或许是为了某些数据，或许只是为了某个大人物开心，至于付出的代价，对大佬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而已。
“呃，系统不是无条件帮助我的吗？”
刘海有些疑惑，交易？难道穿越者不应该标配一个免费的系统吗？怎么成了交易，而且，看起来这系统好像还不属于自己。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已经在冥冥中标注好了价格。”
“原来不是免费的，那我要怎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力量呢？”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刘海也觉得正常，公平交易嘛，就说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得到系统的青睐呢？这种高等文明的产物为什么会落在自己这个普通人头上。
“不需要你刻意做什么，去做你想做的，自然会有人做出相应的评估，若是合格，那么就会获得更多，哦，没必要假装，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刘海瞬间熄了小心思，也是，他的小把戏怎么能瞒得住系统，还不如趁着自己有系统，好好过一场精彩的人生，这样就算死了也不亏。
至于探究系统的来历？算了，他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