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沈的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们打一场，横哥不用怕一看他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
“就是，就是，横哥不用怕。”
庄横身后的四五名男子各个穿着华丽，身上佩戴的饰品一看就很值钱，沈戚虽然认不出他们到底是谁，凭借他们跟父辈有那么几分相似的长相也能猜出是哪几家。
“初五，不用收力气。”
沈戚一开口，初五咧着大牙走到沈戚前面，眉毛一挑道：“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上。”
不得不说此话非常的拉仇恨，没看到此话一出对面的几人一个个都黑脸，特别是庄横二话不说就朝着初五踹来。
即将被人踹倒的那一刻初五一个后空翻来到庄横身后抓住手臂，咯吱一声手臂错位，跟在庄横身后的那几人见到这一幕立马停住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还是其中一个人站在最前面大声喝道：“你 你 你知道我们是，是谁吗？还，还不快放，快放了横哥。”
要是他的腿没有发抖，说话没有结结巴巴这话听着还能让人信上几分，初五不理会他们几人静等主子吩咐。
沈戚正在跟庄横对视，此时的庄横满脸屈辱怒视眼前的人，嘴巴死死咬住深怕一松开便发出惨叫。
“今日有事先放你们一马，若是还有下次也该找个时间跟你们长辈喝茶。”
那几个人没有独自一人逃走，倒是让沈戚有些惊奇，还以为都是纨绔才能玩在一起没想到还挺讲义气。
“不许走，姓沈的今日不把话说清楚休想走。”
庄横一只手脱臼也要把人拦下，一想到前日妹妹从沈家回来后把人关进房间怎么都不肯出来，娘因为这件事哭了又哭，眼睛都肿了。
好不容易从娘嘴里套出那天在沈家的事，庄横立马怒火中烧召集兄弟前来找沈戚算账。
“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京城你说了算。”
沈戚已经对庄家人完全失望，一个比一个脑子不正常，要说起来庄横还是脑子正常只是蠢罢了。
“阴险狡诈，别故意曲解我话里的意思，今日说什么你也要给我妹妹一个交代。”庄横恨不得一拳打在沈戚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可惜被人拦着只能想想。
“报官。”
今日有事不可耽搁，沈戚并不想跟庄横胡扯误了时辰，既然庄横那个蠢货认定是他坐下此事，为今之际只有报官他才能顺利离开。
一听报官两个字，庄横忽然开始不确定，要说跟沈戚作对也不是一次两次，他这人虽然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但是一向敢做敢认。
莫非真的不是他做的不成，一时之间摇摆不定的庄横再一次问道：“真的不是你做的。”
咦，蠢货还有一日能听懂人话，想着今日也算个好日子沈戚点头，道：“我什么时候做事不认，与其来找我不如去找找庄家到底得罪那些人。”
后半句话是在提醒庄横，只是听不听的懂就不知道。
安静，油灯闪耀的光不足以点亮整个房间，张云已经梳洗好坐在床上等沈戚，屏风后面传来的水生一次一次冲击着她的内心。
张云不停的在心里质问，真的要这样吗？真的要被一辈子关在沈家，一辈子当个妾。不然呢？逃跑，她跑的掉吗？
就是跑掉日后该怎么生活，没有家族，身为女子的她该如何活下去，这一刻她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的处境到底有多难。
墙上出现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一开始二人有些不熟练，或者说是不懂其法，两个手忙脚乱，一个忙着躲避，一个忙着主动。
或许是目光太过炙热，又或者说不想承认自己对眼前的人有情，张云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敢看他，也不敢看他眼里此时的她。
沈戚手中的动作一顿，明明没有过去多久，才过去一年多。那个时候的她瘦骨嶙峋瞧着骨头比肉要多的多，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心疼。
不像现在该有肉的地方已经有肉，只是大小并不是很让人满意，大约是男子遇到这种事情会无师自通。
刚刚还不得其法的人忽然变得大胆，熟练。
只是前戏未免太过长久，已经情动的张云迟迟等不到沈戚之后的动作，没忍住放下手臂询问：“你怎么不”
话说到一半对上沈戚的眼睛，张云被吓得一个哆嗦，这种眼神她还没有在沈戚眼里看到过，一直以来沈戚都是个冷静克制的人。
不光是行为，表情，最重要的是眼神。
“终于舍得看我，别怕。”
张云本就因为情动泛红的身体因为这句话更加羞愤，谁能想到沈戚忽然会说这样的话，她几次蠕动嘴唇，最后只说一句：“你轻一些。”
随着墙上人影晃动，二人渐渐进入佳境，期间她极力忽视身体带来的感受，好不容易结束，没想到那人还有余力，气的她只能大骂流氓。
翌日，等张云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要午时，她好不容易撑着身子起身，一眼瞧见身体上的痕迹默默躺了回去。
“姨娘可是醒了？”
姨娘，陌生的称呼让张云湿了眼眶，是啊从昨日开始她就是沈府的张姨娘。
“我想喝水。”
陈皮红着脸进来，屋里的味道还不曾散去，姨娘身上的痕迹也太过露骨，她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帕子老夫人已经派人来收走，少爷离开的时候吩咐过要是主子觉得累便歇着。”
歇着不行，那不是所有人都在知道她被做晕过去，这么丢人的事她并不想让人知道。
“我要沐浴，午后在院子里走走。”
想法是好的，行动是困难的，穿戴整齐的张云还没走出门口就已经发觉不对，疼，那地方疼，僵硬着身体抓住陈皮，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把院子里走走这件事放过。
“姨娘不如练字，也可以替少爷做衣服。”
练字还是算了，她没有力气拿笔，做衣服她的手艺做了沈戚也不会穿。
“找本书来看看，打发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