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敢置信,但是在自己鼓励的眼神下,选择开始尝试。
仅仅是第一步,把晶体慢慢的注入,就开始出现很大的问题了,得先看对方能不能完成理论上而言,这就是一个程序,能跑就行。
在漫长的结果之后,得出来的结论是不行……对方有点低落,石碑没有裂开,但是晶体已经破碎开来,像是细小的碎片掉落在地上,而诺林希凑过去,用手把细小的碎片捡起,放在手心,洁白的手套中心就是翠绿色的美丽。
“很漂亮呢,哪怕是现在也能够让人感觉到它是多么的美丽呀~”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对方的手套上,“不要担心,你已经做的很棒了,初次尝试总会错误错误的,这很正常。”
“请不要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对待我……我不比你小多少了……”
“我还教过40多岁的学生,这算什么?他们不照样叫我老师吗?”回想着那一次有趣的经历,“那一位40多岁的学生可以依然记得学无止境这一句话呢,对我也没有任何的不尊敬,毕竟我的确站在老师的身份。”
“您的意思是我可以认您为老师?”
“嗯,当然可以呀……不过如果认我为老师的话,我想想看给你分在哪一个弟子好呢?我有很多的徒弟,但是他们或多或少都无法让我完全的能够接受,”拿出了自己经常放在身上的那一支笔,“这是我做出来的第一件炼金产物,在我看来相当于我生命的一部分,所以我一直在找一个能够让我把这支笔送出去的学生,可惜十多年了,我一直没遇到过……我会给我的所有学生准备不同的礼物,在炼金术的帮助下,每一届大概只需要三天就能够完成。”
会给所有学生送不同的礼物,防止他们不开心,像自己这样的老师怎么可能做到那么好呢?想着想着笑了出来。
“如果我的老师是您的话,我应该也会很高兴的。”都是鼓励式的教育对待人,非常温和,对待学生虽然有点凶,但是学生的确能够学的进去,有着渊博的智慧,有着足够的金钱,甚至会自发的为学生提供资金和实验场所……
不论是在哪个地方,这种老师都让人觉得非常好。
哎呀,有点回想着自己过去的事情,想要再找一位像这样的老师,可真是不容易呀。
“好了,接下来我会再详细的演示一遍嗯,虽然你可能不太觉得这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但是请相信我,在我看来你是非常有天赋的人,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然后成功我不是在说大,我只是真的很相信你。”声音是非常温柔的,一般情况下,对于学生不会用这种语气,因为这种语气的话,容易让学生蹬鼻子上脸。虽然现在叫宁愿这样的人很少,但也不是没有,语气会稍微更加凶一点。
“好的,我会非常认真的看。”自己把每一个动作详细的演示了成功的那一刻,感觉已经开始有点拖地,顺手拿起一瓶药水灌了进去,喝下药剂之后,感觉好多了,头昏眼花的感觉也好多了,然后指着下一个图案。
“下一个图案是冰元素,你要试试看吗?冰元素和草元素的反应没有那么剧烈。”
事实上,是因为诺林希想要偷懒,不想雕刻,冰元素和草元素一比较,虽然没有草元素那么难雕刻,但是也非常烦人,事实上在雕刻部分没那么好,所以非常希望有人能够分担。
“好的,我会尝试的嗯,我现在雕刻。”不得不说,这孩子虽然在炼金术的天赋方面一般般,但是雕刻的是真的很好诶!这才是尝试第二次就已经比刚刚雕刻的好很多了,或许是因为严谨性,对于每个细节都非常精益求精,哎呀,对方如果不当炼金术师,当一个石匠也是非常不错的吧?
就凭这一手技术,我怎么着都得让你给我刻几个漂亮的花纹。
接下来是第二次注入,冰的话,自己拿了一块特殊的冰来,那是一块无相冰的碎片,怎么获得的?寒天之钉坠下来之后,有一些魔物,身上就会有这种永远不会融化的冰了,拼了一些力气,完整的取下,非常特殊的东西,哪怕离开了那块地区,也会长久不消融。
看得出来材料的珍贵性非常小心的举动,然后慢慢的把整片寒冰都完整的进入。
结束的那一刻,对方累的虚脱,而自己在一旁看着,有点差强人意……不过没关系,大体上是过意的去的,自己只需要在里头稍微调整一下。
用手搭在石碑上,开始将力量进行不同程度的调整,然后让力量达到一个暂时的平衡状态,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接下来嗯,我们都该休息一下了,毕竟还有三个元素不可以太急。”一天的时间完全可以把这些全都准备好。
“下一个元素是什么?”
“下一个元素是岩,我先开始雕刻,你再休息一下吧,的确非常疲惫,不是吗?”完成这一个之后,最后的两个元素的顺序决定先来火再来雷。
火和雷元素的反应比较激烈,本来想要把这两个元素分开的,但是想想看在前头加入其他元素的话也很烦人,所以干脆把这两个元素放在最后,先把反应最激烈的火元素放在能够反应一切的元素旁边。
“就是这样……”看着已经非常完美的石碑开始对外观进行一些调整,就是对其进行减重,最后削减了20%左右的重量,现在是一块50斤左右的石头,不算太重了。
现在里头的力量已经压缩到了一个极限,只要将其放在地脉上方,就可以使用,当然得先进行短距离的传送尝试。
从房间里头瞬移到花园里头,第一次尝试失败。
第二次尝试失败……
第35次尝试……成功一半。
看着自己被削掉一半的外套,最后得出这个结论。